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月承团圆志，枪指漠北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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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应天承壮志，剑指漠北启征帆

中秋的余温尚未散尽，应天府的桂香还萦绕在街巷间，朱雀大街同乐点的案几刚被收起，西城军营的操练声便已划破清晨的宁静。褪去了节日的欢腾，这座刚经历过军民同乐盛景的都城，悄然切换到了备战模式——靖安王沈砚将携靖安军、襄阳锐士挥师北伐漠北，扫清边境寇患，护大衍北疆永固；严沧一家返回南方云州望海城镇守海防，程月瑶留居应天王府照料家人、稳固后方，楚昭雪则身披戎装，随大军一同出征。

节后第三日，靖安王府正厅灯火通明，满堂武将身着戎装，气势凛然。沈砚一身玄麟赤焰铠熠熠生辉，玄黑甲片上雕刻着细密的麟纹，边缘泛着赤金色的焰光，仿佛烈火淬炼而成；头顶凤翅紫金冠，两侧凤翅造型昂首欲飞，紫金光泽流转，衬得他面容沉毅，威仪自生；手腕上的狻猊吼天腕紧扣，玄铁打造的腕甲上雕着狻猊怒目嘶吼的模样，既护腕间，又添悍勇；脚下麒麟踏云靴，靴面绣着腾云麒麟，踏地时沉稳有力，似有踏云之势。他手持一柄凤翅镏金镋，镋头分作双翼，鎏金纹路在灯火下泛着寒光，镋杆笔直，握在手中沉稳如山，身前案上则铺展着一卷北疆舆图，漠北的山川、河流、关隘标注得一清二楚，红色标记点正是敌军主力盘踞之地。

“诸位叔伯、弟兄，”沈砚的声音沉稳有力，打破了厅内的寂静，“中秋团圆，是百姓之所盼，亦是我等守护之责。然漠北蛮族屡犯边境，烧杀抢掠，百姓流离失所，若不彻底扫清，这太平团圆便如镜花水月。今日召集诸位，便是商议北伐大计！”

周霆身着玄色战甲，肩披暗红披风，手持湛金虎头枪，上前一步朗声道：“王爷所言极是！我靖安军将士早已摩拳擦掌，中秋佳节享尽团圆暖意，更当奋勇杀敌，护得这山河无恙！”他身后，周虎、周豹、周雄三兄弟齐齐颔首，眼中满是战意，周凌云、周凌峰年轻将领更是按捺不住，腰间武器微微作响。

程定山身着藏红色战甲，手持打王杖，沉声道：“襄阳锐士已整备完毕，程家五子四孙愿为先锋，直捣漠北腹地！蛮族欺我大衍久矣，此次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程毅、程武等程家子弟齐声应和，战意冲天。

楚昭雪身着绯红戎装，腰间束着宽腰带，手持凤鸣鎏金枪，上前一步躬身请战，眼神灵动却满是坚定：“王爷，我愿随轻骑兵一同出征！凤鸣鎏金枪已磨利，定能冲锋陷阵、袭扰敌军，为北伐尽一份力！”

程月瑶身着杏色襦裙，裙摆绣着浅淡云纹，手持银丝软鞭，目光温柔却坚定地望向沈砚，轻声道：“王爷北伐出征，府中需有人照料爹娘与家人，稳固后方。我愿留在应天王府，侍奉公婆、协理家事，与凝雪姐姐、清鸢姐姐一同筹备后方补给，让王爷与将士们无后顾之忧。”

严沧身着深蓝色水师战甲，袖口绣着海浪纹，上前一步沉声道：“王爷，云州望海城乃南方海防重镇，不可一日无守。我严家世代镇守云州，此次北伐，我愿率全家返回望海城，筑牢南境防线，保障沿海百姓安宁，为北伐大军稳固后方，绝不让南方寇患有机可乘！”严启山、严启河、严启海等诸子齐齐躬身，严望虽年少，却也身着水师劲装，眼神坚定：“愿随祖父、父亲返回云州，镇守海防，为王爷北伐助威！”

