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冰棺税债溯千年 龟甲算珠葬前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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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三号” 船舱内那团悬浮的怨毒账蛊母虫,此刻正泛着诡异的暗紫色光晕 —— 它躯体上凸起的账册纹路比先前众人所见的迷心蛊母虫更繁复,每一道纹路都嵌着细碎的晶簇粉末,那是先前沉船城母虫吸收北漠矿洞母蛊晶残骸后,又被魏国忠灌入冰渊千年冤魂重炼的进阶形态。母虫腹内隐约可见无数细小的人影虚影,有的是被吞噬的江湖客,有的竟是穿着边军铠甲的士兵,而虫口不断滴落的黑色黏液,落在甲板上便化作 “欠税”“待偿” 的血色字迹,与微雕海图上那处坐标形成诡异的共鸣。

海图边缘,先前沈青囊发现的玄铁残片正被陆九章握在掌心,残片上“冰棺税债”四字在母虫光晕下泛着淡青色微光,与沈青囊指尖金针的震颤频率完全同步。“这残片与冰渊的感应越来越强,”陆九章腰间算盘因内力催动而转动更快,算珠碰撞声里带着一丝急促,“先前我们在沉船城找到的,不仅是丙字库钥匙残片,这玄铁残片更像是冰渊的‘引路符’——魏国忠故意让我们发现它,就是想把我们引到这处‘死账坟场’,用千年税债的怨念耗光我们的内力。”

冷千绝突然攥紧了怀中染血的父亲遗书,纸张边缘被他的指节捏得发白。先前在沉船城对照遗书与黑鲸三号船底阵图时,他只注意到 “运晶船” 的记载,此刻看到母虫腹内闪过的一枚铜制算筹 —— 那算筹上刻着的 “陆明远” 三字,竟与遗书末页 “前朝户部主事陆明远因拒改税册被诛” 的批注完全一致。“我父亲当年追查黑鲸三号,不仅是因为晶簇运输,” 冷千绝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他将遗书展开,让众人看清那行被血渍浸染的字迹,“他还发现,这艘船在转运晶簇的同时,还在秘密运送前朝税吏的尸骸,目的地就是这处冰缝!”

洛清漪的弱水剑突然发出一声轻鸣,剑身上“引泉”符文的红光比先前引地脉灵泉时更盛。先前冰渊破冰心账契时,她的算经内力只是与地脉初步共鸣,而此刻玄铁残片的光晕与母虫怨念交织,竟让她的内力彻底激发——剑身上浮现出细密的星图纹路,与微雕海图上的海底秘窟方位严丝合缝。“我的内力能感应到冰缝深处的地脉流向,”洛清漪抬手抚过剑身,星图纹路随她的指尖流转,“那里不仅有冰棺,还有一处与皇宫观星台相连的‘血引阵’——先前沈大夫说的明账殿阵眼,其实是这处血引阵的分支。”

众人压下对总部安危的焦虑,循着玄铁残片的指引与金针震颤的方向,潜入那条幽深冰缝。海水在这里已不再是液态,而是凝结成青黑色的琉璃状,每向下潜一寸,便能感觉到冰层下传来的微弱脉动,像是无数人在同时呼吸。沈青囊的金针在指尖剧烈震颤,针尖凝聚的寒雾中,除了之前感知到的账目气息,还多了一丝熟悉的晶簇能量 —— 那是北漠矿洞母蛊晶特有的气息,显然这冰缝的怨念与矿洞的邪力同出一源。

“小心冰层里的‘账丝’。”陆九章突然抬手拦住众人,他腰间的纯铜算盘“咔哒”一声弹出两颗算珠,精准地撞向身侧的冰壁。冰层表面瞬间裂开一道细缝,无数银白色的丝线从缝中窜出,每根丝线上都缠着极小的账册残片,残片上的“税债”二字在幽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先前在沉船城见过迷心蛊伪造的记忆幻象,此刻这些账丝显然是怨毒账蛊的变种——它们不直接控心,而是通过缠绕活人的经脉,引动人心底的亏欠执念,让受害者误以为自己真的背负了千年欠款。

