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庆帝血洗朝堂,叶宇召唤杀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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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夜,被铁蹄踏碎,被哀嚎刺穿。白日里金銮殿上那场血腥的闹剧,随着庆帝冷酷的“彻查到底”四个字,迅速发酵成一场席卷整个帝都的血色风暴。权力真空的恐惧,如同最猛烈的瘟疫,在朱门高户间疯狂蔓延。昔日煊赫的府邸,此刻在禁军冰冷的火把映照下,如同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

“奉旨查案!开门!违抗者格杀勿论!”

“兵部侍郎张府!全府上下,束手就擒!”

“户部给事中李府!搜!”

粗暴的撞门声如同丧钟,在死寂的深夜里此起彼伏,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砸在京都所有官员的心尖上。皇城司提督赵公公,这个庆帝最阴冷的爪牙,如同幽灵般坐镇指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一队队如狼似虎的禁军铁骑,撞开一座座象征着权势与富贵的门庭。惊恐的尖叫、妇孺的哭泣、兵刃出鞘的铿锵声短暂爆发,又在禁军更冷酷的弹压下迅速归于令人窒息的死寂。

火光摇曳,映照着禁军士兵毫无表情的脸和手中滴血的刀锋。衣冠不整的官员及其家眷,如同牲口般被粗暴地拖拽、捆绑,推搡着塞进囚车。府邸内珍宝被践踏,金银被洗劫,美其名曰“查抄罪证”。一个被拖到赵公公面前的年轻官员,正是太子门生,挣扎哭喊:“公公!冤枉!下官与太子并无深交啊!”

“聒噪。”赵公公眼皮都没抬,声音尖细得如同毒蛇吐信,“陛下有旨,凡涉东宫事者,宁枉勿纵。带走!”他身后的阴影里,一个罗网暗探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悄然隐没在黑暗中。混乱,正是罗网浑水摸鱼、安插或清除“证据”的最佳时机。赵高隐于幕后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尺子,丈量着这场清洗的深度与广度,确保每一滴血,都流在叶宇需要的方向。

诏狱,地字甲号刑房。

这里没有昼夜,只有永恒的血腥与绝望。空气黏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混合着霉烂、粪便和恐惧的恶臭。墙壁上层层叠叠的暗褐色污渍,是无数冤魂无声的控诉。炭火盆烧得正旺,几根烙铁插在其中,尖端已呈现出令人胆寒的暗红色,仿佛地狱的入口。

户部尚书林远,这位曾经执掌天下钱粮、位极人臣的重臣,此刻被剥去象征身份的紫袍,仅着破烂的白色囚衣,赤脚绑在冰冷的铁制刑架上。冰冷的铁链深深勒进他手腕脚踝早已磨破的皮肉里,勒出新的血痕。他头发散乱,脸上布满污血和汗渍,眼神涣散,昔日精明锐利的光芒早已被无尽的恐惧和痛苦取代。

“林大人,招了吧。”一名脸上带着蜈蚣般刀疤的狱卒,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在林远眼前慢悠悠地晃动着,嘶哑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克扣北境军饷,资敌叛国,证据都齐了。何必再受这零碎之苦?您那刚中举人的幼子,还有府上那几房如花美眷…啧啧,可惜了…”

“不…不是我…是构陷…是王焕那狗贼…”林远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濒死的颤抖。当狱卒手中的烙铁带着死亡的热浪猛地逼近时,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如同濒死的鱼般疯狂扭动,“不——!”

“滋啦——!”

皮肉焦糊的刺鼻气味瞬间盖过了刑房内原有的恶臭。烧红的烙铁狠狠印在林远赤裸的胸膛上。他身体猛地反弓如虾,眼球暴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巨大的痛苦让他瞬间失声,只有豆大的汗珠和着泪水混合着血水滚落。身体每一次不受控制的痉挛,都牵扯着胸口那片焦黑的皮肉,带来新一轮地狱般的折磨。

隔壁的刑房内,兵部侍郎周正的惨叫声更加凄厉。他的十根手指被细长的钩针一根根刺入指甲缝,每一次钩挑都带起细小的血肉碎末。“听说周大人最是爱惜他那双点验军械的巧手?”刑部酷吏阴恻恻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不知道这十指连心的滋味,大人尝得可还痛快?”周正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剩下野兽般的呜咽和抽搐。

