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广式早茶的魅力;两个小哭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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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稳稳降落在广州白云机场,湿热的暖风吹得人浑身舒坦,楚昭雪刚走出航站楼就迫不及待地问:“阿砚,咱们现在就去吃早茶吗?我都快馋哭了!”
沈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早茶其实中午也能吃,广东人叫‘午茶’,很多老字号中午才最热闹,点心也最新鲜。我订的酒店就在老城区,走路十分钟就有一家开了几十年的茶楼,咱们先去放行李,马上就去解馋。”
楚昭雪眼睛一亮,拉着苏凝雪的手快步往停车场走:“太好了!我要吃虾饺、烧卖、还有那个裹着酱汁的凤爪!”
酒店依旧是一线江景的总统套,推开窗就能看到珠江缓缓流淌,岸边的榕树郁郁葱葱,比上海多了几分温润的烟火气。四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楚昭雪特意补了点口红,对着镜子转了两圈:“穿这身粉色裙子去吃茶,拍照肯定好看!”
张清鸢换了件浅色系的棉麻上衣,轻声说:“听说广式茶楼人很多,会不会要排队呀?”
“放心,我提前订了包厢。”沈砚拿起房卡,“这家茶楼是老字号,包厢能看到街景,既安静又能感受热闹的氛围。”
步行十分钟就到了茶楼,门口挂着红底金字的招牌,透着浓浓的年代感。一进门,喧嚣的人声、碗筷碰撞声、茶香和点心香扑面而来,和酒店的安静截然不同,充满了市井的鲜活气息。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引着她们往包厢走,路过大厅时,楚昭雪忍不住探头张望:“好多人呀!大家都在吃点心喝茶,看着真热闹!”
包厢里摆着一张红木圆桌,墙上挂着岭南山水画,窗户对着老街,能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服务员递上茶单和点心单,厚厚的一本,上面印着上百种点心,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么多点心!”楚昭雪捧着菜单,手指飞快地划过,“我要虾饺皇、干蒸烧卖、酱汁凤爪、金钱肚、肠粉、蛋挞……”
“慢点点,太多了吃不完。”苏凝雪笑着拦住她,“咱们先点几个经典的,不够再加。”
沈砚接过菜单,熟练地点单:“先来一份虾饺皇、干蒸烧卖、豉汁凤爪、沙爹金钱肚、广式肠粉、榴莲酥、芒果班戟,再泡一壶普洱,解腻。”
服务员刚走,楚昭雪就趴在窗户上往外看,指着街上的骑楼说:“你看那些房子,窗户都是凸出来的,和上海的不一样,真特别!”
张清鸢也凑过来,看着街上推着小车卖水果的摊贩,轻声说:“这里的生活气息好浓,比上海更热闹。”
苏凝雪给三人倒上温水:“广东气候湿润,难怪这里的人爱喝茶,既能解渴又能解腻。”
没过多久,点心就陆续端了上来。虾饺皇一个个饱满圆润,外皮晶莹剔透,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粉嫩的虾肉,咬一口,汤汁四溅,虾肉Q弹鲜甜;干蒸烧麦皮薄馅大,猪肉和虾仁混合的馅料鲜香多汁,蘸点醋更开胃;豉汁凤爪炖得软烂脱骨,裹着浓郁的酱汁,咸香微辣,一抿就化;沙爹金钱肚口感脆嫩,沙爹酱的香味浓郁,越嚼越香。
“哇!这个虾饺也太好吃了吧!”楚昭雪咬了一口虾饺,鲜美的汤汁差点溅出来,连忙用手接住,“比我在电视里看到的还好吃,虾肉好多!”
苏凝雪夹了一块凤爪,轻轻一抿,骨头就掉了下来,酱汁的味道浓郁,她满意地点点头:“炖得真软烂,味道也正宗,一点都不腻。”
张清鸢尝了一口肠粉,米皮滑嫩,里面裹着新鲜的虾仁和青菜,淋上特制的酱油,清淡又爽口:“这个肠粉很细腻,味道很鲜,适合我的口味。”
沈砚给每人夹了一块金钱肚,笑着说:“这家的金钱肚是招牌,脆嫩不柴,你们多尝尝。”他自己倒了杯普洱,慢慢喝着,看着三人吃得不亦乐乎,心里满是满足。
楚昭雪一边吃一边拍照,把每道点心都拍下来,嘴里念叨着:“要发给妹妹看,让她羡慕羡慕!”她还把自己的虾饺递到沈砚嘴边:“阿砚,你尝尝,真的超鲜!”
