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击毙松浦淳六郎，攻占南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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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的硝烟尚未散尽，通往南昌的公路上已然卷起遮天蔽日的黄尘。引擎的咆哮汇成连绵不绝的惊雷，履带碾过破碎的路基，发出令人心悸的铿锵巨响。一支由钢铁、火焰与决死意志组成的庞大洪流，正以摧枯拉朽之势，向着南方那座被膏药旗玷污的古城——南昌，狂飙突进！

李锦站在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Sd.Kfz.251/3装甲指挥车内，车身剧烈颠簸，他却稳如磐石。车壁上巨大的赣北作战地图，南昌城被红笔重重圈住，如同待宰的猎物。无线电里，各军、师主官的战报和请示声此起彼伏，参谋们紧张地标注着地图上的推进箭头。他深邃的目光穿透车窗外翻腾的烟尘，仿佛已看到南昌城头膏药旗的坠落。参谋长陈瑜中将紧盯着地图，语速极快：“司令，第七军楚南河部前锋已突破安义，正沿南安公路高速南下，预计今夜抵近南昌西北郊。新一军梁卫国部已从奉新方向完成集结，正沿赣江左岸平行推进，目标直指南昌东北门户——滁槎！新三军赵鸿飞部作为第二梯队，紧随第七军之后。集团军重炮群正克服道路困难，强行军跟进！”

李锦的手指重重戳在地图上南昌西北方向一个不起眼的点——西山万寿宫。“告诉楚南河，西山万寿宫！这是松浦在南昌外围最后的屏障，也是他心理上的‘神佑之地’。给我不惜一切代价，以最快的速度，最猛烈的火力，砸碎它！让松浦明白，神佛也救不了他！”

南昌西北，西山万寿宫。 这座依山而建、香火曾盛极一时的道教宫观，此刻已沦为日军第106师团残部负隅顽抗的坚固堡垒。松浦淳六郎中将将这里视为南昌的最后屏障和“玉碎”的精神象征。宫观依山势构筑了密密麻麻的工事：古老的殿宇被改造成火力点，厚重的青石墙凿出射击孔，山道上遍布反坦克壕、雷区和层层叠叠的铁丝网，险峻的山脊上，迫击炮和重机枪阵地星罗棋布。

楚南河的指挥坦克停在西山脚下的一片树林边缘。他举着望远镜，脸色凝重。万寿宫的地势太险恶了，仰攻必然付出巨大代价。“妈的，松浦这老鬼子，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坟地！”他啐了一口，眼中凶光毕露。“韩晓征！周胜！你们怎么看？”

第二装甲师师长韩晓征的声音在电台里响起，带着金属般的铿锵：“军座！硬啃山头伤亡太大！我建议，集中火力，给我砸开一条血路！用钢铁开路，掷弹兵跟进肃清！”

第一装甲师师长周胜立刻补充：“军座！我同意韩师长的方案！用重炮和火箭炮，把山脊上的火力点犁一遍！然后，用虎式和突击炮抵近直射，把那些石头房子给我轰成渣！装甲掷弹兵从打开的缺口冲上去，逐点清除！”

“好！就这么干！”楚南河一拳砸在车壁上，“命令！集团军重炮群，集中火力！目标，西山万寿宫山脊所有可见及可疑火力点、炮兵阵地！给我覆盖性轰击！火箭炮旅！给我把万寿宫主殿群和山门区域，用火海洗一遍！自行火炮营，前出至山脚射界良好位置，准备抵近直射！虎式坦克、突击炮，掩护工兵开辟通路！装甲掷弹兵团，准备突击！”

命令如山！刹那间，天地变色！ 首先发威的是集团军炮兵司令周振邦中将指挥的重炮群。部署在后方阵地的M1 155mm“长脚汤姆”和M1 203mm“榴弹炮之王”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沉重的炮弹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陨石般狠狠砸在西山万寿宫所在的山脊线上！155mm高爆弹炸开的火球足以掀翻整片阵地，而203mm的超级重锤落下时，整个山体都在剧烈颤抖！巨大的爆炸声浪在群山中反复回荡，泥土、碎石、破碎的工事材料连同日军的残肢断臂被高高抛起！浓烟烈火瞬间吞噬了山脊！

