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苗寨秘闻:寨主求子信蛊术西门“破蛊”扎屁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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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囊里那冰冷急促的嗡鸣如同毒蛇噬咬神经,瞬间盖过了休息厅里王太太刺耳的尖叫和保安逼近的沉重脚步声!何西门瞳孔骤缩,目光如电般射向震感指引的邮轮上层甲板方向——那里是贵宾套房区域!

机会稍纵即逝!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保安的手即将抓住他胳膊的刹那,身体如同泥鳅般猛地一矮,险之又险地从两个保安的夹缝中滑了出去!同时右手在布囊外看似随意地一拍!

嗡鸣声戛然而止!

“站住!”保安扑了个空,又惊又怒,厉声大喝,拔腿就追!

“拦住他!”王太太的尖叫更是火上浇油!

休息厅瞬间一片混乱!苏晚晴惊愕地看着何西门快如鬼魅般冲向门口的背影,张了张嘴,那句即将出口的辩解卡在了喉咙里。他…他就这么跑了?心虚?

就在何西门即将冲出磨砂玻璃门的瞬间,一只纤细却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触感微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何西门脚步一顿,锐利的目光扫向手的主人——正是刚刚被他从晕船地狱里拉回来的苏晚晴!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不解、一丝被抛下的委屈,以及…某种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近乎本能的挽留?

“你…”苏晚晴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

何西门手腕一翻,如同灵蛇般轻易挣脱了她的抓握,动作快得她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深邃得如同漩涡,带着一丝她读不懂的歉意和更深的决绝。没有解释,没有停留,他猛地拉开玻璃门,身影如同融入阳光的阴影,瞬间消失在门外喧嚣的甲板走廊之中。

“晚晴!你没事吧?那流氓没把你怎么样吧?”王太太和短发同伴焦急地围了上来。

苏晚晴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被他挣脱时那短暂而有力的触感。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已经恢复如常、甚至更加清爽的脖颈和胸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银针引导下的奇异暖流…还有他最后那个复杂的眼神。心口莫名地空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强行抽走了。

“我…我没事。”她有些失神地回答,声音干涩。那个神秘的男人,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卷走了她的痛苦,又在她试图抓住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下来的两天,“海洋之心”号上关于“神秘流氓理疗师非礼苏家大小姐未遂潜逃”的流言甚嚣尘上。保安部展开了地毯式搜查,却一无所获。何西门仿佛人间蒸发。

而此刻的何西门,正蜷缩在一辆开往西南边陲山区的、破旧长途大巴车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他戴着顶压得极低的棒球帽,帽檐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苍白的脸,身上裹着一件在鹿港旧货市场淘来的、带着霉味的宽大夹克,整个人缩成一团,尽量减少存在感。左肩胛处的箭伤在颠簸中隐隐作痛,牵扯着神经。

两天前,他甩掉保安,凭着对邮轮结构的快速记忆和对监控死角的敏锐直觉,如同幽灵般潜入下层货舱,藏进了一个装满出口工艺品的集装箱夹缝里。靠着一小瓶自配的镇痛药粉和强大的意志力,他硬生生熬过了邮轮靠岸前的十几个小时。在鹿港码头混乱的卸货过程中,他混在搬运工人里溜下了船,用最后一点钱买了张最便宜的、通往西南山区的长途车票。

目的地?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他只是循着一种冥冥中的牵引,以及布囊里那装置在脱离邮轮范围后重新归于沉寂的“指引”,朝着群山深处而去。雪山公主下落不明,邮轮上的袭击者身份成谜,还有那个指向贵宾套房的震动…重重迷雾压得他喘不过气。他需要喘息,需要恢复,更需要一个暂时远离漩涡的角落。

长途大巴在蜿蜒险峻的盘山公路上颠簸了整整两天一夜,最终停在一个被重重大山环抱、云雾缭绕的古老苗寨入口。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草木的清香和淡淡的柴火烟味。吊脚楼依山而建,层层叠叠,黑色的瓦顶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穿着靛蓝土布、佩戴着繁复银饰的苗人背着背篓,沉默地行走在石板路上,眼神带着山民特有的淳朴和一丝对外来者的审视。

何西门随着寥寥几个乘客下了车,站在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凉意和草木清香的空气,试图驱散胸口的烦闷和身体的疲惫。肩伤依旧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一辆沾满泥泞、却依旧能看出奢华底色的黑色越野车,如同闯入秘境的钢铁怪兽,咆哮着冲进寨门,一个急刹停在不远处,溅起一片泥水。车门推开,一条穿着紧身牛仔裤、踩着限量版运动鞋的长腿迈出,紧接着,一个戴着超大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的身影利落地跳下车。虽然墨镜遮面,帽檐压低,但那高挑窈窕的身段,随意挽起却依旧能看出精心打理过的发丝,以及身上那股即使风尘仆仆也掩盖不住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和独特气场的星光味…

何西门眉梢几不可察地一挑。这身影…太熟悉了。慕容卿?她怎么会出现在这深山老寨里?拍戏?还是…和他一样,在躲什么?

