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4 猜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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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并非永远冰冷无波。他也会累,也会露出近乎力竭的脆弱瞬间。

但每当关键的时刻降临,所有的那些疲惫、挣扎、甚至偶尔流露的无力感,都会从莫里身上彻底剥离!就像在赛比掳岛最后那一刻,他如同鬼魅般凭空出现,冷静地提交号码牌,打破死局。就像他刚才,考虑到所处之境的局面趋势,迅速判断。

眼前的莫里,和飞艇上那个被雷欧力他们“折磨”到近乎虚脱的莫里,几乎判若两人。

那种转变是如此的彻底和迅速,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开关,在危机降临时被“啪”地一声拨动。所有的个人情绪被瞬间压下、封存,只剩下绝对清晰的目标、极致冷静的判断和高效到可怕的行动力。

这种人,当伙伴的话,是真的很可靠啊。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清晰地浮现在酷拉皮卡的脑海里。

因为你知道,他理解你的脆弱,因为他自己也会显露脆弱。但他更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将那一切抛诸脑后,变成一个你可以完全信赖、甚至托付生死的磐石。他的可靠,不是一种无情的机械运转,而是一种历经挣扎后、主动选择的极致专注和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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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去做那些肮脏的事?

酷拉皮卡看着此刻的莫里——那个“开关”已经拨动的莫里。他知道,只要自己点头,莫里就会去执行,用最可能高效且无情的方式抹平隐患,就像他处理掉信长的痕迹一样。

这份为了同伴可以瞬间化身利刃的觉悟,让酷拉皮卡心头滚烫,却也让他无法忍受。他不能利用同伴这种“关键时刻的绝对可靠”和“为同伴化身利刃”的觉悟,去填平自己因仇恨而挖出的深渊。那是对这份可靠与情谊最大的玷污。

让莫里为了他的复仇,去沾染上本不该属于莫里的罪孽?

不。

酷拉皮卡深吸了一口气,胸腔中翻涌的痛苦和混乱,在那份对同伴特质的清晰认知和珍视下,渐渐沉淀为一种苦涩却坚定的觉悟。

他缓缓抬起头,绯红的眼眸中对莫里的感激和依赖清晰可见,但拒绝也同样坚决。

“不,莫里。”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稳了许多,“正因为我知道你有多可靠……正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开口,你就真的会去做……”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莫里那双永远在关键时刻给予他支撑的手。

“所以,我才更不能说出口。”

“这是我的仇恨。这条通往地狱的路,必须由我自己走完。所有的选择,所有的血,都必须由我亲自来染。”

“而不是……让你替我跳进血池。那不该是你做的事情。”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种深刻的了解和尊重。他拒绝了看似“最优”的解决方案,不是不信任莫里的能力或决心,恰恰是因为他太了解、也太珍惜莫里这份“关键时刻的绝对可靠”和为了同伴可以瞬间转变的觉悟。他不能也不愿将这份力量用于黑暗的清扫。

空气再次沉寂下来。酷拉皮卡不知道莫里是否会认为他迂腐、愚蠢,但他已经做出了基于对同伴最深理解的选择。

莫里沉默了。酷拉皮卡那番夹杂着痛苦、决绝以及对自身原则近乎固执的坚守的话语,在他沉静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石子。他听懂了酷拉皮卡话语深处那份不愿玷污同伴的珍视。

(……不想让我替你染血吗?)

莫里帽檐下的目光微微动了一下。这种想法,是奢侈的也是致命的。但他理解。

他并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感到不快或失望。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个方案被否决,需要寻找下一个更优解而已。酷拉皮卡的选择,他尊重,但这并不会改变他自己的行事准则。

片刻后,莫里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现实感: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没有看酷拉皮卡,目光扫过楼下依旧混乱的街道,仿佛在评估潜在的威胁,“但计划需要调整。我会看情况而定。”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冷硬起来:“蜘蛛的行动不会以你的意志为转移。诺斯拉家族的风险是客观存在的。我的安全,你的安全,优先级最高。”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也是他对自己原则的声明。他不会主动去替酷拉皮卡清除无关者,但如果旅团的威胁直接降临到他或者酷拉皮卡身上,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酷拉皮卡的身体微微一僵。他听懂了莫里的言外之意——莫里尊重他的选择,但不会因此束缚自己的手脚。这让他心头一紧,既有一种被理解的温暖,也有一种无法掌控事态发展的无力感。他无法要求莫里为了他的原则而陷入险境。

“所以,”莫里结束了这个话题,将对话拉回最紧迫的战术层面,“蜘蛛们可能已经行动了。先讨论战术。”

