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龟仙人的筋斗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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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洒在蜿蜒的海岸线上。悟空和布尔玛坐在一块被海水冲刷得光滑的礁石上，面前摆着用万能胶囊变出的简易炉灶，锅里正咕嘟咕嘟煮着海鲜粥。自从在雪山集齐龙珠又意外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卷走所有龙珠后，两人只好重新踏上寻找之路，眼下正沿着海岸线摸索，希望能从渔民口中打听些线索。）

悟空（吸溜着粥，尾巴在身后欢快地甩动）：布尔玛，这鱼粥比上次在沙漠里吃的罐头好吃多了！海边的鱼是不是特别有劲儿？

布尔玛（用勺子敲了敲他的手背）：小心烫！哪有鱼因为在海边就“有劲儿”的？不过这附近的渔民说，东边的海湾里常有奇怪的闪光，说不定和龙珠有关呢。（她低头看了眼雷达，屏幕上只有微弱的信号波动，不由得皱起眉）奇怪，雷达怎么时灵时不灵的？难道是上次被龙卷风卷的时候摔坏了？

悟空（突然指向远处的浅滩）：你看！那是什么在动？

布尔玛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只巴掌大的海龟正笨拙地在沙滩上扑腾，每前进几步就被海浪冲回原地，硬壳上还沾着不少泥沙。它伸长脖子，发出焦急的“咕噜”声，小短腿在沙地里刨出一道道浅痕。

布尔玛（放下勺子站起身）：是只海龟，好像迷路了。这离深海还有段距离呢，它肯定是被涨潮冲上来的。

悟空（已经蹦跳着跑了过去，蹲在海龟旁边戳了戳它的壳）：小家伙，你要去哪？是不是找不到家了？

海龟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脑袋往深海的方向使劲扭了扭，发出更急切的叫声。悟空回头冲布尔玛喊：“它想回大海！我们送它回去吧！”

布尔玛（无奈地耸耸肩）：好吧，反正雷达也没动静。不过先说好了，送完它就得赶紧找龙珠，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她从背包里掏出一双防水靴换上，“总不能光着脚在礁石上走，刮破了皮可就麻烦了。”）

悟空小心翼翼地捧起海龟，那小家伙在他手心里倒是老实了，只是偶尔用爪子轻轻扒拉一下他的皮肤。两人沿着海岸线往深海走，脚下的沙滩渐渐被湿漉漉的礁石取代，海浪拍打着岩石，溅起白色的浪花，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斑。

“小心脚下，”布尔玛伸手扶了一把差点踩滑的悟空，“这些礁石上全是青苔，滑得很。”

悟空（稳稳站定，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海龟）：它好像不害怕呢。是不是知道我们在帮它？

海龟像是回应他似的，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指。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礁石群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一只长着鳄鱼脑袋、身体却像蜥蜴的怪兽从水里窜了出来，张开满是尖牙的大嘴，朝着他们的方向嘶吼。

布尔玛（吓得往后一躲，下意识抓住悟空的胳膊）：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吓人！

悟空（把海龟往布尔玛怀里一塞，顺手从背后抽出如意棒）：你带着它快跑！我来收拾这家伙！

怪兽的爪子在礁石上划出深深的划痕，它显然把这两个突然闯入领地的人类当成了猎物，笨重的身体却异常灵活，几下就窜到了他们面前。悟空不退反进，握着如意棒的手轻轻一抖，那根棍子“咻”地一声变得足有三米长，他迎着怪兽的利爪挥棒横扫，正好打在怪兽的侧脸上。

“嗷——”怪兽吃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狂暴地扑了过来。它的尾巴像钢鞭一样甩起，带着劲风抽向悟空，悟空却像只轻盈的猴子，借着礁石的掩护轻松躲开，尾巴在身后保持着平衡，这是爷爷教他的“猿猴步”，在复杂地形里格外管用。

“看招！”悟空瞅准怪兽扑过来的空档，纵身跃起，如意棒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带着破空声狠狠砸在怪兽的头顶。这一下力道十足，怪兽的身体晃了晃，脑袋上明显凹下去一块，它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眼神里终于露出了畏惧。

悟空（落在一块较高的礁石上，指着大海的方向）：还不快滚！再敢来捣乱，我就把你打成肉酱！

怪兽似乎听懂了威胁，夹着尾巴“扑通”一声跳进海里，很快就没了踪影。布尔玛这才松了口气，抱着海龟走到悟空身边，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红晕：“你也太厉害了吧！那家伙看起来那么凶，你居然三两下就打跑了。”

悟空（挠挠头，把如意棒缩回原样别回背后）：爷爷说遇到野兽不能怕，越怕它们越嚣张。而且这家伙看起来凶，其实没什么真本事，比山里的黑熊差远了。

他接过海龟，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浅水区。小家伙在水里转了个圈，探出头冲他们“咕噜”叫了两声，然后才慢悠悠地往深海游去。布尔玛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见那只海龟又游了回来，脖子上还挂着个小小的贝壳项链，它用爪子指着远处一座被绿树覆盖的小岛，像是在示意他们跟着去。

“它好像想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悟空眼睛一亮，“要不要跟过去看看？说不定有好东西呢！”

布尔玛（犹豫了一下，看了眼雷达——屏幕上依旧没什么动静）：好吧，反正也没线索，去看看也无妨。不过要是敢骗我们，我就把它抓来做成海龟汤。（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两人跟着海龟往小岛的方向走，越靠近小岛，空气里就越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椰香。岛上长满了高大的棕榈树，枝叶间隐约能看到一座小小的茅草屋，屋顶还晒着不少五颜六色的贝壳。海龟把他们领到茅草屋前，用脑袋撞了撞屋门，然后就摇摇摆摆地爬进旁边的水池里，惬意地泡起了澡。

屋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戴着墨镜、留着白胡子的老爷爷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他穿着花衬衫和沙滩裤，肚子圆滚滚的，手里还拿着一杯冒着气泡的橙色饮料。

“哟呵，这不是我的老伙计吗？”老爷爷的声音洪亮又带着点俏皮，他弯腰摸了摸海龟的壳，“今天怎么带客人来了？是遇到麻烦被这两个小家伙救了？”

海龟“咕噜”叫了一声，算是默认。老爷爷这才直起身，目光落在悟空和布尔玛身上，当看到悟空背后的如意棒时，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

“你们好啊，我是龟仙人，住在这龟仙岛。”他举起手里的饮料，“要不要来杯鲜榨橙汁？刚从树上摘的橙子，甜得很。”

布尔玛（打量着眼前的老爷爷，总觉得他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您好，我们是路过的，帮海龟回了家，它就把我们带这儿来了。我叫布尔玛，他叫悟空。

悟空（已经被屋里飘出的香味吸引，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爷爷，您在做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龟仙人（哈哈大笑）：小家伙鼻子挺灵啊，我在烤海鲜。既然是老伙计的救命恩人，留下来吃顿便饭吧。对了，你们到这附近来做什么？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来海边度假的。

布尔玛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们在找龙珠，一种带星星的珠子，您见过吗？”

龟仙人（端着橙汁的手顿了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递给他们）：龙珠啊……好像有点印象。不过先不说这个，我这里有个好东西，说不定你们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