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苗寨秘闻:寨主求子信蛊术西门“破蛊”扎屁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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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西门侧过头,帽檐下的眼睛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凑近慕容卿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影后姐姐,不扎屁股,难道真让寨主把我当‘纯阳心头血’给放了?放心,我下针,有分寸。保证针到‘蛊’除,还你一个清白的‘介绍人’名声。”他话语轻佻,眼神却清澈坦荡,带着安抚的力量。

慕容卿被他靠近的气息和话语弄得耳根发烫,又气又羞,却被他眼中的笃定安抚住了。她狠狠瞪了他一眼,退后半步,抱着胳膊,一副“我看你怎么演”的表情。

“寨主,夫人,时间紧迫。”何西门不再看慕容卿,转向犹豫不决的龙岩夫妇,语气带上了一丝凝重,“蛊毒每多存留一刻,对母体伤害便深一分。是信巫医的活祭,还是信我的金针破邪,你们…自己选。”

龙岩看着妻子蜡黄痛苦的脸,又看看何西门手中那令人心悸的长针,最终一咬牙,猛地一拍大腿:“扎!神医!我们信您!扎!”他对着阿秀,“阿秀!为了孩子!忍一忍!”

阿秀含泪点了点头,在两名寨中妇人的搀扶下,羞怯地侧过身,缓缓褪下了繁复的苗裙下裳,露出了雪白圆润的…臀部。她紧闭着眼,身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竹楼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西门身上。慕容卿更是屏住了呼吸,脸颊绯红,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何西门的手。

何西门神色肃穆,毫无半分轻佻。他取出一根足有七寸长、细如牛毛却韧性十足的银针。指尖捻动针尾,一股极其精纯的气息凝聚于针尖。他目光如炬,精准地锁定了尾骨两侧那微微凹陷的“会阳穴”!

“夫人,放松。引气入穴,破邪驱蛊!”何西门口中低喝,手腕沉稳如磐石,银针快如闪电,精准无比地刺入左侧会阳穴!针入极深,针尾发出细微的嗡鸣!

“呃!”阿秀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何西门毫不停顿,第二针瞬间刺入右侧会阳穴!紧接着,第三根稍短的银针,闪电般刺入尾骨尖端的“长强穴”!

三针落定!何西门双手如穿花蝴蝶,指尖在针尾极速捻动、提插、弹拨!一股股灼热的气息通过银针强行灌入阿秀体内!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富有韵律,如同古老的咒语:

“气走督脉,阳关洞开!邪祟秽物,无所遁形!破!”

随着他最后一声“破”字落下,双手猛地一拂三根银针的针尾!

嗡——!

三根银针同时发出清晰可闻的、如同金铁交鸣般的震颤嗡响!针尾剧烈摇摆!

“啊——!!!”阿秀猛地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般剧烈地向上弓起!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兽皮!与此同时——

噗!噗噗!

一连串沉闷的、如同水囊破裂般的声音,伴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猛地从阿秀的下身爆发出来!暗黄色、粘稠如同泥浆的污物,混合着大量暗红色的血块和…一些类似未消化食物残渣的秽物,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地喷溅在铺着的厚厚草纸和兽皮上!瞬间染污了一大片!

恶臭瞬间弥漫了整个竹楼!刺鼻得让人作呕!

“呕!”扶着阿秀的一个苗妇忍不住干呕起来。龙岩和慕容卿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的景象和恶臭惊得连连后退,脸色煞白!

何西门却恍若未闻,眼神锐利地盯着那滩污秽之物。他迅速拔针,动作快如闪电。随即,他俯下身,用一根干净的竹签,在那滩污秽中极其小心地拨弄着。很快,他挑起一个约莫鸡蛋大小、被粘稠污物包裹着的、暗红色、质地坚硬如同石头的东西!

“寨主!夫人!”何西门将那“石头”高高挑起,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洪亮,“看!这就是那‘石胎蛊’的蛊核!已被本神医以金针破邪之法,强行逼出体外!”

龙岩和阿秀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恶臭扑鼻的“蛊核”,脸上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和难以置信!龙岩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何西门连连磕头:“神医!活神仙啊!谢谢神医!谢谢神医救了我老婆孩子!谢谢啊!”

慕容卿捂着鼻子,强忍着胃里的翻腾,美眸死死盯着何西门手中那恶心的“蛊核”,又看看他一脸“正气凛然”的表情,嘴角忍不住疯狂抽搐。她就算再不懂医,也隐约觉得…这所谓的“石胎蛊核”,怎么看都像是…某种人体内常见的病理产物?比如…巨大的粪石?或者…她不敢想下去。这个混蛋!居然用这种方法…还演得跟真的一样!

