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摧毁月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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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的南都体育馆,暮色已经笼罩场馆,可观众席上依旧座无虚席。刚才悟空变身巨猿的混乱还未完全平息,不少观众攥着衣角,眼神里既紧张又期待——大家不知道失去理智的悟空会做出什么,更想知道Jackie Chun(龟仙人)会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变身成巨猿的悟空被困在金属笼子里,依旧在疯狂地嘶吼、捶打笼壁。每一次捶打都发出“砰砰”的巨响,笼子上的金属栏杆被震得微微变形,场馆的地面也跟着颤抖,观众席上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小林抱着四星球,跪在笼子外,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一遍遍地喊着“悟空醒醒”;雅木茶挡在小林身前,双手紧紧攥着拳头,眼神里满是焦急,却不敢轻易靠近——他知道,现在的悟空连熟人都可能攻击。
小林(声音哽咽,手里的四星球被汗水浸湿):悟空!你看看我啊!我是小林!我们昨天还一起吃饭团,你说要教我聚气的!你快醒醒!
雅木茶(轻轻拍着小林的肩膀,声音发紧):别喊了,他现在听不见。我们得相信Jackie Chun先生,他肯定有办法让悟空恢复常态。
(Jackie Chun站在笼子另一侧,黑色武道服的袖口被风吹得飘动,手里的折扇早已收起,眉头紧紧皱着,眼神里满是凝重。他盯着笼子里狂躁的悟空,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银白色的月光正透过穹顶,直直地照在悟空身上,这正是悟空维持巨猿形态的关键。他心里很清楚,只要月亮还在,悟空就会一直保持巨猿形态,甚至会因为月光的持续照射变得更加狂暴,到时候别说笼子,整个体育馆都可能被摧毁。)
Jackie Chun(对着旁边的裁判大喊):快!让观众们捂住眼睛,远离玻璃穹顶!等下可能会有碎片飞溅!
裁判如梦初醒,立刻拿起话筒,对着全场大喊:“各位观众请注意!请大家立刻捂住眼睛,远离玻璃穹顶区域!注意安全!”
观众们虽然疑惑,但看到Jackie Chun严肃的表情,还是赶紧照做——有的用衣服捂住眼睛,有的躲到座椅后面,还有的紧紧抱着孩子,场馆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悟空的嘶吼和捶打笼子的声音。
雅木茶(走到Jackie Chun身边,着急地问):Jackie Chun先生,您要做什么?难道您要……
Jackie Chun(没有回头,声音坚定):月亮不消失,悟空就醒不过来。我必须摧毁月亮,这是唯一的办法。
小林听到“摧毁月亮”,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不敢相信:“摧毁月亮?可是……可是月亮没了,晚上就没有光了啊!而且您要怎么摧毁月亮?那可是在天上啊!”
Jackie Chun(终于回头,看着小林和雅木茶,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却依旧坚定):我知道这很冒险,也知道月亮对大家很重要,但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如果让悟空继续狂暴下去,整个南都都会有危险。至于怎么摧毁……我会用龟派气功,这是我能使出的最强招式,也是唯一能打到月亮的招式。
(龟派气功——这三个字让小林和雅木茶都愣住了。他们只听龟仙人提过这招,却从没见过,只知道这是需要耗尽全身力气才能使出的绝招,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自身。雅木茶想劝阻,可看着笼子里越来越狂暴的悟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Jackie Chun说得对,这是唯一的办法。)
Jackie Chun走到场馆中央,远离笼子和观众席,然后慢慢转过身,面对着玻璃穹顶外的圆月。他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屈,双手在胸前合十,掌心相对,闭上眼睛,开始聚气。随着他的呼吸,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凝重,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吹动了他的黑色武道服,也让地面上的灰尘轻轻扬起。
观众A(躲在座椅后面,小声说):他、他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晃?
观众B(声音发颤):好像是在聚气……难道他真的要打月亮?这怎么可能啊!
(笼子里的悟空似乎感受到了气流的变化,嘶吼声变得更大,捶打笼壁的力气也更足了,金属笼子上的栏杆已经明显变形,眼看就要被打破。小林紧紧抱着四星球,眼泪掉得更凶了,却还是对着Jackie Chun大喊:“Jackie Chun先生,您小心啊!”)
