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三年后的修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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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届天下第一武道会结束后的第一个清晨,龟仙屋的沙滩上还蒙着一层薄雾,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哗哗”的声响。悟空穿着崭新的橙红色武道服,背着比之前重了三斤的铁壳,正围着沙滩跑圈,脚步比去年沉稳了不少,呼吸也更均匀——这是龟仙人特意为他加的负重,为了让他在基础训练中提升力量。小林则蹲在木桩旁,手里拿着小本子,正对着木桩画攻防路线,时不时站起来,对着木桩练习新学的“闪避步”,动作比之前灵活了许多。)

龟仙人坐在龟壳上,手里拿着蒲扇,慢悠悠地扇着,眼睛却紧紧盯着两个徒弟的动作,时不时出声指点:“悟空,跑圈的时候脚尖要发力,别用脚后跟着地,不然容易崴脚!”“小林,闪避步要注意重心,你刚才往后退的时候重心太靠后,容易摔倒!”

悟空(跑完一圈,凑到龟仙人身边,擦了擦额头的汗):武天老师,这个铁壳好重啊!比之前的重太多了,跑一会儿就累了。

龟仙人(笑着用蒲扇敲了敲悟空的铁壳):重才好!负重跑能锻炼你的腿部力量,等你适应了这个重量,以后去掉铁壳,跑起来会比风还快。你忘了在武道会的时候,你因为力量不够,差点被Jackie Chun的万国惊天掌困住?

悟空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知道了武天老师!我会好好适应的,以后肯定不会再被万国惊天掌困住!” 说完,他又背着铁壳,朝着沙滩跑去,这次特意调整了脚尖发力的姿势,跑起来果然稳了不少。

小林也停下动作,走到龟仙人身边,递上小本子:“武天老师,您看我画的攻防路线对不对?我觉得面对力气大的对手,应该先闪避,再攻击他的膝盖,就像上次南无大哥哥打白鹤拳选手那样。”

龟仙人接过小本子,仔细看了看,用蒲扇指着本子上的线条:“不错,思路是对的,但还有一点——闪避的时候要留反击的空间,你这里画的闪避路线太靠后,离对手太远,不容易反击。你再调整一下,把闪避路线往旁边挪一点,这样既能躲开攻击,又能快速出拳。”

小林赶紧拿出笔,按照龟仙人的建议修改,改完后又对着木桩练习——这次他特意把闪避路线往旁边挪了挪,果然,闪避后能立刻出拳打到木桩,动作流畅了很多。他兴奋地对着龟仙人喊:“武天老师!真的有用!我现在能很快反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龟仙屋的修行越来越严格。每天清晨五点,悟空和小林就要起床,先背着负重跑十圈沙滩,再练一个时辰的基础拳;上午则跟着龟仙人练招式,从卸力掌的进阶技巧,到气息感知的实战运用,每一个动作都要练上几十遍,直到完全熟练;下午是实战对练,悟空和小林互相切磋,龟仙人在旁边看着,指出他们的破绽;晚上则是理论学习,龟仙人会给他们讲龟仙流的历史和武道精神,还会教他们识读草药——毕竟在修行或比赛中,难免会受伤,认识草药能及时处理伤口。)

这天上午,龟仙人要教悟空和小林“龟仙流·连环掌”——这是卸力掌的进阶招式,不仅能卸去对手的力气,还能顺势反击,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三人来到沙滩中央,龟仙人先示范了一遍:他伸出双手,轻轻挡住“虚拟对手”的拳头,顺着拳头的力道往旁边一拉,同时另一只手快速出击,打在“对手”的胸口,动作行云流水,看不出丝毫停顿。

龟仙人(看着悟空和小林,认真地说):连环掌的关键在于“卸力”和“反击”的衔接,不能有停顿。卸力的时候要顺着对手的力道,不能硬抗;反击的时候要快,趁对手力气卸去的瞬间,打他的要害——比如胸口、膝盖、手腕。

