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决赛混战！张强的败北与林默的领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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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灵田带来的湿润水汽还凝在林默的衣摆，晕开深色的痕迹。他牵着苏清颜的手，沿着青石板路快步朝决赛赛场走去。少女的指尖带着清晨的微凉，蜷缩在他温热的掌心里，像只受惊后尚未完全安定的小鸟。

“别多想，”林默放缓脚步，侧头看她。阳光穿过道旁灵木的枝叶，在她淡青色的弟子服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点。领口和袖口处，苏母亲手绣制的灵草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偶尔露出一小截白皙如玉的脖颈，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被晨光浸润得几乎透明。他声音放得极柔，“刚才那些弟子，注意力都在灵草上，没人留意。再说，有我替你圆场，谁敢多嚼舌根？”

说着，他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油纸包，塞进她手里。油纸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散发出熟悉的桂花混合着灵草的清甜香气。“你最爱吃的桂花味温肠糕，新做的。路上垫垫，一会儿还要看你林师兄我大展神威呢。”

苏清颜捏着那温热的油纸包，指尖感受着其上传来的暖意，鼻尖萦绕着令人安心的食物香气，心底那点残存的羞赧终于渐渐散了。她抬起头，恰好撞进林默含笑的眼眸里。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清晰地映着她自己的小小影子，背景是摇曳的绿意和碎金般的阳光，让她心头一暖，忍不住弯了嘴角，露出浅浅的梨涡：“知道啦！林师兄肯定能赢的。” 她顿了顿，语气带上些许担忧，“不过…你也要小心。张强他们败了一阵，肯定不会甘心，说不定会联手对付你，你别…别太逞强硬拼。”

“放心。”林默捏了捏她的手心，传递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两人说话间，已抵达赛场入口。震耳欲聋的喧闹声如同热浪般扑面而来，比之前更甚。不少眼尖的弟子看到林默，立刻热情地挥手呼喊：“林师兄！这边！”“林师兄加油啊！”

周浩和陈雨早已等在入口处，一脸焦急。见他们回来，周浩立刻咋咋呼呼地冲过来，手里的朱红酒葫芦随着他的动作晃荡：“哎哟我的祖宗们！你们可算回来了！裁判席那边都催了三遍了！说再不来人就要敲锣直接开始排名赛，算你们弃权了！” 他一把将一个沉甸甸的水囊塞进林默怀里，“快！喝两口灵泉水，润润嗓子提提神！一会儿好好收拾那帮不长眼的家伙！”

陈雨则更细心些，她先看向林默，递过一个眼神表示一切按计划进行，随即目光落在苏清颜脸上，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那抹未完全褪去的微红和水色。她莞尔一笑，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过去，声音温和：“这是加了宁神花的舒缓灵露，喝一点能稳住心神，平复气血。清颜师妹若是觉得还有些不适，或是紧张，就抿一小口，很有效。” 她话锋一转，看向林默，压低声音，“刚打听到的消息，剩下的五个人里，张强、李锐、王远三个练气后期巅峰的，私下碰过头，约定好了要先联手把你清出去，你千万当心。”

林默眼神微凝，点了点头，接过周浩的水囊，拔开塞子仰头灌了几口。清冽甘甜的灵泉水顺着喉咙滑下，仿佛一股清流，瞬间驱散了从灵田赶回带来的些微疲惫。他转头看向苏清颜，见她正乖巧地拔开瓷瓶塞子，小心地抿了一小口灵露，喉间轻轻滑动，这才放心地转向周浩陈雨：“知道了，多谢。他们联手也无妨，我自有计较。” 他最后看向苏清颜，语气轻柔，“清颜，去观众席找个视野好、坐着舒服的位置，安心看着就好，别太紧张。”

苏清颜用力点点头，怀抱着一堆零碎——油纸包、小瓷瓶，还有满心的牵挂，转身走向喧闹的观众席。她寻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正好能将赛场中央的情形尽收眼底。明媚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她身上，将她乌黑如瀑的长发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她拆开油纸包，拿起一块还带着温热的桂花温肠糕，小口小口地吃着，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锁在下方那个挺拔的身影上，不敢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铛——！”

就在这时，裁判席上的张长老站起身，浑厚的声音经由灵力放大，清晰地传遍整个赛场：“休整时辰已到！外门大比决赛，排名赛，现在开始！剩余五名弟子，即刻入场！”

林默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腰间佩剑。灵阶流云剑安静地悬在腰侧，剑柄上，那簇苏清颜昨日亲手为他系上的青色流苏剑穗，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她说，这能让他出剑更顺，心意更通。他迈开沉稳的步伐，踏入宽阔的青石赛场。另外四名对手也陆续入场，形成合围之势。最后进来的，是面色阴沉、眼神凶狠的张强。

