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大会初揭毒计,慧眼破迷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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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昨夜云梦泽药田那笔毒账已经清了,药王帮唐无心那条毒源网络上的祸根,根基早就被我们刨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个空架子!第二,你九幽盟在丙字库安插的那几只硕鼠,什么贪墨官银、倒卖军械、资敌作乱的勾当,我财武宗已经联合官府,开始全面彻查了!证据?证据不日便到,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们的老底掀个底朝天!”
“第三!玉盟主与其关心下一轮毒箭射谁,不如先盘算盘算九幽盟自己的账目吧!自从铁佛寺地宫那本账册被启出来,经由盐运司贪墨流入九幽盟的不义之财,其下游三条最关键的密道,已经被我们联手官府彻底截断了!初步核查结果,九幽盟现在能动用的银钱,至少得截去三成!没了钱,我看你拿什么养这群杀手,拿什么买毒箭!”
张巴掌大的纸张暴露在晨光下,暗绿色的瘴气痕迹像毒蛇的涎水,在纸上蜿蜒盘踞!九幽盟那个骷髅头印章戳在右上角,清晰得扎眼,核心处“玉无瑕亲启”五个朱砂大字,红得像刚凝固的血痂!下方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记着收货记录———“腐骨瘴精粹三千斤,交割地点毒瘴谷丙字号田,时间每月初七午夜,接头暗号‘黑风送葬’”!一个数字尤其刺眼,看得人头皮发麻:足够毒死十万武林人的恐怖分量!这哪是收货单,这是赤裸裸的屠杀许可证!
沈青囊将纸张高高举起,手臂因激动和伤痛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声音却重得像铁锤砸在铁板上:“都看清楚!这就是毒瘴谷‘九幽盟特供’田里产出的‘好货’!收货单在此,‘玉无瑕亲启’五个字,你敢说不是你写的?!这分量,够把整个江南武林的血流成河!药王帮唐无心那个老匹夫,就是你九幽盟养在毒瘴谷的毒药作坊头子!你们所谓的‘活水’,有多少是这种沾着武林同道鲜血的‘毒水’?!陆先生截断你三成‘活水’,断的不是钱,是你继续制造杀戮的根基!”
声音斩钉截铁,像判官在宣读死刑判决:“入不敷出,坐吃山空!玉盟主,你九幽盟这盘不义之业的家业,还能撑多久?三个月?还是更短?这笔沾满血腥的孽债,你们拿命都填不平了!”
“轰———!”这话跟块巨石砸进滚油里,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信息量太大,众人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九幽盟居然跟药王帮勾结种毒?还想毒死十万人?这是要把江湖掀翻啊!
惊愕、狂喜、解气、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在人群里撞来撞去,跟开了个情绪杂货铺似的。之前的恐慌被冲得七零八落,现在大家眼里都闪着“原来如此”和“干得漂亮”的光。
玉无瑕脸上慵懒的笑彻底僵住,冰雕般的脸蛋第一次出现裂痕!惊怒与难以置信的阴沉骤然浮现,眼神毒得似要噬人———陆九章说的数字,正戳中她最软肋!那可是下月攻打江南盐帮的军费!
“陆!九!章!”声音陡然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生锈的铁板,字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冰渣子,裹着滔天的杀意和一丝藏不住的惊惶,“你找死!!”
她再也装不出从容,黑袍袖子猛地一甩,带起一阵阴风,厉声尖啸:“柒杀组!给我把他撕成碎片!!老娘要拿他的骨头当算盘珠子!”
“吼———!”跟地狱之门被踹开似的!演武场各处,之前被金斑照得狼狈不堪的柒杀组杀手,像被踩了尾巴的疯狗,同时发出非人的咆哮!七道身影爆发全部力量,化作七道裹挟着血腥杀气的残影———刀疤脸举着淬毒短刀,瘦高个像螳螂似的挥舞着两把镰刀,矮胖子浑身冒着黑烟,还有个女杀手甩着带倒刺的长鞭———从不同角度,跟飞蛾扑火似的悍不畏死,直扑高台上的陆九章!
七人联手,气势跟要把天都捅个窟窿似的!死亡之网瞬间笼罩高台,连空气都被绞得“呜呜”作响!
“保护陆先生!”冷千绝跟被点燃的炮仗似的狂吼一声,绝灭枪血芒“噌”地暴涨三尺,枪尖直指冲在最前面的刀疤脸,脚下一跺,青石板都裂了,就要迎上去!别看他粗犷,指挥调度却没乱,还不忘吼:“赵铁塔,护住长老席!”