一名来自点苍派的弟子不慎被账丝缠上手腕,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迷茫,口中喃喃自语:“我爹欠了三两税银,我得还… 用内力还…” 说着便要运功将内力注入冰层。叶轻舟反应极快,挥剑斩断账丝,却见那弟子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淡黑色的印记,印记形状竟与冰棺上的朱砂符文一模一样。“这账丝比迷心蛊更阴毒,” 叶轻舟皱眉看着那道印记,“它不是植入虚假记忆,而是唤醒人内心最在意的‘亏欠’,再把这种亏欠扭曲成‘税债’—— 方才他想起的,其实是小时候欠邻居的三两银子,却被账丝改成了税债。”

穿过一道厚达丈许的冰墙时,玄铁残片突然剧烈发热,陆九章甚至能感觉到残片上的 “冰棺税债” 四字在发烫。冰墙后传来的怨念瞬间暴涨,比母虫散发出的气息更厚重,仿佛积压了千年的悲愤都在此刻爆发。当最后一寸冰墙在弱水剑的星图纹路下消融,眼前的景象让即使经历过沉船城恶战的众人,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

冰缝尽头是一座穹顶高达数十丈的地下冰渊,幽蓝的海水中悬浮着无数细碎的冰晶,这些冰晶并非自然形成,而是由无数细小的账册残片凝结而成,每片残片上都能看清 “乾武三年”“税粮亏空” 的字样。穹顶倒挂着的冰棱也透着诡异,最长的三丈冰棱尖端,竟嵌着一枚完整的龟甲算珠,算珠上刻着的天干地支,与洛清漪剑身上的星图纹路完全对应。冰壁上的深绿色苔藓并非植物,而是无数细小的蛊虫聚集而成,它们随着水流摇曳时,会发出类似算盘珠子碰撞的 “沙沙” 声,仔细听,那声音竟在重复着 “父债子偿”“息随力长” 的恶毒口诀。

每一具冰棺都晶莹剔透如上好的水晶,隐约可见里面封存的前朝官服尸骸。靠近冰渊入口的一具冰棺里,尸骸紧握的算盘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算盘珠子定格在“9999”的数字上——与先前母虫腹内账册纹路的数字一致。唐不语凑近一具西边的冰棺,突然惊呼出声:“这是仓部的官服!我唐门刑堂典籍记载,仓部官员补子为鹌鹑纹,你看这尸骸胸前补子,与记载分毫不差!”他又指向东边冰棺,“那是度支部的熊罴补子,中间绣仙鹤的必是从三品侍郎——棺椁排列完全依照前朝户部各司编制!”

冷千绝走到中间一排冰棺前,目光突然停在一具棺椁上。这具冰棺的棺盖边缘,刻着一枚铜制算筹——与他父亲遗书中提到的“陆明远算筹”一模一样。他抬手抚过冰棺,指尖传来的灼热感与先前触摸母虫时的感觉相似,却又多了一丝熟悉的温度。“这具棺椁里的,就是陆明远。”冷千绝的声音带着一丝笃定,他将遗书按在冰棺上,遗书与冰棺接触的瞬间,棺盖表面浮现出一行血色字迹:“乾武七年,拒改税册,被诬贪墨,斩于闹市。”

陆九章走到这具冰棺前,指尖抚过“递延税债,待活人偿”的朱砂字迹,指尖触及之处,冰层传来的灼热感竟让他的内力微微躁动。他腰间的纯铜算盘突然“咔哒咔哒”脆响,算珠自行转动,组成一组诡异的数字:“”。“这是古籍中记载的‘死账绝户’预兆,”陆九章沉声道,他想起先前在沉船城发现的账册残片,上面也有相同的数字,“前朝乾武年间的‘税粮亏空案’,户部尚书将十万石亏空税粮化作死契,害死三百余名催税小吏,陆明远就是其中之一。但古籍没记载,这些小吏的尸骸被炼成了‘税桩’,用账丝和符文绑定,等着吸食活人的内力来充抵所谓的‘税债’。”

