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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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徐妙云看到女儿如此急切,怎会不知道她这是要去找李武。

她本能地想开口制止。

这样的举动实在不合规矩。

然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也曾年轻过,深知朱玉英此刻的心情。

因为,她自己也曾那样倾慕过朱棣。

少女的情感往往因他人而起伏不定。

徐妙云记得,小时候父亲徐达对她宠爱有加,她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她喜欢舞刀弄剑,也酷爱读书。

父亲从不因她是女儿身而加以阻止,反而任由她随性发展,因此她在十三岁时既能使一手好鞭法,又能写出一手秀丽的小楷,因而被人们称为“女诸生”

这件事传出后,渐渐传入了朱元璋耳中。

徐家的女儿长大了,岂能让外人轻易错过?

朱元璋当即就和徐达定下了儿女亲家。

那时,徐妙云并不明白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甚至还因为得到朱元璋的赞赏而高兴。

只是后来听别人说起,才知道自己未来的夫婿已经选好了。

燕王朱棣。

或许那时她年纪尚轻,初尝情味,朱棣的名字便悄然传入耳际,她便将这个名字深藏于心。

她常常憧憬,亦常挂念,听闻朱棣得志便喜悦,听说他受责备则担忧。

岁月流转,十数载如白驹过隙。

徐妙云渐渐从灵动可爱的少女蜕变为优雅端庄的,如今更见女儿也学她,对一人牵肠挂肚。

徐妙云轻叹一声。

她望着朱玉英离去的身影,满心怜爱,今日是她的生辰,便让她去一回吧,若将来真的无缘,再为她断了这份情丝。

然而,徐妙云怎料到,这一时的慈悲,竟埋下日后诸多波折。

此时的朱玉英跑出屋后,来到后殿,脚步忽而迟疑。

冲动过去,冷静随之而来,她暗自责怪自己大胆,正想回去,心中却又有个声音不断怂恿她。

既然来了,问问又何妨。

以后不想也是来得及的。

想着想着,朱玉英握紧手指,鼓起勇气走进旁边的小屋,刚进门便见到李武背对着她站着舒展身体。

他依旧挺拔伟岸,令人安心。

李武转过身,英俊坚毅的脸上那双宛如星辰的眼睛,总是带着淡淡的自信与从容,一笑之间,便能让人心中留下深刻印记。

朱玉英强压心底的颤动,努力摆出冷漠的模样。

“郡主?”

李武转身看到朱玉英,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但随即发现朱玉英有些异样。

平日笑容甜美的朱玉英,此刻却是面色冰冷,显得疏离。

李武疑惑不解。

莫非礼物不合心意?

但这也不至于啊。

李武正思索时,朱玉英仰起小脸,忍着内心的忐忑,故作冷淡且急促地问道:“你为何送我那个?又为何刻那两句话?”

这话问得毫无来由,李武眉头微蹙,礼物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追问别人为何送这样的礼物?

李武听闻郡主似乎不太满意,随即解释道:“先前郡主提及想寻个有趣的玩意儿,我思虑良久,认为郡主眼界开阔,寻常之物难以入眼,于是费尽心思亲手打造了一件,这恐怕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李武心想,不论朱玉英是否喜欢,他总该把自己的努力告知,或许能让对方对这份情谊有所触动。

朱玉英听了此话,心中顿觉异样。

费尽心思、亲手打造、前所未有的东西,这些话语像三碗甜汤一样灌入她心间,让她一时有些飘飘然。

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

她想起从李武妹妹口中得知的事,特别是两姐妹七嘴八舌地说李武似乎倾心于王家姑娘,否则怎会专程去拜访。

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疼痛。

即使此刻回忆起,她的眼眶还是湿润了。

她强忍泪水,不愿示弱,却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带着几分赌气质问道:“既然如此用心,为何不送给她?你们不是快成亲了吗?送给我又有何意义?”

李武皱眉沉声说道:“郡主听谁胡言乱语?此事虽长辈有意促成,但至今并无定论,郡主切勿轻信,以免误伤他人名声。”

朱玉英听出李武是在为王家姑娘辩解,心中更加不满,脱口而出:“原来如此!你竟这般中意她?还要对我发脾气?”

发脾气?

哪里是在发脾气?

这哪里算得上是发脾气?

李武本想揉揉额头,却又停下,反问:“谁告诉你我对她有意?”