洛清漪清冷的身影像道白闪电,瞬间出现在高台边缘,弱水剑“噌”地出鞘三寸,剑刃亮得像冰,冰寒剑气“唰”地锁定扑来的杀意,眼神冷得能冻住岩浆:“敢动他,先过我这关。”
面对这要命的扑杀,陆九章脸上别说惊惶了,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反而浮现出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活像在看一群算错账还撒泼的掌柜。他目光落在悬浮身前、散发着金辉的黄铜算盘上,指尖轻轻拂过算珠,像是在跟老伙计告别———这算盘跟了他三年,今天怕是要“壮烈牺牲”了。
“困兽之斗,徒增‘坏账’。”他低语一声,像在给这群杀手的“职业生涯”做最终判词。
就在七道锋芒即将触及衣袍的刹那!
陆九章双手猛地在胸前合十,十指以玄奥的速度结印———那手势看着像在打算盘,又像在捏诀,快得只留下残影!同时清叱一声,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破妄诀·点墨消痕!”
“铮———!!!”悬空的黄铜算盘突然发出穿金裂玉的锐鸣,那动静跟庙里的大钟被雷劈了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下一瞬!
“嘭!!!”惊天巨响!算盘像被点燃的爆竹,“轰”地一声炸裂开来!
数十上百颗算珠,化作一片璀璨的金色星雨,“嗖嗖嗖”地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出!速度快得跟风似的,拉出无数道炫目的流光,连天上的朝阳都被映得黯淡了几分!
这自毁式爆发把所有人都整懵了!七杀手的攻势猛地一滞,手忙脚乱地格挡躲避———刀疤脸拿短刀去劈算珠,结果“当”的一声,刀被震飞,算珠擦着他耳朵飞过去,带起一绺头发!
但金色星雨里的绝大部分算珠跟长了眼睛似的,划出诡异的弧线,“唰”地绕过杀手,瞬间跨越空间,射向屋顶的玉无瑕!更准确地说,射向她手里刚展开、正冒着黑气的暗紫色《九重天秘账》———那可是她的命根子!
“噗!噗!噗!噗!噗!…”密集的闷响瞬间在玉无瑕身前炸开,跟拿钉子钉木板似的,又快又急!
太快了!玉无瑕脸上的杀意还没来得及变成错愕,手指刚碰到秘账边缘,算珠已经“嗖嗖”地扎了过来!她手忙脚乱地想合上,可算珠比箭还准,“噗噗噗”全扎进了纸页里!
数十颗蕴含着独特气劲的金色算珠,像烧红的烙铁,精准地嵌进皮质卷册的不同位置———刚好是记录核心秘辛交易的页面!
焦黑!扭曲!消融!“九千岁”三个字扭曲成一团黑炭,“菩提印”化成灰烬,“五十万两”变成几个模糊的墨点!
焦黑!扭曲!消融!“九千岁”三个字扭曲成一团黑炭,“菩提印”化成灰烬,“五十万两”变成几个模糊的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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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玉无瑕发出凄厉变调的尖叫,跟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似的,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骇和剜心的痛惜!她猛地把卷册死死抱在怀里,像抱着块烧红的烙铁,可一切都晚了!《九重天秘账》至少三分之一页面焦黑布满孔洞,核心机密全成了灰!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陆九章!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玉无瑕状若疯魔,头发散乱得像个鸡窝,黑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恐怖的气势像风暴似的在她周身酝酿!但眼底深处,除了杀人的疯狂,更有一丝因资金链被点破、核心账册被毁而产生的巨大危机感———她的老底,快被扒光了!
反击?不,陆九章的“破妄诀”,才刚刚开始!
“冷旗主!洛泽主!”陆九章声音冷静如万载寒冰,“天罗地网,滴水不漏!一只苍蝇都别放进来!”
“明白!”冷千绝绝灭枪一震,血芒更盛,吼得像打雷:“老子这防线保准固若金汤!”
“善。”洛清漪弱水剑轻吟一声,寒气凛然,言简意赅,意思是“放心,我的剑自会护你周全”。
“吼!”冷千绝一步踏出,绝灭枪舞得像个风火轮!狂暴的血色枪风在他身前急速旋转、压缩、凝聚,形成一道厚重凝实得像龙卷风似的巨大环形气墙!枪芒“嗡嗡”吞吐,看着就像台碎纸机,准备把一切侵入者都绞成渣!