悟空先上前尝试,他模仿龟仙人的动作,伸出双手去“卸力”,可刚碰到“虚拟对手”的拳头,就忍不住用了硬劲,结果不仅没卸去力气,自己还往后退了一步。小林也上前尝试,他卸力的动作很标准,却因为反击太慢,错过了“对手”力气卸去的瞬间,没能打到“要害”。

龟仙人没有着急,而是走到悟空身边,握着他的手,一点点教他如何顺着力道卸力:“你看,对手的拳头过来的时候,你的手要像流水一样,跟着拳头动,而不是跟它对抗。” 然后又走到小林身边,拿着他的手,练习反击的速度:“反击的时候要靠腰发力,不是靠胳膊,腰上的力气比胳膊大,速度也更快。”

在龟仙人的指导下,悟空和小林反复练习,从一开始的生硬,到后来的熟练,用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中午吃饭的时候,悟空还兴奋地跟小林比划:“小林,你看我刚才的连环掌,是不是比早上厉害多了?我觉得下次跟你对练,我肯定能打到你!”

小林也笑着回应:“我也进步了!刚才武天老师说我的反击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下次对练,我肯定能躲开你的攻击!” 龟仙人看着两个孩子互相较劲的样子,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良性的竞争,能让他们进步得更快。

(修行的日子虽然辛苦,却也充满了乐趣。每隔一个月,龟仙人会带悟空和小林去附近的小镇采购物资,顺便让他们跟镇上的武道家切磋。小镇上有个“清风武道馆”,馆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武艺不错,也很和善,每次见到悟空和小林,都会跟他们切磋几招,还会分享自己的武道心得。)

这天,三人又来到小镇采购。刚走进清风武道馆,馆主就笑着迎了上来:“武天老师,悟空,小林,你们来啦!今天要不要切磋一下?我最近新练了一招‘清风拳’,想跟你们试试。”

悟空立刻兴奋地跳起来:“好啊好啊!我想跟馆主爷爷切磋!我最近学了连环掌,想试试厉不厉害!” 小林也点点头:“我也想跟馆主爷爷切磋,我最近练了气息感知,想看看能不能用上。”

四人来到武道馆的训练场,悟空先跟馆主切磋。馆主使出“清风拳”,拳头带着风的力道,朝着悟空打去,速度很快。悟空赶紧用气息感知判断馆主的位置,再用连环掌卸力、反击——虽然偶尔还是会被馆主打到肩膀,但比上次切磋进步了很多,甚至有一次,他还用连环掌打了馆主的胸口一下。

馆主(笑着停下动作,摸了摸胸口):不错啊悟空!你的连环掌练得很好,气息感知也很准,比上次厉害多了!

接下来是小林跟馆主切磋。小林靠着敏锐的观察力和气息感知,总能提前预判馆主的动作,再用闪避步躲开,偶尔还能反击一下。馆主越打越开心,嘴里不停夸赞:“小林也进步了!你的观察力和闪避步都很厉害,以后肯定能成为厉害的武道家!”

切磋结束后,馆主拿出自己珍藏的武道书,递给悟空和小林:“这两本书是我年轻时收集的,里面有很多基础招式的改进方法,你们拿去看看,说不定对你们的修行有帮助。” 悟空和小林赶紧接过书,对着馆主鞠躬:“谢谢馆主爷爷!我们一定会好好看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年过去了。悟空和小林的实力有了很大的提升——悟空去掉负重后,跑起来真的比风还快,连环掌练得炉火纯青,气息感知也能覆盖整个沙滩;小林的观察力和闪避步更厉害,还学会了用气息感知判断对手的弱点,实战中很少会被打到。龟仙人看着他们的进步,决定给他们增加更难的训练——“聚气罐修行”。)

聚气罐是龟仙流的特色修行工具,一个半人高的陶罐,罐子里有特殊的气流,能压制人的气息,让人在罐子里很难聚气。龟仙人把两个聚气罐放在沙滩上,对悟空和小林说:“你们要在聚气罐里待一个时辰,同时练习聚气。在罐子里聚气很难,但只要你们能做到,以后在比赛中,就算被对手压制气息,也能聚气反击。”

