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小兰从来都害怕失去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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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的脸涨得通红,拍着桌子反驳:“那是意外!意外!再说了,现在我做菜不是挺像样的吗?上次给英理做的味增汤,她不也说挺好喝的?”

“英理阿姨那是给你面子。”新一耸肩,“她私下跟我说,你做的汤虽然没以前那么‘具有物理攻击性’,但味道还是很‘有挑战性’。上次她来工藤家,看到你炒的青菜,愣是没敢下筷子,最后偷偷跟我说‘还是让小兰来做吧,我怕吃坏肚子影响开庭’。”

“你!”毛利小五郎气得说不出话,抓起桌上的草莓就往新一身上扔,“臭小子懂什么!做饭讲究的是心意!心意!”

“心意不能当饭吃啊大叔。”新一灵活地躲开,笑得更欢了,“你看我老姐,做菜既有心意又有技术,每道菜都算好了营养比例。就拿她做的蔬菜沙拉来说,生菜、紫甘蓝、圣女果、牛油果,搭配橄榄油和柠檬汁,蛋白质(牛油果)、维生素(蔬菜)、健康脂肪全齐了,热量还低,适合博士减肥,也适合步美长身体。你再看看你做的沙拉,往里面撒一堆沙拉酱,热量爆表,吃多了发胖,哪有什么营养均衡可言?”

洛保在一旁听着,小脑袋跟着点了点,像是在附和新一的话。她忽然看向洛溪,把刚才说的沙拉配方又重复了一遍:“姐,做沙拉的时候,沙拉酱要自己调,用希腊酸奶代替一半的奶油,再加半勺蜂蜜和黑胡椒,这样又健康又好吃。”

“知道了,小老师。”洛溪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还有鳗鱼饭的酱汁,”洛保又想起一事,继续叮嘱,“不能用市面上的现成酱汁,里面添加剂太多。自己做的话,用生抽、味醂、蜂蜜、清水按比例调,再加点蒜末和姜末去腥,煮的时候要不停搅拌,防止糊锅,收至浓稠就好,这样糖分可控,也更健康。”

新一凑过来,看着洛保认真的样子,忽然叹了口气:“还是老姐靠谱。

我跟小兰说过好多次,让她别总吃便利店的饭团,营养不均衡,她总说没时间。现在好了,有老姐在,至少能保证大家吃得健康。”

“所以说啊,”新一转向毛利小五郎,“大叔你真该学学老姐,做菜不能只凭感觉。科学搭配食物不是说要精确到克,而是要知道什么食材在一起更有营养,比如鱼和豆腐一起炖,能促进钙吸收;菠菜和猪肝一起炒,补铁效果更好。老姐做的菜,从来都是这样,看似简单,其实每样食材都有讲究。”

我做个凉拌菜!”

“你现在还小,灶台够不着……”小兰刚想劝,就被她打断。

“我自己做没事的,不用开火。”洛保踮着脚从冰箱里拿出几个皮蛋,还有提前泡好的木耳和黄瓜,“我记得之前弄了些皮蛋,凉拌着吃很方便。”她顿了顿,看向洛溪,“不过我不能吃辣,你能吃辣的话正好,分开做就行。”

“你自己来?”洛溪有点担心,“要不要我帮你切菜?”

“不用不用,你们做你们的,我做我的。”洛保摆摆手,把小板凳搬到料理台边,费力地爬上凳子,小手拿起一把儿童专用的塑料刀,“我做两盘,一盘给毛利先生和博士,他们爱吃重点味的;另一盘给大家,清淡点。”

她先把皮蛋剥壳,小心翼翼地切成四瓣,摆进玻璃碗里,又把黄瓜切成细条,木耳撕成小块,动作虽然慢,却很仔细,嘴角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有希子系上围裙走过来,笑着问:“要不要干妈帮忙?干妈也来露一手,给你们做个玉子烧?”

“好啊!”洛保抬头笑了,“干妈做的玉子烧最嫩了,步美肯定喜欢。”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有希子拿起鸡蛋,手腕轻轻一转,蛋液就滑进碗里,“刚好新买了昆布高汤,加一点进去,味道更鲜。”

这时,安室透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菜篮,笑着说:“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要不要我也来搭把手?反正我这个‘大厨’也闲不住。”他把菜篮放在桌上,里面有新鲜的海虾、芦笋和柠檬,“刚去买了点食材,做个柠檬虾怎么样?清爽不腻。”

“安室先生也来啦!”小兰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我们正好人多。”

洛保偷偷瞥了眼安室透手里的柠檬,小声说:“柠檬可以用来调凉拌汁,去腥又提鲜。”

“是吗?”安室透挑眉,故意逗她,“那要不要小老师指导指导我?”