紧接着，火流星上校指挥的火箭炮兵旅三十六辆T34“管风琴”发出了令人灵魂战栗的齐射！超过五百枚114毫米火箭弹拖着长长的、令人绝望的尾焰，如同漫天火雨，发出撕心裂肺的集体尖啸，覆盖了万寿宫主殿群和山门区域！ “呜——咻咻咻咻咻——！！！” “轰隆隆隆隆——！！！” 连绵不绝的爆炸声密集得如同滚雷！整个万寿宫核心区域被彻底淹没在翻滚的烈焰、喷溅的破片和冲天的浓烟之中！古老的殿宇在爆炸中颤抖、崩塌、燃烧！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炮火延伸的瞬间，第七军自行火炮营的野蜂150mm和黄蜂105mm自行榴弹炮，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轰鸣着冲到山脚最佳射界位置，粗短的炮管高高扬起！ “目标！山腰暴露火力点！高爆弹！急速射！” “轰！轰！轰！”自行火炮以惊人的射速，将致命的炮弹精准地砸向那些在炮火覆盖中侥幸残存或重新冒头的日军机枪巢和迫击炮位！爆炸的火光在陡峭的山坡上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工兵在虎式坦克和III号突击炮的凶猛火力掩护下，顶着山上零星射下的子弹和迫击炮弹，拼命清除雷场、填平反坦克壕、炸开铁丝网！虎式坦克那88mm巨炮每一次怒吼，都精准地摧毁一个敢于露头的日军火力点！III号突击炮75mm StuK 40火炮的直射火力，将依托石墙顽抗的日军士兵连人带工事一同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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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路打开！掷弹兵！上！” 楚南河在电台中怒吼！ 早已蓄势待发的第3装甲掷弹兵团官兵，如同下山的猛虎，从Sd.Kfz.251装甲车中跃出！在MG42机枪的嘶鸣掩护下，他们三人一组，沿着工兵开辟的通道，顶着山坡上残余的火力，悍不畏死地向山顶猛冲！手中的MP40冲锋枪喷吐着火舌，长柄手榴弹（M24）划着弧线飞入残存的日军掩体，“铁拳”火箭筒喷射出致命的火焰，将依托断壁残垣顽抗的日军火力点炸上天！

战斗在山坡、在殿宇的废墟间、在燃烧的残骸中进行得异常惨烈。日军士兵在绝望中爆发出野兽般的凶悍，自杀式的冲锋、冷枪、刺刀见红的搏杀随处可见。但第七军装甲掷弹兵凭借更强大的火力、更精良的装备（防弹钢板、钢盔）和悍不畏死的战斗意志，一步一个血印，硬生生将膏药旗从西山万寿宫的残垣断壁上拔了下来！当一面残破的青天白日旗终于插上最高处那座尚未完全倒塌的钟楼时，南昌西北的最后屏障，宣告洞开！松浦淳六郎的“神佑之地”，在钢铁与烈火的洗礼下，化为一片焦土！

几乎在西山万寿宫激战正酣的同时，南昌东北方向，赣江左岸的滁槎镇，这座扼守水路要冲的小镇，也迎来了它命运中最猛烈的一天。新编第一军“雷霆铁拳”军长梁卫国中将，将他的指挥部设在一处能俯瞰整个战场的高地上。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锁定着地图上滁槎镇的位置。这里，是日军拱卫南昌东北门户的重要据点，守军依托镇内坚固的祠堂、砖石民房和外围纵横的河汊、水塘，构筑了复杂的防御体系。

“军座，侦察报告，鬼子在镇子里埋了不少雷，火力点很隐蔽，特别是镇中心那座大祠堂，被改造成了核心堡垒，火力很强。” 第102师师长邱铭中将报告道。 “哼，乌龟壳再硬，也架不住铁锤砸！”梁卫国冷哼一声，眼中闪过精光。“邱铭！李龙！郑云峰！听令！”

