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中):探索废弃酒店和关于翠薇薇(1/2)

虾皮小说【www.xpxs.net】第一时间更新《运城系列2,案件大全集03》最新章节。

时间:2007年4月23日,DAY·10。

地点:蒙兰市·茂林县·翠湖镇镇东区废弃酒店。

四辆车先后停在镇东区的荒土路上,引擎声一停,周遭瞬间静了下来,只有风吹过荒草的“沙沙”声。我们陆续推开车门下车,目光齐刷刷落在不远处的建筑上——那就是我们要找的废弃酒店。

酒店外墙早已斑驳不堪,米白色的涂料大块大块剥落,露出里面青灰色的砖体,爬墙虎的藤蔓像墨绿色的网,从一楼缠到顶楼,几乎遮住了大半墙面。最扎眼的是门口上方的招牌,木质框架已经腐朽变形,只剩下两块褪色的铁皮,上面用红漆写着的字迹模糊不清,凑近了才勉强看清,只有“酒店”两个大字,前面的名称早已被风雨侵蚀得没了痕迹,光秃秃的,倒显得有些诡异。

“这地方比想象中大多了。”王思宁走到我身边,手里还攥着那张酒店地址纸条,抬头打量着酒店的层数,“至少有十层,盲目乱找肯定不行。”我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昨晚在镇上打印的酒店平面图——是从小卖部老板那儿好不容易借来的旧图纸,边缘都卷了边,上面的线条却还清晰。

我把平面图铺在车头盖上,招呼众人围过来,手指顺着图纸上的线条划过去:“你们看,这个平面图特别大,楼层和房间分布很杂。我觉得可以分成两部分来搜,效率能高点。”说着,我指着图纸下方的标注,语气笃定:“你看,图纸上标得很清楚,一二楼是大堂、餐厅、会议室这些公共空间,房间格局乱,但主要通道就那几条;三楼到十楼才是客房区,每层都是对称的房间号,按顺序排的,正好对应咱们手里那串数字。”

宁峰凑过来,手指点在“三楼”的位置:“意思是先分两组?一组搜一二楼公共区,看看有没有隐藏的通道或者线索;另一组直接上三楼到十楼,对照数字找对应的房间?”“对。”我点头,把图纸折好揣进兜里,“公共区容易藏东西,客房区则可能对应数字密码,这样分工,既能不漏掉公共区的线索,也能集中精力查客房,省得来回跑浪费时间。”

众人都没异议,博恩已经扛起了工具包,眼神里透着期待;宁蝶攥着那张写有数字的纸条,抬头望着酒店顶楼,小声念叨着“9、12、18、24、12、2、7”,显然在琢磨这些数字对应的楼层和房间——这座只剩“酒店”二字的废弃建筑,终于要向我们揭开它的面纱了。

我盯着手里的数字纸条,又抬头看了眼酒店顶楼,突然指着“7”和“9”两个数字,语气肯定:“我觉得关键在层数上——这串数字里,7和9只出现了一次,很可能是楼层,就是七层和九层!剩下的12、18、24、12、2这些,应该是对应的房间号!”

我把数字在纸上重新组合,划出一串编号:“你们看,按楼层和房间号搭着来,不就是712、912、718、918、724、924,还有最后这个2012,说不定是特殊房间号。这样,咱们一行人直接分成两组,一组去七楼,一组去九楼,对着这些房间号逐个排查,效率最高。”

众人凑过来看纸上的分组,都点头应下。我当即把分组明确下来:

- 七楼组:何风生(我)、王思宁、韩亮、韩轩、宁峰、宁宇、徐阳、徐凯、葛薇、葛岚、李馨、李梦

- 九楼组:杨海泽、寸寿生、博恩、博司、葛辰、葛宇、李伟、李海、宁蝶、徐蒂娜、徐念、徐思嘉

“韩亮、韩轩,你们俩体力好,跟我去七楼,一会儿撬门、搬东西能搭把手;宁峰、宁宇熟门径,帮着找房间号。”我又转头对九楼组叮嘱:“杨海泽、寸寿生,你们跟着博恩兄弟,工具都在你们那儿,遇到锁死的房门直接撬;宁蝶,你手里的数字纸条多留意,尤其是2012,要是九层有这个房间,重点查。”

两组人各自点了点人数,博恩兄弟把撬棍、手电筒分发给大家,韩亮已经率先朝着酒店大门走去:“行,七楼组跟我来,先找楼梯间,别坐电梯,废弃这么久了不安全!”九楼组的杨海泽也挥了挥手:“咱们走另一边楼梯,到九层先把每层的房间号捋一遍,再对着数字找!”