悟空先走进聚气罐——刚进去,他就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流压在身上,想聚气的时候,肚子里的气好像被吸走了一样,根本聚不起来。他咬着牙,按照龟仙人教的“气沉丹田”,一点点尝试,过了半个时辰,才勉强聚起一点气。小林也走进聚气罐,他比悟空更有耐心,慢慢感受气流的方向,顺着气流的缝隙聚气,虽然也很难,但比悟空快一点聚起了气。

一个时辰后,两人从聚气罐里出来,都累得满头大汗,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龟仙人递给他们每人一杯水:“第一次能聚起气,已经很不错了。以后每天都要在聚气罐里待一个时辰,慢慢增加时间,直到你们能在罐子里轻松聚气为止。”

悟空和小林接过水,用力点头——他们知道,聚气罐修行虽然辛苦,但能让他们的实力提升得更快,为下一届武道会做准备。

(又过了一年,悟空和小林已经能在聚气罐里轻松聚气,甚至能在罐子里练习招式。龟仙人决定教他们更厉害的技巧——“龟派气功的基础聚气法”。这天下午,三人来到沙滩的尽头,这里离龟仙屋很远,不用担心伤到别人。)

龟仙人站在海边,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屈,对悟空和小林说:“龟派气功的基础是聚气,要把全身的气集中在双手,再慢慢释放出来。你们先闭上眼睛,感受全身的气——气在你们的肚子里、胳膊上、腿上,你们要把这些气都集中到双手上。”

悟空和小林赶紧闭上眼睛,按照龟仙人说的,感受全身的气。悟空很快就感受到了——肚子里的气暖暖的,胳膊上的气麻麻的,他试着把这些气集中到双手,可气却不听话,一会儿跑到胳膊上,一会儿跑到腿上。小林比悟空更细心,他慢慢引导肚子里的气,一点点往双手移动,虽然速度慢,但至少能把一部分气集中到双手上。

龟仙人(看到他们的样子,笑着说):别急,聚气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悟空,你太着急了,要慢慢引导气,不是硬拉;小林,你做得不错,但要加快速度,比赛中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慢慢聚气。

接下来的几个月,悟空和小林每天都在海边练习龟派气功的基础聚气法——悟空慢慢改掉了着急的毛病,能把更多的气集中到双手;小林也加快了聚气速度,甚至能在十秒内,把全身一半的气集中到双手。龟仙人看着他们的进步,心里很开心——离下一届武道会还有一年,按照这个进度,他们肯定能在武道会前,学会龟派气功的基础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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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的日子里,也有温馨的小插曲。之前救下的小狐狸已经长大了,变成了一只漂亮的红狐狸,每天都会跟着悟空和小林一起练拳——悟空跑圈的时候,它就在旁边跟着跑;小林练习闪避步的时候,它就在旁边跳来跳去;悟空和小林对练的时候,它就坐在旁边,时不时叫两声,好像在给他们加油。)

有一次,悟空在聚气罐里练习聚气,突然听到狐狸的叫声——他赶紧从聚气罐里出来,看到一只大狼正朝着狐狸扑去,狐狸吓得缩在地上。悟空立刻冲过去,对着大狼摆出格斗姿势:“不许你欺负狐狸!” 大狼看到悟空,凶狠狠地扑过来,悟空赶紧用连环掌卸去大狼的力气,再一拳打在大狼的鼻子上,大狼疼得叫了一声,转身跑了。

狐狸赶紧跑到悟空身边,用头蹭了蹭他的腿,好像在感谢他。悟空摸着狐狸的头,笑着说:“别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小林和龟仙人也走了过来,小林给狐狸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受伤,才放心。从那天起,狐狸跟悟空的关系更好了,每天都跟在悟空身边,形影不离。