三位步兵师师长立刻挺直腰板。 “邱铭！你的102师，配属军属机械化骑兵团萧劲风部，为第一攻击波！利用半履带车的机动性，给我从水网薄弱处快速穿插，分割滁槎外围据点！目标，切断滁槎与南昌城内的联系！” “李龙！你的101师，配属军属坦克营‘谢尔曼’，为第二攻击波！待邱铭撕开口子，你的坦克给我顶上去！用直射火力敲掉那些砖石火力点！步兵紧随坦克，逐屋争夺！” “郑云峰！你的103师，配属军属坦克歼击旅吴铁鹰部，负责右翼警戒和火力支援！特别是提防赣江对岸可能的日军火力袭扰！同时，你的突击工兵连，准备好攻坚器材，随时准备投入啃硬骨头！” “军属炮兵旅罗文翰！给我把滁槎镇犁一遍！重点照顾那个祠堂！‘长脚汤姆’给我轰塌它！” “明白！”众将轰然应诺。

战斗打响！首先发言的是新一军军属炮兵旅！罗文翰少将一声令下，M2A1 105mm榴弹炮和M1 155mm“长脚汤姆”发出了震天怒吼！炮弹如同冰雹般砸向滁槎镇！外围的土木工事、铁丝网、雷区在爆炸中化为乌有！镇内腾起无数烟柱，砖石瓦砾横飞！

炮火延伸的瞬间，萧劲风上校的机械化骑兵团如同离弦之箭！四十八辆M8“灰狗”装甲车引擎轰鸣，凭借着优异的机动性，从侦察好的几处水浅河段强行涉渡，或沿着狭窄的田埂高速穿插！37mm炮和机枪猛烈开火，压制着外围残存的日军火力点！紧随其后的M3半履带车满载着邱铭102师的步兵，紧紧跟上！

“一连！占领东头石桥！建立桥头堡！” “二连！向左包抄，拿下那个水碾坊据点！” “三连！下车！肃清右翼芦苇荡里的鬼子散兵！”

邱铭的指挥清晰有力。半履带车的快速机动完全打乱了日军的防御节奏。日军试图依托河汊迟滞的企图在钢铁车轮面前化为泡影。外围警戒据点被迅速分割、包围、拔除！

当邱铭部成功将滁槎镇外围防御撕扯得七零八落、并成功切断了其通往南昌的道路时，李龙101师的攻击波次到了！伴随着柴油引擎的咆哮，配属的M4A4“谢尔曼”中型坦克群轰然启动！它们排成楔形队形，履带碾过镇外的稻田和废墟，75mm M3坦克炮的炮口，稳稳指向了镇内那些砖石结构的坚固房屋和火力点！

“目标！镇口钟楼！高爆弹！开火！” “轰！”一发75mm高爆弹精准命中钟楼底层，砖石结构在爆炸中轰然垮塌，上面的日军机枪手惨叫着摔落下来。 “一点钟方向！青砖大宅！二楼有机枪巢！” “穿甲弹！装填！开火！” “轰！”穿甲弹轻易洞穿青砖墙壁，在室内猛烈爆炸，机枪声戛然而止。

“谢尔曼”坦克如同移动的堡垒，用直射火力为步兵开辟着道路。101师的步兵们紧贴坦克，利用坦克车体作为掩护，用加兰德步枪、BAR自动步枪和M2 60mm迫击炮，逐屋逐巷地清剿着日军残兵。遇到特别坚固的房屋或街垒，便呼唤坦克抵近轰击或用坦克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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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的焦点，迅速集中到了镇中心那座由古老祠堂改造而成的日军核心堡垒。这座祠堂墙壁厚实，结构坚固，被日军用沙袋和混凝土加固，四周的开阔地布满了地雷和铁丝网，数挺重机枪从精心设计的射孔中喷吐着火舌，构成严密的交叉火力网，将进攻路线死死封锁。新一军步兵的几次冲锋都被凶猛的火力压了回来，伤亡不小。

“妈的！这乌龟壳够硬！” 李龙在望远镜里看到攻击受挫，狠狠骂道。“呼叫炮兵！给我集中火力轰它！” 军属炮兵旅的105mm和155mm炮弹再次呼啸而至！猛烈的爆炸在祠堂周围不断腾起烟柱，厚重的墙壁在震动中簌簌掉灰，但主体结构异常坚固，并未坍塌。里面的日军机枪在炮击间隙依旧疯狂扫射。

