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中看不中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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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柔和的晨曦透过雕花窗棂，在铺着厚厚绒毯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赵杰悠悠转醒，意识如同从一片温香软玉的云海中缓缓浮起。他习惯性地向身侧摸索，指尖触到的却只有带着他体温、却已空荡微凉的锦被。

王美娟已不在身侧。

昨夜那场超越年龄界限的“贴身授艺”，那细腻肌肤的触感，那温软馨香的萦绕，那黑暗中压抑的呼吸与心跳，如同烙印般清晰地在脑海中回放。赵杰在宽大的紫檀木拔步床上又赖了片刻，闭着眼，细细回味着那禁忌又刺激的旖旎，嘴角不由勾起一抹与其稚嫩面容极不相称的、带着邪气与玩味的笑意。

但这丝笑意很快便如同晨雾般淡去，被一股更为强烈的、无处宣泄的燥热所取代。昨夜固然是感官的极致刺激，如同在悬崖边缘行走，惊险而销魂，却也像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将他积压了许久的少年（灵魂）邪火彻底引燃。这团邪火盘桓在小腹丹田之下，灼烧着神经，让他浑身都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憋闷和烦躁，如同被困在笼中的猛兽。

他下意识地伸手，隔着柔软的丝绸睡裤，摸了摸自己那远超同龄孩童、甚至堪比成年男子的“本钱”。雄伟的轮廓清晰可感，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然而，这力量此刻却如同沉睡的火山，空有磅礴之势，却无喷发之能。

“他奶奶的！” 赵杰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语气充满了挫败和恼怒，“光长个儿不顶用，中看不中用，有个屁用！” 越是去想昨夜那触手可及的温香软玉，再对比眼下这“银样镱枪头”的窘境，心头那股无名火就越是旺盛。越想越是烦闷，他猛地掀开锦被，带着一股子起床气，翻身下床。

恰在此时，外间的珠帘被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掀开。王美娟端着一盆温度适中的温水，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她显然已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王府侍女标准的素雅衣裙，淡青色的料子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乌黑的长发简单挽了个髻，斜插着一支素银簪子，几缕发丝柔顺地垂在颊边，平添几分温婉。晨光勾勒着她玲珑有致的侧影，胸前的丰盈随着步伐微微起伏，腰肢纤细，臀线圆润，如同一幅行走的仕女图。

赵杰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从微微敞开的领口下那抹若隐若现的雪白，到被腰带束紧的纤细腰肢，再到裙摆下摇曳生姿的丰臀长腿……他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玩味，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并未言语。

王美娟却被他这如同剥开衣物的目光看得心头猛地一跳！一股热流瞬间涌上脸颊，两朵红霞如同最艳丽的胭脂，在她白皙的脸庞上迅速晕染开来。她端着水盆的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盆中的水面荡开细小的涟漪。

她慌忙低下头，不敢与那双过于锐利、过于深邃的眼睛对视。今晨醒来后，她躺在赵杰身侧，看着身边这个熟睡中面容稚嫩、却拥有着成人灵魂的小小身体，心思百转千回，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令她自己都感到羞愧的是，除了对亡夫赵大郎一丝淡淡的、如同隔了层纱的歉疚之外，她心中竟并无太多诸如屈辱、愤怒、悔恨之类的强烈负面情绪。仿佛昨夜那场超越伦常的贴身“授艺”，只是一场模糊而离奇的梦境。若说还有什么不适，大概只是心理上对这种极其亲密接触的陌生感，以及身份的落差感，还需要时间去适应和消化。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平静”。或许，潜意识里，她仍旧固执地将赵杰看作一个懵懂无知的五岁稚童，昨夜种种，不过是孩童不知轻重的好奇之举？又或者……一个更让她心惊、不敢深究的念头在心底最深处悄然滋生——她骨子里本就并非那种坚贞不渝的烈女，在经历了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绝望后，内心深处早已渴望一份强大的庇护和安稳？而这庇护，如今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降临在这个小小的、却掌控着她命运的孩子身上……她宁愿相信是前者，用“孩子不懂事”来麻痹自己。

