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义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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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因触犯军规的几名士卒已被带到晒谷场,此刻直接被带上台前。
“召集大家到此处时,有几个梁山士卒心生邪念,对村民家属举止轻佻。”
赵言严肃地说,“按我梁山军规,凡 * 扰村民者,处以二十杖刑!行刑!”
一声令下,鲁智深手下的执法队手持哨棒上前,将这几名 * 扰西溪村村民妇女的士卒及其队长扒下裤子,开始执行杖刑。
“啪、啪、啪……”
二十杖后,士卒们的臀部已血迹斑斑。
四周受扰的村民中,不少人露出感激之色。
“来人,将孙柴、黑三以及孙柴所在队伍的其他士卒全部押上来!”
赵言巡视四周,声音洪亮地对村民与梁山士卒宣布:“此队中有一人犯下大罪,对李家丫鬟做出不堪之事!”
他继续说道:“按照梁山军法,侮辱妇女者处斩,其队长连坐,其余士卒各受四十军棍!”
“行刑!”
黑三与孙柴面如死灰,被押至台前。
执法队动作利落地结束了二人性命。
随后,剩下十名士卒挨了军棍,哀号声此起彼伏,鲜血与惨叫声让晒谷场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
目睹这一幕,梁山士卒对军法的畏惧更加深重。
那些曾被打过二十军棍的人暗自庆幸,若真有恶行,此刻恐怕也难逃一死。
西溪村村民震惊不已。
他们从未想过,这个强占李家的山匪头目,竟会为丫鬟讨回公道,亲手处决属下。
李保正起初仗着村民沉默忍气吞声,此刻看到自家士卒被杀,深知自身罪孽深重,急忙跪地求饶:“赵大王,我承认过往欺压佃农,甚至 ** 害命。
现愿以命抵偿,请放过我的子孙,留我家一线血脉吧!”
赵言承诺:“我梁山只惩恶人,绝不伤及无辜。
若你的后辈清白无瑕,我定不会为难他们。”
李保正闻言稍感宽慰,却未察觉几个儿子的脸色早已铁青。
俗话讲“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自己在村里横行霸道,子女自然也继承了他的劣性,横行乡里,作恶多端。
诸位乡亲,我再说一次之前的话,在此地,梁山要公开审理李保正的事情。
若有冤情,尽管开口。”
赵言再次面向乡民们说道。
这一次,与先前的冷漠不同,村民们开始有所回应。
一名年轻人挣脱父母的阻拦,走出人群,跪倒在地,仰头问:“大王,您真能为我们主持公道吗?”
“我是梁山之主,说过的话绝不会反悔。”
赵言坚定地说,“你先报上姓名,说明你要控诉何人何事,我自会为你做主。”
年轻人随即答道:“小人名叫李大壮,我要告发李保正的大儿子。”
“我本有个妻子,只因容貌秀丽,就被李保正的大儿子强行带走,说是要让她到他们田庄干活。”
“然而一夜之间,再见到妻子时,她已经没了气息!”
“李家的管家说,是我妻子失足掉入井中淹死的。”
“可后来,李家田庄干活的村民悄悄告诉我,实际上,我妻子被带进田庄后,李保正的大儿子对她动手动脚,意图不轨。”
“我妻子无力反抗,最终选择投井而亡。”
“我也曾到县衙告状,但县官和差役都被李家收买,不但不信我的话,还对我施以酷刑。”
“这件事在村里早已传开,恳请大王为我们主持正义。”
赵言问道:“还有谁能作证?”
“回大王,我们村的李六和王七都可以作证,就是他们告诉我这些事情的。”
李大壮立即回答。
“李六、王七在哪里?速速现身,把当时的情况讲清楚!”
赵言高声喊道,人群中顿时 * 动起来。
片刻后,两人被推到前面,正是李六和王七。
他们在李家田庄务工时亲眼目睹了李大壮的妻子遭受欺凌,最后投井的全过程。
听完他们的讲述,赵言下令将李保正的大儿子押上台来。
赵言沉声质问,“李大壮控告你 ** 其妻,导致她投井身亡,此事你是否认罪?”
李保正的大儿子眼看事情败露,急忙求饶,“大人,我并非有意,更没想到那女子如此刚烈。
我只是想戏弄一下,并非有意害她性命。”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赵言冷哼一声,“来人,将此人斩首,以告慰李大壮亡妻的在天之灵!”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话音未落,梁山执法队已挥刀斩下他的头颅!