“是你的四妹和五妹告诉我的。”

难怪。

李武深吸一口气,心中愤懑难当。

这两个妹妹真是胡闹,什么话都往外传,若这事传扬开来,对旁人影响不小,尤其对王家姑娘。

回家后不狠狠教训她们一番,实在说不过去。

李武暗自记下这一账。

朱玉英注意到李武的表情变化,聪慧的她隐约猜到些什么,难道真的没有中意?又或者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这个念头刚闪过,朱玉英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喜悦,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这喜悦而变得明亮起来。

她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向前迈了一步,急切地问:“莫非你不中意王家的女儿?”

李武心中笃定,他肯定是不中意的。

可这话该怎么说出口呢?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说他李武看不上王家的女儿?

李武正犹豫着该如何回应时,朱玉英又向前靠近了些,满脸期待地望着他,追问:“你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娶她?”

少女特有的芬芳轻轻萦绕在李武身旁,让他心神一动。

看着朱玉英充满期待与不安的脸庞,李武忽然有所领悟。

这个时代十四岁的少女,绝不能以现代的眼光去衡量。

单论成长经历和生活环境,朱玉英这一生可能都难得遇见几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适龄男子。

偏偏此刻,她正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而李武不仅救过她的性命,还仪表堂堂,怎能不让她心生挂念与倾慕?

想到这里,李武注视着朱玉英那挺拔的身姿与那张宛如瓷雕般的脸蛋,在嗅到她身上散发的幽香时,内心竟微微颤动。

朱玉英姿容绝美,眉眼之间仿佛绘就的画卷,令人移不开视线。

这时,朱玉英再次靠近,催促道:“你到底会不会娶她?”

李武心中莫名不愿再去想太多,语气柔和却坚定地说:“我肯定不会娶的。”

“真的?”

“真的!”

朱玉英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随即响起,她笑得如此欢快,仿佛世间唯有她一人在享受这份喜悦。

少女的情愫啊。

总是夹杂着痛苦与甜蜜,然而在这样的交织中,恰似经过反复锻造的钢铁,愈发坚韧,直至坚不可摧。

……

房间里。

李武见朱玉英笑得傻乎乎的,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傻笑了起来。

他无法准确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觉得看着朱玉英那如夏日繁花般灿烂的笑容,便感染到了无尽的愉悦。

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这一刻,有人来报,朱棣召唤。

朱玉英的笑容猛然停止,恢复成平日端庄温婉的模样,但目光中仍流露出依依不舍,深情地望向李武。

李武忽然从方才略显暧昧的气氛中抽离,宛如圣人般清醒,随即有些许尴尬。

他对来人打了个招呼,朝朱玉英微微一笑,便随对方离去,前去拜见朱棣。

朱玉英略感失落,但她明白李武有他的职责所在。

即便心中不愿,她依旧强颜欢笑,目送李武离开,直至他在偏房中不见踪影。

她不便在此久留,也不想等待李武归来,于是转身返回。

在路上,朱玉英不禁回想起刚才与李武的交谈,尤其是李武坚定的语调,让她心底的喜悦再次浮现。

这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回到房中,刚一进门,朱玉英就发现她的弟妹们正在摆弄八音盒,其中朱高煦的动作尤为粗暴,似乎想要将八音盒拆解。

朱玉英立刻高声惊叫,冲上前将八音盒紧紧抱在怀中。

随后,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姐姐,借我玩两天吧,我想看看它是怎么做的。”

“不借,这是我的。”

“大姐,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呢。”

“就是不借。”

“咦,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在乎这个吗?”

“但现在我在乎了。”

……

徐妙云看见往日蔫巴巴的朱玉英此刻精神焕发,与弟妹们唇枪舌剑,大为惊讶,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一时好奇,徐妙云忍不住问道:“玉英,你是不是在厨房发现了你喜欢的菜?”

……

李武原本以为朱棣会询问营地事务,没想到朱棣问起的是火器。

说实话,他对火器所知有限,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但他知道火器的发展潜力极大,未来必然是的时代,因此绞尽脑汁想了一些适用于当下且能展望未来的建议,一股脑儿地讲给朱棣听。

朱棣听完后沉思片刻,便让李武退下。

李武出来后,恰好迎面遇到一人。

此人眉眼分明,双眼闪烁着精光,目光开合间犹如毒蛇吐信,本该是个阴狠之人,却又剃了个光头,身着素白僧衣,更添几分超凡脱俗的气息。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在一起,不但没有违和感,反而别有一番魅力。

道衍大师姚广孝,当然,他如今还不叫这个名字。

道衍大师的目光恰在此时落在李武身上,那一瞥犹如寒冰入骨,令李武浑身一颤。

然而李武生性豁达,面对高僧也不怯场,反倒是主动搭话调笑起来。

“大师是在为我测相吗?依我看,小将前途不可限量。”

