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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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裹着农舍,连西侧篱笆旁的铁丝套都只剩个模糊的影子,竹枝上的白碎布沾着沉甸甸的露珠,风一吹就“滴答”往下掉,砸在湿土上洇出星星点点的小坑。

黄鼬叼着昨晚啃剩的红薯皮,小爪子踩在结着薄霜的碎石上,每一步都格外小心——怕打滑摔了嘴里的“宝贝”,也怕惊到可能藏在草里的野兔。

它先跑到最外侧的铁丝套旁,放下红薯皮,用前爪轻轻扒开套子周围的草叶。

草叶上沾着点干枯的狗尾草屑,是北边废墟特有的野草,显然野兔没敢回来。

黄鼬用鼻尖顶了顶套子的活结,确认铁丝没生锈卡壳,又往另外两个套子跑,重复着扒草、嗅气味的动作,最后蹲在中间的套子旁,对着农舍方向“唧唧”叫了两声,尾巴翘得老高,像在汇报“套子完好,无异常”。

林砚拎着针线包和块旧棚布出来时,远远就看见黄鼬蹲在套子旁的小身影,忍不住笑了。

她把针线包放在石桌上,包是用碎布拼的,边角缝了三道细藤条才没散架,里面的针线是从城南废缝纫店找的——粗棉线是没拆封的,耐拉扯,针是生锈的钢针,她前几天特意用军刀磨尖了针尖,免得缝棚布时卡线。

“今天得把萝卜棚的破布补好,”她走到棚子旁,指尖碰了碰棚角的破缝,半尺长的口子,是昨天西风刮得太猛,被篱笆上的断铁丝勾的,边缘的帆布纤维都散开了,像团乱麻,“再漏风,萝卜叶会被吹得脱水,淀粉层就长不厚了。”

她把带来的旧棚布铺在旁边的青石板上——这布是从城东废大棚拆的,比现在用的厚一倍,帆布纹理密,还带着点没洗干净的泥土,是之前特意留着补棚用的。

林砚用军刀比着破缝的大小,在旧棚布上划了道痕迹,比破口大出两寸,“补丁得比破口宽,才能盖住毛边,缝完才结实,能扛住下次的大风。”

她划的时候格外小心,军刀倾斜着,避免割坏布面,划完还用指甲压了压痕迹,让线痕更清晰。

陈溪拎着半袋草木灰和个竹篮过来,竹篮是用细竹条编的,有个提手断了,她用细藤条绑了两圈,刚好能拎。

篮子里装的晒干的薄荷,叶片皱巴巴的,却还带着清冽的香气,是前两周在西北断墙后采的,晒了三天才干透。

“我早上检查萝卜叶,最里面那棵的叶背藏了蚜虫,”她蹲下来,用指尖轻轻捏着叶片边缘,把叶背翻过来,几只深绿色的蚜虫正趴在叶脉旁啃叶肉,个头只有芝麻大,却看得人头皮发麻,“用薄荷煮水喷最管用,比撒草木灰好——草木灰会沾在叶上,影响光合作用,薄荷水喷完没残留,还能留味驱蚜虫。”

苏野扛着军刀和根细竹杆过来,竹杆是之前搭棚架剩下的,有手腕粗,直得像根标枪,杆身上还留着之前绑棚布的藤条印。

“我用蓝光扫过整片萝卜地,就这一窝蚜虫,没扩散到其他叶子,”她用竹杆轻轻挑起有蚜虫的叶子,力度刚好能让叶背朝上,又不碰伤叶肉,“别用手碰蚜虫,它们会分泌黏液,沾在叶上像层胶,阳光照不透,淀粉就积累慢了。”

她的指尖泛着淡蓝微光,扫过叶背的蚜虫,光带碰到蚜虫时,它们立刻缩成小团,却没掉下来,“这些蚜虫刚爬上来没多久,还没开始产卵,喷一次薄荷水就能赶跑。”

张梅抱着育苗本和小喷壶跑过来,喷壶是从废药店货架最底层找的,塑料壶身有点变形,壶嘴处裂了道小缝,她用撕成条的粗布缠了三圈,再用细藤条绑紧,试了试往地上喷,水流终于不再漏得厉害。