沈砚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与感念，先看向楚昭雪，颔首赞许：“昭雪勇毅，有你相助，轻骑兵如虎添翼！准你所请，随周凯、赵玮一同统领轻骑兵，负责侦察与袭扰任务！”再转向程月瑶与严沧，沉声道：“月瑶深明大义，府中诸事有你与姐姐们照料，本王方能安心；严老将军镇守南境，北伐大军无后顾之忧！多谢诸位，待凯旋之日，定当共庆太平！”

“北伐必胜，大衍永宁！”严沧与满堂武将齐声抱拳，声震屋瓦。

随后，沈砚指尖划过舆图关隘，部署道：“周老将军率靖安军主力，从雁门关出关，直攻蛮族主力；程将军率襄阳锐士，从偏关迂回，截断敌军后路；周凯、赵玮、楚昭雪率轻骑兵，负责侦察敌情、袭扰敌军粮道；李奎率重骑兵，关键时刻冲锋破阵；岳鹏率陷阵营，攻坚破城；其余将领各司其职，协同作战！”

“诺！”满堂武将齐声领命。

备战的日子里，应天府内外一片热火朝天。西城军营，将士们每日操练不止，枪术、剑术、阵法演练有条不紊，呐喊声震天动地。沈砚时常骑着赤焰火龙驹巡查军营，那坐骑通体赤红，鬃毛如燃烧的火焰，四肢踏地时隐隐有龙威流露，脊背宽阔，神骏非凡。他身着玄麟赤焰铠，手持凤翅镏金镋，在军营中疾驰而过，赤焰火龙驹的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凤翅镏金镋在晨光中泛着冷冽寒光，引得将士们士气高涨。

楚昭雪身着绯红戎装，手持凤鸣鎏金枪，与周凯、赵玮一同演练轻骑兵战术。她身形灵活，枪法灵动，凤鸣鎏金枪在手中翻飞如舞，时而与三勾断魂枪、亮银虎头枪交锋，火花四溅，时而率小队演练奔袭迂回，追风骠、照夜玉狮子与她的坐骑一同疾驰，马蹄声密集如鼓，引得围观将士阵阵喝彩。休息时，她还会向沈砚请教战术细节，凤翅镏金镋与凤鸣鎏金枪偶尔对拆几招，玄麟赤焰铠与绯红戎装相映，既有悍勇之气，又不失灵动之风。

周凯率轻骑兵演练奔袭战术，李奎率重骑兵操练冲锋，岳鹏率陷阵营演练攻坚，程武、程烈等年轻将领自发组织比试，军营中处处是热血沸腾的景象。与此同时，严沧一家整理行装、交接防务，百姓们纷纷赶来送别，递上咸鱼干、茶叶等物，念叨着“严将军保重”；王府内，程月瑶与苏凝雪、张清鸢分工协作，苏凝雪整理将士家信与物资清单，张清鸢统筹粮草调度，程月瑶侍奉苏氏起居、照料沈玥，还带着侍女缝制御寒衣物、分装江南桂花糕、藕粉与蜀地腊肉，沈薇也主动帮忙照看物资，府中上下齐心协力筑牢后方。

兵器工坊内，铁匠们日夜不休，炉火通红，铁锤敲击声此起彼伏。玄铁打造的长枪、大刀、箭矢源源不断地出炉，工匠们在武器上刻下“靖安”二字，盼着护北伐将士平安、助严家水师镇守海防。妇人们聚在一处，缝补军衣、制作干粮，将程月瑶等人统筹分配的食材分装成份，塞进北伐将士的行囊。

饯行前夜，靖安王府摆起践行宴。苏凝雪将一方绣着兰草的锦帕叠进沈砚玄麟赤焰铠的衣襟内袋，轻声道：“王爷与昭雪此去，务必保重，妾身与月瑶、清鸢在府中等你们凯旋。”张清鸢将一份北疆风土手记与沿海防务要点分别交给沈砚与严沧，沉稳道：“漠北严寒、敌军善骑射，南方潮湿、海盗狡诈，二位多留意。”

程月瑶端起一杯温酒递到沈砚手中，又给楚昭雪递过一杯，温声道：“王爷，昭雪妹妹，北疆夜寒，切记添衣。府中诸事有我，爹娘与妹妹会安好，你们只管安心杀敌，我等备好团圆宴等你们回来。”

