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花瓣曲02(2):玫瑰下的遗院(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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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冉被问得眼泪直流,却还是梗着脖子喊:“我没有!这欠条是伪造的!他就是跟陈立梅串通好,想骗我的钱!”醉汉被她的声音吵得不耐烦,挣扎着要站起来:“你还敢狡辩……今天你不还钱,我就……我就不走了!”

周队见状,上前按住醉汉,语气严肃:“你先冷静点,醉酒状态下说的话不算数,欠条我们会交给技术组鉴定真伪。陈小姐,你也别激动,要是真没借过钱,鉴定结果出来自然能还你清白。”

陈晓冉还想争辩,却被陈父拉住:“行了,先听警察同志的,等鉴定结果出来再说。要是真有人伪造欠条,咱们再追究责任。”陈晓冉咬着嘴唇,狠狠瞪了醉汉一眼,没再说话,但眼底的委屈和怒气,却一点没消——这场突如其来的“债务纠纷”,显然让她更难接受了。

我跟着车主去检查他的车后座,刚弯腰就看见脚垫缝隙里露出一沓红色现金,清点后正好三万,旁边还压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的字迹很潦草:“这个是给陈立梅的钱。”

我拿着现金和纸条回到接待室,刚把东西放在桌上,王思宁就凑了过来,看清纸条内容后,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手里的笔都差点掉在地上:“这……这怎么回事?醉汉刚闹着要债,现在又冒出三万块给陈立梅?这钱是谁放的?跟那个醉汉有关系吗?”

陈立梅也懵了,看着桌上的现金连连摆手:“我不认识放钱的人!也没人说要给我钱啊!这钱我不能要!”陈晓冉站在一旁,看到现金时眼神动了动,随即又皱起眉:“肯定是有人故意的!一边让醉汉跟我要债,一边给陈立梅送钱,就是想挑拨我们!”

周队拿起纸条仔细看了看,又对着现金看了两眼:“先把钱登记封存,纸条交给技术组查指纹和笔迹。车主,你回忆下,今天除了那个醉汉,还有谁碰过你的车?”

车主挠着头想了半天:“早上就去了趟菜市场,停在路边没锁,后来去加油站,也没人靠近后座啊……这钱和纸条,我真不知道怎么来的!”

王思宁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小声跟我嘀咕:“这也太奇怪了,又是欠条又是现金的,还都跟陈立东、陈立梅扯上关系,偏偏又跟玫瑰案没关系,这到底是图什么啊?”我摇摇头,看着桌上的现金和纸条——原本简单的失联报案,现在裹着债务、匿名现金,反倒像一团理不清的乱麻,让人摸不着头绪。

接待室里还围着人核对现金和纸条,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闯进来,对着值班台的民警用力拍桌子,声音又急又冲:“我都说了我身份证落在你们基地附近的便利店了!你们怎么还没帮我找到?是不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民警刚要解释,女孩又指着旁边的文件柜喊:“我昨天就登记过了,你们说今天帮我查监控,现在都下午了,都没有!你们这办事效率也太低了!”

跟在她身后的中年男人赶紧追进来,一脸慌乱地拉她的胳膊:“闺女,别这么大声,好好跟同志说……”

“好好说有用吗?”女孩一把甩开父亲的手,眼眶泛红却依旧带着火气,“我身份证明天就要用,要是丢了补办都来不及!他们就是不重视,觉得我这是小事!”