不知是哪位先贤说过：生活如同被强迫，若无力反抗，何不尝试去享受？这或许才是王美娟内心深处最真实、最隐秘、也最让她不敢面对的写照。安稳、庇护、甚至未来女儿诗诗的前程，都系于这位小世子一身。反抗？她有什么资本？又有什么意义？与其在痛苦中沉沦，不如……尝试接受，甚至，去适应这种新的“规则”。

伺候赵杰更衣洗漱的过程，在一种极其微妙而暧昧的气氛中进行着。王美娟始终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不敢抬头。她拿起温热的湿毛巾，动作轻柔而细致地为赵杰擦拭着脸庞、脖颈。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都让她如同触电般微微一缩。为他系上盘扣时，手指更是微微发抖，几次都未能扣上。

赵杰则坦然自若地享受着这位绝色少妇的侍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脸上那抹挥之不去的羞红，看着她强自镇定的动作下掩藏的慌乱。这种掌控感，这种将美好事物握于掌心、欣赏其挣扎与适应的感觉，对他而言，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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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收拾停当，赵杰穿上了一身宝蓝色的锦缎小袍，更显精神。他活动了一下手脚，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口吩咐道：“美娟姐，午饭后，叫赵龙、赵虎、赵狮、赵豹那四个小子，到客厅候着。本世子有事交代。”

“是，世子！” 王美娟如蒙大赦，连忙应声。这吩咐如同特赦令，让她终于可以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充满了无形压力的空间。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端起水盆，脚步略显仓惶地退了出去，连背影都透着几分狼狈。

看着她消失在门帘后的背影，赵杰脸上浮现出志得意满的笑容。他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粉雕玉琢、眼神却深不见底的孩童身影，低声自语：“有趣……看来这‘调教’之路，比想象中更让人期待啊。”

午饭过后，芳菲院的小客厅内。阳光透过半开的雕花木窗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

赵杰踱着方步，背着小手，慢悠悠地走进客厅。赵龙、赵虎、赵狮、赵豹四人早已如标枪般肃立在厅堂中央。他们穿着统一制式的、便于活动的深灰色劲装短打，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稚嫩的脸庞上带着远超年龄的沉稳与专注。见到赵杰进来，四人动作划一、整齐得如同一个人般，躬身抱拳行礼，声音洪亮而有力：“世子！”

一股初生牛犊般的锐气，混合着对赵杰的敬畏，在小小的客厅中弥漫开来。

赵杰微微颔首，在主位的紫檀木太师椅上落座，姿态随意却自有威严。四个少年并排站在他面前，神情严肃，腰背挺直，目光平视前方，如同等待检阅的士兵，静候吩咐。这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他们此前必然经历过极为严苛、甚至可能带着残酷淘汰性质的训练，才能在这般年纪就拥有如此纪律性和服从性。

赵杰的目光缓缓扫过四人，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在检测着即将投入使用的兵器。赵龙的身形更加魁梧，肌肉在劲装下隐隐贲张；赵虎的眼神更加灵动，如同伺机而动的猎豹；赵狮的下盘沉稳如山，气息绵长；赵豹则依旧眼神清澈，却多了几分内敛的锋芒。他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意。

“嗯，精神头都不错。” 赵杰开口，声音带着孩童的清亮，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伸出小手，从怀中取出四本用上等宣纸装订、墨迹尚新的薄册，郑重其事地放在身旁的小几上。

“这里有四部武学秘籍，” 赵杰的声音清晰地在客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敲打在四个少年的心上，“分别是：《霸王决》、《乾坤决》、《神风决》与《转云决》。”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四人瞬间变得炽热起来的眼神，继续道：“每一部秘籍，不仅包含精深的内功心法，更配有相应的绝学：《霸王决》配‘霸刀’刀法，刚猛无俦，一往无前；《乾坤决》配‘天云’剑法，刚柔并济，变化无穷；《神风决》配‘风神腿’腿法，来去如风，迅疾如电；《转云决》配‘排云掌’掌法，掌力雄浑，排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