两拨人一前一后走进废弃酒店,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七楼和九楼,那串数字对应的房间,很快就要见分晓了。

就这样,七楼组和九楼组分别沿着两侧楼梯往上走,楼梯间积着厚厚的灰尘,每走一步都扬起细雾,手电筒的光束在昏暗里划出一道道亮痕。我们按之前的房间号逐个找去——七楼的712、718、724房门都虚掩着,一推就开;九楼的912、918、924也一样,门锁早被岁月锈蚀,轻轻一撬就开了,只有最后那个2012,按地址看在二楼,便先留到最后。

每个房间里都空荡荡的,只有积灰的家具残骸,却在床头柜或墙角的显眼处,各压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每张纸条上都用红笔写着一个字,没有多余的痕迹。等两组人汇合到一楼,把六张纸条按房间号顺序排开,上面的字连起来一读,正好是一句完整的话:“镜后藏有密道”。

宁蝶攥着纸条,眼睛一亮:“镜后?难道是镜子后面有通道?”徐蒂娜也点头:“六个字连起来很顺,肯定是线索!现在就差最后那个2012房间了,说不定密道的入口,就在那儿。”

众人不再耽搁,拎着工具朝着二楼走去——既然七楼、九楼的房间已经给出了关键提示,那二楼的2012房间,必然藏着“镜后密道”的真正入口。脚步声在二楼的走廊里响得格外清晰,我们顺着房间号往前找,很快就停在了一扇紧闭的房门前,门牌上的“2012”四个数字,在手电筒光下泛着冷光。

我们快步走到2012房门前,博司上前搭着门把手轻轻一拧,门“吱呀”一声开了——房间里积灰比楼上少些,正前方的墙面上挂着一面半人高的黄铜边框镜子,镜面蒙着薄尘,却能隐约照出人影。

“就是这面镜!”宁蝶指着镜子,话音刚落,韩亮已经上前,按纸条提示试着推了推镜面——镜子竟没固定在墙上,反而像扇门似的,轻轻一推就向内滑开,后面果然露出一条黑漆漆的通道,潮湿的气息顺着通道飘了出来。

我们举着手电鱼贯而入,通道不长,走了十几步就到了头,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间收拾得相对整齐的书房,书架上还摆着不少旧书,书桌靠窗放着,上面压着一张折叠的白纸。

我走上前拿起纸,展开后轻声念了出来:“第一段写着‘我将另一个我关到该酒店的十楼的1026的SPA房间,她把一具尸体关在宁家大院的水井的暗室。’”

话音刚落,宁蝶猛地抬头,脸色瞬间变了:“宁家大院的水井暗室?”我攥着纸条,结合昨晚的发现,语气肯定:“一具尸体,很可能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在密室里发现的永蝶——她的尸体刚抬出来没多久,没想到藏尸的地方,竟和宁家大院有关。”

王思宁凑过来看纸条,眉头皱起:“‘另一个我’?还有十楼1026的SPA房间?看来咱们得先去十楼,找到被关起来的‘另一个我’,才能弄清楚永蝶的尸体为什么会在宁家大院的暗室里。”

我说:“而且你们别忘了,宁家大院那口井的暗室里,除了藏尸的线索,还有三道没解开的谜题,另外还提到了一个和这家酒店相关的地址——这些线索肯定都串着。”

我把纸条重新展平,指尖划过剩下的篇幅:“这纸上总共写了十二句话,咱们刚才只分析了第一句,剩下十一句还没看。这样,先别着急去十楼找1026房,也别管宁家大院的谜题,咱们先把这张纸上其他十一句话逐字逐句分析一遍——说不定后面的内容里,既藏着解开暗室谜题的钥匙,也能说清那个酒店地址的具体位置,省得一会儿跑冤枉路。”

宁峰接过纸条,凑到手电筒光下,一行行仔细看:“你说得对,这张纸是目前最关键的线索,十二句话肯定是连贯的,第一句提了‘另一个我’和永蝶的尸体,后面的说不定就讲谜题怎么解、地址在哪儿。”

徐蒂娜也点头:“咱们找个干净点的地方,把纸条摊开,一人读一句,大家一起琢磨,有能对上之前线索的地方就标出来——尤其是提到‘谜题’和‘地址’的部分,重点划出来。”