慕容卿似乎并未注意到角落阴影里的何西门。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即使带着旅途疲惫也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眉头微蹙地看着手机信号格,又抬头环顾着这原始古朴的寨子,红唇微启,似乎想抱怨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带着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无奈。她的助理和保镖也陆续下车,开始搬运行李。

何西门压低了帽檐,正准备悄无声息地融入旁边的小巷。突然,一个穿着崭新靛蓝苗服、头缠厚重布帕、身形矮壮的中年汉子在一群寨民的簇拥下,急匆匆地从寨子里迎了出来,满脸堆笑,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恭敬,老远就朝着慕容卿的方向深深鞠躬,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喊道:

“哎呀呀!大明星!慕容小姐!您可算到了!一路辛苦!辛苦!快请!快请进寨!竹楼都给您收拾好了!就等着您这尊贵的凤凰落窝呢!”他正是本寨的寨主,龙岩。

慕容卿显然对这种过于热情的“乡土式”恭维有些不适,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微微颔首:“龙寨主客气了。”

龙岩搓着手,笑容越发殷勤,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在慕容卿和她身后豪华的越野车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当他的视线掠过慕容卿的助理、保镖,最终落到角落阴影里那个穿着破旧夹克、戴着棒球帽、背着个奇怪布囊的“闲杂人等”何西门身上时,眼睛猛地一亮!

“这位!这位一定就是…”龙岩一个箭步越过慕容卿,带着一股风冲到何西门面前,激动得脸上的肉都在抖动,伸出粗糙的大手就想抓住何西门的胳膊,“您就是慕容小姐请来的神医吧?!哎呀!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给盼来了!快!快请进!快请进!”

慕容卿和她的团队全都愣住了,愕然地看着这一幕。

何西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和误会弄得措手不及,身体下意识地后撤半步,避开了龙岩的抓握,帽檐下的眉头皱起:“寨主,你认错人了。”

“没错!没错!”龙岩激动地指着何西门肩上那个沾着泥污、毫不起眼的旧布囊,语气斩钉截铁,“布囊!银针!悬壶济世!慕容小姐电话里说了!她的朋友,何神医!就这身打扮!错不了!”他转头看向慕容卿,眼神充满了感激和期待,“慕容小姐!您真是我们黑水寨的大恩人啊!这么快就把神医给请来了!”

慕容卿那双漂亮的眼睛瞬间睁大,难以置信地看向被龙岩堵在角落的何西门。棒球帽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但那挺拔的身形,那肩上熟悉的旧布囊…还有刚才那躲避时瞬间流露出的、如同猎豹般的敏捷…一股强烈的熟悉感如同电流般击中了她!

“你…”慕容卿红唇微张,美眸中瞬间溢满了震惊、疑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惊喜?

何西门心中暗骂一声。这都什么跟什么?慕容卿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介绍人”?但眼下这局面…他缓缓抬起头,帽檐下的目光平静地迎上慕容卿那双写满惊愕的漂亮眼睛,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无奈的、只有她能看懂的笑意。那笑意仿佛在说:影后姐姐,这戏,看来得接着演下去了。

慕容卿是何等人物,瞬间就捕捉到了何西门眼神里的暗示和那抹熟悉的痞气。震惊过后,影后强大的应变能力立刻上线。她压下心头的滔天巨浪,绝美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带着三分矜持七分熟稔的优雅笑容,款款走上前,对着龙岩微微颔首:“龙寨主好眼力。这位正是我的朋友,何神医。他性子…嗯…比较低调,不喜张扬。”她说着,目光似笑非笑地瞟了何西门一眼,带着点促狭。

何西门顺势摘下棒球帽,露出那张带着旅途风霜却依旧英挺的脸,对着龙岩和周围好奇围观的寨民,露出了一个自认“仙风道骨”的微笑,学着电视剧里郎中的腔调,拖长了调子:“悬壶济世,医者本分。寨主言重了。”心中却在飞速盘算:慕容卿为何来此?她口中的“神医”又是怎么回事?这苗寨…似乎藏着什么需要神医的麻烦?