同时!
“弱水·清浊分野!”洛清漪清叱一声,一道凝练至极、近乎透明纯净的幽蓝剑气自剑鞘口激射而出!像九天垂落的冰河,在身前“唰”地划过一道弧线!剑气过处,空气里的毒雾、尘埃、混乱能量“咔嚓”一声被冻住,然后“簌簌”化成冰渣掉落———这就是“净化”!一道清晰散发着凛冽寒意的幽蓝圆弧凭空显现,边缘还闪着细碎的冰花。
它与冷千绝那霸道扩张的血色气墙完美衔接、融合,严丝合缝,连条缝都没有!
枪风在外,刚猛暴烈,负责粉碎一切有形冲击———管你是刀是剑,来者不拒,尽数绞碎!
剑圈在内,冰寒纯净,负责净化一切无形侵蚀———毒雾、杀气、阴招,碰上就“冻住不许走”,然后“清理垃圾”!
一刚一柔,一外一内!血色与幽蓝交织辉映,宛如阴阳太极图,瞬间在陆九章周围构筑起一道直径超十丈、坚不可摧的球形防御壁垒———天罗地网!固若金汤!
“砰砰砰!”“嗤嗤嗤!”七杀手的狂猛攻击狠狠撞上红蓝双色防御壁垒,跟鸡蛋碰石头似的!
血色枪风“咔嚓”绞碎了刀疤脸的短刀,冰蓝剑圈“唰”地冻住了瘦高个的镰刀,矮胖子的黑烟被净化得干干净净,露出里面干瘪的身子———真是如泥牛入海,有去无回!似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霸道的血色枪风跟台高速运转的绞轮似的,“咔嚓咔嚓”就把杀手们的刀啊剑啊全绞成了零件!什么淬毒的匕首、带倒刺的长鞭,碰上就“稀里哗啦”散架!至于那些歹毒的毒气、阴损的暗劲,一触及幽蓝剑圈,立刻发出“滋滋”的消融声,跟冰块扔进滚水里似的,瞬间被冻结成冰渣,再“簌簌”化成齑粉———净化得连渣都不剩!
七杀手跟撞上了传说中的叹息之墙,“嘭嘭嘭”被反震之力狠狠弹开,个个气血翻涌得像开了锅的粥,脸色白得跟刚刷的墙,攻势瞬间瓦解,站都站不稳,活像被抽了骨头的软体动物。
“噗!”一个修为稍弱的瘦高个杀手直接口喷鲜血,跟喷泉似的,踉跄着倒退了七八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哼哼,看那样子,半条命都没了。
防御圈里,毒雾被隔绝得严严实实,净化得干干净净,空气清新得能闻到远处山林的草木香———绝对安全区,比官府的银库还保险!
玉无瑕看着自己的“精锐死士”变成了“残兵败将”,看着视若性命的秘账冒着黑烟、核心机密化成了灰,再看看那坚不可摧、闪着红蓝光芒的防御壁垒…她那张平时能迷倒众生的倾国倾城脸,此刻扭曲得跟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似的,眼角都快咧到耳根了!疯狂的杀意跟岩浆似的在她眼里翻腾,却又像被泼了盆冷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这三个人联手,比她想象的还难啃!
“好!好得很!陆九章!冷千绝!洛清漪!”她怨毒的目光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在三人脸上挨个剜过,声音嘶哑得像破锣,“今日断我财路,毁我秘账之仇,我玉无瑕记下了!这笔血债,我迟早让你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连本带利,驴打滚!”
话音未落,她狠狠一跺脚,跟要把屋顶踩穿似的!
“轰!”脚下的石屋屋顶“咔嚓”一声轰然炸裂!碎石跟烟花似的四处飞溅!浓密的黑烟瞬间汹涌喷出,带着股刺鼻的硫磺和迷幻药粉味,像块大黑布,“唰”地吞没了她的身影!
“想走?!”冷千绝怒吼一声,血色枪风“噌”地暴涨,就要撕裂黑烟追上去,“老子还没问清楚丙字库军械怎会流入你手!留下命来!”
“冷旗主!穷寇莫追!”陆九章立刻出声阻止,指了指防御圈外还在呻吟的杀手和远处骚动的人群,“圈内安全第一,先稳住场面!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账本毁了,人证犹在,迟早能算清这笔账!”