Jackie Chun没有回应,只是继续聚气。他的双手之间渐渐出现一道蓝色的光,随着聚气的时间越来越长,蓝光越来越亮,越来越粗,形成一道耀眼的光柱,照亮了整个场馆。他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聚气的过程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可他不敢停下,只要稍有松懈,龟派气功就会消散,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Jackie Chun(猛地睁开眼睛,声音洪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龟——派——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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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喊声,蓝色的光柱从他的双手之间喷涌而出,直直地朝着玻璃穹顶飞去。“哗啦”一声,玻璃穹顶被光柱打碎,碎片飞溅,观众们赶紧捂住眼睛。光柱穿过穹顶,冲破夜空,直直地朝着天上的圆月飞去,在夜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蓝色弧线,像一条连接天地的光带。)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抬头看着夜空——只见蓝色光柱精准地击中了圆月,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圆月瞬间被炸开,变成无数碎片,散落在夜空中,像一场银色的流星雨。原本被月光照亮的夜空,瞬间变得漆黑,只剩下星星还在闪烁。
(场馆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夜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亲眼看到,Jackie Chun用一道光柱,摧毁了月亮!过了几秒,场馆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观众们忘记了恐惧,纷纷站起来,举着手臂大喊“Jackie Chun万岁!”“太厉害了!”,连小林和雅木茶都激动地跳起来,眼泪还挂在脸上,嘴角却露出了笑容。)
而笼子里的悟空,在月亮被摧毁的瞬间,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身体开始发抖,棕色的毛发慢慢褪去,肌肉也一点点收缩,身高从五米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衣服虽然被撑破了好几处,却还是勉强挂在身上。他晃了晃脑袋,眼神里的血丝渐渐消失,恢复了原本的清澈,然后“咚”地一声倒在笼子里,晕了过去——变身消耗了他太多体力,加上失去了月光的支撑,他彻底脱力了。
小林(赶紧跑过去,趴在笼子上,着急地喊):悟空!悟空你怎么样了?你醒醒啊!
(Jackie Chun慢慢放下双手,蓝色光柱已经消失,可他的身体却晃了晃,差点摔倒。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呼吸也变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疼痛——刚才的龟派气功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雅木茶赶紧跑过去,扶住他的胳膊,担心地说)
雅木茶(声音发紧):Jackie Chun先生,您没事吧?您脸色好差,快坐下休息!
Jackie Chun(摆了摆手,声音虚弱却带着笑容):我没事……只是有点累。先把悟空从笼子里放出来,看看他怎么样了。
(裁判赶紧找来钥匙,打开笼子的门。小林冲进去,跪在悟空身边,轻轻摇着他的胳膊,雅木茶也跟着进去,帮忙把悟空扶起来。悟空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小林和雅木茶,虚弱地笑了笑,声音沙哑地说)
悟空(嘴唇干裂,小声说):小林……雅木茶……我刚才……是不是又变成大猴子了?我好像……打碎了很多东西……
小林(赶紧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没事了悟空!都没事了!Jackie Chun先生摧毁了月亮,你已经恢复常态了!你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
(悟空这才注意到漆黑的夜空——没有了月亮,只有星星在闪烁。他惊讶地睁大眼睛,又看了看Jackie Chun苍白的脸色,瞬间明白了什么,眼眶突然红了)
悟空(挣扎着想起身,却没力气):Jackie Chun先生……您为了我……摧毁了月亮……还耗尽了力气……对不起……
Jackie Chun(被雅木茶扶着,慢慢走到笼子边,笑着说):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月亮没了可以想办法,可你要是出事了,才是真的麻烦。你没事就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观众席上的观众听到两人的对话,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大家看着Jackie Chun苍白却坚定的脸,看着悟空愧疚的眼神,心里满是感动——这个看起来神秘的武道家,不仅实力强大,还愿意为了一个孩子,不惜摧毁月亮,耗尽全身力气,这才是真正的武道精神!)
裁判走到两人面前,看着Jackie Chun和悟空,又看了看观众,拿起话筒,大声说:“各位观众,现在我需要重新判定决赛结果。悟空选手在比赛中变身巨猿,失去比赛能力;Jackie Chun选手虽然耗尽体力,但依旧保持清醒。按照规则,我宣布——”
裁判顿了顿,提高声音:“第21届天下第一武道会总决赛,110号选手Jackie Chun,获胜!”