洛保的小耳朵红了,低头切着黄瓜:“我才不是老师……”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忍不住提醒,“凉拌皮蛋要加醋和生抽,少放点盐,不然会咸。给博士的那盘可以多放一勺蒜末,他喜欢那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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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笑着应下,开始处理海虾,动作利落娴熟,很快就把虾线挑干净,用料酒和柠檬汁腌上。有希子在一旁煎玉子烧,金黄的蛋液在锅里慢慢凝固,香气扑鼻。洛溪则按照洛保教的步骤,开始准备改良版的鳗鱼饭酱汁,时不时问一句:“志保,蜂蜜放这么多够吗?”

“再放半勺就行,多了会腻。”洛保头也不抬地回答,手里正往碗里加醋,小眉头皱着计算用量,“生抽和醋的比例是2:1,这样酸咸刚好。”

毛利小五郎凑过来看热闹,见洛保正往一个碗里加辣椒油,立刻喊道:“给我那碗多放点辣!越辣越好!”

“不行。”洛保立刻把辣椒油瓶挪开,“你最近上火,嘴角都起泡了,最多放半勺。”她指着博士,“博士也是,少吃辣,不然肠胃又该不舒服了。”

“哎……知道了知道了。”毛利小五郎悻悻地退到一边,却还是忍不住盯着那碗凉拌菜咽口水。

新一靠在门边,看着厨房里热火朝天的景象,忍不住笑了。有希子的玉子烧在锅里卷成金黄的一卷,安室透正在给芦笋焯水,洛溪低头搅拌着鳗鱼酱汁,洛保则站在小板凳上,认真地给两盘凉拌菜分装,嘴里还念叨着:“这盘多放蒜,这盘多放香油……”

阳光透过窗户,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饭菜的香气混着说说笑笑的声音,像一团温暖的棉花,把整个厨房都填得满满的。洛保忽然举起手里的玻璃碗,对大家晃了晃:“看!我的凉拌菜做好啦!”

碗里的皮蛋黑中带绿,黄瓜条翠绿清爽,木耳黑亮,淋上琥珀色的酱汁,撒了点白芝麻,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看起来好香啊!”步美从客厅跑进来,鼻子使劲嗅了嗅,“小哀好厉害!”

洛保把那盘加了辣椒油的凉拌菜往毛利小五郎和博士面前推了推,另一盘放在桌子中间,小脸上满是得意:“快尝尝看!”

毛利小五郎率先夹了一筷子,嚼了嚼,眼睛一亮:“嗯!味道刚好!皮蛋的香和醋的酸混在一起,太开胃了!”

博士也点头称赞:“比外面卖的清淡,不腻口,好消化。”

安室透端着刚做好的柠檬虾走过来,笑着说:“看来我们小哀的手艺一点没退步,以后可以当我的‘首席品鉴官’了。”

洛保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抓起一块黄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还能做更多呢……等我变回来,给你们做满汉全席!”

大家都笑了起来,笑声在厨房里回荡。有希子把刚做好的玉子烧切成小块,步美和光彦、元太立刻围了上去,你一块我一块,吃得不亦乐乎。安室透的柠檬虾酸甜可口,洛溪的鳗鱼酱汁也熬得恰到好处,洛保的凉拌菜清爽解腻。

洛保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大家吃得开心,忽然觉得,这样吵吵闹闹、烟火气十足的日子,比任何惊天动地的冒险都让人安心。她偷偷看了眼身边的小兰,对方正笑着给她夹了一块玉子烧,眼神温柔得像水。

“快吃呀,凉了就不好吃了。”小兰轻声说,“来来来,开饭啦!”洛溪端着鳗鱼饭走出厨房,扬声朝客厅喊,“赤井、贝尔、优作、英理!还有世良,你们在外面干嘛呢?快进来吃饭!”