而在最深处、守卫最森严的单人牢房内,前太子太傅秦嵩,这位曾经门生故吏遍布朝野的帝师,此刻披头散发,形容枯槁地瘫坐在肮脏的稻草上。他没有遭受酷刑,但无形的压力更甚。阴暗潮湿的环境,隔壁不断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狱卒那冰冷而充满暗示的眼神——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下一个就轮到他了——以及庆帝那“彻查到底”的旨意,都如同无形的绞索,一点点勒紧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一个没有五官、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的不良人,正静静“伫立”在牢房外绝对黑暗的视觉死角里。他将秦嵩每一个因恐惧而颤抖的细微表情、每一次绝望的呓语,都通过特殊渠道,实时传递回荒北王府观星阁上那位年轻王爷的耳中。袁天罡掌控下的情报网,已无孔不入地渗透到了这座象征着帝国最高黑暗的牢笼深处,庆帝的每一滴血,都在为叶宇浇灌着权力的根基。

监察院,提司值房。

烛火跳跃,映照着范闲紧锁的眉头和案牍上两份截然不同的报告。一份是监察院密探费尽心思,从荒北战场边缘捡回来的、被爆炸冲击得严重扭曲变形的“震天雷”外壳碎片。另一份,则是工部火药坊呈上来的、关于南庆最新改良版“爆炎火药”的详细配方与实测数据卷宗。

空气里弥漫着墨香和一种近乎凝滞的压抑。范闲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刻刀,在两者之间反复逡巡、比对。最终,他的指尖重重地点在几个关键数据上——燃速、爆温、冲击波峰值压力!

差距太大了!

荒北战场上那种能将身披重甲的战马连同骑兵一起撕成碎片、将坚固城墙炸出巨大豁口的恐怖爆炸威力,绝非工部这种仅能提升燃烧效率和些许冲击力的“爆炎火药”所能达到!这完全是质的飞跃,是颠覆性的、超越时代的火药体系!

“叶宇…”范闲低声自语,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深重的疑惑,“你到底掌握了什么?”一个被放逐到苦寒之地、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九皇子,如何能掌握连工部最顶尖的匠师、甚至传承千年的神庙技术都望尘莫及的火药奥秘?这背后隐藏的秘密,比朝堂上那场血腥清洗更让他感到心惊肉跳。他隐隐有种预感,这威力巨大的火药,或许只是叶宇所掌握力量的冰山一角。真正的威胁,远非朝堂倾轧所能比拟。他必须尽快查明真相,这关乎整个南庆的未来!

南庆皇宫,御书房。

烛火通明,却驱不散角落浓重的阴影,反而将庆帝负手而立的身影拉得更加幽深莫测,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他面前巨大的南庆疆域图上,最北方那片标注为“荒北”的区域,被朱砂狠狠地圈了起来,刺目得如同一个流血的伤口。

陈萍萍坐在轮椅上,被宫人无声地推至御前。他低眉垂目,如同泥塑木雕,但枯瘦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无意识地收紧,泄露着内心的波澜。

“监察院…对京都这场乱局,有何看法?”庆帝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内响起,听不出喜怒,却带着无形的重压。

“回陛下,”陈萍萍的声音沙哑而平稳,带着一贯的恭谨,“太子失德,勾结外敌,证据确凿。二皇子残余势力借机生事,欲乱朝纲。陛下圣心烛照,雷霆手段,将魑魅魍魉一网打尽,实乃社稷之福。”他字斟句酌,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是吗?”庆帝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陈萍萍低垂的眼睑,“那为何朕觉得,有些‘风’,并非起于青萍之末?有些‘手’,似乎伸得太长了些?连朕的诏狱,都未必干净了?” 他话锋陡然转厉,帝王威压如山崩海啸般轰然压下,“陈萍萍,你的监察院,何时变得如此迟钝?如此…无力?!”

陈萍萍感觉呼吸一窒,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他艰难地抬起头,浑浊的老眼迎向庆帝那深不可测、又充满审视与猜疑的目光:“老臣…惶恐。陛下明鉴,此番乱局,背后确有推波助澜之力,其行踪诡秘,手段高明,远超寻常…老臣已加派人手,定当竭力追查,揪出幕后黑手!”他知道,庆帝的疑心,已如毒草般滋生。京都的混乱,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连监察院也成了被质疑的对象。

“呵,”庆帝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听在陈萍萍耳中却如同惊雷。他不再看这位陪伴自己多年的老臣,目光重新投向地图上的荒北,那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忌惮、猜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惊悸。“朕等着你的结果。下去吧。”

陈萍萍被无声地推走。御书房陷入死寂。庆帝走到窗边,望着被血色笼罩的京都夜空,声音低沉:“出来吧。”

阴影蠕动,一个身影如同从水墨画中渗出般悄然浮现。来人全身笼罩在一件毫无光泽的灰色斗篷中,脸上覆盖着一张毫无表情的金属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冰冷、淡漠,仿佛蕴藏着亘古不变的寒冰,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一股凝丹境巅峰的强大气息,如同深海暗流,无声地弥漫开来,让御书房内的烛火都为之摇曳不定。

“神使驾临,有失远迎。”庆帝转身,语气平淡,却带着帝王的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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