苏凝雪给张清鸢夹了一块榴莲酥,外皮酥脆,里面的榴莲果肉香甜软糯,没有丝毫异味:“这个榴莲酥不错,你尝尝,甜而不腻。”
张清鸢尝了一口,眼睛亮了亮:“确实好吃,榴莲的香味很浓郁,却不冲鼻。”
四人一边吃一边聊,窗外的老街人来人往,茶楼里的喧嚣声透过窗户传进来,混合着茶香和点心香,构成了一幅鲜活的岭南市井画卷。楚昭雪吃到最后,肚子都圆了,还舍不得放下筷子,盯着最后一个芒果班戟:“这个也好吃,芒果好甜,奶油一点都不腻!”
苏凝雪笑着劝她:“别吃了,留点肚子晚上吃海鲜,广东的海鲜也很有名。”
“对呀,晚上带你们去吃海鲜大排档,现捞现做,鲜得很。”沈砚补充道。
楚昭雪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好吧,那晚上我要吃大螃蟹、皮皮虾!”
结完账,四人沿着老街慢慢往回走。午后的阳光透过骑楼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楚昭雪手里拿着刚买的岭南荔枝,剥了一颗塞进嘴里,清甜多汁:“广东也太好吃了吧!早茶好吃,水果也好吃!”
苏凝雪和张清鸢也手里拿着水果,一边走一边吃,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沈砚走在旁边,看着她们被阳光晒得微红的脸颊,心里满是温馨。
这场突如其来的午茶之约,不仅满足了女孩们的口腹之欲,更让她们感受到了广东独特的烟火气。而这份在陌生城市里彼此陪伴的温暖,也成了她们旅行中又一个珍贵的回忆。
老街的骑楼底下藏着不少特色小店,青石板路被踩得发亮,两旁的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岭南特有的烟火气扑面而来。楚昭雪被一家摆满广绣的店铺吸引,拉着苏凝雪就钻了进去:“你看这个刺绣!颜色真鲜亮,比咱们王府的苏绣还好看!”
店里的广绣作品琳琅满目,有绣着岭南花鸟的挂屏,有绣着龙凤呈祥的荷包,还有绣着荔枝、木棉花的手帕,丝线光泽饱满,针脚细密,看得人眼花缭乱。“这个是广绣,广东的特产,用的丝线都是特制的,不容易褪色。”沈砚跟进来解释,看着苏凝雪盯着一幅绣着荷花的挂屏出神,笑着问,“喜欢这个?给娘带一幅回去,挂在书房肯定好看。”
苏凝雪点点头,指尖轻轻拂过绣面,触感细腻:“娘素来喜欢荷花,这个颜色雅致,针脚也细,她肯定会喜欢。”她又拿起一块绣着兰草的手帕,“再给姐姐带几块手帕,这种细绣的,日常用着也雅致。”
楚昭雪则被一堆绣着卡通图案的小荷包吸引,上面绣着小猪、兔子,憨态可掬:“这个好!给妹妹带几个,她肯定喜欢这种小巧可爱的!”她一口气挑了五个不同图案的,又拿起一个绣着荔枝的香囊,“这个香囊也好看,还能装香料,给娘和姐姐都带一个。”
张清鸢在一旁看着一幅绣着山水的扇面,扇面上的岭南风光栩栩如生,远山近水、渔船人家,透着淡淡的雅致:“这个扇面真好看,给伯父带回去,夏天用着正好,既实用又有格调。”
沈砚让店员把选中的广绣都包装好,特意叮嘱用礼盒装,边角垫上软纸,免得运输途中损坏。“广绣是广东的非遗,比普通刺绣珍贵,带回去给家人,也能让他们看看岭南的手艺。”
出了广绣店,隔壁就是一家卖陈皮和腊肠的老字号,门口挂着一串串油光锃亮的腊肠,玻璃罐里装着不同年份的陈皮,空气中飘着咸香和果香味。“这个是新会陈皮,广东的特产,越陈越香,能煲汤、能泡水,还能入药,给娘带几罐,她平时爱煲汤,肯定能用得上。”沈砚拿起一罐五年陈的陈皮,给女孩们介绍。
苏凝雪接过陈皮罐,打开盖子闻了闻,一股醇厚的果香扑面而来:“确实很香,比咱们那边的陈皮味道浓,给娘带两罐,再给姐姐带一罐,让她也试试煲汤。”
楚昭雪则被门口的腊肠吸引,指着一串串肥瘦相间的腊肠问:“这个是腊肉做的吗?看起来油光锃亮的,好吃吗?”
