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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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竹杆把棚布撑起来,检查了一遍补丁,针脚整齐,补丁和原棚布贴得严实,没起皱,风一吹,棚布只轻轻晃了晃,没再漏风。
“终于补好了,”她直起身,腰杆因为弯腰太久有点酸,抬手捶了捶,手心被钢针扎了道细痕,渗出血珠,“刚才缝最后一针时没注意,被针扎了下。”
陈溪刚好端着晾温的薄荷水过来,赶紧用手指蘸了点薄荷水,轻轻抹在林砚的伤口上,“薄荷水还能消炎,抹点好得快,别沾土。”
薄荷水凉透后,陈溪把水倒进张梅的小喷壶里,壶嘴刚好能伸进叶片之间。
苏野用细竹杆轻轻挑起有蚜虫的叶子,叶背朝上,刚好能让喷壶对准。
“你喷的时候离叶背半寸远,别太近,免得水流冲坏叶肉,”陈溪叮嘱道,“每个蚜虫都得喷到,它们沾了水就会掉下来。”
张梅点点头,手指按动喷壶的压杆,细雾均匀地落在叶背上,蚜虫被水雾裹住,有的直接掉在地上,有的挣扎着往叶尖爬,却没爬多远就掉了下来。
“快用草木灰盖了它们!”张梅喊着,陈溪立刻抓了把草木灰,撒在掉蚜虫的地上,灰粒像层薄雪,刚好盖住蚜虫,没一会儿,地上的蚜虫就没了动静。
“草木灰能吸走它们身上的水,还能堵住呼吸的小孔,杀得彻底,”陈溪拍了拍手上的灰,“明天再喷一次,巩固效果,蚜虫卵最怕薄荷味,喷两次就不会再长了。”
黄鼬跑过来,用爪子扒了扒撒草木灰的地方,确认蚜虫都死了,才又蹲回张梅脚边,小尾巴晃得欢——它记得张梅说过,帮忙巡查蚜虫有奖励,现在就等着薄荷味的红薯。
就在这时,西南角的废墟突然传来“哐当”一声闷响,是废铁皮被风吹倒的声音,还混着腐行者特有的“嗬嗬”声,虽然不算近,却足够让人警惕。
苏野的指尖立刻泛起蓝光,光带像条细长的银线,飞快地往西南方向延伸,过了几秒才慢慢收回来。
“是之前那只漏网的腐行者,在废汽修厂的钢管堆里翻找,好像在找能搭东西的材料,没往咱们农舍这边来,”她的眉头皱了皱,“不过它没放弃搭了望台的念头,得盯着它的动静,明天我再去那边探探,看看它有没有搭台子的迹象。”
林砚点点头,走到西侧篱笆旁,检查了三个铁丝套:“套子都没动,野兔应该是不敢回来了,咱们得再加固下棚架,免得腐行者真搭了了望台,扔东西砸坏棚布。”
她从柴房找了根碗口粗的粗木,在萝卜棚的西北角钉了进去,木头顶住棚架的横杆,“这根木能当斜撑,风再大或者有东西砸下来,也能撑住棚布,不会压到萝卜叶。”
苏野也帮忙加固棚架,用藤条把松了的节点都绑紧,还在棚架的另外两个角也各加了一根细木,“这样棚架就稳了,四个角都有支撑,就算腐行者扔钢管过来,也砸不塌。”
张梅把剩下的薄荷水倒进一个小陶罐里,陶罐是之前装咸菜的,洗干净后用布擦得锃亮,她盖紧罐口,在罐身上贴了张用炭笔写的纸条:“薄荷水(蚜虫防治用),剩余约300ml,明日再喷一次”,然后把陶罐放进柴房的阴凉处,“放在这里不会晒到,薄荷味不会挥发太快。”
