第242章 什么是真正的爱和喜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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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总戴口罩,”和叶轻声说,“不是为了变声,是怕咳血的时候被人看到。”

小兰站在一旁,浑身冰冷,手里的豆浆早就凉透了,

平次挠了挠头,神色认真起来:“其实有一次我在外面,打电话给她,劝她跟小兰坦白一切。当时小兰就在我身后,我想着让她直接面对也好。你猜她怎么说?她特别坚决地说,先别告诉小兰,按小兰的性子,知道了肯定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坐立不安。她还担心小兰会为了帮工藤那家伙,不小心卷入咱们遇到的那些危险里。”

“她当时说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透着对小兰的关心 ,”平次回忆起当时的对话,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这不是爱是什么?她对工藤新一,或许不是男女之爱,但她对小兰的在乎,那可是真心实意的。就她的性格,要是不喜欢不关心,才不会操这份心。”

“在少年侦探团的时候,起初她就很在意小兰,”平次接着说道,“后来工藤跟小兰表白之后,她好像刻意保持距离了。你想想,灰原哀对其他人都挺友善,唯独一开始对你态度有点抗拒,说‘你不要靠近’,可又会在你怀里大哭,甚至大半夜跑到你家门口。这种矛盾的表现,不就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不知所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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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有一次,她拿着望远镜观察着什么,”平次眯起眼睛,努力回忆细节,“结果你遇到危险,她没直接冲过去,而是把消息告诉了柯南。可等你脱离危险,她直接失控地抱住你。还有,工藤那小子被绑架那次,她第一时间喊你别去,想要阻止你冒险,谁都没想到你会答应前往。平时她总喊你‘小兰姐姐’,但哪有姐姐会这样又担心又在意,情绪这么复杂的?”

“还有那次,她当着柯南的面亲了你 ,”平次想起柯南当时吃瘪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那臭小子后来跟我吐槽了好久。自从你失忆那次,还有在大阪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之后,她就很少主动靠近你了。纵火案那次,桥要断的时候你还记得吧?她不顾危险跑过来,还破天荒地夸毛利叔叔有时候挺靠谱。这可是她第一次夸毛利大叔,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

“有一回,她看到工藤又骗了你,”平次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无奈,“背后自言自语说‘就让那个女孩子伤心了’。从那之后,她就长时间待在实验室,吃饭都很少出来。你有时候端东西进去,总能看到她对着电脑忙碌。很多次不管你们在外面做什么,她都没再参与,除非你遇到危险。有一次你失踪了,她表面镇定,其实心里急得不行,虽然没立刻行动,但一直在悄悄留意情况 。”

“少年侦探团的大家哭的时候,她明明心里也不好受,却强忍着不表露情绪,”平次继续说道,“毛利叔叔被误会成嫌疑犯那次,她又是操心又是想办法帮忙。她平时还管着叔叔喝酒,提醒博士注意身体,甚至每天督促大家做早操,说是预防心脑血管问题 。明明自己怕鬼怕得要命,却故意讲鬼故事吓大家,就是为了阻止大家去危险的地方。”

“在沙滩上那次,你想给柯南做人工呼吸,她当时的反应……”平次笑着摇了摇头,“那醋吃得明明白白的。

她嘴上说要把工藤的‘债’还回去,用这种方式,其实还不是因为在乎你 ?

平次忽然看向小兰,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的较劲:“你来找我,不是想说我对和叶是陈醋性子?可你有没有发现,我和工藤那小子不一样,反倒跟洛保那丫头有点像——至少懂得什么叫分寸。”

他往台阶上坐了坐,掰着手指头数:“你说工藤那家伙是什么时候才开始在乎你的?是从新出医生出现开始吧?在那之前,他对界限这回事根本没概念。还没确定关系、没表白的时候,就敢把你的手塞进他口袋里捂暖,换作是我,和叶没点头,我碰她一根手指头都得琢磨半天。”

“就说他变小成柯南的时候,干的那些事,我听了都觉得离谱,”平次的大阪腔里带着火气,“我给你数数,全是实打实发生过的——”