“这样不行！必须抵近爆破！” 梁卫国果断下令，“郑云峰！让你的突击工兵连上！邱铭、李龙，集中所有火力压制祠堂火力点！掩护工兵！”

郑云峰103师的突击工兵连，是军中有名的攻坚铁拳。连长是个满脸伤疤的老兵，他亲自挑选了十几个最悍勇、技术最精湛的工兵。“爆破一组！火焰喷射器掩护！二组！跟我上！目标，祠堂正门和东侧墙根！用特种炸药（C4）！把狗日的给我炸上天！”

在邱铭和李龙部队所有机枪、迫击炮甚至“谢尔曼”坦克直射火力的疯狂压制下，祠堂日军的火力被暂时压制住。突击工兵们如同灵巧的猎豹，在烟雾弹的掩护下，利用弹坑和瓦砾快速跃进！火焰喷射器兵抵近到安全距离，对着祠堂的射击孔和门窗，猛地喷出炽白粘稠的火龙！ “嘶——呼！”烈焰瞬间灌入祠堂内部！里面立刻传出凄厉到极点的惨嚎！

趁着日军火力被烈焰干扰的瞬间，爆破一组和二组迅速扑到预定位置！塑性炸药被熟练地粘贴在厚实的门板和选定的墙根承重点上，引爆器指示灯闪烁着危险的红色光芒。 “爆破准备完毕！” “撤！引爆！” 工兵们迅速后撤到安全距离。 “轰隆隆——！！！” 两声沉闷却蕴含着恐怖撕裂力量的巨响几乎同时爆发！祠堂那扇包着铁皮的厚重木门被炸得粉碎！东侧一段承重墙在猛烈的内部爆炸冲击下，如同被巨斧劈开，轰然向内倒塌！烟尘碎石冲天而起！祠堂内部结构遭到毁灭性破坏，猛烈的机枪火力瞬间哑火！

“杀进去！一个不留！” 李龙怒吼着！101师和102师的步兵们，如同决堤的洪水，从炸开的缺口和弥漫的硝烟中汹涌而入！加兰德步枪清脆的八连响、汤姆森冲锋枪的怒吼、手榴弹的爆炸、刺刀入肉的闷响在祠堂内疯狂回荡！负隅顽抗的日军残兵被迅速淹没在愤怒的钢铁洪流之中！

滁槎镇这颗钉子，在梁卫国新一军步、坦、炮、工兵多兵种协同的铁拳猛击下，被硬生生拔除！南昌东北门户，轰然洞开！通往南昌城区的最后一道屏障，被彻底粉碎！

南昌城，这座千年古城，此刻已完全被战争的阴云笼罩。外围屏障尽失，松浦淳六郎中将如同输红了眼的赌徒，将残存的兵力、最后的预备队，甚至后勤人员、伤兵都驱赶上了城墙和城内的街垒。他龟缩在位于市中心江西大旅社（日军司令部）的地下室里，双眼布满血丝，对着电话和电台歇斯底里地咆哮：“玉碎！全体玉碎！战至最后一兵一卒！让支那人付出血的代价！天皇陛下万岁！” 绝望的疯狂，弥漫在南昌城每一个日军士兵的心头。

李锦的集团军前指，已经推进到南昌城西北郊一处视野开阔的高地。巨大的作战地图上，代表攻击部队的红色箭头，如同数把烧红的钢刀，从西、北、东北三个方向，深深抵在了南昌城灰暗的轮廓上。指挥部内气氛凝重而肃杀，电台的滴答声、参谋的汇报声、远处传来的隆隆炮声交织在一起。

“司令，各部已按计划完成对南昌城的战役合围！” 陈瑜参谋长指着地图，语速沉稳而有力。“第七军楚南河部，兵临德胜门、章江门！其装甲前锋已开始清除城外最后障碍！新一军梁卫国部，前锋抵近永和门、顺化门！新三军赵鸿飞部，作为总预备队，随时可投入任何方向！集团军重炮群已完成射击诸元标定！目标覆盖全城主要防御节点、兵营、仓库及司令部区域！机动骑兵师霍去疾部，已前出至赣江大桥附近，切断敌南逃退路并警戒对岸！”