傍晚的霞光把农舍染成了暖金色,萝卜棚补好的补丁在光里泛着暗纹,像块小小的盾牌;处理完蚜虫的萝卜叶舒展着,深绿色的叶片在风里轻轻晃,淀粉层的褐色痕迹格外明显;西侧的铁丝套藏在草里,只有竹枝上的白碎布隐约可见。
林砚坐在田埂上,手里捏着那本泛黄的旧农书——书页脆得怕碰碎,她用塑料布裹了两层,翻到“作物虫害防治与棚架维护”那页,用炭笔一笔一划地写:“末日第79日工作详录:
一、萝卜棚布修补:
1.破损情况:棚角破口(长约15cm,帆布纤维散裂,因西风+断铁丝勾挂所致);
2.修补材料:旧大棚帆布补丁(长20cm,宽18cm,厚1.5mm)、粗棉线(2股,长1.2m)、磨尖钢针(锈钢材质,针尖打磨至0.5mm);
3.操作步骤:①对齐破口毛边,指甲压平;②补丁覆盖破口,边缘超出2cm;③从补丁外侧起针,针脚间距1cm,双线密缝;④四角额外加固(每角缝3针死结);
4.效果:无漏风,棚布张力均匀,可抗5级西风。
二、蚜虫防治:
1.虫害详情:蚜虫5只(深绿色,体长2mm,群居叶背,未产卵);
2.防治材料:晒干薄荷50g(西北断墙采集,晒制3日)、清水1L(浅井水,无杂质)、塑料喷壶(壶嘴缠布防漏);
3.流程:①薄荷+水中火煮10分钟(水呈淡绿色,香气浓郁);②冷却至25℃;③细竹杆挑叶,喷壶距叶背1.5cm喷雾;④草木灰覆盖落地蚜虫;
4.效果:蚜虫全部脱落死亡,叶片无残留,明日需二次巩固。
三、外部警戒:西南废汽修厂腐行者(1只)翻找钢管,无搭了望台动作,未靠近农舍;西侧铁丝套(3个)无触发,野兔未返。
四、作物状态:萝卜叶背无虫,叶片舒展,淀粉层厚度1.2mm,窖温4℃,湿度17%,符合窖藏标准。”
苏野走过来坐下,手里拿着那根挑叶子的细竹杆,杆身上还沾着点薄荷水的痕迹:“明天早上我先去西南角探探腐行者的动静,顺便检查蚜虫有没有复发,你和陈溪留着加固篱笆,张梅记录窖温,分工刚好。”
她往萝卜窖望了望,铁皮在霞光里泛着柔和的亮:“再过一个月,这些萝卜就能彻底成熟,淀粉层能到2mm厚,冬天煮野菜汤时切一块,汤都会变甜,比啃压缩饼干强多了。”
陈溪靠在老槐树上,手里的草木灰布包放在腿上,布包的破口已经缝得严实:“晚上我还是守在柴堆旁,多带两个燃烧弹和半瓶煤油,虽然腐行者没靠近,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有黄鼬帮着盯夜,我也放心。”
她摸了摸凑过来的黄鼬,小家伙正用头蹭她的手心,嘴里还叼着张梅刚给的薄荷味烤红薯——红薯是用煮薄荷的余温烘的,带着淡淡的薄荷香,黄鼬吃得欢,嘴角都沾了点红薯泥。
张梅把育苗本收进帆布包,包带被她用细藤条又紧了紧,避免本子晃出来:“明天我记录窖温的时候,顺便看看萝卜叶的新芽长了多少,农书里说‘新叶日长半寸为旺’,咱们的萝卜肯定能长到最好的状态。”
她蹲下来,摸了摸黄鼬的头,“今天你帮着看火候、巡查蚜虫,奖励的薄荷红薯还好吃吗?明天要是蚜虫没复发,再给你留一块更大的。”
夜里的月光比前几夜更柔,洒在农舍的每一个角落——
萝卜棚的补丁泛着淡银,处理干净的萝卜叶在光里透着深绿,西侧的铁丝套藏在草影里,黄鼬蹲在萝卜窖旁,嘴里叼着啃剩的红薯皮,小尾巴在月光下轻轻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