李武语气轻松,带着几分戏谑。

道衍大师眯着眼睛打量着他,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小将军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确实是福泽深厚之人。”

这一笑柔和如春日暖阳,顿时拉近了彼此距离。

李武乘势接话:“大师神采奕奕,分明是有大智慧者,必能成就非凡之事。”

道衍大师闻言忍俊不禁,感叹面前少年的机敏。

身旁侍卫皆惊异于这位平日冷峻的僧人今日竟如此随和。

行礼告辞后,道衍大师步入殿内,李武站在原地思索他的来意。

同时,他对那位被遗忘的小郡主毫无挂念,毕竟男子汉大多如此,心中装的更多是宏图伟业。

燕王府距李武家不过几步之遥。

不久,李武便踏进清水胡同,远远瞧见一位老妇人在自家门前徘徊。

细看之下并不相识,正欲上前询问,忽听梁方在门房急切相告,说这妇人已在门口逗留多时,自己欲报信却被阻止。

“老爷回来了!可这女人……”

梁方语速飞快,显得十分焦急。

老爷?

这一声呼唤让李武略显错愕,但随即释然,他爹都已故世,若非他称老爷,又有谁可担此名号?只是这般年纪听见此称谓,难免有些别扭。

李武轻轻点头,示意梁方不必多虑,此事交由他处理,随后转向那位老妇人。

老妇人微怔,问:“你是李武?”

李武笑着回应:“正是在下,不知您是哪位?”

老妇人叹息一声:“我是张武的娘。”

竟然是这样……李武颇感意外,勉强挤出笑容,彻底放下戒备,忙起身相邀:“您这般岁数,站在门口成何体统,要是让张武知道,非得闹脾气不可!”

“他敢!”

张刘氏佯装嗔怒:“别说你是他上司,就算不是,这也是我自己的决定,岂容他胡闹?”

李武听出她话语间有意撇清与张武的关系,觉得有些好笑,他和张武的关系远不至于如此疏离,但转念一想,她也不过是个老人罢了,也就随她去了。

“好好好,我知道他不敢,那咱们先进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找我,进去也好说话,对不对?”

张刘氏面上又浮现出一丝犹豫,但想到如今人已找上门,再推辞显得不够大气,于是点点头,跟着李武入内。

两人步入中堂,张刘氏第一句话就让李武吃了一惊。

“能否让我见见你的娘?”

嗯?

不是来找我的吗?

可下一秒,李武稍作思量便明白了她的意图,心中暗叹,看来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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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终究避无可避,到了该面对的时候就得面对。

中堂之中。

李武目光深沉地望着张刘氏,说道:“您稍等片刻。”

说完,李武起身走向院中唤张玉清。

张玉清起初并不知何事需要她出面,自打长子撑起门户后,她早已习惯依从长子的意见。

况且她清楚自己的性格,主意常摇摆不定,简单来说就是耳根子软。

然而听了李武几句提醒之后,她顿时来了精神,带着审视的眼神朝中堂走去,毕竟她家现今已非昔日可比。

就在同一时刻,中堂里的张刘氏正默念着李武家的事情,她环视四周,心中渐渐生出一种无力感。

这座宅院的气派,让她家望尘莫及。

张刘氏用力攥紧双手,暗自鼓劲,无论如何都要试试,毕竟自己的儿子如此钟情于对方。

不久,李武与张玉清来到中堂。

自父亲去世后,李武便成了家主。

家中事务,他通常不用回避。

他隐约猜到张刘氏此行是为了谈二贤的婚事,早已有所准备。

在彼此客套几句之后,便静静等待张刘氏切入正题。

张刘氏面带犹豫之色,或许是反复权衡两家的家境后感到为难,又或许觉得自己提亲这件事难以启齿。

然而,经过一番挣扎,她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本来应该请媒人登门的,但我仔细考虑后认为,亲自前来更为真诚,也能说得更明白些。”

她停顿片刻,转向张玉清问道:“不知道令嫒是否已有婚约?”

张玉清微微一愣,这是她头一回见到对方的母亲亲自登门,难免觉得有些失礼,但她依然保持礼貌,微笑着答道:“尚未定下亲事。”

张刘氏心头一宽,这总算是个好消息。

她深知儿子张武对那个姑娘的倾慕,作为母亲岂会不知?多次看到儿子唉声叹气,她也不免忧心忡忡。

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做母亲的总想成全孩子,即便她也知道两家条件存在差距,但还是忍不住劝儿子几次让媒人去提亲。

只是,不知为何,儿子每次都是摇头拒绝。

渐渐地,张刘氏开始怀疑是不是李武家的要求过高,儿子担心家里负担不起?