男人急得额头冒汗,对着民警连连鞠躬:“实在对不起,孩子急着用身份证,语气冲了点,您别往心里去……我们再自己去便利店找找,不麻烦你们了。”

可女孩根本不听,反而往屋里走了两步,指着墙上的“为民服务”标语喊:“你们不是说为民服务吗?连个身份证都找不到,还服务什么!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男人见状,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半拉半拽地往门外带,嘴里还不停道歉:“是我们不对,是我们太着急了,您别介意……”女孩挣扎着还想喊,却被父亲死死按住,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王思宁看着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这怎么又来一个发脾气的?今天这基地门口,倒是比菜市场还热闹。”我点点头,目光重新落回桌上的现金和纸条——原本就乱的事还没理清楚,又冒出来这么一段无关的插曲,只让人觉得头更疼了。

醉汉被民警扶着坐在椅子上,脑袋还昏沉地晃着,却突然从裤兜里摸出一张身份证,猛地拍在桌上,含糊不清却带着怒气喊:“查她!就是这个女的!跟陈晓冉一路货色,都是不要脸的人!”

我们凑过去一看,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姓名栏写着“林晓雅”,地址显示就在云江市本地。王思宁拿起身份证仔细看了看,又抬头看向醉汉:“你认识她?为什么说她‘不要脸’?这跟之前的事有什么关系?”

醉汉打了个酒嗝,眼神迷离地挥着手:“她……她欠我朋友钱!欠了五千,拖了半年不还,跟陈晓冉一样,都是赖账的渣女!你们查她,肯定能查出她的烂事!”

陈立梅站在一旁,皱着眉小声说:“我不认识这个人,这跟我哥的事也没关系吧?”陈晓冉则盯着身份证上的名字,脸色复杂,没说话——大概是没想到醉汉又牵扯出一个无关的人。

周队接过身份证,对着民警吩咐:“先登记一下身份信息,查下她的联系方式,不过这事跟陈立东失联、匿名现金没关系,先别分散精力,重点还是鉴定欠条和纸条。”

醉汉见我们没立刻去查“林晓雅”,急得想站起来,却被民警按住:“你先醒酒!等你清醒了,再详细说你朋友和林晓雅的债务纠纷,现在说的话不算数。”

醉汉还想争辩,嘴里嘟囔着“你们就是不重视”,但酒劲上来,脑袋一歪,竟靠在椅背上睡着了。王思宁看着桌上的身份证,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醉汉真是,没理清一件事,又扯出另一个人,今天这接待室,真是没完没了了。”

接待室的门刚被风吹开一条缝,一个穿黑色外套的女人就闯了进来,目光扫过屋里的人,扯着嗓子喊:“陈雅茹!出来!别以为躲着就能赖掉3万块钱!我知道你在这儿附近,今天必须把钱还我!”

这话一出,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我们面面相觑,不管是陈晓冉、陈立梅,还是刚睡着的醉汉,都没人应声。女人见没人搭话,又往前冲了两步,指着值班民警急声道:“你们肯定见过她!陈雅茹,三十岁左右,扎马尾,昨天还来这儿问过事!她欠我钱不还,你们得帮我找她!”

陈立梅皱着眉开口:“大姐,我们这儿是来办失联案和债务纠纷的,没人叫陈雅茹啊。”陈晓冉也跟着点头:“我不认识这个人,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又提高声音:“不可能!我跟了她一路,看着她往这基地方向走的!你们是不是帮她藏起来了?今天找不到她,我就不走了!”

一直没说话的陈父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安抚:“姑娘,你先别急,说不定是你看错人了。这基地里都是办案的民警和来办事的群众,要是有叫陈雅茹的,民警同志肯定会帮你登记询问,你先说说她欠你钱的具体情况?”

可女人根本听不进去,双手叉腰站在屋子中央,嘴里不停喊着“陈雅茹出来”,声音吵得刚睡着的醉汉都动了动。周队揉了揉眉心,对值班民警示意:“先让她登记下个人信息和债务情况,确认下陈雅茹的身份,但别耽误咱们手里的事——这已经是第五个扯出来的人了,跟主线一点关系都没有。”

民警应声上前,拿出登记表,女人却还在闹:“登记有什么用!我要找陈雅茹!你们今天必须把她交出来!”屋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混乱,王思宁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吐槽:“今天这基地是开了‘债务纠纷专场’吗?怎么一个接一个的,没完没了了。”

登记处的郦慕莎抬头看了眼闹事的女人,手指在电脑键盘上快速敲了几下,调出近期的访客登记记录,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系统里查不到‘陈雅茹’的登记信息,最近三天没人用这个名字来基地办过事,你叫啥名?先把你的信息登记一下,要是后续查到陈雅茹的线索,我们能联系你。”

女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语气却依旧强硬:“不可能!我明明看着她过来的,怎么会没登记?你们是不是没仔细查?”