(广播员的声音跟着响起,场馆内的灯光全部亮起,彩带再次从穹顶飘落,落在Jackie Chun、悟空、小林和雅木茶的身上。观众们站起来,热烈地鼓掌、欢呼,不少人对着Jackie Chun鞠躬,嘴里喊着“Jackie Chun先生,您是真正的冠军!”“我们永远支持您!”。)
颁奖嘉宾赶紧拿着奖杯和一百万奖金走过来,恭敬地把奖杯和信封递给Jackie Chun:“Jackie Chun先生,您不仅是实力最强的武道家,更是最有胸怀的武道家!这个冠军,您当之无愧!”
Jackie Chun(接过奖杯和信封,却转手递给了小林,笑着说):奖杯和奖金,我不能要。奖杯应该给悟空,是他靠自己的坚持赢得了比赛;奖金应该给南无,让他给家乡的村民买更多的东西。我参赛,只是为了让孩子们明白武道的意义,不是为了奖品。
(小林惊讶地看着Jackie Chun,又看了看手里的奖杯和信封,眼眶瞬间红了——他没想到,Jackie Chun在耗尽体力赢得比赛后,竟然愿意把奖杯和奖金让给别人。观众们听到这话,掌声更热烈了,不少人感动得流下了眼泪,嘴里喊着“Jackie Chun先生,您太伟大了!”。)
悟空(被雅木茶扶着,慢慢站起来,对着Jackie Chun深深鞠了一躬):Jackie Chun先生,谢谢您!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可奖杯是您赢的,我不能要。等下次武道会,我会靠自己的实力赢您,到时候再拿奖杯!
Jackie Chun(笑着摸了摸悟空的头):好!我等着那一天!下次武道会,我不会手下留情,你要好好练拳,别让我失望!
(夜幕渐渐深了,观众们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有序地离开场馆。不少人离开前,都特意走到Jackie Chun面前,跟他握手、鞠躬,感谢他保护了南都,也感谢他让大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武道精神。练“猛虎拳”的壮汉还特意跑过来,对着Jackie Chun说“以后我会以您为榜样,用武道帮助别人”,Jackie Chun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让他好好努力。)
回到客栈,雅木茶把悟空扶到床上,小林给悟空倒了一杯温水,又拿了一块毛巾,轻轻擦着他脸上的灰尘。Jackie Chun坐在椅子上,喝着小林泡的热茶,脸色渐渐恢复了一点血色,可还是很虚弱——刚才的龟派气功不仅耗尽了他的体力,还让他的内脏受到了轻微的震荡,需要好好休息几天才能恢复。
雅木茶(坐在床边,看着悟空,笑着说):悟空,你这次可真是吓坏我们了。不过你也很厉害,能在变身前挣脱Jackie Chun先生的万国惊天掌,还能找到他的破绽反击,比我厉害多了。
悟空(喝了一口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Jackie Chun先生教得好,还有小林和你给我的建议。下次比赛,我肯定会更厉害,不会再变身了。
小林(坐在旁边,认真地说):悟空,以后我们练拳的时候,我会帮你盯着月亮,只要月圆,我们就提前躲进屋里,不让月光照到你。
(Jackie Chun放下茶杯,笑着说):不用这么麻烦。等回了龟仙屋,我会教悟空控制变身的力量,让他在月圆的时候也能保持理智。变身其实不是坏事,只要能控制,就能成为很强的助力,只是现在悟空还没学会而已。
(三人聊了一会儿,悟空因为太累,慢慢睡着了。小林和雅木茶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让Jackie Chun好好休息。Jackie Chun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里想着——月亮虽然被摧毁了,但只要还有武道精神在,只要还有这些善良、努力的孩子在,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第二天清晨,悟空醒来的时候,发现Jackie Chun已经起床了,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蒲扇,慢慢扇着,看着窗外的日出。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让他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悟空(慢慢坐起来,笑着说):Jackie Chun先生,您起得真早!您的身体好点了吗?
Jackie Chun(回头,笑着说):好多了。你也醒了?快起来洗漱一下,我们吃完早饭就回龟仙屋。南都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该回去继续修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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