“这是广式腊肠,甜咸口的,蒸着吃、炒着吃都好吃,给爹带几串,他喝酒的时候配着,肯定喜欢。”沈砚让店员称了五斤腊肠,又选了几盒包装精致的杏仁饼、鸡仔饼,“这些都是广东的经典点心,甜而不腻,给妹妹带回去,她肯定爱吃。”
张清鸢在店里发现了包装精美的荔枝干和龙眼干,都是岭南特色水果晒制的,果肉饱满:“这些果干保存得久,给家人带回去,平时能当零食吃,也能泡水喝,很实用。”她仔细挑了两盒荔枝干、两盒龙眼干,都是颗粒饱满、没有破损的。
楚昭雪还在店里发现了新奇的“鸡仔饼”,小巧玲珑,上面撒着芝麻,闻着香香的:“这个饼看着好好吃,给妹妹多带几盒,她肯定喜欢这种小点心!”
沈砚笑着一一应允,让店员把所有东西都打包好,还特意要了几个手提袋,方便拎着。店员打包时,楚昭雪又被门口摆着的竹编小筐吸引,竹编得细密规整,上面还编着简单的花纹:“这个小筐真好看,给妹妹带一个,让她装小玩意正好!”
苏凝雪也觉得竹编筐别致,选了两个稍大一点的:“给娘带一个装针线,给姐姐带一个装首饰,既实用又好看。”
张清鸢则挑了几个竹编的小茶杯垫,上面编着兰草纹样:“这个茶杯垫很雅致,给伯父带回去,泡茶的时候用着正好。”
一路逛下来,手里的手提袋越来越多,装满了广绣、陈皮、腊肠、点心、果干和竹编用品,全是广东特色。楚昭雪拎着一个装着小荷包的袋子,时不时打开看看,嘴里念叨着:“妹妹看到这些肯定会跳起来!尤其是这个小猪荷包,太可爱了!”
苏凝雪拎着广绣的礼盒,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磕碰到:“娘看到这幅荷花挂屏,肯定会很喜欢,她平时就爱摆弄这些雅致的东西。”
张清鸢手里拿着竹编茶杯垫,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花纹:“伯父喜欢喝茶,这个茶杯垫刚好能用得上,还不占地方,方便带回去。”
沈砚拎着最重的几袋腊肠和陈皮,笑着说:“这些都是广东的特色,带回去给家人尝尝鲜、用用看,也让他们感受感受咱们这次旅行的乐趣。”
夕阳西下,骑楼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四人拎着满满的礼物,沿着老街慢慢往酒店走。楚昭雪还在路边买了两串冰糖葫芦,分给苏凝雪和张清鸢,自己咬了一口,酸甜可口:“逛街买礼物也太开心了!既能给家人带东西,又能吃好吃的!”
苏凝雪笑着点头,手里的冰糖葫芦甜丝丝的,心里也暖暖的:“是啊,这些礼物都带着咱们的心意,家人收到肯定会很开心。”
张清鸢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看着手里的礼物,心里满是对家人的思念:“等回去了,一定要好好跟他们说说这次旅行的趣事,说说广东的好吃的、好看的。”
回到酒店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把礼物一一摆放在客厅的地毯上,琳琅满目一大堆,包装精致,透着浓浓的心意。楚昭雪蹲在地上,一一清点:“广绣、陈皮、腊肠、杏仁饼、荔枝干、小荷包、竹编筐……齐了!这次给家人带的礼物真丰富!”