“访客登记都是实名,刷身份证录入系统,不会漏。”郦慕莎把登记表推到她面前,指了指姓名栏,“你先填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要是真有这个人来过,我们调门口的监控就能查到;要是没有,你在这儿闹也没用。”

女人盯着登记表,又看了看周围人探究的目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还是咬着牙拿起笔,在姓名栏写下“赵琳”两个字,嘴里还嘟囔着:“我不管,你们必须帮我找陈雅茹,3万块不是小数目,她要是不还,我就天天来!”

郦慕莎接过登记表,扫了眼信息,淡淡道:“我们会帮你留意,但办案有流程,不能保证马上有结果。你要是再在这儿喧哗,就按妨碍办公处理了。”

赵琳撇了撇嘴,没再继续闹,只是临走前还不忘瞪了一眼屋里的人,嘴里小声抱怨着“肯定是你们藏起来了”。等她走后,郦慕莎把登记表递给周队,无奈地说:“又是个来找人要债的,最近这种事怎么这么多。”

王思宁叹了口气,靠在桌边说:“今天这事儿堆得,从陈立东失联,到陈晓冉认哥,再到醉汉要债、匿名现金,现在又来个赵琳找陈雅茹,感觉把半年的热闹都凑齐了,偏偏还都跟玫瑰案没关系,真是服了。”

刚送走赵琳,基地院墙外侧就传来尖锐的争吵声。我们循声望去,两个中年妇女正站在路边扯着对方衣袖争执,唾沫星子随着话音乱飞。

穿碎花衬衫的妇女用力甩着胳膊,嗓门大得隔马路都能听清:“你凭什么说我家孩子偷你家花盆!我儿子昨天根本没出门,你就是想赖我!”穿格子外套的妇女也不示弱,指着对方家门反驳:“不是他是谁?我早上亲眼见他在我家门口晃悠,中午花盆就没了,除了他还有谁!”

“你血口喷人!”碎花衬衫妇女气得脸通红,伸手要推对方,“明明是你自己弄丢花盆想找替罪羊!今天不道歉,我跟你没完!”格子外套妇女不肯退让,两人拉扯着差点摔倒,周围渐渐围了些看热闹的路人,有人劝架有人议论,场面乱糟糟的。

王思宁趴在窗边看了会儿,转头吐槽:“今天怎么回事?从早到晚没断过吵架的,先是陈晓冉,再是赵琳,现在又来俩阿姨,调查局附近成‘吵架根据地’了?”周队皱着眉,对门口保安喊:“去看看情况,别让她们在门口闹太久,影响办公。”