客厅里的人闻声涌进餐厅,赤井秀一走在最后,手里还拿着一条刚剥好的虾,自然地递到洛溪嘴边:“刚剥的,尝尝。”

洛溪咬了一口,虾的鲜甜混着柠檬的清香在嘴里散开,刚想说什么,就见赤井秀一又夹了一筷子芦笋,吹了吹才放进她碗里:“有点烫,慢点吃。”

“大哥!嫂子!你们能不能收敛点!”世良真纯一进来就撞见这一幕,捂着眼睛夸张地喊,“好大的狗粮!小兰你看看,连我家这位变小的小姨子都没这么秀,怎么到你们这儿就变本加厉了?”

她跺了跺脚,看向赤井秀一:“你和明美姐以前谈恋爱时好歹顾及我,现在怎么专挑我面前刺激人?我们三兄妹,就我一个单身就算了,还总被人认成男生!你们秀恩爱能不能换个地方,别在我面前晃悠啊!”

“世良,你又不是被认成男生一两天了,习惯就好。”洛保坐在儿童椅上,叼着玉子烧含糊不清地说,小脸上一脸淡定。

“小兰!”世良立刻转向小兰求助,“你看看你家这位说的是人话吗?我们还是同学呢,你可别因为跟她在一起,就不站我这边了!”

小兰被逗笑了,刚想开口,就见英理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说:“世良,其实被认成男生也有好处,上次在法庭上,对方律师还因为低估你吃了大亏呢。”

“就是就是,”毛利小五郎嚼着凉拌菜附和,“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总被人说像硬汉……”

“爸!”小兰无奈地喊了一声,转头看向世良,忍着笑说,“好了好了,我站你这边。不过世良,你要是实在介意,下次我帮你挑几条裙子试试?说不定大家就认得出你是女生了。”

“才不要!”世良立刻摆手,“穿裙子打拳多不方便!”

正说着,赤井秀一又给洛溪盛了碗汤,语气温柔:“多喝点汤,对你胃好。”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世良捂着耳朵哀嚎,“我还是去跟博士抢凉拌菜吧,至少那里没有狗粮!”

洛保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打破了餐厅里的热闹,她放下筷子,目光直直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叔叔,其实你一直都是扮猪吃老虎吧?”

小五郎夹菜的手一顿,刚想反驳,就听她继续说道:“当初我什么都知道。小兰早就知道新一的身份,甚至偷偷在养着他——上次你在她睡着时,凑过去喊过‘新一’,还看过‘老公’吧?”

她看向小兰,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别怀疑我为什么知道。你忘了我的基因链里有时空基因?哪怕不是这个时空的事,哪怕只是藏在心底的想法,我都能看到。”

“如果我没跟你在一起,如果我没把自己彻底交出去……”洛保的声音发颤,指尖紧紧攥着桌布,“可我怎么忘?你告诉我,那些是真的吗?一次次的刺痛,我没办法接受!再怎么宽容,我也是爱你的啊。这个世界里,我没办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你当初确实有过那样的行为……你们的过去,我插足不了,也不该插足。”

她深吸一口气,眼眶泛红:“所以我总在想,是不是不该接受你们的儿子?反正我姐姐也活着,回中国干什么不行?我不该这样谈恋爱,不该走到这一步。”

“他们说我是第三者,我觉得没错。”她自嘲地笑了笑,“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新一这个‘弟弟’。”

“小兰又不是傻子,你们所有人都在瞒着她,包括我。”洛保的目光扫过众人,“昨天我想了一整夜,是不是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错误的?”

“这些话摊开说,不是为了计较,只是真的难受。”她看向小兰,声音里带着挣扎,“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你。就算说再多遍‘没关系’,我还是觉得堵得慌。可身体已经交出去了啊,小兰,这些都是抹不掉的事实。”

话锋陡然一转,她看向某个方向,眼神里淬着冰:“还有琴酒。好一个卧底,谁都可以杀;好一个制造恐慌的人,让我害怕了那么久,追杀了我那么久,恐惧都刻进骨髓里……可在别的世界里,他杀了我姐姐!”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水面,所有人都愣住了,餐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以啊,有时候我想离开这里,总觉得我们都走在错误的轨道上。”洛保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小兰,接不接受是一回事,放不开你是另一回事。这才是最让我痛苦的——我没办法当作一切没发生过。”

“我不是傻子,什么都看在眼里。”她顿了顿,看向不远处的少年侦探团,“步美他们现在也十多岁了。以前步美坦坦荡荡说喜欢柯南,可我在想,喜欢一个人,难道不该和别人保持距离吗?”

