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广式早茶的魅力；两个小哭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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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去买。”沈砚打断她，抓起外套和手机就往门口冲，脚步急促得带起一阵风。他只知道现代有专门的用品，却从没买过，更不知道该选哪种，心里又急又慌，满脑子都是楚昭雪苍白的脸和泛红的眼眶。
酒店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亮着冷白的灯，沈砚推门进去时，风铃叮当作响。他直奔日用品区，看着货架上密密麻麻的包装，瞬间傻了眼——各种颜色、各种尺寸，标注着“日用”“夜用”“安睡裤”“护垫”，还有不同的品牌，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选。
他伸手拿起一包粉色包装的，又看到旁边蓝色的标注着“超长吸收”，犹豫着放下，又拿起一包带翅膀的，心里嘀咕：这“翅膀”是干什么用的？楚昭雪用哪种合适？
他站在货架前，手指在不同包装上犹豫地划过，眉头紧紧蹙着，脸色有些凝重，活像在研究什么难题。这副模样引来便利店女店员的注意，女店员原本在整理货架，见一个身材挺拔、穿着考究的男人对着卫生巾货架发呆，眼神忍不住多停留了几秒，带着点好奇的打量。
沈砚本身就因为第一次买这种东西觉得不自在，被女店员这么一盯，耳根瞬间红了，连脖颈都泛起热意。他下意识地避开店员的目光，手脚都有些僵硬，心里想着“快点选完快点走”，索性闭着眼，每种类型都抓了几包——日用的、夜用的、安睡裤，连护垫都拿了两包，选的都是包装上写着“透气”“轻薄”的，又转身去食品区抓了两包红糖、一盒暖宝宝，还拿了几包清淡的全麦面包。
结账时，他把东西一股脑放在收银台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女店员的眼睛，语速飞快地说：“结账，谢谢。”
女店员忍着笑意，麻利地扫码，一边扫一边忍不住瞟了他两眼——这男人看着挺沉稳，买这些东西却羞得耳根都红了，想来是给女朋友买的，倒是挺体贴。
沈砚能感觉到店员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手都有些发抖，匆匆付了钱，抓起店员打包好的两大袋东西，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冲出了便利店，连找零都差点忘了拿。
回到酒店，他推开门时还带着点急促的喘息，脸颊依旧泛着红。楚昭雪已经换上了干净的长裤，正坐在床边由苏凝雪陪着，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我回来了。”沈砚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刻意忽略自己还有点发烫的耳根，打开包装袋，拿出卫生巾递给苏凝雪，“你帮她看看哪种合适，我去给她泡红糖粥。”
苏凝雪接过卫生巾，眼里满是惊讶——这东西薄薄一片，包装精致，竟能解决这种难题。她拉着楚昭雪进了卫生间，低声教她怎么用。
沈砚则去了客厅的小厨房，烧了点热水，把红糖冲开，又加热了全麦面包，想着楚昭雪可能没吃饱，又怕她吃油腻的不舒服。
等他端着红糖水和面包走进卧室时，楚昭雪已经换好了，脸上的羞涩淡了些，眼神里满是感激。沈砚把红糖水递到她手里：“先喝点红糖水，暖暖肚子，面包清淡，你多少吃点垫垫。”
楚昭雪接过温热的红糖水，小口小口地喝着，暖流顺着喉咙滑下去，小腹的隐痛似乎缓解了不少。她看着沈砚还带着点红晕的耳根，想起他刚才急匆匆出门的背影，心里又暖又甜，轻声说：“阿砚，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沈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刻意不提刚才在便利店的窘迫，“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别不好意思说，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
他又给楚昭雪贴上暖宝宝，叮嘱道：“这个贴在衣服上，别贴皮肤，能暖好几个小时。好好睡一觉，明天要是还不舒服，咱们就不去看日出了，在酒店休息。”
“不用，我明天肯定好！”楚昭雪连忙说，她可不想错过海边日出。
沈砚笑着点点头，轻轻带上门，让她好好休息。客厅里，苏凝雪和张清鸢看着他，眼里都带着笑意——这个平时沉稳的男人，在这种事上竟会害羞，倒显得格外可爱。
这场小小的插曲，因为沈砚的体贴和那点笨拙的羞涩，变得格外温暖。他或许不懂现代的日用品，或许会因为买这些东西而感到不自在，但他永远会在她们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这份心意，比什么都珍贵。