保安应声跑过去拉架,可两个妇女依旧不依不饶,争吵声此起彼伏。直到我们转身回屋整理案卷,那声音还断断续续飘进来——这场邻里纠纷,显然成了基地外又一段新的小插曲。

我对着王思宁的吐槽点点头,刚说了句“确实”,基地门口的争吵声就添了新动静——两个拎着菜篮子的中年女人凑到一起,没说两句便红了脸。

穿米色外套的李姐指着对方手里的塑料袋,声音尖利:“我昨天订的土鸡蛋,老板说留好了,怎么被你拿走?故意抢我的?”穿深色毛衣的张姐把菜篮一放,急声道:“谁抢你了?我早上排队买的,老板说最后一筐,你自己来晚了怪谁!”两人拉扯间,几个鸡蛋滚落在地,李姐顿时坐在地上拍腿哭喊:“你赔我鸡蛋!不赔我就不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刚劝完架的保安赶过来,却拉不开哭闹的两人。王思宁凑到我身边叹气:“刚消停两分钟又来一出,今天门口彻底没法安静了。”周队皱着眉,对着对讲机让保安劝不住就联系社区民警,别堵着门影响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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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民警匆匆赶来,刚把两人拉开,穿蓝色围裙的卖鸡蛋王老板就骑着三轮车赶到,老远喊着“别吵了!我来说!”。可他刚停下车,李姐就拽住他的围裙:“王老板!你昨天说留了鸡蛋,怎么给她了?”张姐也上前:“这是我排队买的,你亲口说没预留!”

王老板被拽得趔趄,急忙解释:“李姐,我是给你留了,但你今早十点都没来,我以为你不要了,才卖给张姐的!”李姐急得跳脚:“我孙子发烧耽误了,你不会多等半小时?太不讲信用了!”王老板也来了火气:“我守了一上午,总不能占着货不卖吧?你没按时来还怪我?”张姐帮腔“老板没错”,又引着李姐和她吵了起来。

社区民警看得头大,分开三人说:“王老板要么给李姐补订鸡蛋、要么退定金;你们俩别揪着不放,再吵就回派出所调解!”王老板点头应下明天给李姐留鸡蛋,李姐消了点气,张姐也撇撇嘴没说话。可没等众人散开,王老板突然喊:“刚摔碎的鸡蛋得算钱!土鸡蛋一块五一个!”

这话让刚平静的两人又炸了锅,李姐说“是张姐抢着摔的”,张姐说“是李姐先动手的”,王老板急得直跺脚要两人赔钱。周围人议论纷纷,韩亮无奈叹气:“买鸡蛋的事吵出连续剧架势,今天真没心思处理正事了。”周队摆摆手让大家别管,先理陈立东的线索,可门口的争吵声还是像小刺一样,让人静不下心。

王老板看着又要吵的两人,指着李姐不满道:“对,你抢什么!张姐正常付钱买的,你硬抢才摔了鸡蛋,本就有责任!”李姐更激动了:“都是你卖了我预留的鸡蛋,我才抢的!你不怪自己没信用,倒怪我?”王老板拍着车斗:“我都说补订了,你还不依不饶!今天这钱你们必须出,不然我报警!”张姐掏出手机要打110,李姐也梗着脖子喊“谁怕谁”。

社区民警彻底没耐心,厉声说:“别动不动报警!九块钱的事,一人四块五给老板,不然都跟我回派出所耗着!”可李姐喊“最多出两块”,张姐也附和“我也只出两块”,争吵声再次炸开。王思宁翻着白眼:“九块钱吵半小时,真报警警察都要哭笑不得。”

我实在忍不住,推开窗户喊:“吵什么啊!不就几块钱吗?一人让一步,赶紧解决各走各的!”门口瞬间安静,李姐和张姐看向我,没再开口。王老板也叹气:“可不是嘛,犯不着吵这么久。”社区民警趁机劝两人掏钱,李姐摸出五块钱说“不用找”,张姐也扔了五块钱在车斗里,两人瞪了对方一眼后各自离开,看热闹的人也散了。

我关窗转身,无奈道:“总算清净了,再吵我脑子都要炸了。”王思宁拍着我肩膀笑:“还是你厉害,一句话镇住了,不然这戏要演到天黑。”

周队也松了口气,指着桌上的案卷:“行了,外面清净了,咱们赶紧把陈立东的线索过一遍,看看那三万块现金和欠条,能不能查出点有用的东西。”我们纷纷点头,重新围到桌前,总算能静下心来处理正事。

刚清净没十分钟,基地门口又传来熟悉的争吵声——转头一看,竟是刚才为鸡蛋吵架的李姐和张姐,两人不知怎么又凑到了一起,这次手里没拎菜篮,却互相指着对方,吵得比刚才还凶。

张姐气得脸通红,嗓门震天响:“你刚才跟邻居说我故意抢你鸡蛋?还说我人品差?我跟你没完!”