楚昭雪接过酒杯，仰头饮尽，笑道：“姐姐放心！我定会护着王爷，斩尽蛮族，早日归来！”沈砚握着程月瑶的手，眼中满是不舍，再看向楚昭雪，沉声道：“战场凶险，你我并肩，务必平安。”

沈薇拍了拍沈砚的凤翅紫金冠，又擂了擂楚昭雪的肩头：“二弟、昭雪妹妹，好好打仗，给咱们靖安王府争光！严贤侄回云州好好历练，日后再聚应天过中秋！”沈玥挎着装满藕粉糕的食盒，分别塞进沈砚与严望手中，眼圈红红的：“二哥、严哥哥要平安，昭雪姐姐也要早点回来，我还等着听二哥唱歌呢！”

沈伯山拉着严沧的手，眼中满是敬重：“严兄，南境就托付给你了，你我一北一南一中，共护大衍山河。”严沧抱拳颔首：“沈兄放心，老夫定守好南境，静候凯旋！”

出征与返程的次日清晨，朝阳初升，金色的光芒洒遍大地。应天城外，北伐大军在校场列队，数十万将士身着战甲，玄色、藏红色的战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冽光泽；不远处，严沧一家与水师将士们整装待发，深蓝色的水师战甲如海浪般整齐。沈砚身着玄麟赤焰铠，头戴凤翅紫金冠，手持凤翅镏金镋，骑着赤焰火龙驹站在高台之上；楚昭雪身着绯红戎装，手持凤鸣鎏金枪，立于轻骑兵阵列前方，身姿飒爽；周凯、赵玮分列两侧，轻骑兵将士们精神抖擞。

“北伐的弟兄们！”沈砚的声音透过夜色，传遍整个校场，“中秋的团圆暖意，是我们守护的底气；百姓的期盼目光，是我们前行的动力！漠北蛮族，犯我疆土，害我百姓，此仇必报！今日挥师北伐，定要扫清寇患，还北疆一片安宁！”

“扫清寇患！还我安宁！北伐必胜！”将士们齐声高呼，声浪直冲云霄。

随后，沈砚转向严沧一家，朗声道：“严老将军、水师的弟兄们！南境海防系着万千百姓安危，辛苦你们返程镇守，待天下太平，再聚应天共赏明月！”

“镇守南境！稳固后方！大衍万岁！”水师将士们齐声回应。

沈砚最后望向王府阁楼的方向，那里程月瑶与家人正遥遥凝望，他举起凤翅镏金镋，高声道：“北伐大军，出发！”楚昭雪与周凯、赵玮一同高呼：“轻骑兵，随我前行！”严沧拔出腰间佩刀，朗声道：“水师弟兄，返程望海城！”

号角声与鼓声交织，北伐大军如一条巨龙，朝着漠北方向进发。赤焰火龙驹走在队伍最前方，沈砚一身战甲熠熠生辉，凤翅镏金镋直指北方；楚昭雪率轻骑兵紧随其后，绯红戎装在晨光中格外耀眼，凤鸣鎏金枪泛着寒光；严沧一家则率领水师将士，登上船只，朝着南方云州望海城驶去，深蓝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河道尽头。

王府阁楼之上，程月瑶与苏氏、苏凝雪、张清鸢、沈薇、沈玥一同望着北伐大军远去的背影，沈玥攥着程月瑶的衣袖轻声问道：“程姐姐，二哥和昭雪姐姐会平安回来的，对吗？”程月瑶点头，眼中满是坚定与期盼：“会的，他们定会带着胜利归来，我们就在府中备好团圆宴，等他们共度下一个中秋。”

北伐的征程与南归的水路一同开启，漠北的风雪与南方的海浪遥相呼应。沈砚、楚昭雪与北伐将士踏破北疆霜雪，严沧一家镇守南境海防，程月瑶与王府众人留守应天稳固后方，虽相隔千里，却怀着同样的信念——护大衍山河无恙，让百姓岁岁团圆。应天中秋的团圆暖意，化作三地最温暖的牵挂，指引着北伐将士凯旋、水师将士安康、后方诸事顺遂，终将在太平之日，汇聚成大衍王朝最圆满的荣光。