借“小孩子”身份,频繁钻进你的被窝睡觉,好几次被你抱着醒来都不躲开。

洗澡时让你帮忙搓背,明明是17岁的灵魂,却坦然接受异性的贴身照顾。

趁你不注意,偷偷看你穿泳衣的样子,被洛保撞见时还嘴硬说“只是不小心看到”。

故意在你换衣服时闯进房间,说“忘了敲门”,其实就是想看你慌乱的样子。

借“害怕打雷”的名义,半夜钻进你房间,躺在你身边装睡,呼吸都不敢大声。

在温泉旅馆时,借口“和大家一起泡才热闹”,硬要跟你共浴,被毛利叔叔揍了还不悔改。

趁你睡着,偷偷掀开你的被子看伤口,被洛保用麻醉针射中才消停。

. 故意往你杯里撒盐,看你喝下去皱眉的样子,美其名曰“玩笑”。

借“身高不够”的理由,让你抱着他够高处的东西,脸直接贴在你胸口。

在游乐园玩过山车时,故意喊“害怕”,紧紧攥着你的手不放,全程不松开。

看你穿裙子蹲下来捡东西,故意在你面前晃悠,眼睛往不该看的地方瞟。

借“帮你擦汗”的名义,用手帕在你脖子上蹭来蹭去,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在你生病时,借口“照顾病人”,整夜守在你床边,盯着你睡颜看个不停。

趁你打电话不注意,偷偷坐在你腿上,还故意晃悠说“这样舒服”。

看你跟别的男生说话,故意大声咳嗽打断,还往你身上靠,宣示主权似的。

在百货公司电梯里,人多的时候故意往你怀里钻,说“被挤到了”。

借“学游泳”的名义,让你托着他的肚子教换气,手故意往你腰上搭。

趁你做饭时从背后抱住你,说“看你累了想帮忙”,其实就是想靠得近一点。

偷偷闻你头发的味道,被你发现时说“小兰姐姐的洗发水好香”,眼神都在发光。

在你感冒发烧时,借口“探病”,坐在你床头给你读故事,手指时不时碰你额头。

借“玩游戏”的名义,跟你贴脸自拍,照片里他的脸离你只有两厘米,我都数不清楚有多少次了 ,平次数到最后,气得一拍大腿:“你说这叫正常?换作是我变小了,和叶给我洗澡我都得跳窗逃跑!我就算灵魂是大人,也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他倒好,全当没这回事!”

“洛保骂他‘色狼’可不是没道理,”平次看向小兰,语气沉了沉,“就拿你们约会来说,每次都得让洛保打掩护,她明明心里不好受,还得帮着撒谎说‘柯南去同学家了’。你们在前面牵手散步,她在后面远远跟着,手里攥着解药,生怕他突然变小穿帮——这不是往她心上捅刀子是什么?”

“她要是真不爱你,犯得着这么折腾自己?”平次叹了口气,“她怕你知道真相后担惊受怕,怕你被组织盯上,怕你因为工藤那小子陷入危险。所以她宁愿自己扛着所有秘密,看着你们约会时躲得远远的,连句‘我在乎你’都不敢说,

平次忽然往前倾了倾身子,眼神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锐利:“你说洛保那丫头喜欢过工藤?按她那天才科学家的性子,可能对‘聪明’的东西会多看两眼,但那顶多是对‘同类’的欣赏,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真要说动心,或许有过一瞬间,但绝对不是因为爱,更像是看到‘同类’落难时的本能在意。”

他抓起块石头往远处扔,砸在梧桐树干上发出闷响:“我就想问一句,工藤那家伙要是真像他说的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连和别人保持距离都做不到?”

“你看他对步美,明知道小姑娘心思不纯,还总默许她挽着胳膊、趴在背上;对园子,嘴上说‘麻烦’,却总在她犯傻时跟着瞎掺和;对洛保就更别说了,仗着人家帮他做解药,整天‘小哀’‘小哀’地喊,连她试药咳血都能转头就忘——”平次的声音拔高了些,“这叫喜欢?这叫把所有人的好都当成理所当然!”

“换作是我对和叶,”他忽然放低声音,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认真,“别说别的女生,就是柯南那小子靠她太近,我都得把他扒拉开。喜欢一个人是会本能地画圈的,圈里是她,圈外得清清爽爽,哪能像工藤那样,把圈子搅得乱七八糟还喊着‘我只喜欢你’?”