“我翻农书的时候看到,‘蚜虫性畏薄荷、艾草之气,煮水喷叶背,三日虫尽去’,”她翻开育苗本,纸页是粗糙的草纸,边缘磨得发毛,她用半截炭笔飞快地写:“末日第79日作物异常记录——虫害类型:蚜虫(深绿色,体长约2mm,群居,共5只);位置:东侧萝卜地最内侧植株叶背(靠近窖口);危害程度:轻度(仅啃食少量叶肉,未伤及叶脉,叶片无发黄迹象);防治方案:1.制备薄荷水(新鲜晒干薄荷50g+清水1L,中火煮10分钟,冷却至室温后使用);2.工具:塑料喷壶(壶嘴缠布防漏)、细竹杆(辅助挑起叶片,避免手触);3.操作要点:仅喷叶背,避开叶片正面淀粉层,喷后观察2小时,确认无残留”,写完又用指甲轻轻碰了碰被蚜虫啃过的叶肉,“还好没啃透,喷了水很快就能长好,不影响块根的养分供应。”

黄鼬见大家都忙起来,也没闲着,叼起地上的红薯皮扔进堆肥处,然后跑回陈溪脚边,用头蹭了蹭她的手背,又往竹篮里的薄荷拱了拱,像是在说“我也能帮忙递薄荷”。

陈溪笑着抓了片薄荷放在它鼻尖,“那你帮我看着火,别让灶里的柴烧太旺,煮薄荷水得用中火。”

黄鼬立刻跑到灶房门口,蹲在柴堆旁,时不时用爪子扒一根细柴扔进灶里,动作轻得怕把火压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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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薄荷水的过程得格外注意火候。

陈溪把竹篮里的薄荷都倒进灶房的小铁锅,薄荷叶片在锅里铺了薄薄一层,她又往锅里加了一瓢清水,水面刚好没过薄荷。

“火不能太大,不然水开得太快,薄荷里的驱虫成分还没煮出来就挥发了,”她用树枝拨了拨灶里的柴,让火苗保持着“舔着锅底”的大小,“煮到水变成淡绿色,有明显的薄荷香飘出来就行,大概10分钟。”

黄鼬蹲在旁边,眼睛盯着锅里的水,每当火苗变小,就赶紧扒一根柴进去,比陈溪还紧张火候。

另一边,林砚已经开始缝补棚布。

她先把棚布的破口对齐,用左手按住毛边,右手捏着磨尖的钢针,穿了根半尺长的粗棉线,线尾打了个死结。

“缝的时候得从破口外侧开始,”她把针从棚布反面扎进去,针尖刚露出布面就停下来,用指甲捏住针尖往外拔,“针脚间距得均匀,大概1厘米,这样受力才均匀,不会崩线。”

她每缝一针,就用手指把线往回拽拽,确保线绷得紧,缝到补丁边缘时,还特意多缝了两针,打了个死结,“补丁的四个角得缝牢,风最容易从角上掀起来。”

苏野拿着细竹杆,帮林砚把棚布撑得更紧。

“这里的布有点松,你缝的时候多拽拽线,”她用竹杆顶着棚布的中间,“不然缝完还是会漏风,萝卜叶照样被吹得蔫。”

她突然停住,竹杆轻轻往旁边移了移,“这根藤条松了,得重新绑紧,不然棚架晃,棚布也跟着晃,刚补的补丁容易裂。”

两人一起动手,苏野用藤条把松了的棚架绑紧,林砚则继续缝补丁,配合得格外默契。

张梅没闲着,她蹲在有蚜虫的萝卜旁,用断尺量了量叶片的大小,又数了数叶背的蚜虫数量:“还是5只,没多也没少,应该是没找到其他能啃的叶子,”她摸了摸叶片正面的淀粉层,褐色的痕迹比昨天更深了些,“淀粉层还在长,只要赶紧喷薄荷水,就不会影响。”

她还在周围的草里扒了扒,没发现其他蚜虫的踪迹,才松了口气,在育苗本上补了句“蚜虫未扩散,周边杂草无虫迹,暂无需扩大防治范围”。

10分钟很快到了,锅里的薄荷水变成了淡绿色,清冽的香气飘满了整个院子,连黄鼬都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陈溪用树枝把铁锅从灶上挪下来,放在地上晾着:“得等水凉透,不然喷在叶背上会烫出小坑,反而伤了叶子。”

她找了块干净的粗布,盖在锅口,“这样凉得快,还能挡灰,别让脏东西掉进水里。”

林砚的棚布也补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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