就在这时,一阵空灵诡异的琴声从冰渊深处传来。那琴声初听如怨如慕,细听却暗藏着与账丝相同的频率,每个音符都像是用生锈的铁珠摩擦龟甲算珠而成,沙哑中带着尖锐。洛清漪的弱水剑突然剧烈震颤,剑身上的星图纹路开始闪烁——这琴声的频率,竟与皇宫观星台的地脉频率一致。“是‘折旧挽歌’,”沈青囊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手中的金针不受控制地颤抖,针尖凝聚的内力被琴声震散,“先前我在冰棺密约中见过记载,这是倭国最邪异的音蛊术,用特殊邪木为琴身,混合冤魂怨气炼制,心头血为引。此琴每杀一人,弦身便会增长一分,你们看这琴弦的长度——至少已害了七七四十九条性命!”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冰渊中央的巨大浮冰上,坐着一位身穿倭国服饰的琴师。他头戴乌纱高帽,帽檐下的面容枯槁如尸,双目紧闭,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他身穿的黑色狩衣上,绣着与先前倭船晶簇箱相同的太阳旗标记,腰间佩着的短刀,刀鞘上镶嵌的七颗骷髅状宝石,竟与冰壁上苔藓蛊虫聚集的形状一致。最令人心惊的是,他手中的九弦琴琴身,刻着与陆九章算盘、冷千绝玉佩严丝合缝的玄武图腾,图腾双目处的猩红宝石,正随着琴声的节奏闪烁,仿佛在吸食冰渊中的怨念。

“这琴师的气息,与先前北漠矿洞的倭巫一致。”叶轻舟握紧剑柄,他想起矿洞倭巫施展的邪术,与此刻的琴声有着相同的阴寒感,“魏国忠不仅勾结倭寇转运晶簇,还请了倭国邪师来炼制音蛊,目的就是用琴声操控冰棺中的税吏尸骸,把我们都变成‘活税桩’。”

琴音越来越急促,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冰棺中的前朝税吏尸骸,逐渐散发出幽幽蓝光,蓝光中浮现出无数细小的账册符文,这些符文与先前母虫腹内的纹路相似,却更具攻击性。符文凝聚成一个个模糊痛苦的“怨念幻象”——有的穿着破旧布衣,腰间系着的布袋上写着“张记粮铺”,显然是被盘剥的百姓;有的戴着枷锁,枷锁上刻着“欠税五两”,分明是无力缴税的囚徒;更有甚者,是怀抱婴儿的妇人,虚影中不断传出婴儿的啼哭与妇人的哀求,而妇人手中握着的税票,上面的日期竟是“乾武八年”——与陆明远被斩的年份仅差一年。

一名边军士兵突然浑身颤抖,他盯着一个怀抱婴儿的虚影,眼中涌出泪水。先前在沉船城时,他只敢偷偷提及妻儿被魏国忠扣押,此刻看到那虚影怀中婴儿的襁褓——那襁褓上的补丁,与他给儿子缝制的一模一样。“那是…那是我的妻儿!”士兵嘶吼着冲向冰棺,却被陆九章及时拉住。“别冲动!这是音蛊制造的幻象,”陆九章的声音带着内力,震得士兵清醒了几分,“先前我们见过迷心蛊伪造的记忆,这琴声是在利用你对妻儿的思念,诱你靠近冰棺,成为税桩!”

士兵猛地回过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冰棺,后怕地后退几步。他抬手抹去眼泪,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 —— 那是他儿子的生辰玉佩,玉佩上的纹路与虚影婴儿襁褓上的补丁纹路完全不同。“多谢陆先生,” 士兵的声音带着哽咽,“若不是你,我差点就中了圈套。但我妻儿一定还在魏国忠手中,这冰渊的幻象,就是他在警告我们:不乖乖成为税桩,就杀了我们的家人!”