沈砚勒住赤焰火龙驹，在北伐大军行至应天城郊三十里处的隐秘山谷时，借口勘察地形，支开左右亲卫。他望着前方绵延数十里的军阵——靖安军玄色战甲如墨，襄阳军藏红色战袍似火，41万出征将士的身影在晨光中格外壮阔。这是他反复核算过的兵力：靖安军39万留守5万，出征34万；襄阳军8万留守1万，出征7万；应天府2万禁军全数留守，稳固后方。41万将士要奔赴漠北，长途奔袭数千里，北疆严寒且补给线漫长，之前备好的饼饵、腊肉根本撑不住长期消耗，一旦粮草告急，军心必乱。念及此，他不再犹豫，借着山谷巨石的遮挡，身影一闪，已穿梭回现代公寓。

这套公寓是他自住的窝，不大却温馨，是他作为孤儿，白手起家创业多年后，买下的第一处房产，也是他唯一舍不得动的念想。而除此之外，这些年创业积累的家底，都沉淀在另外三套房产里——市中心一套商铺、近郊两套大平层，都是他当年咬着牙拼出来的底气。如今，为了41万将士的性命，为了北伐的胜利，这些都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

刚落地，沈砚便拨通了房产中介的电话，语气果决：“把我名下那三套房子全挂出去，不限价，三天内必须成交，佣金我给双倍！”中介惊得以为他急用钱周转，反复确认后才应声挂断。挂了电话，沈砚直奔电脑前，手指飞快敲击键盘，额角渗出急汗——41万人的速食补给，必须找一处足够大、足够隐蔽的库房。对比了几十处房源后，他选定了城郊一处废弃的大型物流仓库——面积足足五千平，带独立冷库和装卸月台，远离居民区，有单独的出入通道，虽然月租金高昂，但此刻他顾不上心疼。他当即拨通房东电话，一次性付了半年租金与高额押金，约定一小时后交接钥匙。

接下来的采购，才是真正的“掏空家底”。沈砚打开所有购物软件，又接连拨通了三家大型食品厂家和五家批发商的电话，语气急切却条理清晰，将所需品类和数量一一报出，强调“越快送货越好，量要足额，不差钱”。

压缩饼干选的是高能量军用款，按每人每日3块、应急储备15天计算，直接向厂家订了3万箱（每箱120块），足够41万将士应急使用；桶装泡面要了红烧、香辣、酸菜、番茄四种口味，每种5万箱（每箱12桶），合计20万箱，开水一冲就能吃，适合行军间隙快速补充能量；火腿肠选的是肉含量≥80%的大根款，订了15万箱（每箱40根），既能当零食垫饥，也能配泡面、就粥，方便快捷。

罐头类是北疆严寒环境的核心补给，牛肉罐头、鱼罐头、午餐肉罐头、红烧肉罐头，每种各订了8万箱（每箱6罐），合计32万箱，保质期长、热量足，哪怕在冰天雪地里也能直接食用；真空包装的卤鸡腿、卤牛肉、卤鸡蛋、卤豆干，每种各订了10万箱（每箱30份），合计40万箱，拆开即食，能给将士们改善口味，补充蛋白质。

自热系列是重点中的重点——自热火锅选了荤素搭配、麻辣鲜香等6种口味，订了12万箱（每箱8盒）；自热米饭涵盖红烧牛肉、鱼香肉丝、梅菜扣肉等10种口味，订了18万箱（每箱6盒），合计30万箱，无需生火，只需加水15分钟就能加热，哪怕在漠北的风雪中，将士们也能吃上热饭热菜。

预制菜料理包更是五花八门，从家常的宫保鸡丁、青椒肉丝，到硬菜红烧排骨、清炖羊肉、东坡肉，足足选了300多种，每种订了5000份，合计150万份，加热后就是一顿丰盛菜肴，能让将士们在艰苦的征战中，也能尝到“家的味道”；速食早餐粥有皮蛋瘦肉、红枣枸杞、南瓜小米、山药排骨等8种口味，订了10万箱（每箱24杯），清晨行军前加热就能喝，暖身暖胃；冷冻包子、馒头、花卷、烧麦各订了8万箱（每箱48个），合计32万箱，他特意租了10台大型冷柜和一座小型冷库，确保冷冻食品新鲜，后续分批运往古代时，再用特制保温箱+冰袋装载，能维持低温数天。