酷拉皮卡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情绪中抽离,重新变回那个冷静的分析者。他知道莫里是对的,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

“嗯。”酷拉皮卡点头,绯红的眼眸中重新凝聚起锐利的光芒,“不想牵扯到诺斯拉家族,现在看来,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他语速加快,逻辑清晰:“旅团一旦开始核对拍品流向,诺斯拉家族就是最显眼的目标。我们只能尽力提醒他们,让他们提高戒备,或许……可以考虑暂时疏散核心成员。”

但他也知道,以莱特·诺斯拉对妮翁的宠溺和对“收藏品”的执着,让他放弃刚到手的火红眼(即使是假的)并全面躲藏,难度极大。

“而且,”酷拉皮卡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这火红眼,本来也是妮翁小姐想要拍下来的。”他看向莫里,这句话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提醒自己最初的目的。

莫里微微颔首,表示记得。这确实是酷拉皮卡最初的计划的一部分。

“现在的情况是,”酷拉皮卡总结道,脸色凝重,“旅团成员其中一些人的能力和他们的基地位置,我们几乎一无所知。但我们自己的位置,却有着巨大的暴露风险——无论是通过诺斯拉家族这条线,还是通过这个……”

“……可能被做了标记的拍卖品本身。”

敌暗我明,信息极度不对称,还被可能存在的追踪器指着额头。

形势,恶劣到了极点。

天台的风似乎也感受到了两人之间沉重的气氛,呜咽着卷过,带来下方城市遥远而模糊的喧嚣。

酷拉皮卡因莫里那句“我会看情况决定”而紧绷的心弦,并未完全放松,但他知道这是莫里的底线,也是现实。他不能再苛求更多。

将纷乱的情绪强行压下,酷拉皮卡的大脑再次高速运转起来,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而锐利的光,如同精密仪器开始重新校准目标。

“诺斯拉家族这边,风险已经无法完全规避。”他冷静地陈述,开始梳理手中仅有的牌,“但或许……这个‘假冒的火红眼’,能反过来成为我们的‘饵’。”

他的目光投向莫里:“明天,地下拍卖会为了稳定人心,显示秩序恢复,一定会如期举行。妮翁小姐、旋律和芭蕉已经按原计划登上了离开友客鑫的飞艇,这是不幸中的万幸。留在城里的诺斯拉家族成员,主要是达佐孽队长、史库瓦拉和凛仙。”

莫里静静听着,点了点头。妮翁的提前离开确实减少了最不可控的风险因素。

“按照惯例,”酷拉皮卡继续分析,“明天拍卖会,达佐孽队长很可能会带队前往担任安保,或者至少会去现场确认情况。这意味着,诺斯拉家族下榻的‘贝奇塔饭店’守备会相对空虚。”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护栏上划动:“那对假火红眼,目前是最大的目标,也是最大的隐患。它不能留在诺斯拉家族手里,那会像一颗炸弹。但也不能轻易毁掉或交出……”

他抬起头,看向莫里,眼神坚定起来:“莫里,你刚才提出由你来保管它。我同意。但不是简单的保管——我们要主动控制这个‘饵’。”

莫里帽檐下的目光微动:“你的意思是?”

“由你带着它,离开贝奇塔饭店。”酷拉皮卡的声音压低,语速加快,“找一个我们预设的地点,比如……城市边缘的废弃工厂,或者某个结构复杂的旧楼。我们要制造一个‘猎物’携宝潜逃,试图脱离诺斯拉家族控制的假象。”

“旅团如果追踪这件拍品,他们的注意力会被你吸引过去。这样至少能暂时将诺斯拉家族从风暴中心摘出来,为他们争取到疏散或加强戒备的时间。当然,这非常危险,你会成为蜘蛛们首要的追击目标。”

莫里没有丝毫犹豫,只是淡淡应道:“嗯。可以。”仿佛只是在答应一件寻常的小事。

酷拉皮卡的心因他的干脆而再次揪紧,但他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但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而且是防守和拖延。我们真正的目标,始终是……”

“库洛洛·鲁西鲁。”两人几乎同时低声说出了这个名字。

“西索透露的信息很关键。”酷拉皮卡回忆着,“派克诺妲能读取记忆,玛奇擅长用念线,小滴和库哔是辅助型。真正的强攻手,可能就是飞坦、富兰克林,还有未出现的芬克斯等人。库洛洛身边不会缺少护卫。”

“擒贼先擒王。”莫里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库洛洛是大脑。他若被控制或清除,旅团即便不立刻解散,也会陷入巨大的混乱。那是我们救回真正火红眼,甚至……终结这一切的最好机会。”

“但如何找到他?如何突破护卫?”酷拉皮卡眉头紧锁,“我们人手严重不足。光靠我们两人,正面强攻旅团基地无异于自杀。”

就在这时,莫里忽然开口,提到了那个极不稳定的因素:“西索。他要的是与库洛洛独处的机会。”

酷拉皮卡眼神一凛:“你是说……利用西索?”

