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略尽绵薄之力？（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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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江南王府内一片静谧，只有巡夜侍卫的脚步声和更夫的梆子声偶尔打破沉寂。赵杰并未直接回自己的寝殿，而是脚步一转，径直朝着王府深处一处偏僻院落走去。月光洒在他俊朗的脸上，映照出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

这里关押着从齐家抓来的女眷楚艳。自从将齐天磊一家秘密囚禁以来，赵杰的心思全放在了如何攻略沈紫岚以及享受钟丽萍这位成熟美妇的温柔乡上，竟将这位同样风韵绝伦的楚夫人暂时抛在了脑后。直到今晚在钟丽萍身上再次尽情品尝了成熟妇人那蚀骨销魂的滋味，那股被压抑的、对楚艳的强烈渴望才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熊熊燃烧起来，让他心痒难耐。

不同于齐天磊与其他齐家男丁被关押在地牢，楚艳被赵杰特意安排在这座相对清幽、但守卫森严的独立小院里，与外界隔绝。这自然是赵杰的私心作祟，他早就将这朵熟透的娇艳牡丹视为了自己的禁脔，只是苦于没有找到完美的采摘时机和手段。

“少爷！”

看守在楚艳房门外的两名王府侍卫见到赵杰深夜前来，虽感意外，但立刻躬身行礼，声音压得极低。

赵杰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目光投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窗棂纸上透出昏黄的烛光，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醒目。她还没睡？赵杰心中微动，一丝邪念更盛。他不再犹豫，示意侍卫噤声，轻轻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轻响，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房间陈设简单却整洁，一灯如豆，将家具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只见楚艳并未安寝，她只穿着一件素色的中衣，外罩一件薄薄的纱袍，正侧身坐在床沿。她一只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另一只手撑着额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摇曳的烛影，整个人沉浸在深深的忧虑和茫然之中，连赵杰推门进来都未曾察觉。

赵杰反手将房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不远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眼前的美人。昏黄的灯光下，楚艳那成熟丰腴的身段被勾勒得惊心动魄，尤其那因侧坐而愈发显得饱满高耸的胸脯，几乎要将薄薄的衣料撑破。一股混合着妇人幽香和淡淡愁绪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更让赵杰心头火起。

他压下翻腾的欲念，换上一副温和关切的语调，轻声唤道：“楚夫人？楚夫人……”

“啊？！”楚艳猛地一惊，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抬起头，待看清站在床边的是赵杰时，眼中的惊惧才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意外，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安心，甚至还有一丝……依赖？在她心中，赵杰依旧是那个在危难时刻“仗义相助”、心地善良的赵公子，是这冰冷囚笼里唯一可能带来善意的人。

“是…是赵公子啊。”楚艳慌忙站起身，脸上挤出一丝有些勉强的笑容，微微欠身，“不知赵公子深夜来访，有何要事？”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的沙哑，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风韵。

“呵呵，”赵杰脸上浮现出惯有的、极具欺骗性的温和笑容，声音放得更柔，“也没什么事。只是处理完公务，在府中散步醒神，恰好路过此处，见夫人房中烛火未熄，想着夫人或许还未安寝，心中挂念，便冒昧进来看看，打扰夫人了。”这番话纯属鬼扯，他的目的地明确无比，就是这间屋子。

看着楚艳那成熟妩媚、我见犹怜的模样，再想到不久前钟丽萍那婉转承欢的蚀骨滋味，赵杰心中的渴望如同野草般疯长。然而，一想到楚艳与齐天磊那众所周知的恩爱深情，他又感到一阵头疼。直接除掉齐天磊？

明着来？ 以楚艳的刚烈和对丈夫的深情，得知真相后，恐怕会恨他入骨，甚至不惜自尽殉情。这与他既要得到楚艳美妙的身体，更要彻底征服她身心、让她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的终极目标背道而驰。更重要的是，这必将彻底摧毁他苦心经营起来的“侠义仁厚”形象，对他攻略冰清玉洁的沈紫岚更是致命的打击。

暗着来？ 伪装成意外或病故？风险同样巨大。楚艳若因丈夫之死而心灰意冷，甚至同样选择追随而去，那他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而且，以楚艳的聪慧，未必不会起疑。

至于用齐天磊的性命来逼迫楚艳就范？这倒是最直接的方法，以楚艳的善良和对丈夫的爱，为了保住齐天磊的命，她极有可能忍辱负重，屈从于自己。但这样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充满怨恨、行尸走肉的躯壳，绝非赵杰想要的“身心兼得”的完美猎物。他要的是楚艳心甘情愿地承欢，是彻底征服后的满足感。

不过，尽管困难重重，一个极其阴险毒辣的计策，已经在赵杰那充满算计的脑海中逐渐成型。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楚艳主动向他“求助”的契机。