众人立刻围到书桌旁,王思宁掏出笔,准备随时记录;宁蝶则攥着之前的数字纸条,眼睛盯着纸上的文字,生怕错过任何和“2012”“十楼”相关的字眼——这剩下的十一句话,显然藏着把所有线索串起来的关键。

这十二句话分别如下:

第一句:我将另一个我关到该酒店的十楼的1026的SPA房间,她把一具尸体关在宁家大院的水井的暗室。

第二句:她把她的女儿杀了,我把她的物资送给老庄家的庄奶奶。

第三句:她叫她的姑姑把该物资从老桥镇老庄家拿出来。

第四句:我看到她的姑姑把东西送走并看到她被另一个我杀掉。

第五句:她的姑姑把她的东西全部装到防水袋里面丢到湖底。

第六句:我们班的班长的姐姐的邻居家的女儿发火把她的父母逼离婚。

第七句:徐家姐妹就是败家女,赶紧结婚,婚也不接,就是鬼混。

第八句:她的姑姑就是一个傻女人。

第九句:她的班长的姐姐的姑姑亲手把她的二姑奶奶赶出家门。

第十句:徐家,庄家,宁家之间的恩怨就是永不结束。

第十一句:她的二姑把她的三姑杀死。

第十二句:徐家的姑姑就是败家女。

我说:“这十二句话大部分可能就是之间的恩怨。还有一点,徐念和徐思嘉(可能是徐家的姐妹)你们两个是我们的SCI调查局的人。我们会帮你的。”

徐念和徐思嘉闻言,原本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徐念攥着速写本的手松了些,小声说了句“谢谢”。众人也纷纷点头,用眼神示意她们放心。

就这样,我们不再停留,顺着密道退回2012房间,又从酒店大门出来,各自上车往住的翠湖酒店赶。等回到酒店时,日头已经偏午,阳光透过酒店大堂的玻璃门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光影——一场关于废弃酒店的探索暂告一段落,而徐家、庄家、宁家的恩怨,以及徐念姐妹的身份,却让接下来的路变得更加复杂。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我们刚走进酒店大堂,一道尖利的声音就劈头盖脸砸了过来:“徐念!徐思嘉!你们两个死丫头片子,还知道回来!”

众人闻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花衬衫、烫着卷发的女人快步冲了进来,手里攥着个布包,走到徐家姐妹面前,抬手就想往徐念胳膊上打。徐念下意识把徐思嘉护在身后,攥紧了速写本往后退了半步。

女人见状更气,嗓门又拔高了几分,唾沫星子溅了一地:“我让你们在家好好待着,别跟着这群不三不四的人瞎混,你们偏不听!天天在外头跑,跟个野丫头似的,丢尽我们徐家的脸!”她伸手指着徐念怀里的速写本,眼神里满是嫌恶:“还有你手里这破本子,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用?早让你们找个好人家嫁了,偏不!就知道跟着他们东跑西颠,是想把徐家的脸都丢光才甘心是不是?”

徐思嘉躲在姐姐身后,小声反驳:“我们没瞎混,我们在查事……”“查什么事?!”女人猛地打断她,声音尖得刺耳,“你们一个姑娘家,查什么事?我看你们就是被人骗了!赶紧跟我回家,不然我今天就把你们这破本子撕了,看你们还怎么鬼混!”说着,她就伸手去抢徐念手里的速写本,脸上满是怒火,唾沫星子随着每一句话往外喷,大堂里的其他人都被这阵仗惊得停下了脚步。

徐家姑姑的手还僵在半空,就听大堂门口传来一声沉呵:“干什么啊!成何体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穿着深色对襟衫的老人拄着拐杖走进来,是徐家的长老。他径直走到徐家姐妹身边,冷冷瞪了姑姑一眼,声音掷地有声:“她们两个可是跟着老何家的何风生做事!你忘了?SCI调查局就是何风生创建的,二十年前老何长老带着咱们族里人迁移到云江市,靠的就是这层关系!再说,SCI调查局在警察界是什么地位?那是顶尖的存在,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她们能在里头做事,是徐家的荣光!”