人头落地,李大壮悲痛欲绝,跪地连连叩头,“多谢大人替我家娘子 ** !您真是当今的包龙图啊……”
李大壮口中的包龙图正是包拯。
这位在民间被称为包青天的清官,生前敢于为百姓伸张正义,如今已去世五十多年。
倘若铁面无私的包青天今日仍在世,目睹现今官场的 ** ,恐怕也会被活活气死。
在李大壮的带领下,目睹赵言处决李保正大儿子后,村民们终于相信,梁山确实会为他们伸张正义。
一时间,前来哭诉的村民接连不断,他们控诉的对象上至李保正本人,下至他十四岁的孙子。
这个孙子是李保正大儿子的儿子,年纪虽小,行事却比父亲更加恶劣。
李保正的大儿子仅仅 ** 过李大壮的妻子,而这个孙子更是青出于蓝,在西溪村就杀害了三条人命,而且被害者都是比他大两三倍的成年女子。
到最后,整个李家,除了年仅七岁还无法作恶的小儿外,其余男性成员,包括管家和护卫,都曾参与过欺凌佃户妻女、致人死亡的行为。
就连李保正的大夫人,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也不例外。
也曾逼死过李保正的小妾及其相关丫鬟。
四周村民持续的哭诉声,让李保正的脸色愈发苍白,最终竟直接晕厥。
待乡民哭诉完毕,赵言下令将涉及人命纠纷的李家亲属及管家护卫当场处决,其余较轻罪行者则受到杖刑惩处。
随后,赵言拿出从李家田庄搜获的田契,发现一张距今百年的宋真宗景德年间的百亩田契,据李保正所述,这是李家先祖初至西溪村时购得的土地,也是李家田产中最为纯净的一块。
他将此契交付给李家唯一幸存的七岁幼子与其母亲后,将剩余的散碎田契及相关债务、卖身契约投入火盆焚毁。
目睹记录家族苦难的纸张化为灰烬,许多村民不禁红了眼眶,默默拭泪。
赵言随即让乡民推选出几位年长者,在梁山兵马撤离后负责为无地佃户分配田地。
这一决定令现场村民欢腾不已,因为他们大多世代为佃户,从没想过有一天能拥有自己的土地。
处理完所有事务,已过去三个多时辰,眼看天将破晓,赵言命人将之前运来的铜钱与粮食分发给村民。”
今年沧州洪水严重,明年粮价必定上涨,这些粮食能让大家明年不至于挨饿。”
“新年将近,大家可以用铜钱置办些肉食,过个好年。”
西溪村共一百二十多户,四百余人口,每人分得两石粮食、两贯铜钱。
因按人头发放,有些四口之家可领取八石粮食。
省吃俭用一些,这些粮食足以支撑他们明年一整年的口粮。
顷刻间,乡民们纷纷跪地叩谢。
尽管赵言命人将他们扶起,却仍止不住村民们以大礼表达感恩之心。
此时,李家田庄那边,杜迁与宋万已将财物装载完毕,送往水泊岸边。
然而,剩余的粮食与牲畜却成了难题,特别是上万石粮食,仅凭梁山士卒用牛车或扁担搬运,至少要花费大半天才能运抵水泊岸边。
杜迁与宋万为此发愁,赵言却微笑示意,派人请来西溪村的村民,承诺每运送二十石粮食到水泊岸边,就给予一石作为报酬,雇用他们协助搬运。
许多因赵言雪恨而重获自由的村民,不仅拒绝报酬,还主动帮忙,只为报答梁山的恩情。
赵言再三劝说,才让他们接受应有的报酬。
天刚破晓,西溪村通往水泊岸边的路上,已有三四百名乡亲和梁山士卒齐心协力搬运粮食。
有人肩挑,有人驾车,连村里的孩童也帮忙驱赶牛羊。
赵言允诺,每运送二十只牲畜到岸边,便留一只作为酬劳。
这一激励之下,村民们搬运粮食和牲畜的热情甚至超过了梁山士卒。
原本一万一千石粮食,已先分给西溪村村民一千石,另留下三四百石作为酬劳,剩下的九千多石,在不到两个时辰内便顺利运至水泊岸边。
除粮食外,还有大量牛羊鸡鸭猪狗等牲畜。
负责运输的阮氏三兄弟忙得不可开交。
整个寨子上下,从渔船到巡逻的小舟,都参与到这场忙碌中。
全都被召集起来搬运财物牲畜。
赵言起初分配给阮氏兄弟的一百多人根本不足用,于是干脆把山寨里所有懂水性的人都叫下山,不论老幼。
就连琼英手下的女兵,也纷纷前来相助。
众人忙碌了两个多时辰,眼看剩余财物已所剩无几时,阮家三兄弟才意识到,为何始终不见赵言?不仅他,林冲、孙安和鲁智深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急忙向岸边负责看守财物的杜迁、宋万询问。
杜迁答道:“为防歹人觊觎,赵大哥带着士兵在西溪村到此的路上来回巡查。”
“半个时辰前,探子发现东溪村有异动,赵大哥便带孙安兄弟以及他的人马前去查看了!”
“林教头和鲁提辖担心不已,也随同前往。”
西溪村与东溪村,由一条大溪相隔,两地相距不过十余里。
梁山深夜突袭西溪村的消息,很快传入东溪村。
东溪村的保正晁盖不同于西溪村的李保正,此人重情义,虽拥有千亩良田,却因暗中从事私商交易而不依赖土地谋生,对佃户十分宽厚。
渐渐地,东溪村在他的管理下固若金汤,村民都听从他的指挥,即便是县衙的官员到了东溪村,也会先拜访晁盖。
这晚,庄户探知西溪村的异常后,晁盖立刻下令东溪村民和庄客手持武器,在通往西溪村的路口严加防范。
同时派人请私塾先生吴用来商议对策。
“实在奇怪!王伦占据梁山水泊多年,以往即便下山借粮,也多选人烟稀少之地,如今怎会……”
晁盖皱眉疑惑:“怎会突然间像是换了性子一般,竟敢去 ** 西溪村这样的大村?”
“这般突变,必是梁山出了事。”
吴用沉思道,“要不就是梁山粮草匮乏至极,逼得王伦不得不冒险劫掠东溪村。”
“再不然,便是王伦出了状况,山寨易主,所以行事才会有此变化。”
“梁山换主了吗?”
晁盖摇头:“王伦虽无能,杜迁、宋万也是平庸之辈。
听说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已上山,有他在,谁能动得了王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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