她转向新一,语气里带着茫然:“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万人迷,哪怕变成柯南时也是。后面步美为什么能有那么多特权?我从没推开过她,因为知道她是小孩子。可我们之间……对你有过心动是真的,但更多的是战友情,是同伴的羁绊。我本来只想这样,直到把你还给小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洛保捂着脸,声音哽咽,“为什么中途会忍不住向她表白?我们怎么就在一起了?我为什么要在米花小学待那三年?为什么16岁要回来?明知道她喜欢你,随口说的18岁回来,本来是……是准备了结自己的,怎么就忍不住跑来了?跑到你们身边干什么啊?”

“十八岁,我为什么要出来?”她的声音带着绝望,“死了就好了啊。没跑到这个家,没被博士捡到,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哪怕变成小孩子,还是回来了,我为什么会忍不住?”

“明明就不应该在一起的。”她看向贝尔摩德,眼神复杂,“你本该追杀我,置我于死地。如果我不是卧底,没有中国的身份,我就是个恶魔啊,不管是不是被迫。”

“我看得到优作爸爸的推理能力,看得到平次爸爸的,还知道快斗永远比你多一层,在你之上,新一,你别否认。”她的目光扫过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安室先生,姐夫,你们之间的事我也知道。”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所有一切我都知道。”洛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清醒,“包括你工藤新一,还有干妈,你们心里的那些盘算!”

“很多时候我想,这是不是一场梦?等我死了,醒来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她摇着头,泪水滑落,“可我看过基因链里呈现的无数平行时空,只有我能看到,那些画面刻在脑子里,忘不掉。”

“都在干着什么啊……”她喃喃自语,“不应该是这样的,所有的轨道都不该这么走。”

“你别忘了,小兰喊过‘老公’。”洛保的目光死死锁住新一,一字一顿,“在你扮成柯南的时候,她睡着时喊过这句。这不是平行时空的事,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世良,声音里带着疲惫的笃定:“甚至所有人都在撮合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包括你,世良。这些都是真的,你要原原本本记下来。”

“不要活得太痛苦……道理我都懂啊。”洛保的声音碎成了片段,带着浓重的鼻音,指尖深深掐进自己的胳膊,“可我又舍不得这一切。你们都不是我,怎么会懂这种被撕裂的感觉?”

她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泪水混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我想把自己从这摊烂事里挖走,像剜掉一块腐肉一样干脆。有时候甚至想,从来都没有过我这个人就好了——如果你们没办法接受,我没办法原谅,那不如让我彻底消失。”

“可我舍不得啊……”她的声音陡然软下来,像个迷路的孩子,“你们对我的好,干妈偷偷给我塞的糖果,姐姐半夜起来给我盖的被子,小兰笨拙地学做我爱吃的菜……这些疼爱我都刻在心里,越记着,脑子里就越像有十几个人在打架,吵得我快要炸开了!”

洛保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又猛地松开,杯子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水渍在地板上蔓延开来。“我想彻底变成一个疯子,什么都不用想;要么就做个傻子,你们说什么我都信;再不然……死了就一了百了!”

“可我连疯癫都做不到。”她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盖,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我失去不了自己,过去的东西像纹身一样刻在骨头里,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没办法擦掉,更没办法当作没看见。”

“小兰喊‘老公’的时候,眼睛里的光骗不了人;新一躲在柯南的壳里,看你的眼神也骗不了人。”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像在跟自己辩论,“你们的过去那么真,我插进来像根刺,扎得你们疼,扎得我自己更疼。”

“他们说时间能冲淡一切,可我的基因链记得所有时空的碎片。”洛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埋进臂弯里,“在有的世界里,我死在了琴酒的枪下;有的世界里,我没来得及跟小兰说上一句话;还有的世界里,姐姐真的……”她哽咽着说不下去,“那些画面缠着我,告诉我不管怎么选,好像都是错的。”

小兰想走过去抱她,脚却像灌了铅。她看着那个蜷缩在地上的小小身影,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真正懂过她的痛苦——那些被时空基因撕开的伤口,那些夹在过去与现在之间的挣扎,远比她想象的更狰狞。

赤井秀一轻轻碰了碰洛溪的手臂,示意她别说话。餐厅里只剩下洛保压抑的哭声,像钝刀子割着每个人的心脏。阳光依旧明亮,却照不进那个被记忆和现实反复拉扯的角落。

“我该怎么办啊……”洛保终于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小兰,“我放不开你,又跨不过去那些坎。是不是只有我消失了,大家才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