订单一项项确认，支付金额如滚雪球般飙升——从最初的几百万，到上千万，再到房产中介陆续传来成交消息，三套房子的售房款到账后，沈砚毫不犹豫地全额划走，甚至把创业以来账户里剩下的流动资金、理财产品也全部赎回，一分不留。

他看着账户里最后一笔售房款转出去，余额彻底清零，心里没有丝毫不舍，反而松了口气。这些房子是他拼了十几年的见证，是他作为孤儿在这个世界的“根”，但此刻，41万将士的安危、北伐的胜利，比什么都重要。掏空自己打拼下来的家底，能让将士们吃饱穿暖、少受饥寒，这笔“买卖”，值！

交接库房钥匙后，沈砚立刻联系制冷设备商家，加急租了10台大型冷柜和一座小型移动冷库，又雇了8名临时工人，负责物资的清点、分类和堆放。随后，厂家和批发商的货车源源不断地赶来，十几辆大货车轮番装卸，从清晨忙到次日凌晨，一箱箱速食被整齐地堆进库房——常温区堆着压缩饼干、泡面、罐头和卤味，冷库和冷柜里塞满了冷冻面点和预制菜，自热系列单独堆放在装卸月台旁，方便后续快速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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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亲自盯着清点核对，每一类物资都仔细过目，生怕少了一箱、漏了一份。累了就靠在自己当年创业初期用的旧背包上歇口气，渴了就喝几口矿泉水，额头上的汗水浸湿了衣衫，眼里却满是坚定。当最后一辆货车驶离库房，他看着五千平的库房被堆得满满当当，从门口到尽头全是整齐的物资堆，像一座座“粮食山”，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此刻的他，除了自住的这套小公寓，已然身无长物，真正做到了“掏空家底”。但他看着这些跨越时空的补给，嘴角扬起一抹释然的笑——有了这些，41万北伐将士的后勤就有了保障，哪怕补给线被截断，哪怕遭遇极端天气，他们也能吃饱饭、有力气杀敌。

他没有多做停留，仔细检查库房门窗、锁具和制冷设备，确保万无一失后，再次启动穿梭能力。身影一闪，已回到古代的隐秘山谷，赤焰火龙驹正安静地等候在一旁，鼻翼轻轻翕动。沈砚翻身上马，目光望向北伐大军远去的方向，心中热血沸腾——这些用自己全部身家换来的现代速食，将是他送给将士们的“秘密武器”，也是北伐必胜的底气。他会趁着每晚军营休整、夜色浓重之时，分批将物资运往大军营地，用这份跨越时空的牵挂与付出，为大衍的铁血将士们，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后勤防线。

备战三日，应天城外的校场早已旌旗如林、甲胄如潮。41万出征将士列阵整齐，玄色的靖安军战甲如墨海翻涌，藏红色的襄阳军战袍似烈火奔腾，队列纵横交错延伸至天际，连呼吸都整齐划一，汇成沉闷的轰鸣，震得脚下尘土微微震颤。校场四周，留守的5万靖安军、2万禁军与1万襄阳军肃立警戒，百姓们自发聚集在外围，捧着连夜赶制的干粮与平安符，目光里满是期盼与不舍。

辰时三刻，号角声冲天而起，穿透力直上云霄。沈砚身着玄麟赤焰铠，玄黑甲片上的麟纹在晨光中泛着赤金焰光，头顶凤翅紫金冠昂首欲飞，手腕狻猊吼天腕紧扣，脚下麒麟踏云靴踏地沉稳，手持凤翅镏金镋，骑着通体赤红的赤焰火龙驹，从校场正门疾驰而入。火龙驹鬃毛如燃，四蹄踏过之处扬起细碎尘土，一声长嘶震彻四野，引得将士们的坐骑纷纷昂首呼应，气势如虹。

沈砚勒马停在高台之下，目光如炬扫过阵列，41万将士齐齐拱手，声震寰宇：“参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