和叶在一旁轻轻点头,补充道:“平次每次跟别的女生说话,都会下意识跟我对视一眼,好像在说‘你看我没逾矩’。真正的喜欢是会让人变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一点疏忽让对方不舒服。”

平次瞥了她一眼,耳根微红,却没反驳:“就是这个理。洛保那丫头比谁都懂这个,所以她对工藤从来都是‘保持安全距离’,递解药都只递手腕,说话时眼神都不怎么敢碰——那才是真正的‘克制’,不是工藤那种嘴上说‘只喜欢你’,行动上却到处留钩子的破事。”

他看向小兰,语气软了些:“你想想,要是有人总对你说‘我只吃你做的饭’,转头却把别人递的点心吃得津津有味,你会信吗?工藤那家伙的‘喜欢’,就像没盖紧的水壶,看着满当当,其实早漏得差不多了。”

平次看向小兰,语气沉了沉,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小兰,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洛保不爱你了,或者彻底回不来了——你该明白,她以前对你的关心看着冷冰冰,却全藏在细枝末节里,你其实都能察觉到她在乎你,对不对?”

他顿了顿,抛出一连串问题:“就说灰原哀的时候,她是不是记得你喜欢的颜色?就因为你随口提过一句‘红色很温暖’,后来她选的文件夹、笔记本,全是浅红色。她管过你爸爸吧?看到毛利叔叔喝得烂醉,会冷着脸把酒瓶收起来,说‘再喝肝要坏了’,比工藤那声轻飘飘的‘大叔’靠谱多了。”

“工藤那家伙对你爸爸永远是‘大叔’‘大叔’地喊,对妃英理律师,客气归客气,却总带着点‘柯南式’的疏离;可灰原呢?她喊毛利叔叔‘毛利先生’,喊妃律师‘妃阿姨’,哪怕语气淡淡的,称呼里也带着该有的尊重——喜欢一个人,连对方的家人都会下意识放在心上,哪会像工藤那样,仗着熟就没大没小?”

小兰的手指蜷缩起来,指尖抵着微凉的豆浆杯,声音轻得像叹息:“……她确实记得我喜欢红色。有次我丢了最喜欢的红色发带,第二天实验室门口就放着一条一模一样的,标签上写着‘捡到的’。她管过爸爸喝酒,趁爸爸睡着把酒瓶换成了乌龙茶,还贴了张纸条‘医生说的’。她喊我爸爸‘毛利先生’,喊妈妈‘妃阿姨’,从来没像新一那样喊过‘大叔’……”

平次追问:“那你是什么感觉?这些细节,你其实都记在心里,对不对?可你每一次都等工藤,不管心里多不安,总相信他会来。我们说他不好,你总会为他说话——那你有没有为自己说过话?有没有问过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对待?”

小兰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摇了摇头,说不出话。

这时有希子走过来,蹲下身平视着小兰,语气里带着回忆的柔软:“小时候你们常在一起,所有人都觉得你们是一对——可那时候你们顶多七岁吧?哪懂什么叫喜欢,不过是青梅竹马的默契。”

她忽然笑了笑,带着点无奈:“到了高中,怎么就被全班认为是一对,天天调侃?还不是因为工藤那小子总跟着你,嘴上说‘麻烦’,却连你课间去小卖部买什么口味的果汁都记得。”

话锋一转,有希子的声音沉了沉:“他变成小孩的那天晚上,因为游乐园的案子跟你吵架,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吧?‘等我解开这个案子,就告诉你一件事,比福尔摩斯还厉害的事’——结果呢?转身就被灌了药,成了柯南。”

小兰的眼泪终于掉下来,顺着脸颊砸在地上:“……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吵得很凶,我气他总把案子看得比什么都重,他气我不懂他的坚持。我以为他说的‘厉害的事’是告白,结果等了这么久,等来的是柯南,是一次次的隐瞒和借口。”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哽咽:“全班调侃我们的时候,我其实很开心,以为那就是喜欢该有的样子。

可现在才明白,七岁时的默契,高中时的调侃,都抵不过洛保那句‘毛利先生别喝了’里的在乎——原来真正的在意,从不是别人怎么看,是那个人到底把你和你的家人放在心上多少。”

和叶递过纸巾,轻声说:“承认自己委屈,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