(转眼间,第三年到了。离下一届天下第一武道会还有三个月,悟空和小林的实力已经有了质的飞跃——悟空不仅能熟练使用连环掌、气息感知,还学会了龟派气功的基础招式,能发出一道小小的蓝色光柱;小林的观察力、闪避步和气息感知都达到了很高的水平,还能在实战中,用最少的力气,打出最有效的反击。龟仙人决定,在武道会前的三个月,进行“实战特训”——每天让悟空和小林跟不同的武道家切磋,积累实战经验。)

龟仙人带着悟空和小林,去了附近的几个城市,拜访了很多有名的武道家。这些武道家风格各异——有的擅长快拳,有的擅长腿法,有的擅长借力打力。悟空和小林每天都要跟两三个武道家切磋,虽然偶尔会受伤,但每次切磋后,他们都会总结经验,改进自己的招式,实力提升得更快。

在跟一个擅长“铁砂掌”的武道家切磋时,悟空一开始因为不适应铁砂掌的力道,被打得肩膀发红,可他没有放弃,而是用气息感知判断武道家的出掌方向,再用连环掌卸力,最后用龟派气功的基础招式反击,虽然光柱不大,却也打退了武道家。

铁砂掌武道家(笑着拍了拍悟空的肩膀):不错啊小伙子!你的意志力很强,招式也很灵活,以后肯定能超过我们!

小林在跟一个擅长“无影腿”的武道家切磋时,靠着敏锐的观察力和闪避步,躲开了武道家大部分的踢腿,还在武道家踢腿落地的瞬间,攻击他的膝盖,让武道家失去了平衡,赢得了切磋。

无影腿武道家(对着小林竖起大拇指):你这孩子真聪明!观察力和闪避步都很厉害,比我年轻时强多了!

(实战特训结束后,三人回到了龟仙屋。离武道会还有一个月,龟仙人决定让他们放松一下,调整状态,不再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只是每天练一个时辰的基础拳,再复习一下之前学的招式。)

这天晚上,三人坐在沙滩上,看着星星——虽然没有月亮,但星星依旧很亮。悟空拿着四星球,摆弄着,笑着说:“武天老师,小林,还有一个月就要到武道会了,我好期待啊!我想看看南无大哥哥有没有来,想跟他切磋一下,还要跟雅木茶比试,这次我肯定能赢他!”

小林也笑着说:“我也很期待!我想看看清风武道馆的馆主爷爷有没有来,想跟他分享我的进步,还要在武道会上进决赛,跟悟空一起比赛!”

龟仙人看着两个孩子兴奋的样子,嘴角露出了笑容,他拿起蒲扇,轻轻扇着,说:“你们这三年的进步,我都看在眼里。悟空,你从一个只会冲拳的小和尚,变成了能使用龟派气功的武道家;小林,你从一个害怕对手的孩子,变成了能冷静反击的武道家。我相信,在这次武道会上,你们肯定能取得好成绩。但记住,不管输赢,都要保持善良和初心,这才是龟仙流真正的武道精神。”

悟空和小林用力点头,齐声说:“我们知道了武天老师!我们会保持善良和初心,不会让您失望!”

狐狸也跑了过来,趴在悟空的腿上,好像也在为他们加油。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哗哗”的声音,像是在为他们的约定祝福。

(接下来的一个月,悟空和小林每天都在轻松地练习,调整状态。他们会在沙滩上跑圈,跟狐狸一起玩;会在聚气罐里练一会儿聚气,保持手感;会互相切磋几招,复习招式。龟仙人则会给他们讲一些比赛的注意事项,比如如何应对突发情况,如何在比赛中保持冷静。)

离武道会还有三天的时候,三人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去南都。悟空背着铁壳(虽然平时训练会去掉,但他想在路途中也保持训练状态),手里拿着四星球;小林背着装满比赛笔记的背包;龟仙人背着龟壳,手里拿着蒲扇。狐狸依依不舍地跟在他们身边,直到他们坐上马车,才慢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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