“不是利用,是顺势。”莫里纠正道,他的思维清晰,“他的目标与我们的目标,在‘让库洛洛落单’这一点上,有短暂的重合。我们可以不信任他,但可以观察他,甚至……‘配合’他制造混乱。他为了逼库洛洛与他决战,会不择手段。那会是我们的机会。”

一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雏形开始在两人心中勾勒。

由莫里携带假火红眼作为明处的“饵”,吸引并牵制一部分旅团的注意力,同时试图将追踪者引向预设的有利于己方的战场。

而酷拉皮卡则潜伏在暗处,利用诺斯拉家族可能残存的情报网(尽管风险很大)和西索这个混乱源,全力搜寻库洛洛的踪迹和旅团基地的可能位置。

一旦西索开始行动制造混乱,或是莫里那边成功引开了部分敌人,就是酷拉皮卡对库洛洛发动雷霆一击的时刻。

“至于小杰、奇犽和雷欧力……”酷拉皮卡的声音变得有些干涩,“不能告诉他们真相。旅团的危险远超他们的想象,不能把他们拖进来。只能……暂时隐瞒,或者用寻找‘贪婪之岛’的理由让他们尽快离开友客鑫。”

虽然痛苦,但这是保护。酷拉皮卡不能再承受更多因自己而起的牺牲。

莫里沉默了片刻,补充了一个冷酷却现实的观点:“告诉他们旅团首领未死,拍卖品是假的,他们也不会全信,甚至可能因好奇而涉险。黑帮的人更不可靠,消息一旦走漏,只会打草惊蛇。”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脑海中推演着计划的每一个环节,寻找着漏洞和应对方案。

敌众我寡,敌暗我明。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每一次选择都可能万劫不复。

但正如莫里所说,他的手早已沾满血污。而酷拉皮卡,也已踏上了无法回头的修罗之路。

“贝奇塔饭店……”酷拉皮卡最终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那里,或许可能会成为最初的猎场,但也可能只是我们短暂能利用的舞台。”

他看向莫里:“假火红眼,就拜托你了。我会尽快联系达佐孽队长,用最隐晦的方式提醒他们风险,但不会透露我们的计划。之后,我会彻底脱离诺斯拉家族,转入暗处。”

“好。”莫里点头,“保持通讯静默,除非必要。用‘隙’的波动作为极端情况下的紧急信号。”他提出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能理解的联络方式。

酷拉皮卡郑重颔首。

计划已定,尽管前路遍布荆棘,黑暗深不见底。

他们一人将成为吸引火力的明饵,一人将成为暗处蛰伏的绝杀之刃。

——

库洛洛的指尖在粗糙的木桌上规律敲击,沉闷的声响如同命运的倒计时,叩击着基地内每一个蜘蛛的心弦。他目光沉静地扫过围拢的团员,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

“重新梳理信息。”他开口,声音平稳却不容置疑,“侠客,窝金最后提供的关于‘锁链手’的情报,仅限于认出对方是诺斯拉家族的护卫,对吗?”

侠客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调出记录:“是的,团长。窝金指认目标在诺斯拉家族的保镖名单上,查到住所后便立刻独自冲了过去。名单上那些人几乎全是那位大小姐妮翁·诺斯拉的保镖。”

“时间是9月1日深夜。”库洛洛颔首,“侠客,最新的保镖名单?”他接过侠客递来的平板,目光扫过比之前更长的名单,“多了几个新名字。”(名单包含芭蕉、旋律等,但酷拉皮卡和莫里的信息并未直接关联“锁链手”)

“资料是凌晨更新的,”侠客补充,“比之前多了三位念能力者,实力评估都不低。”

“诺斯拉家族……”库洛洛沉吟,目光转向派克诺妲,“这条线索价值仍在,但指向过于宽泛。之后,信长和玛奇充当诱饵的计划……”

芬克斯啐了一口,语气烦躁:“可惜就引来两个小鬼!实力还行,但跟锁链手的行为模式完全不符!白忙一场!”