天刚蒙蒙亮，天边泛着淡淡的鱼肚白，带着海边特有的湿润气息，透过总统套的落地窗洒进来。沈砚早早醒了，洗漱完就去敲苏凝雪和张清鸢的门——昨晚说好要赶在日出前到海边，抢占最佳观赏位。
苏凝雪和张清鸢也早已收拾妥当，穿着轻便的薄外套，脸上满是期待。“昭雪应该还没醒，我去叫她。”苏凝雪说着，轻轻走向楚昭雪的卧室，敲了敲门，“昭雪，起床啦，该去看日出了。”
屋里没动静，苏凝雪又敲了敲，才听到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我起不来了。”
沈砚和张清鸢对视一眼，连忙推门进去。楚昭雪蜷缩在床上，眉头紧紧蹙着，双手捂着小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眼里带着浓浓的失落。看到三人进来，她的嘴唇动了动，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砸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昭雪，怎么了？肚子还疼得厉害吗？”沈砚快步走到床边，语气带着担忧。
楚昭雪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哽咽着说：“不是……是我不好……因为我，大家都看不了日出了……”她攥着被子，指节泛白，“我昨晚盼了一晚上，就想看看海边的日出，可我现在……现在走不动，还耽误了大家……”
她越说越委屈，肩膀微微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昨晚喝了红糖水、贴了暖宝宝，小腹的隐痛好了不少，但晨起还是有些坠胀，加上一想到期待已久的日出因为自己泡汤，心里又愧疚又难过，情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苏凝雪连忙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傻丫头，这怎么能怪你？月事来了又不是你能控制的，有什么好愧疚的？”
“就是啊，”张清鸢也蹲在床边，递上纸巾帮她擦眼泪，“日出天天都有，可你的身体要紧。咱们这次看不成，下次再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砚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别哭了，昭雪。在我心里，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别说只是一场日出，就算是再好的东西，也比不上你舒舒服服的。”
他拿起手机，调出海边日出的图片给她看：“你看，网上有很多日出的照片，咱们先看看过过瘾。实在想看，咱们就在广东多留一天，明天一早我专门带你去，就咱们四个，安安静静地看一场完整的日出，好不好？”
楚昭雪抽泣着，接过手机，看着图片里金灿灿的太阳从海平面升起，光芒万丈，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但心里的愧疚和难过渐渐被温暖取代。她看着沈砚满是宠溺的眼神，看着苏凝雪和张清鸢担忧的模样，哽咽着说：“可是……这样会耽误咱们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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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不重要，开心最重要。”沈砚笑着说，“咱们出来旅行，不就是为了开开心心的吗？你不开心，咱们这趟旅行还有什么意义？”他转身对苏凝雪和张清鸢说，“我现在就给酒店续房，咱们今天就在酒店附近逛逛，买点海边的特产，晚上再去吃顿清淡的海鲜，明天一早专门去看日出。”
苏凝雪和张清鸢连忙点头：“好，就这么办。”苏凝雪又帮楚昭雪掖了掖被角，“你再好好睡会儿，或者躺着歇歇，我去给你熬点小米粥，等会儿给你端过来。”
楚昭雪点点头，眼泪渐渐止住了，心里满是感动。她知道，大家是真的疼她、宠她，没有因为她耽误行程而有半点埋怨。她攥着沈砚的手，轻声说：“阿砚，谢谢你们……”
“跟我们客气什么。”沈砚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好休息，等你好点了，咱们去海边散步，捡贝壳，也一样好玩。”
三人轻轻带上门，走出卧室。苏凝雪去厨房准备早餐，张清鸢整理昨天买的礼物，沈砚则给酒店打电话续房，又查了一下海边日出的最佳观赏点，打算明天一早直接开车过去，不耽误时间。
楚昭雪躺在柔软的床上，听着外面三人忙碌的声音，心里暖乎乎的。虽然没看成今天的日出，但她感受到了比日出更温暖的情谊。她想着明天就能看到期待已久的海边日出，想着大家对她的照顾，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带着安心的笑容，慢慢闭上了眼睛，打算再睡一会儿，养足精神。
这场小小的意外，虽然让她们错过了一场日出，却让彼此的心靠得更近了。在这份跨越时空的情谊里，没有抱怨，没有指责，只有默默的照顾和满满的包容，而这，正是旅行中最珍贵的收获。