“真…真是不好意思，让赵公子见笑了。”楚艳见赵杰还站着，连忙收敛心神，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赵公子快快请坐。”

赵杰从善如流，在离床不远的一张梨花木椅上优雅地坐下。他没有急于开口，只是用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一丝恰到好处的热切，静静地凝视着楚艳。越看，他心中的占有欲便越是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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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美娟那种秀丽中透出坚韧的成熟不同，也不同于冷冰影的冷艳与钟丽萍的柔媚，楚艳就像一颗完全熟透、汁水饱满的水蜜桃，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毫无保留的、极致的成熟风韵。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腰肢虽不似少女纤细，却更显丰腴柔软，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玉峰，将素色中衣撑得紧绷绷的，轮廓清晰可见，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弹跳而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在赵杰经历过的女人中（王美娟、冷冰影、钟丽萍），楚艳的身材无疑是最为丰满诱人的，堪称人间尤物，极品中的极品。

楚艳自然察觉到了赵杰那灼热的目光。她虽已为人妇多年，但对自己容貌身材的魅力心知肚明。以往那些觊觎她美色的男人，无不用这种眼神看她，但她向来冷若冰霜，不假辞色。然而此刻，面对赵杰的目光，她心中竟生不出丝毫厌恶，反而隐隐有一丝被欣赏的羞赧，甚至……一丝微妙的虚荣？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心道：‘赵公子年轻气盛，定是被我的样子一时迷住了，这恰恰证明他为人坦荡，不似那些伪君子般掩饰。’ 赵杰当初在齐家危难时“挺身而出”的表演，在楚艳这里取得了近乎完美的成功，为她戴上了一副牢不可破的“正人君子”面具。

实际上，自从被单独关押在这小院，楚艳每晚都辗转难眠。习惯了丈夫温暖怀抱的她，如今只能孤枕独眠，心中更是充满了对齐天磊安危的担忧和对儿子齐少白下落的焦灼。漫漫长夜，她常常就是这样呆坐到天明，被无边的忧虑和恐惧所吞噬。

今晚亦是如此。想到齐家此番被押解进京，前途未卜，恐怕凶多吉少，一股悲凉便涌上心头。更让她心如刀绞的是生死不明的儿子齐少白，那孩子现在何处？是生是死？每每想到此处，她便心痛如绞，寝食难安。

赵杰的突然到来，起初让她有些紧张无措。但等她稍稍平静下来，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闪现的火花，骤然照亮了她的心扉：‘赵公子！他是好人！他那么善良，那么有侠义心肠！我…我何不求求他？或许他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帮齐家，至少……至少告诉我白儿的消息？’

赵杰将楚艳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暗喜，鱼儿似乎要咬钩了。他故意装作不明所以，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问道：“楚夫人，我看你似有心事？你我虽身份有别，但相识一场，也算缘分。若有难处，不妨直言？或许……赵某能略尽绵薄之力？” 他刻意加重了“略尽绵薄”的语气，留下无限遐想空间。

楚艳被赵杰温和的话语所鼓励，心中的犹豫被打消了大半。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脸上带着恳求之色，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赵…赵公子，民女…民女确实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她抬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赵杰的脸色，见他依旧面带鼓励的微笑，这才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民女有一子，名叫齐少白，他…他自那日之后便不知所踪，不知公子可知……”

她的话还未说完，赵杰便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温和地打断了她，语气轻松地笑道：“哦！夫人是想问令郎齐少白如今的下落和安危，是吗？呵呵，夫人不必过于忧心。”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楚艳眼中瞬间燃起的希望之光，才慢悠悠地补充道：“少白贤侄安然无恙，只是暂时被安置在一处安全所在，并未受苦。夫人大可放心。”

“真的？！”楚艳闻言，悬着的心猛地落下一半，巨大的惊喜让她眼圈瞬间红了，看向赵杰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感激，“谢…谢谢赵公子告知！民妇感激不尽！” 得知儿子还活着，这简直是黑暗中最珍贵的一缕阳光。

赵杰满意地看着楚艳感激涕零的模样，心中冷笑。他抛出了齐少白这个诱饵，却故意不说具体关押地点和情况，就是要吊着楚艳。然而，楚艳感激过后，似乎又陷入了沉默，并没有如赵杰所愿，立刻提出营救齐天磊或齐家的请求。显然，她内心还在挣扎，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难以启齿。

赵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色，但脸上笑容依旧温和。他故意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袍，做出一副准备离开的姿态：“好了，夫人，得知少白贤侄平安，你也能稍稍安心了。夜已深沉，快近四更天了，夫人还是早些安歇吧，保重身体要紧。赵某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 说完，他转身便欲向门口走去。

这一招欲擒故纵，果然奏效！

就在赵杰的手即将碰到门栓的刹那，身后传来楚艳带着急切和一丝惶惑的、如同蚊蚋般的轻唤：

“赵…赵公子——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