李姐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回怼:“我说的是实话!你要是不抢,鸡蛋能摔吗?怎么,还不让人说啊!”

“我那是正常买的!是你自己来晚了!”张姐上前一步,差点戳到李姐的脸,“你现在到处造谣,坏我名声,今天必须给我道歉!”

“要道歉也是你先跟我道歉!”李姐也往前凑,“你刚才在老板面前帮腔,还跟我抢鸡蛋,凭什么让我给你道歉!”

两人越吵越激动,又开始互相拉扯,刚走没远的社区民警听见动静,又赶紧折返回来,一脸无奈地拉开两人:“你们俩怎么回事?鸡蛋的事刚解决,又吵什么?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周围刚散的路人又围了过来,有人小声议论:“这俩人怎么回事啊,没完没了了。”李姐听见这话,更委屈了,对着民警喊:“她坏我名声!我必须让她道歉!”张姐也跟着喊:“是她先造谣的!道歉的该是她!”

我们在屋里看着这一幕,韩亮揉了揉太阳穴:“这俩人是杠上了吧?刚解决一个事,又来新的,今天这门口是彻底没法安宁了。”我也叹了口气,原本以为鸡蛋的事结束就能清净,没成想又因为几句闲话吵了起来——看来这场闹剧,还得再耗上一阵子。

刚劝住李姐和张姐,基地院墙根下又传来争吵声——之前因花盆起争执的碎花衬衫妇女与格子外套妇女再次凑到一起,手里各攥着半块破碎瓷片。

碎花衬衫妇女将瓷片往地上一摔,声音刺耳:“我在花坛找到我家花盆碎片!上面还有你家吊兰叶子,你还敢说不是你家孩子弄的!”格子外套妇女举着瓷片回怼:“少血口喷人!叶子是风吹的!我家孩子没靠近过花坛,你就是想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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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赖你?”碎花衬衫妇女上前要扯对方袖子,“我家花盆摆了三年没丢,昨天你家孩子晃悠完就没了,不是他是谁!”格子外套妇女拽紧衣服,对围观人喊:“大家评理!她没证据就赖我家孩子,毁我名声!拿不出证据,我就跟她去派出所!”

“去就去!”碎花衬衫妇女掏出手机,“我这就叫物业调监控!”两人吵得面红耳赤,瓷片被攥得咯咯响,眼看要动手。刚处理完鸡蛋纠纷的社区民警满头大汗跑来,拉开两人:“一个花盆的事,调监控查清楚就行,别在这儿吵一下午!”

碎花衬衫妇女喘着气说:“查!是她家孩子弄的,她必须赔花盆!”格子外套妇女也说:“查不出来,你就得道歉!”直到物业带着监控设备赶来,两人才暂时停吵,却仍互相瞪着抱怨。王思宁在屋里无奈道:“今天基地门口‘好戏连台’,刚歇一个又来一个。”

物业调出监控,麦乐指着画面说:“清清楚楚!昨天下午三点多,你(格子外套妇女)趁没人,故意推倒花盆,还把碎片踢进花坛!”格子外套妇女脸色骤白,辩解“是不小心碰倒的”。

“不小心?”碎花衬衫妇女要冲上去,被民警拦住,“监控里你明明是故意的!还撒谎赖我家孩子,安的什么心!必须赔花盆、道歉!”周围路人议论“她自己弄的还赖人”,格子外套妇女红着脸认错:“对不起……前两天吵架气不过,才故意弄的……我现在就去买新花盆。”