黑烟跟墨水泼进清水里似的,迅速弥漫扩散,把石屋周围捂了个严严实实。
就在浓密黑烟即将彻底吞没玉无瑕身影的最后一瞬,像电影慢镜头似的———
“咻———!”一道细微却尖锐的破空声,跟蚊子叫似的,从黑烟深处射出!目标却不是人,而是直射陆九章前方三尺的空地,像在送礼似的!
陆九章眼神一凝,跟猫捉老鼠似的,指尖淡金气劲“噌”地弹出———他倒要看看,这黑寡妇临死前还想耍什么花样!
“叮!”一声轻响,跟弹脑瓜崩似的。乌光被精准击偏,打着旋儿飘落,像片被风吹落的枯叶。
是一页纸。一页边缘焦黑卷曲、跟从火灾现场抢出来似的残破纸张,上面还沾着点火星子,看着就烫手。
它晃晃悠悠,跟喝醉了酒似的,飘落在陆九章脚前三尺的青石板上,不偏不倚,像特意摆好的展品。
陆九章、冷千绝、洛清漪,还有周围一群眼力锐利的高手们,全都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那页残页———这玉无瑕搞什么鬼?打不过就送“纪念品”?
纸张泛黄发脆,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上面用朱砂写着几行潦草字迹,像鸡爪刨的,记录着数额巨大的“供奉”往来———“黄金百两”“玉器十箱”“药材若干”,时间地点人物全是代号,什么“丙字号”“三更天”“老和尚”,看得人一头雾水。
然而,最下方的落款却异常清晰,跟用印泥砸上去似的,生怕别人看不见!
一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滋啦”一下烫进所有人的视线———
京城,九千岁!
旁边,还端端正正盖着一枚印记,红得像刚从血里捞出来!
印记殷红如血,形制古朴庄重得不像话。外围一圈盛放的莲花花瓣,象征着佛门的清净慈悲———看着就佛光普照。可莲花中心,却是一枚清晰无比、线条圆融的———
菩提子!
无声,却比刚才的爆炸声还震耳欲聋!广场上掉根针都能听见,连风都吓得不敢动了!
黑烟像被戳破的气球,“嘶嘶”散去,玉无瑕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估计是用了什么缩地成寸的邪术,跑了个比兔子还快。
整个演武场,陷入一片死寂,比三更半夜的乱葬岗还安静。之前的死寂顶多是“不敢说话”,这次是“吓得不会说话”,连呼吸声都跟偷来的似的,小心翼翼。
风都似停了,连树叶都不敢沙沙响,生怕惊扰了这惊天秘辛。
数千道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死死钉在陆九章脚下那页残破纸张上,钉在那个“九千岁”的名字与那枚血红菩提印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仿佛要把纸看穿。
九千岁…铁佛寺…
佛门清净地…居然是官黑勾结的核心枢纽?!这比说佛祖开了家黑店还离谱!
一股比刚才的腐骨瘴、毒箭更冰冷、更粘稠、更令人窒息的寒意,像只无形的巨手,“咔嚓”一下狠狠攥住每个人的心脏,捏得人喘不过气来———这可是通天大案啊!沾上就掉脑袋的那种!
陆九章缓缓弯下腰,动作迟缓如老龟爬行。青衫下摆轻轻拂过冰冷的石板,带起一丝微尘。他伸出两指,指尖稳定得像定海神针,没有一丝颤抖,精准地捏住残页冰冷的边缘———这页纸,现在比圣旨还烫手。
纸张入手,沉甸甸的,仿佛浸透了几十年的阴谋与血腥,压得手指都微微发麻———这哪里是纸,分明是块沾满了秘密的铅板!
他直起身,目光死死凝视指尖的残页,像要把那血红的菩提印烙印进灵魂深处,刻成永恒的罪证烙印。他的识海中,那架刚损毁的黄铜算盘虚影再次浮现,算珠“噼里啪啦”疯狂跳动,比刚才推演时还快!把“铁佛寺”、“九千岁”、“菩提印”、“丙字库军械”、“玉佩蛇鳞纹路”…这些散落的线索,像拼拼图似的,强行纳入一个庞大而黑暗的阴谋棋局之中———这盘棋,可比之前的任何一局都凶险!
演武场上,死寂如坟。只有冷千绝粗重的喘息声格外清晰,跟破风箱似的。他死死盯着那枚菩提印,又猛地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的墨玉玄武佩,瞳孔缩成了针眼,眼中翻腾着惊疑——玉佩究竟有何隐秘?暗藏暴怒——莫非遭人构陷?更有深沉算计——此事需寻智士共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