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新之汁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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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们见他长得凶,先是吓了一跳,看清他半人半猪的样子,反而笑了:“哪来的妖怪?也敢管爷爷的事?”

一个带头的混混挥着棍子就打过来,乌龙侧身躲过,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咔嚓”一声,混混疼得嗷嗷叫,棍子掉在地上。

其他几个混混见状,一拥而上。乌龙没下重手,只是用悟空教他的“借力打力”,把他们一个个绊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却没受重伤。

“滚!再敢抢孩子,打断你们的腿!”乌龙怒吼一声,混混们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妞妞!”大婶扑过来抱住小姑娘,哭得泣不成声。

小姑娘抬起头,看着乌龙,突然把手里的布娃娃递给他:“大哥哥,给你。娘说,好人该有奖励。”

乌龙(接过布娃娃,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眼睛,突然想起石洼村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你叫妞妞?”

妞妞(点点头,小声说:“谢谢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旁边的大婶擦着眼泪说:“是啊壮士,您贵姓?我们也好记着您的恩情。”

乌龙(挠了挠头,想了想):“我叫乌龙。”

【场景五:守护者的名声】

(乌龙在小镇住了三天,帮大婶修好了漏雨的屋顶,帮铁匠铺的老板打跑了赖账的地痞,还帮孩子们把掉进井里的小猫捞了上来。)

第四天早上,他刚走出客栈,就被一群村民围住了。为首的是镇上的老镇长,手里捧着块牌匾,红底黑字,写着“守护者乌龙”五个大字,还烫了金边。

“乌龙壮士,这是俺们全镇人的一点心意。”老镇长把牌匾递给他,眼睛红红的,“您救了妞妞,帮了这么多乡亲,这牌匾您受得起!”

村民们纷纷附和:“是啊乌龙壮士,别走了,留在我们镇吧!”

“俺家有间空房,您住下来正好!”

乌龙(看着那块沉甸甸的牌匾,心里暖烘烘的。他想起第一次被人喊“妖怪”时的狼狈,再看看现在,突然觉得这半人半猪的样子,好像也成了“可靠”的象征。)

“谢谢大家。”乌龙接过牌匾,郑重地抱在怀里,“但我还得走。西边还有村子闹狼患,南边的河堤也等着修……”

他顿了顿,笑着说:“不过我会回来的。等我把该做的事做完,就来看看你们。”

(孩子们拉着他的衣角,舍不得让他走。妞妞把自己攒的糖块全塞给他,小声说:“大哥哥,路上别饿肚子。”)

乌龙(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往镇外走。村民们跟在后面送他,送了老远还不肯停。他回头挥了挥手,阳光照在“守护者乌龙”的牌匾上,金光闪闪,像给他的新旅程,点亮了一盏灯。)

【场景六:无尽的前路】

(离开小镇后,乌龙真的去了西边的村子。那里的狼患比想象中严重,他带着村民们挖陷阱、建围栏,用了半个月才把狼群赶跑。村民们送他一匹枣红色的小马,说“骑马比走路快,能早点去帮更多人”。)

他又去了南边的河堤,跟那里的村民一起修堤坝、挖水渠,双手磨出了厚厚的茧子,却看着河水乖乖地流进田里,心里比喝了蜜还甜。

路过黑风渊时,他果然遇到了残留的妖气。那妖气化作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想抓过路的商人。乌龙想起悟空教他的除妖口诀,虽然念得结结巴巴,却真的把女鬼打散了。商人感激地送他一把锋利的斧头,说“这斧头砍妖比你那把好用”。

他走了一个又一个村子,帮了一个又一个人。他的名声渐渐传开了——人们说,有个半人半猪的妖精,不抢东西,专帮人打架、修房子、除妖怪,他叫乌龙,是个好人。

(这天傍晚,乌龙牵着小马,站在一座山的山顶。山脚下有个小小的村庄,炊烟袅袅,孩子们的笑声顺着风飘上来,像首温柔的歌。)

他从包袱里掏出那个“守护者乌龙”的牌匾,放在石头上,夕阳的金光洒在上面,暖得像李伯家的玉米饼,像翠儿绣的平安符,像悟空系在他手腕上的布条。

“好像……真的走对路了。”乌龙笑着说,露出两颗小虎牙。

小马蹭了蹭他的胳膊,像是在赞同。远处的天空飞过一群大雁,排着整齐的队伍,往南飞去。

乌龙(收起牌匾,翻身上马):“走了,下一个村子还等着咱们呢。”

小马“嘶”地叫了一声,迈开蹄子往山下走去。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通往远方的路,没有尽头,却满是希望。

他不知道下一个村子会遇到什么,不知道会有多少困难等着他,但他不怕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没人要的野猪精了,他是乌龙,是守护者乌龙,是被很多人惦记着、需要着的乌龙。

这条路,他会一直走下去,用自己的力量,守护那些需要守护的人,活成自己真正想成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