中午十二点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把总统套晒得暖融融的，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陈皮香——沈砚早上特意泡了壶陈皮茶，说是能理气健脾，适合楚昭雪现在的状态。
苏凝雪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把昨天买的广绣手帕一一叠好放进礼盒；张清鸢靠在沙发上，翻看着手机里海边的照片，时不时和苏凝雪讨论哪个地方适合散步；沈砚则在小厨房忙碌，炖着一锅清淡的虾仁粥，旁边还温着一杯红糖姜茶。
就在这时，楚昭雪的卧室门轻轻被推开，她穿着一身浅粉色的棉麻套装，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马尾，脸颊恢复了往日的红润，眼神也亮了起来，脚步轻快地走了出来，再也没有早上的蔫蔫模样。
“昭雪醒啦！”苏凝雪立刻放下手帕站起身，快步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轻轻按了按她的小腹，“肚子不疼了吧？”
楚昭雪摇摇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声音也恢复了清脆：“不疼啦！早上醒了又躺了会儿，现在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了！”她走到客厅中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阳光洒在她身上，像镀了层金边，“感觉浑身都轻松了！”
沈砚端着红糖姜茶从厨房出来，眼里满是笑意：“醒得正好，姜茶还温着，先喝了暖暖胃，粥也快炖好了，清淡的虾仁粥，你肯定爱吃。”
楚昭雪接过姜茶，小口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汤带着淡淡的姜香和甜味，胃里暖洋洋的，她点点头：“好喝！谢谢阿砚。”喝完姜茶，她凑到厨房门口，看着锅里咕嘟冒泡的粥，眼睛亮了亮，“好香呀！我都有点饿了！”
张清鸢笑着说：“就等你醒了开饭呢，沈砚特意给你炖的，放了新鲜的虾仁和瑶柱，一点都不油腻。”
“你们真好。”楚昭雪心里暖暖的，想起早上因为没看成日出哭鼻子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早上是我太矫情了，其实没看成日出也没关系，咱们下午去海边散步、捡贝壳，也一样好玩！”
“不矫情。”沈砚揉了揉她的头发，把粥盛出来，装在小小的白瓷碗里，“想看日出是很正常的事，等明天一早，我定好闹钟，咱们早点去，保证让你看到完整的日出，从海平面一点点升起来的那种。”
“真的吗？”楚昭雪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满是期待。
“当然是真的。”沈砚笑着点头，把粥递给她，“快吃吧，吃完咱们就去海边，现在太阳不晒，风也舒服，正好适合散步。”
楚昭雪接过粥，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虾仁的鲜甜混着瑶柱的醇香，粥熬得软糯入味，她吃得津津有味，很快就喝完了一碗，还意犹未尽地问：“还有吗？我还想再喝一碗。”
“有，锅里还有很多。”沈砚笑着给她又盛了一碗，“慢慢吃，别着急。”
苏凝雪和张清鸢也拿起早餐，一边吃一边和楚昭雪聊着下午的行程：“海边有很多贝壳，咱们可以捡一些漂亮的带回去，给妹妹做个贝壳手链。”
“好呀好呀！”楚昭雪立刻来了精神，“我要捡那种五颜六色、形状好看的，还要捡几个大的，给爹娘也带回去做纪念。”
“海边还有卖新鲜椰子的，清甜解渴，咱们可以买几个尝尝。”沈砚补充道，“还有渔民刚捞上来的海鲜，晚上咱们挑点新鲜的虾和蟹，清蒸着吃，清淡又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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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雪点点头，嘴里塞着粥，含糊地说：“太好了！我现在感觉浑身都是力气，下午要在海边多逛一会儿，捡好多好多贝壳！”
阳光正好，粥香氤氲，四人围坐在餐桌旁，说说笑笑，氛围温馨又热闹。楚昭雪的脸上满是笑容，眼里的失落早已被期待取代，她一边吃着粥，一边想象着下午在海边捡贝壳、吹海风的场景，心里甜滋滋的。
吃完早餐，楚昭雪换了双舒服的平底鞋，沈砚给她找了件薄薄的防晒衣披上：“海边紫外线强，穿上这个，免得晒黑。”苏凝雪给她递了个小篮子：“用这个装贝壳，方便又好看。”
四人收拾妥当，拎着小篮子，开开心心地往海边走去。中午的阳光温柔不刺眼，海风带着淡淡的咸湿气息，吹在脸上格外舒服。楚昭雪走在最前面，脚步轻快，时不时停下来看看路边的小花，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完全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模样。