何西门将“蛊核”丢进一个陶盆,示意苗妇处理掉。他走到虚脱般瘫软在竹榻上、却明显感觉腹部轻松了许多、呼吸也顺畅了的阿秀身边,温和地搭上她的手腕。脉象虽然虚弱,但那股异常的浮滑和紊乱已经消失,变得沉细而平稳。

“蛊毒已除,夫人暂无大碍。但久被邪祟侵体,气血大亏,需静养进补。”何西门收回手,对着狂喜的龙岩吩咐,“按此方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服用。”他随手写下一张补气养血的方子。

“是!是!谨遵神医吩咐!”龙岩双手颤抖着接过药方,如同捧着圣旨。

何西门这才看向一旁脸色古怪、强忍着笑意的慕容卿,挑了挑眉,无声地用口型说道:影后姐姐,戏演完了,诊金结一下?

慕容卿狠狠剜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回头再跟你算账!

夜幕降临,黑水寨沉浸在一片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何神医”的狂热崇拜中。龙岩在最大的吊脚楼里设下了丰盛的苗家宴席,酸汤鱼、腊肉、山野菜、自酿的米酒…香气四溢。寨中长老和重要人物作陪,轮流向何西门敬酒,感激涕零。慕容卿作为“介绍人”,自然也备受礼遇。

酒过三巡,气氛热烈。何西门以伤后不宜多饮为由,浅尝辄止。慕容卿也保持着优雅的克制。她看着何西门在苗人的簇拥下,依旧带着那点玩世不恭的笑意,从容应对,心中对这个神秘男人的好奇和探究欲几乎达到了顶点。他到底是谁?那神乎其神的医术是真是假?邮轮上为什么逃跑?又怎么会“恰好”出现在这里?

宴席散去,何西门被安排在寨子里最干净舒适的一间客用竹楼休息。慕容卿的竹楼就在隔壁。山里的夜格外寂静,只有虫鸣和偶尔的犬吠。

何西门盘膝坐在竹地板上,闭目调息,运转家传呼吸法,修复着左肩的箭伤和连日奔波的损耗。布囊就在手边,沉寂无声。

笃笃笃。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何西门睁开眼:“请进。”

竹门被推开。慕容卿换下了一身华服,穿着一件简单的月白色丝质睡袍,外面随意披了件薄开衫,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卸去了妆容的脸在昏暗的油灯下更显清丽绝伦。她倚在门框上,没有进来,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在灯光下流转着迷人的波光。

“何大神医,”她声音慵懒,带着点戏谑,“今晚这出‘金针破邪,屁股除蛊’的大戏,演得可还尽兴?片酬打算怎么算?”她红唇微勾,像只狡黠的猫。

何西门笑了笑,拍了拍身边的地板:“影后姐姐亲自监工,岂敢不尽心?片酬好说,管饭就行。要不…进来坐坐?探讨一下演技?”

慕容卿却没动,只是抱着胳膊,美眸深深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看穿:“何西门,你少给我打马虎眼。邮轮上怎么回事?为什么跑?还有…”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左肩…受伤了?”

何西门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眼神微闪:“一点小麻烦。至于跑…”他耸耸肩,牵扯到伤口,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不跑,难道等着被当成流氓抓起来,耽误影后姐姐的苗寨采风之旅?”

“油嘴滑舌!”慕容卿轻哼一声,显然不信。她往前走了半步,靠在门框内侧,夜风吹动她睡袍的下摆,露出纤细精致的脚踝。“那寨主夫人…到底怎么回事?真是什么蛊?”

“蛊?”何西门嗤笑一声,端起旁边矮几上的粗陶碗喝了口水,“她那是长期营养不良加上严重便秘,巨大的粪石堵塞肠道,压迫子宫血管,导致胎儿缺氧停滞。加上巫医那套‘中蛊’的鬼话吓唬,忧思惊恐,气血两亏,恶性循环罢了。”他语气平淡,却带着医者的犀利,“我那三针,刺激的是支配肠道和盆底肌的神经,强行引发剧烈肠蠕动,把堵在里面的‘石头’给硬挤出来了。顺便…借题发挥,帮寨主省了个‘活祭品’。”

慕容卿听得目瞪口呆!粪…粪石?!她回想起宴席上龙岩热情地给何西门夹菜,尤其是那些油腻的腊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个混蛋!居然用这种法子!还说得这么…这么直白!她看着何西门那张在油灯下显得格外可恶又…莫名顺眼的脸,简直哭笑不得。

“你…你真是…”慕容卿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算了!你总有你的歪理!不过…”她话锋一转,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看在你今晚也算救了人,还…还算有点本事的份上,本影后大人大量,邮轮上的‘非礼’嫌疑,暂时不追究了。”

何西门刚想开口调侃两句。

突然!

“哐当!”一声巨响!

慕容卿竹楼隔壁那间堆放杂物的偏房窗户,猛地被什么东西从外面撞开!破碎的窗棂木屑四溅!紧接着,一个矮小灵活、全身裹在黑色夜行衣里的身影,如同狸猫般蹿了进来,目标明确,直扑向房间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盖着蓝印花布的竹筐!

那竹筐里,正放着何西门白天“除蛊”时,从污物中挑出的那个暗红色、鸡蛋大小的“石胎蛊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