沈砚看着满满一地的礼物,又看着女孩们满足的笑脸,心里满是温馨。这些礼物不仅是给家人的牵挂,更是他们这段旅行的见证,是跨越时空的思念与爱意。而这份在陌生城市里一起挑选礼物的温暖,也成了他们彼此心中最珍贵的回忆。
夜幕一降,广东老街的小吃街瞬间活了过来。红灯笼挂满整条街,暖黄的光映得青石板路发亮,摊位前的灯泡滋滋作响,把各色小吃照得格外诱人。吆喝声、油锅滋滋声、食客的说笑声交织在一起,烟火气扑面而来,比白天的茶楼热闹了十倍不止。
楚昭雪刚踏进街口,就被烤生蚝摊的香味勾得迈不动脚。摊主正拿着小刷子给生蚝刷酱料,蒜蓉的香混着海味,飘得老远。“阿砚!我要吃那个!”她拉着沈砚的胳膊,眼睛盯着烤盘上咕嘟冒泡的生蚝,“那个壳里的东西,看着就好吃!”
“那是烤生蚝,加了蒜蓉和小米辣,鲜得很。”沈砚笑着排队,给她点了六个,“刚烤好的,烫,我帮你吹凉。”
苏凝雪被旁边的萝卜牛杂摊吸引,锅里的牛杂、萝卜炖得软烂,汤汁咕嘟冒泡,摊主舀起一勺,浓郁的香味直钻鼻腔。“这个是萝卜牛杂,广东特色,炖得很入味,咱们尝尝?”她转头问张清鸢,眼里满是好奇。
张清鸢点点头,看着锅里软烂的萝卜,轻声说:“闻着很香,应该不辣,适合咱们吃。”
沈砚索性兵分两路,让女孩们各自找喜欢的小吃,他负责排队买单。楚昭雪像脱了缰的小马,在摊位间穿梭,一会儿指着烤鱿鱼喊“这个我要”,一会儿盯着鱼蛋摊说“那个QQ弹弹的肯定好吃”;苏凝雪则慢慢逛,在双皮奶摊前停下,看着碗里洁白嫩滑的双皮奶,忍不住点了一碗;张清鸢被姜撞奶摊吸引,看着摊主把热牛奶冲进姜汁里,瞬间凝固,觉得新奇又神奇。
“先来两串烤鱿鱼!要刷多点酱!”楚昭雪趴在烤鱿鱼摊前,看着摊主把鱿鱼串翻来覆去地烤,油脂滴在炭火上,滋滋作响,香味更浓了。烤好的鱿鱼撒上芝麻和辣椒粉,外焦里嫩,楚昭雪接过一串,咬了一大口,鲜辣的味道在嘴里炸开,忍不住眯起眼睛:“太香了!比王府的烤羊肉还好吃!”
沈砚给她递上纸巾,又帮苏凝雪端来双皮奶:“慢点吃,别噎着,双皮奶是凉的,解辣。”苏凝雪舀了一勺双皮奶,嫩滑得像布丁,清甜不腻,带着淡淡的奶香,她点点头:“这个真好吃,口感好特别,比咱们那边的奶糕还细腻。”
张清鸢的姜撞奶也端上来了,嫩黄色的奶冻透着淡淡的姜香,她尝了一口,姜味不冲,奶味醇厚,暖乎乎的顺着喉咙滑下去,胃里格外舒服:“这个姜撞奶很温和,冬天喝肯定更舒服。”
四人从街头吃到街尾,手里的小吃就没断过:楚昭雪捧着一碗鱼蛋,Q弹入味,蘸着咖喱酱吃得不亦乐乎;苏凝雪拿着一份广式肠粉,米皮滑嫩,里面裹着新鲜的虾仁,淋上酱油,清淡又爽口;张清鸢咬着一口煎饺,外皮酥脆,馅料鲜香,还时不时给沈砚递一个;沈砚则提着打包的烤生蚝、萝卜牛杂,跟在她们身后,时不时帮她们擦嘴角、递水。
走到街中间,楚昭雪又被一个卖钵仔糕的摊位吸引,透明的钵仔糕里嵌着葡萄干、红豆,晶莹剔透,像水晶一样。“这个看着好好吃!五颜六色的!”她买了四个不同口味的,分给大家,“这个QQ弹弹的,还有点甜,真好吃!”