老人转头看向徐念、徐思嘉,语气缓和了些,带着鼓励:“思嘉、念嘉,你们两个好好干,别被不相干的人扰了心神。你们这姑姑,就是糊涂,跟她置气不值当。”

徐念攥紧速写本,抬起头直视着姑姑,声音清亮却带着坚定:“姑姑,你不要再闹了好吗?真正的外来人是你,不是我们。”她顿了顿,眼神锐利起来:“而且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句句都在往自己身上揽——那根本就是你作案的过程!你还要怎样?非要把我们画师家族徐家的后代逼到绝路,把徐家彻底摧毁才甘心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徐家姑姑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没了大半,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神发直。可没过几秒,她突然反应过来,指着我们这群人,声音又尖又颤,满是质疑:“SCI调查局?什么顶尖机构,我看就是一群骗子!你们骗念嘉和思嘉跟着你们瞎混,还编排我作案?我看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想借着什么调查局的名头,来挖徐家的墙角!”

我说:“行了,何彩霞,别在这儿撒泼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你别忘了,你也是何家人,当年老何长老迁移的时候,你是跟着一起从云江市过来的——现在对着自家后辈喊打喊杀,还要质疑SCI,你这是在丢何家的脸,懂吗?”

何彩霞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瞬间僵住,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喃喃着:“何……何彩霞?你……你怎么知道我本名?”愣了足足几秒,她突然回过神,语气里满是慌乱的质疑:“你胡说什么!我早就嫁进徐家了,跟何家没关系!你故意提何家,是不是想拿老辈的事压我?还有,你凭什么说我丢何家的脸?我看你就是假的何风生,根本不是老何长老的后人,不然怎么会帮着外人对付我!”

我说:“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语气陡然拔高,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厉色,“你是疯了吗?十四年前,你在家族长老会上,对着老何长老和所有族人哭着说的那些话,你全忘了?”

我往前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地盯着她:“当年是谁走投无路,求着老何长老把你从困境里拉出来?是谁发誓说永远不忘何家的恩,要好好辅佐族里后辈?这才十四年过去,你就翻脸不认人,连恩都忘了,还在这儿撒泼耍赖、忘恩负义——你自己说说,你对得起当年在长老会上说的那些话吗?”

何彩霞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像是被这句话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晃了晃,眼神涣散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大堂里静得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迟迟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难以置信的恍惚:“十……十四年前的长老会……你……你怎么会知道?那些事……除了当年在场的族人,根本没人……你到底是谁?你不可能是何风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我说:“十四年前的长老会,我也在。”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目光直直锁着她,“我就坐在何长老的左边,全程看着你哭着求帮、说着感恩的话——怎么,你连当时坐在长老身边的人,都记不清了?”

这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何彩霞。她浑身一软,“咚”地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砸在水泥地上发出闷响,先前的嚣张和质疑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慌乱和恐惧。她双手撑地,对着我连连磕头,额头撞得地面“砰砰”响,眼泪混着脸上的灰往下淌:“我错了……风生,不,何先生,我错了!是我糊涂,是我忘恩负义,我不该跟念嘉思嘉置气,不该质疑SCI,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我看着她卑微的模样,眼神没有半分松动,冷冷开口:“现在磕头认错,没有任何用。”

何彩霞的动作僵住,哭声也噎在喉咙里。没等她再开口辩解,周围的人已经围了上来,之前被她撒泼惊扰的酒店客人、还有我们同行的伙伴,都看着她这副模样,眼神里满是了然。她跪在地上,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灰,沉默了许久,终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几次张合,最终还是断断续续地,把自己的罪行说了出来——承认自己就是故意针对徐念、徐思嘉,因为嫉妒徐家画师家族的传承,更怕这对姐妹凭借SCI的身份壮大徐家,所以才处处刁难、散播谣言,甚至想毁掉她们的速写本,彻底摧毁画师家族徐家的后代。

每说一句,她的头就低一分,到最后几乎埋进胸口,再也没了之前的半分气焰。

就这样,何彩霞的事暂时落了幕。转眼到了下午,晚饭时分,我们一行人坐在派出所的餐厅里,刚端起碗筷,门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径直走到徐念、徐思嘉桌前,双手抱胸,眼神里满是轻蔑的质疑:“徐念、徐思嘉,你们俩真进了什么SCI调查局?我看就是骗人的吧,什么调查局,说不定就是个没名没分的小团体,拿这个当幌子装样子。”

徐念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抬头皱着眉看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你要干什么啊!初中、高中的时候,你就总这样阴阳怪气,见不得我们好,现在都多少年了,你还要揪着不放?”