碎花衬衫妇女消了气:“以后别干偷偷摸摸的事,有话好好说。”社区民警叹道:“查清楚了就赔花盆道歉,以后有矛盾好好沟通,别把小事闹大。”两人离开后,麦乐无奈笑:“总算解决了,没想到是她故意搞鬼。”我对麦乐说:“辛苦你了,门口闹剧总算告一段落。”众人点头,重新梳理陈立东失联案线索。

傍晚霞光漫进接待室,穿米色风衣的女人攥着照片闯进来,急声对民警说:“我要举报!邻居家阳台储物柜藏可疑东西,昨天我看见他家男的鬼鬼祟祟搬黑色包裹进去!”民警接过照片,隐约能看到储物柜缝隙里的黑包裹。

周队让麦乐带两名民警跟女人去邻居家,我们留基地等消息。半小时后,麦乐来电:“周队,虚惊一场!黑包裹是女主人网购的换季被褥,她忘了收,男主人也不知情——举报人是因前几天抢车位闹矛盾,故意举报的。”

挂了电话,周队摇头:“又是邻里矛盾折腾的。”我看着暗下来的天色:“今天全是无关闹剧,陈立东的线索没推进多少。”很快,麦乐带举报人和邻居夫妻回来,邻居女主人又气又无奈:“就因抢车位,你至于诬陷我们?”举报人红脸嘴硬:“我就是看着可疑。”

民警批评教育举报人,提醒她别因私人矛盾随意举报浪费资源。等人离开,接待室终于安静,王思宁伸懒腰:“总算没人闹了,不然今天班没法上。”我们赶紧拿出陈立东案卷,趁安静加快梳理线索。

傍晚的接待室刚安静十分钟,拾荒老汉背着编织袋慌张闯进来,抓着民警喊:“我要报案!城郊废品站旧洗衣机里有尸体!”

这话让众人瞬间站起,周队扶住老汉追问细节。老汉喘着气说:“城西老废品站,下午四点多我见半人高旧洗衣机,想拆零件卖钱,一掀盖就看见蜷着个人,脸白得吓人!”周队立刻下令:韩亮联系法医和技术组封锁现场,麦乐带老汉做笔录,其他人跟他行动。

王思宁拿勘查装备时小声说:“本以为是虚惊,没想到出这么大事。”我们赶到废品站,法医已拉警戒线,旧洗衣机锈迹斑斑,盖子半敞,隐约见深色布料。周队让技术组勘查,问老汉是否见其他人,老汉摇头:“就几个拾荒的常去,洗衣机像刚扔的,没积灰。”

技术组打开洗衣机,里面是具无生命体征的成年男尸。法医初步检查:“死亡约24小时,无明显外伤,死因需解剖确定。”周队沉声道:“联系户籍科比对失踪人口,查周边监控找运洗衣机的人!”陈立东的线索被搁置,命案让傍晚格外沉重。

刚掀开尸体上的布料,废品站入口就传来争吵——穿红外套和黑卫衣的女人扯着衣领吵到警戒线前,差点撞翻隔离桩。红外套女人喊:“废纸箱是我先看到的,你趁我拿袋子扛走了!”黑卫衣女人反驳:“谁先拿到是谁的,你没守好怪谁!”两人拉扯间,塑料瓶撒了一地。

看守民警拉开她们严肃说:“这是命案现场,要吵出去吵!”可两人仍不依,周队走过去沉声道:“再闹按妨碍公务处理,要么离开,要么回派出所等案子结束!”这话镇住了两人,红外套女人捡水壶离开,黑卫衣女人也拎袋嘟囔着走了。看守民警无奈:“她俩天天为废品吵,今天偏来添乱。”周队让技术组专心查洗衣机指纹和搬运痕迹。