这场小小的插曲，早已被抛到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对下午海边时光的期待，和对明天日出的憧憬。在这份彼此陪伴的温暖里，每一个平凡的瞬间，都变得格外珍贵而美好。
靖安王府的庭院里，石榴花正开得热烈，红得像一团团火，却映得地上坐着的小小身影愈发可怜。小沈玥穿着水绿色的小袄裙，头发上的珍珠发绳散了一根，歪歪扭扭地挂在鬓边，她屁股坐在青石板上，两条小短腿蹬得飞快，小手还时不时拍打着地面，哭得撕心裂肺，脸蛋涨得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嘴里反反复复喊着：“二哥骗人！二哥坏！呜……玥儿要二哥！二哥快回来！”
苏氏急得蹲在她身边，心疼地把她散了的头发拢到耳后，掏出锦帕给她擦眼泪，可擦了又流，根本擦不完，只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哄：“我的乖玥儿，别哭了别哭了，你二哥不是故意的，他是去办正事了，很快就回来的。”
沈伯山站在一旁，平日里威严的眉眼也柔和了不少，他看着小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心里也软了，却还是板着脸，语气沉稳地说：“玥儿，不许坐在地上哭，地上凉，快起来。你二哥是男子汉，要做大事，等他回来，定会给你带好多好玩的东西。”
沈薇也蹲下来，从袖袋里掏出一颗用锦缎包着的奶糖，递到沈玥嘴边：“玥儿乖，先吃糖，甜丝丝的，吃了就不哭了。你二哥最疼你了，上次你说想要会跑的小木马，他连夜就让木匠给你做了，这次出去，肯定给你带更好玩的。”
可沈玥根本不接奶糖，小手一挥，把奶糖打落在地，哭得更凶了：“我不要小木马！我不要好玩的！我就要二哥！二哥说好了……说等他忙完府里的事，就带玥儿去城外游湖，还说给玥儿买最甜的糖人……结果他自己跑了！呜……他不带玥儿，还骗玥儿！二哥坏！”
原来沈砚出发前，怕小妹妹哭闹，特意哄她说要去邻县办点小事，三五日就回，回来就带她去游湖、买糖人。可这都过了半个多月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府里下人私下议论，说二公子是带着三位少夫人出门游历了，这话被沈玥听见，顿时就炸了，觉得二哥骗了她，故意不带她，委屈得直哭。
苏氏叹了口气，把沈玥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傻丫头，你二哥没骗你，他确实是带着你三位嫂嫂出门游历了，也是想让她们见见世面。你还小，路途遥远，带着你不方便，等你长大了，让你二哥专门带你去，想去哪就去哪，好不好？”
“我不！我已经长大了！”沈玥在苏氏怀里扭动着身子，抽泣着说，“隔壁李家妹妹比我还小，她哥哥都带她去逛庙会了！二哥就是不疼我，就是骗人！”
沈薇捡起地上的奶糖，擦干净重新递到她嘴边，柔声道：“玥儿，你三位嫂嫂是第一次来咱们靖安王府，你二哥得好好照顾她们。等他们回来，肯定给你带好多新奇的东西，说不定是你从来没见过的呢？到时候让二哥给你赔罪，带你游湖游个够，糖人买十个八个，好不好？”
沈玥的哭声渐渐小了些，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泪眼婆娑地看着沈薇：“真的吗？二哥会给我买十个糖人？还会天天带我游湖？”
“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沈薇笑着点点头，伸手帮她擦干净脸上的眼泪，“你二哥最疼你了，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你现在乖乖的，别再哭了，等你二哥回来，看到你哭成小花猫，该心疼了。”
沈伯山也走上前，伸手摸了摸沈玥的头：“玥儿听话，起来吧。等你二哥回来，父王让他给你赔罪，罚他给你做一百个糖人，好不好？”
沈玥看着父亲和姐姐温柔的眼神，又想起二哥平时对她的好——有好吃的先给她，有好玩的先给她，有人欺负她，二哥第一个站出来护着她——心里的委屈渐渐少了些，她吸了吸鼻子，伸出小手，让沈薇把她拉起来：“那……那我等二哥回来，他要是不给我带好多好多新奇的东西，不给我买十个糖人，我还哭！”
苏氏笑着帮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好，要是他不给你带，娘帮你一起说他。”
沈薇把奶糖塞进她手里：“快吃糖吧，甜丝丝的，吃完咱们去看你二哥给你做的小木马，让它陪你玩。”
沈玥剥开糖纸，把奶糖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她的心情好了不少，只是眼眶还是红红的，时不时吸一下鼻子，小声说：“二哥要快点回来……我想他了。”
沈伯山看着小女儿的模样，心里也泛起了思念，他转身对苏氏说：“砚儿这孩子，出门也不知道捎个信回来，让人放心不下。”
苏氏点点头：“是啊，希望他们一路平安，早点回来。”
庭院里的石榴花依旧开得热烈，沈玥手里攥着奶糖，眼神望向府门外的方向，心里盼着二哥能快点回来，给她带新奇的东西，带她去游湖，买最甜的糖人。而她不知道，远在现代的沈砚，早已给她准备了满满一箱礼物，正盼着早点回去，好好补偿这个想念他的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