她放下筷子,声音清亮了些,让整个餐厅都能听见:“我们SCI调查局和你们这些普通人,有什么本质区别吗?没有!我们不是比谁地位高,只是选择了和你们不同的路——我们查案、护着该护的人,没偷没抢,没碍着谁,你凭什么一次次质疑我们?”

周边的民警听见动静,都放下碗筷看过来,有人想上前劝两句,可看那女人浑身带刺的模样,又怕激化矛盾,犹豫着没敢上前。

那女人被徐念的话堵得脸色涨红,下不来台,瞬间炸了,猛地拔高嗓门大发雷霆:“你还敢顶嘴?什么不同的路,我看就是你们俩好高骛远,装什么高人一等!什么调查局,我看就是骗子窝!今天你们不把话说清楚,证明你们不是骗子,我就不走了!”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抢徐念放在桌角的工作证,动作又急又凶。

我说:“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声音陡然响起,压过了餐厅里的嘈杂,“不就是质疑她们的身份吗?你至于闹成这样?”

我盯着她,语气里满是嘲讽:“你忘了?当年你爸生意失败,全家走投无路,是何长老出手帮的忙——那时候你才多大,躲在你父亲背后,连头都不敢抬。现在日子过好了,就跑来这儿揪着念嘉思嘉的身份不放,这不就是忘恩负义的东西吗?”

她脸色刚涨成猪肝色,餐厅门口就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女儿!你干什么啊!赶紧住手!”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又对着我连连拱手,语气带着慌:“风生,实在对不住,小女不懂事,冲撞你了!”

女人猛地回头,一脸茫然:“爸,你怎么来了?他谁啊,你跟他这么客气……”

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却带着急:“他是何风生啊!是当年何长老的后人,也是SCI调查局的创建人!当年咱家能熬过难关,全靠何家帮衬,你怎么敢跟他这么说话!”

“何……何风生?”女人像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瞬间愣住,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眼神里只剩慌乱和难以置信。愣了几秒,她突然反应过来,一把甩开父亲的手,快步走到我面前,语气急切得有些变调,刚才的质疑全变成了讨好:“何……何先生!我错了!我不该瞎闹,更不该质疑念嘉思嘉的身份!那个……SCI调查局还招人吗?我也想来!我肯定好好干,绝不拖后腿!”

她拉着我的胳膊,一个劲地晃,之前的凶劲没了,只剩下想进SCI的迫切,让周围的民警和同行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我说:“干什么啊!”一把抽回被她攥着的胳膊,转头对着她父亲无奈道,“叔,你也看到了,赶紧把她拉走——我们SCI收的是能查案、能扛事的人,不是这种只会添乱的搅屎棍,绝不会欢迎她的。”

她父亲气得脸色铁青,伸手拽过她,指着她的鼻子恨铁不成钢地骂:“女儿!我看你就是个大傻瓜啊!何家是咱们的恩人,SCI是什么地方?那是你能瞎闹着进的?刚才还敢质疑何先生,现在又死缠烂打,你丢不丢人!”

女人被父亲骂得浑身一震,整个人瞬间愣住,眼神里的急切和讨好一点点褪去,只剩下委屈和茫然。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一边哭一边跺脚:“我就是想找个好出路……我没错啊……”

我看着她撒泼哭闹的模样,眉头皱得更紧,语气里满是不耐:“干什么啊!疯了吗?”我毫不客气地戳穿她,“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哪是想来SCI,你是听说我们这儿有不少年轻民警,想借着进来的由头找对象吧?你就是个恋爱脑!我们SCI要的是干事的人,不是想嫁人的警嫂,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这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她身上。她哭到一半突然停住,嘴巴张着,眼泪还挂在脸上,整个人彻底愣住,眼神里满是错愕。

过了几秒,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却满是不甘的质疑:“你……你胡说什么!谁是恋爱脑了?我才不是为了找对象!”她攥紧拳头,眼眶通红,语气又急又慌,“我就是觉得SCI厉害,想进来好好工作,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还说我是搅屎棍,说我想当警嫂……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不想让我进来,故意编瞎话埋汰我!”