龙岩一听慕容卿确认,更是激动得手足无措,对着何西门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神医!何神医!您可来了!快!快请!夫人她…夫人她等您救命啊!”他眼圈一红,声音都带上了哽咽。

在龙岩一路殷勤得近乎惶恐的引领下,何西门和慕容卿一行人穿过古老的寨子,踩着吱呀作响的竹梯,登上了一栋位于寨子最高处、最为宽敞气派的吊脚楼。楼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和淡淡的、难以形容的腥臊气混合的味道。光线有些昏暗,堂屋中央的火塘燃着微弱的火苗。

一个穿着崭新苗绣盛装、面色蜡黄憔悴、腹部却异常隆起的年轻女子,正虚弱地靠在一张铺着厚厚兽皮的竹榻上。她看到龙岩带着陌生人进来,尤其是看到何西门时,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挣扎着想坐起来,声音嘶哑急切:“神医!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她的手死死护着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神充满了母性的绝望和近乎疯狂的祈求。

何西门目光一凝。这女子的脉象…他隔着几步远都能感觉到一股异常的浮滑和紊乱。更诡异的是,她隆起的腹部皮肤颜色青黄,隐隐透着一丝不正常的暗沉,与她蜡黄憔悴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

龙岩扑到竹榻边,紧紧握住女子的手,声音带着哭腔:“阿秀!神医来了!慕容小姐把神医请来了!我们的孩子有救了!有救了!”

慕容卿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美眸中也充满了惊疑和同情。她低声对何西门解释道:“龙寨主夫人,结婚五年,好不容易怀上,可…快七个月了,突然…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动了!寨子里的巫医说是中了‘绝嗣蛊’,是山神降罪…需要…需要活祭才能解…”她说到后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何西门心中冷笑。蛊?活祭?他缓步走到竹榻前,对着那名叫阿秀的夫人温和道:“夫人,莫急。容我看看。”他并未立刻去碰触她的手腕,目光却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仔细地观察着她面部的气色、眼睑、口唇,最后落在那异常隆起的腹部。

“神医!您看!”龙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阿秀的肚子,声音急切又带着恐惧,“巫医大人说了!是‘石胎蛊’!是恶鬼把死胎封在肚子里,吸食母体的精血!必须…必须用纯阳男子的心头热血泼洒,再配以秘法,才能引出恶鬼,保住阿秀的命啊!”他说着,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何西门,那目光复杂,充满了祈求,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恐惧支配的凶狠。

何西门心中了然。原来慕容卿口中的“神医”,是请来当“活祭品”的?还是“纯阳男子”?他差点气笑了。这苗寨的巫医,还真是…别出心裁。

他脸上却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表情,手指捻着并不存在的胡须(他下巴光洁):“石胎蛊?嗯…此蛊阴毒,确实棘手。”他故意顿了顿,看着龙岩和阿秀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话锋一转,“不过嘛…本神医倒是有个更稳妥的法子,无需活人鲜血,只需…扎上几针。”

“扎针?”龙岩和阿秀都愣住了。

“不错。”何西门慢悠悠地从布囊里取出那个旧羊皮卷,缓缓展开,露出一排排长短不一、寒光闪闪的银针。“此蛊寄于胞宫深处,寻常针法难及。需以‘破邪金针’,刺入‘会阳’、‘长强’二穴,直捣蛊巢,引邪外出。”他语气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会阳?长强?”龙岩一脸茫然。

慕容卿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漂亮的脸蛋瞬间飞起两朵红云,美眸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何西门,红唇微张,差点惊呼出声!她博览群书,拍古装戏也接触过不少中医知识,自然知道这两个穴位…是在什么位置!

何西门对慕容卿震惊的目光视若无睹,依旧一本正经地对着龙岩和阿秀解释:“此二穴,位于…嗯,臀部尾骨附近。需褪去下裳,俯卧施针。夫人,可愿一试?”

阿秀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揪着衣角。龙岩也是目瞪口呆,看看何西门,又看看自己夫人隆起的腹部,再看看何西门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针,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边是巫医恐怖的“活祭”预言,一边是这位慕容小姐请来的“神医”要扎自己老婆的…屁股?

慕容卿终于忍不住,几步走到何西门身边,压低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羞恼和难以置信:“何西门!你…你搞什么鬼?!那…那是能随便扎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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