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金婚文丽重生改变命运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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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那一角短暂的对话,像一道隐秘的闪电,划破了文丽和夏明远之间压抑已久的沉默。没有更多的言语,但彼此眼中那份确认和悸动,已足够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不同。

然而,现实并非只有旖旎的晨光。文丽比任何人都清楚,横亘在他们面前的,是巨大的年龄鸿沟、她复杂的过去(四个孩子的母亲、刚离婚的身份)、以及必将汹涌而来的世俗舆论。尤其是夏明远那未曾明说却隐约可知的“红色背景”,更像是一座遥不可及的大山。

“文丽。”夏明远在一次极短暂的、无人的走廊相遇时,第一次低低地唤出这个名字,声音里带着试探和难以抑制的欣喜,耳根红得透彻。 文丽的心尖像被羽毛扫过,轻轻一颤。她飞快地抬眼看他,嘴角难以抑制地微微上扬,又迅速压下,只极轻地“嗯”了一声,便低头快步走开。姿态依旧谨慎,但那瞬间的眼神交汇,已传递了千言万语。

他们开始了地下党般极其隐秘的接触。夏明远深知文丽的顾虑,将那份炽热的感情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化作更细致入微的关怀。他不再送显眼的礼物,而是有时会“捡到”一张难得的侨汇券(可购买紧俏商品),悄悄塞进她的备课笔记里;会在她晚归时,默默远远地跟在她身后,确保她安全到家后再离开;会在得知她为多多的学业发愁时,找来自己中学时详细的数理化笔记,“借给”南方,实则希望能帮到多多。

文丽感受着这份沉默却厚重的守护,心中暖流涌动。她也会在他感冒咳嗽时,冲一杯偷偷掺了极微量灵泉液的蜂蜜水,托南方“带给夏老师尝尝”;会在他生日那天,将自己亲手织的、不显眼却柔软舒适的灰色围巾放在他宿舍门口。

这份秘而不宣的情感,成了文丽艰难生活中最甜蜜的支撑和最大的动力。她知道自己必须更快地强大,才能配得上这份勇敢,才能在未来可能的风暴中,拥有与之并肩的底气。

“养颜膏”的生意通过王老师那条线,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文丽极其谨慎,每次只提供极少量的、经过多次稀释和伪装的产品,且绝不亲自出面,价格却定得不菲。攒下的钱,她一分不动地存起来,那是一个关于未来、关于自由的数字,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她用灵泉和丹药小心调理着自身,容貌气色愈发显得年轻润泽,那份经历了岁月沉淀后的风韵混合着丹药带来的莹光,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吸引人的魅力。连她自己照镜子时,有时都会恍惚。

这变化自然瞒不过最亲近的人。燕妮来看她时,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闷闷地说:“妈,你好像……越来越好看了。”语气里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她正处在青春期,对自己的容貌颇为在意。 文丽心中微涩,揽过女儿的肩膀:“傻丫头,妈妈老了。你才是最好的年纪。”她暗自决定,等钱再宽裕些,也要悄悄给燕妮用一点稀释的灵泉,让她青春期的皮肤少些烦恼。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关于文丽“傍上了有钱有势的年轻相好”的流言版本愈发离奇,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看见夏明远深夜从文丽住处出来。这些话语像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在厂区和学校阴暗的角落里蔓延。

佟志显然也听到了风声。他本就因离婚和多多的事郁郁寡欢,这些流言更像是在他伤口上撒盐。他几次喝得醉醺醺地跑到文丽小屋附近转悠,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被邻居劝回。文丽紧闭门窗,充耳不闻,但心却揪紧了。她不怕佟志,却怕他把事情闹大,影响到夏明远。

更大的风波悄然而至。

一天,文丽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里面除了脸色铁青的校长,还坐着两位穿着中山装、表情严肃、一看就是上级部门来的陌生男子。

“文丽同志,”其中一位年长者开口,语气公事公办,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我们接到群众反映,你近期生活作风方面有些问题,并且涉嫌利用教师身份,私下倒卖来路不明的商品,牟取暴利。请你如实说明情况。”

文丽的心猛地一沉,最坏的情况还是来了。而且,这次不再是学校内部的敲打,显然是有“高人”插手,动了真格。她迅速冷静下来,目光坦然地看向对方:

“领导,关于生活作风,完全是恶意诽谤。我和夏明远老师是正常的同事关系,所有交往均可放在阳光下检验。至于倒卖商品,”她顿了顿,语气坚定,“绝无此事。我从未利用职务之便做过任何违反规定的事情。不知道是哪些‘群众’反映的,我愿意当面对质。”

她的话掷地有声,毫不退缩。那两位男子对视一眼,似乎有些意外她的镇定。

“那么,有人看到你经常使用一些昂贵的护肤品,资金来源如何解释?还有,你最近银行账户有一笔不大不小的存款,与你明面收入不符,这又作何解释?”另一人抛出了更具体的问题,显然是有备而来。

文丽背后瞬间沁出冷汗。他们竟然查了她的银行账户!看来,针对她的不仅仅是流言,而是有切实的行动。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知道绝不能承认“养颜膏”的事。

“领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用的只是普通的雪花膏,谈不上昂贵。至于存款,”文丽心一横,只能赌一把,将早已想好的部分说辞抛出,“那是我离婚时分得的财产,以及我省吃俭用、偶尔帮亲戚代写书信攒下的辛苦钱。每一分都来得正当。如果这也有问题,那我无话可说。”

她将“离婚分得的财产”放在前面,刻意模糊了焦点。那两位男子再次交换了眼色,似乎在衡量她话里的真假。办公室里的气氛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校长皱了皱眉,说了声“进来”。

推门进来的,竟是夏明远。他显然刚从课堂上下来,额角还带着细汗,身姿却挺拔如松。他先是对校长和两位领导礼貌地点头致意,然后目光落在文丽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但很快便收敛起来,转向领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沉稳:

“王校长,两位领导打扰了。关于文丽老师的一些不实传闻,我认为有必要向组织说明情况。我与文老师是纯粹的工作关系,任何关于我们之间有不正当关系的说法都是恶意中伤,是对文老师人格的侮辱,也是对学校声誉的破坏。我愿意以我的党性担保。”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两位上级来的领导,继续道:“至于文老师的经济情况,我也有所了解。她离婚后生活清苦,独自抚养孩子,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如果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猜测就怀疑一位勤恳工作的老同志,恐怕会寒了大家的心。”

他的话条理清晰,不卑不亢,更难得的是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底气和正气,让那两位见多识广的领导也不由得正色了几分。

文丽看着他,看着他为了自己挺身而出,看着他以“党性”担保,看着他明明年轻却努力展现出沉稳可靠的一面,心中百感交集,暖流与酸楚交织,几乎要落下泪来。她知道,他这是在用自己的前途和家庭背景,为她筑起一道屏障。

那两位领导显然知道夏明远的来历不简单,态度缓和了些许。又盘问了几句,见实在抓不到切实的把柄,最终也只能告诫文丽“注意影响”,便让她先回去了。

走出办公楼,文丽腿脚有些发软。夏明远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保持着距离。

在一个无人的拐角,文丽停下脚步,转过身,声音微颤:“你不该来的……会连累你。” 夏明远快步上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坚定:“我不能看着你被冤枉。文丽,别怕,有我在。” 又是这句话。这一次,带给文丽的是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他们查了我的账户……”文丽低声道,带着后怕。 “我知道。”夏明远眼神深邃,“放心,后面的事,我来处理。你只要好好的,什么都别承认。”

他没有问那笔钱的真正来源,那种无条件的信任和维护,让文丽的心防彻底崩塌。她看着他,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一个含着泪光的、极其复杂的眼神。

风波,似乎暂时被压了下去。但文丽知道,暗礁依旧存在,甚至可能更加危险。而她和夏明远之间,因为这共同经历的危机,那根无形的线,缠绕得更紧,也更脆弱了。

上级的调查虽暂时偃旗息鼓,但无形的压力却如同乌云罩顶,并未散去。文丽深知,对方既然能查到她的银行账户,这次无功而返,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与夏明远的关系,如同在薄冰上行走,每一步都需万分谨慎。

夏明远似乎动用了某些家庭的力量,那笔存款的来历被巧妙地模糊处理,再无人深究。但他眉宇间偶尔掠过的凝重,让文丽明白,他必然付出了某种代价,或许是与家庭的沟通,或许是做出了某些承诺。他不再多说,只是看向她的眼神,愈发坚定和……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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