我说:“你要干什么啊!还没完没了了?”语气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冷冷瞥着她,“行了,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我们SCI是查案的地方,不是供人做梦的戏台,不需要你这种整天想着搞特殊、当焦点的‘女主角’。”

“你要是真想找出路,就踏实找份正经工作,别在这儿盯着我们这儿的人和事瞎琢磨。”我挥了挥手,语气斩钉截铁,“赶紧走,别影响我们吃饭,也别再让你爸跟着丢人。”

我这话一出口,她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愣了足足有三秒,脸上的委屈和错愕瞬间被怒火取代。

突然,她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得刺破了餐厅的安静:“女主角怎么了?我当女主角怎么了!”她伸手用力捶打着桌子,碗碟被震得叮当响,“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不就是没让我进SCI吗?用得着这么埋汰我?什么查案的地方,我看就是一群装模作样的家伙!”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伸手就去推旁边的椅子,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吱呀”声:“我偏不走!你们不让我进,我就天天来这儿闹,看你们还怎么吃饭、怎么查案!我让你们也不得安宁!”

我说:“行了!吵什么吵!”声音沉沉的,压下了她的尖叫,“你以为自己年龄小就有理了?当年躲在你爸背后的时候年纪小,现在长大了,脾气倒跟着长了,大得没边!”

我盯着她,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脾气大有用吗?除了站在这儿大喊大叫、摔东西撒泼,你还会干什么?能不能学着独立一点,别有事没事就靠哭闹、耍横解决问题——你这样,就算真进了SCI,也撑不过一天!”

她的尖叫戛然而止,扬起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愣愣地看着我,眼里的怒火一点点褪去,只剩下茫然和难以置信。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放下手,声音沙哑又带着不服的质疑:“年……年龄小怎么了?脾气大就不行吗?”她攥着衣角,嘴唇哆嗦着,“我……我只是想被重视,想证明自己……你凭什么说我只会大喊大叫?凭什么说我不独立?你又没见过我好好做事的样子,怎么就断定我撑不过一天?”

我说:“行了!”语气里没了多余的情绪,只剩直白的不耐,“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大喊大叫,把餐厅闹得鸡飞狗跳,这有什么用?”

“想被重视、想证明自己,不是靠撒泼喊出来的。”我指了指她刚才打翻的碗筷,“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收起这副脾气,好好说话、踏实做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用噪音让人烦你。”

她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刚才那股子撒泼的劲彻底没了,就那么愣愣地站着,眼神里的不服渐渐变成了茫然。

又过了几秒,她才慢慢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带着几分不确定的怯意,提出了问题:“那……那要怎么样,才算好好说话、踏实做事?我……我要是改了脾气,真的……真的还有机会进SCI吗?”

我说:“行了,先把声音放正常点,别再哭哭啼啼、咋咋呼呼的。”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明确的界限,“真想证明自己,第一步就是好好做个自我介绍,把你擅长的领域、能做的事说清楚,而不是靠闹。”

话锋一转,我摊了摊手,语气彻底定了调:“不过话说在前头——我们SCI调查局正在推进的《运城系列第二部(探案吧)》,马上就要完结了,整个系列的核心成员也早就全部到齐,一个都不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我看着她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补充道:“所以,不管你改不改脾气、能不能踏实做事,现在都不需要新人加入了,你就别再琢磨这事了。”

那女人攥着衣角,脸上闪过一丝怨怼,小声嘟囔:“都怪那个徐小姐……要不是她之前总说SCI门槛低,我也不会来这儿闹……”

我嗤笑一声,没好气地接话:“她?你说的是哪个徐小姐?就她之前干的那些糊涂事,跟个神经病没两样,她说的话你也信?”

“你说谁是神经病!”

话音刚落,餐厅门口就传来一声怒喝。徐小姐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进来,头发都气得有些散乱,指着我和那女人,脸色涨得通红,一下子大发雷霆:“何风生!你凭什么说我是神经病?还有你,自己没脑子分不清是非,闯了祸倒怪起我来了?我什么时候说过SCI门槛低?你倒是说说清楚,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她越说越气,伸手拍了下桌子,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我好心提醒你别瞎凑热闹,你倒好,转头就把锅甩给我,还让何风生骂我神经病——今天你们俩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们没完!”

徐小姐的话刚落,那女人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也顾不上之前的怯意,扯着嗓子大喊:“你给我闭嘴!”

她指着徐小姐,脸涨得通红,声音尖利又急促:“明明就是你!上次在茶馆你跟我说‘SCI也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地方,凭你的条件试试也无妨’,现在倒翻脸不认账了?要不是你说这话,我能来这儿丢人现眼吗?你少在这儿装无辜,赶紧闭嘴别说话!”