苏凝雪尝了一口红豆味的,红豆软糯,钵仔糕清甜,忍不住说:“这个很清爽,吃了这么多咸的,来点甜的正好。”
张清鸢拿着芒果味的钵仔糕,慢慢品尝,芒果的香甜混着钵仔糕的Q弹,味道很特别:“这个芒果味的不错,很清新。”
沈砚则把打包的萝卜牛杂端出来,给每人盛了一碗:“尝尝这个,萝卜炖得烂透了,吸满了汤汁,牛杂也很入味。”楚昭雪舀了一块萝卜,一抿就化,汤汁的咸香在嘴里散开,她点点头:“这个萝卜太好吃了!比肉还香!”
吃到最后,楚昭雪手里还拿着一串烤鸡翅,肚子已经圆滚滚的,却还舍不得放下:“还有那个糖水!我要喝那个绿豆沙!”沈砚笑着陪她去买,绿豆沙熬得软烂,清甜解暑,楚昭雪喝了一口,满足地叹了口气:“太舒服了!今天吃的比自助还多!”
苏凝雪和张清鸢也吃得差不多了,靠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杏仁饼,慢慢嚼着。“这里的小吃也太多了,每一样都好吃,根本吃不完。”苏凝雪笑着说,眼里满是满足。
张清鸢点点头,看着街上热闹的景象,轻声说:“这样的市井生活真有意思,热热闹闹的,充满了烟火气。”
沈砚拎着最后打包的几份小吃,走到她们身边:“没吃完的咱们带回去当宵夜,明天还要去海边,早上早点起,去看日出。”
“看日出!”楚昭雪瞬间来了精神,忘记了肚子的饱腹感,“我还没看过海边的日出呢!肯定很漂亮!”
四人拎着剩下的小吃,慢慢往酒店走。夜色里,小吃街的灯火依旧璀璨,身后的吆喝声、笑声渐渐远去,手里的小吃还带着余温,嘴里还留着各种美食的香味。这场小吃街的狂欢,不仅满足了她们的口腹之欲,更让她们感受到了广东最鲜活的市井气息,而这份带着烟火气的快乐,也成了她们旅行中又一个难忘的回忆。
总统套的暖灯映着满地礼物,沈砚正弯腰整理广绣礼盒,眼角余光瞥见楚昭雪从卫生间出来,脚步顿了顿,动作透着股不自然的僵硬。
往日里她总是蹦蹦跳跳,此刻却垂着肩,双手紧紧攥着一块深色毛巾护在身前,脸色褪得苍白,连鼻尖都没了血色,眉头轻轻蹙着,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径直往卧室走,连平时最宝贝的烤鸡翅都忘了拿。
“昭雪?”沈砚立刻直起身,快步上前拦住她,语气带着担忧,“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楚昭雪被他一问,脸颊瞬间红透,头埋得更低,攥着毛巾的手指都泛了白,声音细若蚊蚋:“我……我没事……”
苏凝雪和张清鸢也察觉到不对,连忙走过来,想打圆场:“阿砚,她可能就是逛累了,想早点休息……”
“不对。”沈砚看着楚昭雪躲闪的眼神和不自然的姿势,心里隐约有了猜测,他放缓语气,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昭雪,告诉阿砚,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不管是什么事,都能解决,别一个人憋着。”
楚昭雪被他看得无处遁形,又羞又急,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才憋出几个字,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来癸水了……”
“癸水?”沈砚立刻反应过来是月事,看着她攥着毛巾的模样,瞬间明白她的窘迫——古代没有现代的卫生用品,她定是弄脏了衣物,又没东西可用,才这般无措。
苏凝雪和张清鸢也松了口气,又有些担忧,苏凝雪轻声说:“我们带的都是换洗的衣物,没准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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