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仙府初启,资格之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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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送阵的灵气漩涡散去时,我踉跄了一步,玄影从肩头跳下,尾巴尖扫过我的手背。

明霜的冰晶剑已收进袖中,指尖还凝着半片未化的冰花;明璃的赤焰珠在掌心忽明忽暗,像团憋着火的红炭。

“这里是落云城的传送点。”老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抹了把额头的汗,腰间的储物袋还鼓鼓囊囊塞着阵旗,“玄冥仙府的消息...是三天前传遍修真界的。”

我摸出怀里的传音玉符,刚才的震动还残留着温度。

玉符里的信息很简短:“玄冥仙府,三月后启,欲得资格,来苍梧山演武场。”

明璃凑过来看了眼,指尖戳了戳玉符:“听说里面有能破瓶颈的仙缘,还有上古医修的传承——你不是总说《玄体素针解》缺了后半卷?”

我捏紧玉符,古籍《灵宠血脉本源录》在储物袋里发烫。

古天的兽吼仿佛还在耳边,先祖说的“灵渊界的罪”像根刺,扎得后颈发疼。

三个月前在禁地,古家那九只凶兽的气息太熟悉了——和我绝脉发作时的刺痛,同源。

“去。”我看向明霜,她的眉峰微挑,显然早料到我会这么选。

明璃已经笑开了,赤焰珠在掌心蹦跳:“正好试试我新炼的火诀,上次被古家那老东西搅了局,这次可不能再憋屈。”

老孙搓了搓手:“苍梧山演武场的资格赛,我听说规矩严得很。小友你...要小心。”他欲言又止,目光扫过我腰间的银针囊,“医修在实战里总被看轻,那些练剑的、画符的,可不会给你搭脉的机会。”

我摸了摸银针囊,十二根玄铁针在囊里微微发烫。

《玄体素针解》残篇里的“封脉九针”,我最近刚悟到第三式。

或许...该让这些只认法宝的家伙,见识下医道的杀招。

三个月后,苍梧山演武场。

演武场四周悬浮着九盏青铜灯,灯油泛着幽蓝火光,将青石地面照得影影绰绰。

我站在场边,明霜站在左侧三步外,腰杆笔直如松;明璃倚在右侧的石墩上,指尖转着赤焰珠,目光扫过周围的参赛者,像在挑哪盘菜先动筷子。

“那不是墨白么?”

“医修?来凑什么仙府的热闹?”

“听说他在古家禁地走了一遭,捡了条命回来——现在倒敢来争资格?”

议论声像针,扎得人耳朵发痒。

我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玄影蹲在肩头,尾巴尖轻轻扫过我的耳垂。

它最近总这样,像是在安抚我——或许是感知到我体内翻涌的绝脉?

“墨白!”

一道冷喝劈来。

我抬眼,赵剑抱着双臂站在五步外,玄铁剑斜斜插在脚边,剑身上的血纹在幽蓝灯光下泛着暗紫。

他是混沌之境舍身境的修士,半年前在青水城杀过三名符师,手段狠辣得很。

“区区一个医修,也配进仙府?”他往前走了两步,玄铁剑嗡鸣着震起尘土,“不如把名额让给我,省得等下被打残了,连针都拿不稳。”

明璃的赤焰珠“啪”地炸出火星:“赵剑你算什么东西——”

“璃儿。”明霜轻唤一声,伸手按住她的手腕。

明璃咬了咬唇,赤焰珠的火光暗了暗,但眼底的火苗还蹿得旺。

我盯着赵剑的喉结——那是人身三十六要穴之一,封喉穴。

若我现在甩出银针,他至少得咳血三升。

但没必要。

仙府资格赛的规矩是三局两胜,我得留着力气应付后面的对手。

“赵兄若想要名额,赢了我便是。”我声音平淡,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赵剑的瞳孔缩了缩,显然没料到我会接招。

他冷笑一声,踢了踢脚边的玄铁剑:“行,等下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修士的剑。”说罢转身走向另一侧,玄铁剑自动飞回他腰间的剑鞘,发出“嗡”的清鸣。

“小友们静一静!”

老修士的声音像洪钟,震得青铜灯的火苗乱颤。

他站在演武场中央的高台上,白须垂到腰间,左手握着柄刻满符文的木尺——那是裁判的信物。

我之前打听过,他是元婴境中期的修士,主持过七次仙府资格赛,最是公允。

“本次玄冥仙府资格赛,规矩是三局两胜。”老修士的木尺点了点地面,“每局由抽签决定对手,胜者积一分,先得两分者晋级。现在...抽签开始。”

抽签筒被弟子捧上来时,明璃用脚尖踢了踢我:“赌五颗聚气丹,你第一个抽的对手是软柿子。”

我没接话,目光扫过抽签筒里的木牌。

玄影突然用脑袋顶了顶我的下巴,我心领神会,伸手摸出最底下的那枚木牌。

展开一看,上面写着“符师李砚”。

李砚?

我记得这个名字。

他是青岚宗的符师,擅长用符控制对手经络,上次在万宝阁,他用一张“锁脉符”让一名气海境修士当场瘫倒。

“第一场,墨白对阵李砚!”老修士的木尺指向演武场中央。

李砚走上场时,指尖已经捏了三张黄符。

他的手在抖——是紧张,还是在结符印?

我注意到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是符师过度消耗灵气的征兆。

看来他为了这场比试,提前用了“燃血符”。

“墨白,我劝你投降。”李砚的声音发颤,但符纸上的红光越来越盛,“我的‘锁脉符’能封你三条大经,‘灼魂符’能烧你丹田——”

“开始!”老修士的木尺落下。

我没等他说完,右手探向银针囊。

十二根银针在指尖排成扇形,最中间那根闪着幽光——那是“封脉九针”的起手式,封的是“手太阴肺经”。

李砚的第一张符刚甩出来,我已经欺身到他面前。

银针擦着他的手腕划过,精准刺入“列缺穴”。

他的符术顿了顿,第二张符刚要出手,第二根银针又扎进“太渊穴”。

“你...你懂经络?”李砚的额头渗出冷汗,符纸在掌心蜷成焦黑的团。

他想往后退,却发现右腿的“阴陵泉穴”被第三根银针封了,半步都挪不动。

我又弹出三根银针,分别刺中他的“内关”“神门”“合谷”。

这六针一下,他的手三阴经全被锁死,符术彻底发不出来。

“医修...不是只能治病?”李砚瘫坐在地,符袋里的符纸簌簌掉出来。

他的眼神里有惊恐,有不甘,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在修真界,医道向来被看作辅助,谁能想到针也能当武器?

我弯腰拔出银针,动作轻得像在给病人拔针。

李砚的经络被封了盏茶时间,不会留下后遗症——我从不做赶尽杀绝的事,除非对方先动杀心。

“第一局,墨白胜!”老修士的木尺敲在台上,声音里带着点意外,“下一局,抽签继续。”

明璃吹了声口哨,赤焰珠在掌心转得更快了:“漂亮!那家伙的符术在你针下跟纸糊的似的。”明霜没说话,但眼角微微上挑,我知道她在替我高兴。

赵剑站在另一侧,玄铁剑的剑鞘被他捏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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