她越喊越激动,甚至往前冲了两步,要不是被她父亲死死拉住,差点就扑到徐小姐面前,餐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又紧张起来,民警们这次没再犹豫,赶紧上前拦在两人中间。

我说:“行了,徐小姐,别在这儿吵了。”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的冷意,“之前我们给过你一次又一次机会,让你好好配合调查,别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是你自己不珍惜,非要跟着瞎搅和。”

我往前半步,目光直直看着她:“机会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偏要往歪路上走,现在闹到这步田地,又来这儿喊冤?你还要怎样啊?非要把所有人都拖进这摊浑水里,你才甘心吗?”

徐小姐被这话戳中了痛处,脸上的怒火猛地一滞,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愣在原地,眼神发直,嘴唇动了动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显然是没料到我会当众把“给过她机会”的事挑明。

不过也就愣了两三秒,她猛地回过神,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一下子大发雷霆:“机会?我呸!你们那叫什么机会?分明就是看不上我,故意刁难我!”她指着我,声音尖得几乎破音,“让我配合调查?我配合了你们又不信!现在倒好,全赖在我头上,还说我不珍惜机会——何风生,你别在这儿颠倒黑白!今天这事,要么你给我道歉,要么我就闹到何家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仗势欺人的!”

我说:“你去啊,没人拦着你。”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眼神都没给她一个,“要闹就去云江市何家墓园,今天何家上下所有人,老老少少都在那儿。”

这话一出口,餐厅里瞬间静了——旁边拉着女儿的父亲手一松,椅子“吱呀”滑了半寸;拦在中间的民警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懵了,显然没料到我会把地点指到墓园去。

徐小姐更是像被雷劈了,整个人僵在原地,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散得干干净净,眼神里满是错愕的懵:“何……何家墓园?所有人都在?”她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语气里带着慌乱的质疑,“不对!今天根本不是何家的上坟日,每年清明、冬至才会全家去墓园,你……你骗我的吧?你就是不想让我去闹,故意编瞎话唬我!”

我说:“行了,别扯什么上坟日了。”声音沉得像压了块石头,没了半分之前的不耐,只剩一片冷寂,“我上初一那年,也就是1995年8月23日那天,何宅遭了难,何家上下,灭门了。”

“现在墓园里的,不是去上坟的,是去给当年枉死的族人,过忌日的。”

这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餐厅里。刚才还懵着的众人瞬间噤声,连呼吸都放轻了;那女人的父亲脸色煞白,拽着女儿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民警们也收了劝架的动作,眼神里满是震惊。

徐小姐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半步,脸上的质疑彻底碎了,只剩下惨白的慌乱:“灭……灭门?1995年……忌日?”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之前要闹到何家的气焰,连带着声音,都彻底哑在了喉咙里。

我说:“怎么,不敢去了?”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只有一片寒凉,目光直直锁着她,“从1995年8月23日到今天,2007年4月23日,整整十二年了,当年何宅灭门的幕后黑手,我们到现在都没查到。”

“你要闹,尽管去墓园闹,当着我何家所有枉死族人的牌位闹——看看他们会不会容你,看看你那点破事,在灭门血仇面前,算个什么东西。”

这话一落,餐厅里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徐小姐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先前的嚣张和质疑全变成了恐惧,连站都站不稳,靠着身后的桌子才勉强撑住,再也没了半分要闹的底气。

一直沉默着站在角落的徐小姐父亲,脸色早从震惊转为凝重,这时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带着颤,小心翼翼地提出了问题:“风生……叔是真不知道当年何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对不住。”他顿了顿,看着我沉得吓人的脸色,又问,“那……这十二年,你们就没查到一点线索?幕后黑手那边,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他说着,又拉了拉还在发抖的徐小姐,语气里满是急切:“还有,小女刚才不懂事,冲撞了你,也冲撞了何家的事……这墓园,我们绝不敢去闹,就是想问问,当年的事,我们要是能帮上什么忙,尽管开口,也算……也算给小女赎个错。”

徐小姐猛地甩开父亲的手,像是被“赎罪”两个字刺到,瞬间又炸了,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指着我大发雷霆:“爸!你跟他道什么歉!我们凭什么帮他查!”

她声音尖利,带着破音的哭腔:“何家灭门跟我有什么关系?十二年没查到线索,是你们自己没用!现在拿这事压我,让我爸说什么赎罪——我不赎!我没错!他就是故意拿死人吓唬我,想让我服软!我偏不!”