琴声突然拔高,冰棺表面的朱砂符文开始亮起,棺盖缓缓移动。叶轻舟感到丹田处传来一阵刺痛,他运转内力抵抗,却发现内力如同遇到无形的漏斗,丝丝缕缕向外流失。他低头看向手掌,原本红润的指尖竟泛起淡淡的青黑色 —— 这是内力被账丝污染的征兆。“这琴声不仅能制造幻象,还能篡改内力属性!” 叶轻舟大喊,他看到身边几名江湖人的内力正被账丝牵引,流向冰棺,“它把我们的阳刚内力转化为阴寒账气,用来滋养棺中的税吏尸骸!”

更糟糕的是,几名被琴声蛊惑较深的江湖人,眼神变得贪婪而迷茫。其中一名来自武当的弟子,盯着冰棺上 “豁免税债” 的符文,口中喃喃自语:“吸了这内力,就能抵税… 就能永生…” 他伸手抚摸冰棺,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手指刚触及棺盖,便发出一声惨叫 —— 他的手掌瞬间被冰层黏住,血肉与玄冰融为一体,而冰棺内税吏尸骸的手指,竟缓缓抬起,抓住了他的手腕!

“停下!那是‘债链’的陷阱!”鲁尺长老大吼,声音在冰渊中回荡,震得冰棱上的冰晶簌簌落下。他挥舞手中的钢尺,斩断了两名靠近冰棺的江湖人的衣袖,露出他们手臂上已开始结冰的皮肤——皮肤下,银白色的账丝正像蚯蚓一样蠕动,朝着心脏的方向蔓延。“先前在沉船城我们见过账丝的厉害,被黏住不仅会被吸走内力,还会被账丝寄生,变成魏国忠的傀儡!”鲁尺长老的钢尺上泛着金光,他用钢尺划过江湖人手臂上的账丝,账丝遇金光便化作黑烟消散,“这些账丝怕正气,大家运转内力护住心脉,别被琴声干扰!”

然而鲁尺长老的吼声,对那些被深度蛊惑的人毫无作用。一名药农打扮的汉子,眼神空洞地走向冰棺,他的腰间还挂着先前在沉船城找到的草药篮,篮子里的草药已被账丝缠绕,变成了暗黑色。“我欠了药钱…用内力还…就能活下去…”汉子的声音麻木,仿佛失去了自主意识。就在他即将触碰到冰棺时,冷千绝突然掷出一枚算筹,算筹精准地击中汉子的眉心。汉子浑身一颤,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看着自己手中的账丝,吓得连连后退:“这…这是什么东西?我刚才怎么了?”

“是音蛊和账丝的双重影响,”冷千绝收起算筹,他的目光扫过冰渊中的众人,“先前我们发现母虫能伪造记忆,这琴师的音蛊则能放大人心底的恐惧和欲望,再用账丝把这些情绪转化为‘欠税’的执念。大家集中精神,想想自己为何要对抗魏国忠,别被琴声带偏!”

虚空中,九千岁魏国忠那阴冷的声音再次借由邪术传来,如同毒蛇吐信:“陆九章,别白费力气了。这千年税债,可不是靠几句正气话就能化解的。”声音中带着嘲讽与得意,“先前你们在沉船城毁了我的迷心蛊母虫,以为能断了我的臂膀?殊不知,这冰渊的税吏尸骸,才是我真正的‘账蛊大军’!抗拒?你们的内力会加速流失,成为‘坏账’的一部分。不抗拒?那就乖乖成为‘活税桩’,用你们的血肉精气,填补前朝的亏空吧!”

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戏谑:“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陆明远不仅是前朝户部主事,还是你的先祖。当年他不肯同流合污,被我先祖炼成第一具‘活税桩’,你说若是他吸了你的内力,会不会认你这个同姓后辈呢?”魏国忠的笑声在冰渊中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这‘抗音即失力,不抗即被控’的死局,你可解得开?”