库洛洛微微颔首,目光转向小滴、飞坦和富兰克林:“拍卖会袭击当晚,你们有什么异常感觉吗?任何与主要战斗无关的、细微的异样。”

飞坦冷哼一声:“没注意。杂鱼的惨叫和念弹爆炸就是最好的伴奏。”

富兰克林低沉的声音响起:“会场侧后方紧急出口方向,有一瞬间闪过一个极微弱的气息,溜得很快。但当时场面太乱,首要任务是确保清场效率。”

小滴推了推眼镜,茫然道:“嗯?异常?凸眼鱼算吗?”

库洛洛又看向玛奇:“玛奇,你之前试图绑定窝金的念线被切断,能判断出什么?”

玛奇细长的眉毛蹙起,缓缓摇头:“很难。断开得很突然,线被从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瞬间切断,手法极其干净利落,几乎没有残留波动。”

库洛洛看向飞坦和芬克斯:“你们那时去寻找信长,周围环境,真的一点打斗或念力残留都没有?”

芬克斯面色凝重:“对,干净得过分。就像信长凭空蒸发。连他那暴躁的念压残留都感觉不到,被清理得非常彻底。”

富兰克林补充:“但也不能因此排除所有可能性,敌人或许不止一个组合,或用了特殊念能力。”

库洛洛接受了这个说法,继续梳理时间线:“玛奇,你和信长最后分开时是什么情况?”

“是,”玛奇回忆道,“我们在同一区域搜索。信长察觉到远处有异常,说要独自去查看。我按原计划去了另一个方向。之后……”她顿了顿,“就是碰到西索。”

瞬间,所有怀疑、审视、冰冷的目光再次聚焦于西索。

西索脸上挂着那副惯有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摊手轻佻道:“嗯哼~~我也不知道呢~?”他模仿遗憾的语气,“我循着点动静过去时,就刚好只看到可爱的玛奇了哦~? 想着一个人找团长多无聊,正好做个伴嘛~?”

话语真假难辨,笑容无懈可击。基地内再次陷入沉默。

“我这边的情报,”库洛洛缓缓道,眼神锐利,“是在机场接近诺斯拉大小姐时,被精准拦截。那个戴鸭舌帽的少年,他的出现并非偶然。他让另外两名护卫立刻接应妮翁离开,打断了我进一步的接触。”

芬克斯猛地一拍大腿:“对!是他!在诺斯拉家族据点,我想杀掉那个保镖头子时,就是他!动作快得诡异,带着人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也就是说,”库洛洛总结道,“我们目前能确定的、与这个‘潜在干扰者’相关的确切情报,只有芬克斯的遭遇:在诺斯拉据点,存在一个拥有空间移动能力、身份应为诺斯拉保镖(或相关)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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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视众人,冷静分析:“富兰克林留意到的‘溜走者’,玛奇被切断的‘线’,信长的失踪……这些都可能与这个空间能力者有关,但也完全可能是诺斯拉其他保镖所为,或是偶然。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它们一定是同一个人或同一个团队。”

“团长,”派克诺妲忍不住开口,“即便如此,一个空间能力者藏在诺斯拉家族,也是巨大威胁!他很可能参与了……”

“可能性存在。”库洛洛打断她,语气依旧谨慎,“但我们需要更多证据。目前所有线索,都像散落的碎片,它们可能属于同一幅图画,也可能来自不同的拼图。我们面对的,可能是一个极其狡猾、能力诡异的对手;也可能诺斯拉家族内部,就藏着不止一个难缠的角色。”

他看向侠客:“侠客,名单上有能力倾向标注为‘操作系’、‘特质系’或‘不明’的人吗?尤其是新加入的。”

侠客快速翻阅:“有几个‘不明’……但这类信息本身模糊,无法作为直接依据。名单上的人都有可能是,也可能都不是。”

“这就对了。”库洛洛手指交叉,“敌人在利用这种不确定性。诺斯拉家族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烟雾弹。”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地图上的西北区,那里是信长消失的地方,也是所有迷雾的中心。

“但是,”他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决断,“无论是一个敌人,还是多个,无论他们是否都是诺斯拉的保镖,他们的行为已对旅团构成切实威胁。窝金和信长失踪,这是事实。而诺斯拉家族,是目前唯一与之相关的共同点。”

“因此,我们接下来的行动策略需要调整:集中力量,优先彻底调查诺斯拉家族及其所有关联人员。侠客,深入挖掘名单上每一个念能力者的背景、能力细节、近期行踪。派克,寻找机会,优先接触或捕获名单上的关键人物,读取记忆。芬克斯、飞坦,你们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