劝走两人,外围民警来报:“废品站东侧小巷,有人鬼鬼祟祟拖黑布袋!”我们赶过去,见穿深色连帽衫的男人拽着沉甸甸的布袋,听到动静就想跑。韩亮冲上去抓住他,周队掀开布袋拉链,一股腥气涌出——里面是具女尸,旁散落带泥的新鲜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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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宁倒吸凉气:“这跟玫瑰案特征太像了!”周队让押男人回基地审讯,技术组勘查物证。男人挣扎喊:“我就是捡袋子卖钱,没杀人!”可他慌乱的眼神和布袋上的血迹藏不住破绽。法医初步检查:“女死者死亡约6小时,颈部有勒痕,玫瑰品种和玫瑰案一致,可能是同一凶手。”我们押男人路过洗衣机命案现场,两起尸体让所有人绷紧神经,案子竟和玫瑰案扯上关系。

刚到废品站门口,穿棕色夹克的男人冲过来抓民警胳膊,嗓门震天:“凭什么抓我弟!他是老实人,你们抓错了!”周队解释:“在他布袋里发现尸体,只是配合调查,没定他罪。”夹克男甩开民警:“他是来帮我拉废品的,哪来的布袋!快放人!”被押男人也喊“哥救我”。

夹克男要拽弟弟,民警拦住他。周队严肃道:“办案讲证据,你配合提供他行踪,别闹事,再妨碍就按规定处理!”这时技术人员来报,布袋内侧有疑似嫌疑人指纹和血迹。周队让夹克男看物证袋:“要么跟我们回基地做笔录,要么在这等,别干扰办案。”夹克男脸色变了,最终同意去做笔录。王思宁小声说:“这一天净是闹的,命案现场都不得安宁。”

押着三人往警车走,身后传来“成功了”的声音。转头见戴黑口罩的男人攥着小型遥控器,眼神诡异兴奋。周队警觉戒备,韩亮冲过去按住他。搜出的纸条写着“玫瑰终章,双尸献祭”,字迹阴森。周队问:“‘成功’指两具尸体?你跟玫瑰案什么关系?”口罩男却笑:“你们找不到真凶,我只是传话的,好戏在后头!”周队让把他也带回基地分开审讯,口罩男仍重复“成功了”“好戏在后头”。王思宁凝重道:“案子越来越复杂,对手比想的狡猾。”

连夜审讯后,连帽衫男人和他哥被排除嫌疑——前者只是捡布袋,后者证词与监控吻合,两人做完笔录就被释放。口罩男在证据面前认罪,承认杀了布袋里的女尸,因情感纠纷模仿玫瑰案留玫瑰。但问及洗衣机男尸,他翻供说“不是我干的”,只杀了一人。

技术组勘查发现,洗衣机男尸是药物中毒,无勒痕,与口罩男作案手法不同;洗衣机外壳的陌生指纹也与口罩男无关。男尸口袋里有三天前去邻市的残缺车票,与口罩男活动轨迹无交集。周队拿着尸检报告说:“两起命案只是碰巧同地发现,口罩男是一案凶手,洗衣机男尸背后还有另一个凶手。”

根据车票和户籍比对,男尸初步确认是邻市失踪的建材商人,技术组正追踪他失踪前的联系人找真凶,“第二凶手”让案情再陷迷雾。

我们梳理洗衣机男尸线索时,穿灰色职业装的女人闯进来,攥着文件喊:“逊迪敏!我昨天交的尸检报告补充说明,你为什么不签字!”陈法医疑惑:“技术组没这人,昨天是我对接的,报告已交周队。”女人更激动:“我昨天在基地一楼走廊,把报告给了戴黑框眼镜、穿白大褂的‘逊迪敏’,他说负责审核,现在报告没了!”

周队让女人冷静,问清细节后,陈法医说:“基地工作牌都清晰,哪会模糊?我去调监控,可能有人冒充工作人员拿了报告!”女人慌了:“‘逊迪敏’是假的?他为什么拿报告?”我们暂时放下男尸线索去调监控,冒名的“逊迪敏”让案子又多了层诡异疑云。

【第39章(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