随着时间推移,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但她不愿因金钱问题让儿子后悔终生,所以今天终于按捺不住,主动上门了。

至于为何不找媒人,她害怕媒人提及自家状况后被直接拒绝,倒不如自己亲自来,还能表达诚意。

张刘氏从手腕上摘下一只祖传玉镯放在桌上,深情地望了一眼,又毅然将目光投向张玉清。

“这是我家族传承下来的,到我这里已传了六代,我愿以此物求娶令嫒。”

说到这里,张刘氏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我家的情况,李百户想必是了解的,地处乡野,虽然儿子有些出息,略有积蓄,但确实比不上你们家的条件优越。”

即便家中再艰难,我也绝不推辞。

回去就着手准备一切事宜,届时必定派遣媒人正式登门提亲。

只求贵府能够答应这桩婚事。

我与他父亲年纪虽长,却依旧健在,还能操持家务。

我们愿意倾尽全力支持这对新人,只要令媛肯嫁入我家,我定会视如己出,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张刘氏言辞恳切,句句发自肺腑。

天下或许只有父母才会为儿女做到如此地步。

然而张玉清心中隐隐不悦,明知对方条件不佳还要提亲,虽心存善意,但涉及女儿婚姻时,难免有些强硬。

张刘氏转向李武道:“犬子乃你在军中的属下,你应该知道张武是个踏实肯干、老实本分的人,绝不会辜负令妹。”

此言一出,张玉清有所动摇,姐夫与小舅子这样的关系确实可靠,关键时刻往往能救命。

张玉清询问李武:“你说的是那个送来桑葚的小伙子?”

李武点头默认。

张玉清回忆起那健壮的年轻人,一时拿不定主意,似乎为了儿子可以适当妥协。

只是她想到二贤多年来勤勉坚韧,若将女儿嫁得不好,总觉得愧对,甚至悲从中来,几欲落泪。

然而就在此时,张武满头大汗地闯进屋内,梁方在后追赶试图阻止。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李武最先反应过来,挥手示意梁方退下。

张武对母亲抱怨道:“娘,您这是做什么?”

张刘氏瞪了儿子一眼道:“你喜欢人家姑娘,可你拙于言辞,纵使真心也可能引发误会,所以我才替你试试,就算不成,也免得日后后悔。”

说完,她又看向李武说:“莫怪我莽撞前来,听小儿多次提及你的事,知你家教良好,今日特来诚心拜访。”

此话让张武更加焦急懊恼。

李武苦笑着不知如何是好,事情怎会发展到这般境地,怎能不妥善解决?

他思索片刻,拍拍张武肩膀,然后对张刘氏说道:“婶婶,请您与我母亲多聊一会儿,我和张武出去谈谈此事。”

李武将张武带到自己的小院,两人在石凳上坐定后,李武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责备:\"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对你娘太客气了?\"

张武被说得有些恼羞成怒,但随即神色暗淡下来。

他低声道:\"我娘总觉得我不够聪明,其实她误会我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事情闹开,所以一直没点破。

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我的心意呢?我又何必厚着脸皮非要让你知道,搞得我们都很尴尬。

而且我也清楚,你并不是那种势利的人,可你始终对我有点抗拒。”

张武停顿了一下,抬头直视李武,声音有些颤抖:\"是不是你真的觉得我没能力,不能给我妹妹带来幸福?'

李武摇摇头。

张武顿时振作起来:\"那为何你不答应?'

李武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咱们认识这么久,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岂会不清楚?论品行,我妹托付给你,我是可以放心的。

只是我担心万一哪天你出了什么事,让她成为寡妇。

这不仅仅是战争带来的风险。

'

\"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

张武激动地站起身:\"我们都是军人家庭出身,谁又能保证自己不死?难道你能说自己一定不会?如果因此就不结婚,那不是太草率了吗?'

这一句话让李武一时语塞。

李武静默良久,再次叹息道:\"好,明天我们一起去找大夫检查身体,如果没有问题,我会让我妹妹单独和你谈谈。

只要她同意,我就不会再反对,即便要面对我母亲,也是我的责任。

'

\"真的?'张武简直不敢相信,一向固执如牛的李武竟然松口了。

这简直出乎他的意料,张武感觉像是天上掉下馅饼,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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