话音未落,琴师拨弦的力度陡然加大!九根琴弦同时震颤,发出刺耳的尖啸,冰渊中顿时刮起一阵黑色的旋风,旋风中卷起无数账册残片,每个残片上都写着众人的名字和“欠税数额”。靠近冰棺的几个江湖人惨叫一声,浑身内力如同开闸洪水般被抽干,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皱缩如树皮,最终化作巴掌大小的干尸,被冰棺自动吸入,填补了棺椁中的空位。

而他们空出的位置,立刻就有三具税吏虚影彻底凝实。这些虚影穿着完整的官服,手持算盘和税册,眼神空洞却带着威严,嘶吼着扑向活人!其中一具身穿五品官服的虚影,手中算盘一挥,打出一道内力凝聚的青白光刃,直劈叶轻舟面门。叶轻舟挥剑抵挡,剑光与光刃碰撞的瞬间,他感觉到一股阴寒的内力顺着剑身传来,让他的手臂瞬间僵硬——这股内力,与先前北漠矿洞母蛊晶的邪力如出一辙。

“这些虚影的内力,是用晶簇邪力炼制的!”叶轻舟大喊,他运转内力逼退手臂上的阴寒,“魏国忠把矿洞的晶簇、沉船城的母虫、冰渊的税吏尸骸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邪力阵法’!我们杀了虚影,它们还会从晶簇那里补充能量,根本杀不完!”

与此同时,冰渊四周亮起无数幽蓝的阵纹,这些阵纹如同活物般在冰壁上爬行,最终在穹顶组成一个巨大的“晶爆阵”!阵眼处是一块人头大小的蓝色水晶,水晶中浮现出与先前倭船晶簇箱相同的太阳旗标记,此刻正散发着刺眼的光芒,能量波动剧烈得让空气都开始扭曲。沈青囊脸色大变,她取出冰棺密约中夹藏的工部禁术残页,对照穹顶阵纹:“是‘玄冰晶爆阵’!记载中说,一旦被激活的冰棺超过五十具,整个冰渊都会化为齑粉,连地脉都会被引爆!”

陆九章临危不乱,从怀中取出两物置于掌心——左掌托着前朝税册拓本,右掌握着一串标准制式铜钱。这串铜钱边缘刻着与玄铁残片相同的“冰棺税债”四字,正是开启“权衡术”的关键。“天地为秤,民心为砣,税赋轻重,一秤便知!”陆九章双掌运力相抵,内力顺着税册与铜钱流转,在身前凝成一架古朴天秤的轮廓。

这架天秤比先前在沉船城使用的更凝实,秤杆上密密麻麻的刻度对应着“一厘至万两”的税值,秤砣是枚镌刻着“民心”二字的铜坠,铜坠上泛着的金光,与鲁尺长老钢尺上的正气光芒同源。天秤刚一成型,冰渊中的账丝便开始躁动,仿佛遇到了克星,而琴师的琴声也出现了一丝紊乱——显然,这“权衡术”能克制冰渊中的邪力。

只见天秤剧烈倾斜,代表本朝铜钱的右盘高高翘起,几乎与秤杆垂直,而左盘的税册拓本却沉重下坠,秤杆发出不堪重负的 “咯吱” 声。在天秤光芒闪烁中,右盘上方浮现出虚幻的景象 —— 一艘艘巨大的倭寇银船在海上航行,每艘船上都满载着五千两一锭的银元宝。银元宝上刻着的 “官银” 二字被利器刮去,取而代之的是倭寇的太阳旗标记,与阵眼水晶上的标记完全一致。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银船沿着的航线,竟与先前微雕海图上的“秘运航线”完全相同,沿途还有水师战船护航——战船的船帆上,绣着与先前北漠矿洞禁军相同的“九重天”纹。“这些水师是魏国忠的党羽!”叶轻舟指着战船,“先前我们在沉船城发现的水师令牌,与这些战船的标记一致,他们一直在协助倭寇运输官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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