她越喊越激动,伸手扫掉桌上的水杯,水渍顺着桌沿往下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不想让我提进SCI的事,才翻出这种陈年旧事堵我的嘴!何风生,你真恶心!”

我说:“谁恶心?你搞搞清楚!”语气瞬间冷硬,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锐利,“你闹到现在,到底要干什么啊?不就是进不了SCI,心里不痛快吗?难不成你还想推翻我们,自己拉帮结派成立什么‘女王时代’,让所有人都围着你转?”

“别做梦了,”我盯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SCI是为了查案、为了给何家报仇才建的,不是你争强好胜、满足虚荣心的地方,你那点小心思,别拿出来丢人现眼。”

徐小姐的尖叫猛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像被钉住,张着嘴愣在原地,脸上的怒火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满眼的错愕和茫然——显然没料到我会戳穿她那点小心思。

愣了足足有五秒,她才缓过神,声音带着颤,又急又慌地提出问题:“谁……谁想推翻SCI了?我什么时候要成立女王时代了?”她攥紧拳头,眼眶通红,语气里满是不服的辩解,“我就是……就是想进SCI证明自己,怎么就成了争强好胜、满足虚荣心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有证据吗?”

我说:“没必要,真的没必要。”语气里没了之前的锐利,只剩彻底的不耐,摆了摆手,“跟你要什么证据?先问问你自己,你会什么啊?查案?追踪?还是数据分析?一样拿不出手。”

我往前半步,目光扫过她空无一人的身后,冷笑一声:“再说了,想搞事、想拉队伍,总得有个搭子吧?你的搭子在哪?就凭你一个人,又没本事又没帮手,还想推翻SCI、建什么女王时代——别在这儿白日做梦了。”

徐小姐听完,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僵在那儿,嘴巴动了半天没出声,脸上的错愕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彻底懵了——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戳她“没本事、没帮手”的痛处。

也就两秒,她猛地回过神,积压的情绪彻底崩了,指着我大发雷霆:“我会什么要你管!查案我可以学!数据分析我也能练!”她声音尖得发颤,又急又恼,“搭子……我怎么就没搭子了!只是现在没找到而已!你凭什么说我白日做梦?凭什么把我贬得一文不值!”

她越喊越激动,伸手使劲捶着旁边的柱子,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你就是怕我真成了气候,怕我比你厉害!何风生,你根本就是嫉妒我!故意拿这些话打压我!我偏不认输!”

我说:“行了,你闹够了没有!”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烦躁,“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觉得我们SCI调查局离了你,就活不下去了?少了你,案子照样查,仇照样报!”

她脸上的怒火猛地一顿,扬起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愣愣地看着我,眼里的戾气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茫然。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放下手,声音沙哑又带着几分倔强的质疑:“我……我没觉得你们离了我活不下去……”她攥紧衣角,嘴唇哆嗦着,“可我也想加入啊,就……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你凭什么认定,我一定帮不上忙?”

我说:“行了,别再扯机会的事了。”语气里带着点拆穿把戏的冷,“我就想问你,你干什么要找之前那女的——就是来这儿对着徐思嘉、徐念两人喊着质疑的那个——让她来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她脸上的倔强瞬间凝固,像是没料到我连这事都知道,整个人猛地一怔,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眼里的茫然又爬了上来。

几秒后,她才回过神,声音里带着慌乱的质疑:“我……我找她?你在说什么啊?”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眼神躲闪着,“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女的!是她自己来闹的,跟我没关系!你凭什么说是我找她来的?有证据吗?”

之前被父亲拉着、一直缩在旁边的那个女人,一听到这话瞬间炸了,猛地挣开父亲的手,指着徐小姐就喊:“你还说不认识我?今天早上!就在巷口的早点铺,明明是你说的啊!”

她往前冲了两步,脸涨得通红,声音又急又响:“你说SCI里的徐思嘉和徐念根本不行,让我来这儿闹一场,把她们的丑态闹大,等她们被踢出SCI,你就帮我递申请,让我进局里!你还塞了我五十块钱当辛苦费,现在怎么不认账了?”

徐小姐被这话劈得浑身一震,脸色“唰”地白了,伸手指着那女人,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里的慌乱和错愕堆得满满的——显然没料到这女人会当场把早上的事捅出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