李锦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缓缓扫过南昌城防图，最终停留在代表赣江大桥的红叉上。“松浦已是瓮中之鳖，困兽犹斗，必做垂死挣扎。告诉各部，攻城之战，务必发挥我火力、装甲、突击力之绝对优势！减少不必要的步兵消耗！”

他走到通讯台前，拿起送话器，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一切的金铁之音，清晰地传入每一位前线将领的耳中： “楚南河！” “卑职在！” “你的‘钢铁洪流’，是砸碎南昌城防的破城锤！德胜门、章江门，给我用最猛烈的炮火轰开缺口！虎式坦克开路，豹式、IV号跟进扩大战果！掷弹兵紧随，肃清缺口两侧！不要给鬼子封堵的机会！我要你的钢铁履带，第一个碾进南昌城！” “遵命！司令！第七军保证完成任务！” “梁卫国！” “卑职在！” “你的‘雷霆铁拳’，从永和门、顺化门给我砸进去！步坦协同要像铁钳！‘谢尔曼’坦克负责摧毁街垒和火力点！步兵负责清楼、肃清残敌！遇到硬骨头，叫重炮！叫工兵炸！我要看到你的部队，如同铁流般灌入城区，与楚南河部会师于市中心！” “明白！司令！新一军定不负所托！” “赵鸿飞！” “卑职在！” “你的‘铁流先锋’，给我盯紧了！作为总预备队，随时准备投入突破口！哪里需要就往哪里砸！同时，分出一部精锐，配合特战旅王大山部，给我盯死松浦的司令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司令！新三军枕戈待旦！” “周振邦！” “卑职在！” “你的重炮，是胜利的基石！总攻发起后，我要听到南昌城在炮火中呻吟！覆盖性射击！延伸射击！精准拔点！用钢铁和火焰，为步兵和装甲兵开路！把鬼子的抵抗意志，给我彻底轰碎！” “请司令放心！重炮师保证让南昌城地动山摇！” “王大山！林修远！” “卑职在！”（特战司令和电子情报旅长） “特战旅！电子情报旅！你们的任务：第一，渗透！引导炮火精确打击城内顽抗节点！第二，干扰！瘫痪日军残存的指挥通讯！第三，猎杀！重点清除日军指挥官、炮兵观察员！让松浦彻底变成聋子、瞎子！” “是！司令！”

命令下达完毕，李锦放下送话器，目光再次投向南昌城方向。东方的天际已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南昌城，将迎来它浴血重生的黎明之战！

“总攻时间！” 李锦的声音斩钉截铁，“拂晓六时整！以集团军炮兵群齐射为号！各部，奋勇向前！克复南昌！全歼日寇！”

“克复南昌！全歼日寇！” 指挥部内，所有将校齐声怒吼，声震屋瓦！这吼声，顺着无线电波，传遍了南昌城外的每一个战壕、每一辆坦克、每一个士兵的心中！钢铁的洪流，已磨利了爪牙，只待那一声令下！

拂晓，六时整！ 南昌城内外，死一般的寂静被瞬间撕裂！ “开炮！！！”集团军炮兵司令周振邦中将的怒吼，通过无线电传遍所有炮兵阵地！

刹那间，地动山摇！天空被撕裂！ 部署在南昌城西、北、东北三个方向的集团军重炮师和火箭炮兵旅，同时发出了震天撼地的毁灭咆哮！ 首先是火箭炮兵旅！三十六辆T34“管风琴”再次奏响死亡乐章！超过五百枚114毫米火箭弹带着撕心裂肺的尖啸，拖着长长的尾焰，如同燃烧的流星雨，以排山倒海之势砸向南昌城墙、城门楼、城内预设的防御支撑点、兵营和仓库区！ “呜——咻咻咻咻咻——！！！” “轰隆隆隆隆——！！！” 密集到无法分辨的爆炸声浪如同连绵不断的滚雷，响彻云霄！南昌城头瞬间被无数腾起的巨大火球和翻滚的浓烟所覆盖！古老的城墙在猛烈的爆炸中颤抖、崩塌！城门楼在烈焰中轰然倒塌！城内腾起无数冲天的烟柱，火光映红了黎明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