张强今日换了一身紧束的黑色劲装，更衬得他虎背熊腰，肌肉贲张。他双手戴着一对玄铁打造的厚重拳套，拳套表面刻满了粗犷的符文，此刻正隐隐泛着土黄色的灵力光芒，显然已被全力催动。他一进场，那充满怨毒和不甘的目光就死死钉在林默身上，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剜下一块肉来。

“林默！”张强声音粗嘎，像砂石摩擦，“上次是我大意！这次，我和李师弟、王师弟说好了，定要让你躺着出去！”他身旁，持剑而立的李锐眼神锐利，微微颔首；背负长弓的王远则沉默地拉开距离，眼神如鹰隼般锁定林默。剩下两名练气后期的弟子，眼神闪烁，显然是迫于压力被拉来凑数，意图牵制。

林默面色平静，仿佛没听到他的叫嚣。他指尖悄然凝聚起一缕精纯的灵力，轻轻拂过流云剑冰冷的剑鞘，感受着鞘内长剑那跃跃欲试的嗡鸣，内心一片澄澈空明。对付这种局面，他早有预料。苏清颜昨夜熬夜为他绘制的那张详细赛场阵图，此刻正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中，上面标注的几处关键节点，正是布下困敌之阵的绝佳位置。

裁判见五人已就位，不再耽搁，高声宣布：“排名赛规则：五人混战！限时一炷香！落下赛场或主动认输者，即刻淘汰！最后立于赛场者，即为本届外门大比头名！现在——开始！”

“开始”二字余音未落，张强便已咆哮着率先发难！

“蛮力破山拳！”

他双脚猛蹬地面，“嘭”的一声闷响，脚下坚硬的青石砖竟被踩出蛛网般的裂纹！整个人借力如同出膛的炮弹，裹挟着凶悍的气势，朝着林默猛冲过来！那双玄铁拳套上土黄色灵光爆闪，带起低沉的风压呼啸，直砸林默面门，势大力沉，仿佛真能开山裂石！

几乎在同一时间，侧翼的李锐也动了！

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手中长剑“铮”然出鞘，化作一道银白色的电光，角度刁钻地直刺林默腰侧肋下！剑速极快，带着“嘶嘶”破空声，显然是打算趁林默应对张强时，一击建功！

远处的王远更是不甘示弱，他早已退至赛场边缘，反手取弓、搭箭、开弦，动作一气呵成！一支完全由精纯灵力凝聚而成的青色箭矢，已然上弦，箭头冰冷地瞄准了林默的后心要害！气机牵引之下，只待林默露出丝毫破绽，便会给予致命一击！

剩下两名弟子，一人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淡黄色的光晕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迟缓阵法，试图束缚林默灵活的身法；另一人则握紧一柄淬着幽蓝寒光的短刀，如同毒蛇般悄无声息地绕向林默另一侧，寻找着偷袭的良机。

五面合围，杀机顿起！

观众席上瞬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之声，不少弟子骇然变色，都为林默捏了一把冷汗。苏清颜更是紧张得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她猛地站起身，双手死死攥住裙摆，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阳光照在她因担忧而微微苍白的脸上，那紧蹙的秀眉，轻颤的睫毛，让她看起来像一株在疾风中摇曳的青竹，脆弱，却又带着不屈的韧性。

面对这近乎绝境的围攻，林默眼底却掠过一丝冷嘲。他脚下步伐倏忽一变，身形如同化作一缕无质的流云，又似风中飘絮，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轻盈与灵动的姿态，于间不容发之际，堪堪避开了张强那足以开碑裂石的的重拳！凶猛的拳风擦着他的衣摆呼啸而过，带起的劲风猎猎作响，却连他的衣角都未能沾到！

与此同时，他手腕一抖！

“锵——！”

流云剑骤然出鞘，发出一声清越龙吟！剑身之上，淡青色的灵力光晕如水波般流转不息。

“流影刺！”

一声低喝，剑招已出！只见流云剑瞬间化作数道真假难辨的青色残影，如同毒蛇出洞，精准无比地直刺李锐持剑的手腕！速度快得超乎想象！

李锐瞳孔骤缩！他万万没想到林默在避开张强重击的同时，反击竟能如此迅捷狠辣！仓促之间，他只得强行变招，回剑格挡！

“铛！！！”

双剑悍然相撞，发出一声刺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

一股磅礴巨力顺着剑身汹涌传来，李锐只觉得整条右臂瞬间酸麻剧痛，虎口崩裂，鲜血渗出，长剑险些脱手飞出！他心中大骇，踉跄着连退数步，看向林默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惧——短短数月，他的实力竟精进如斯？！

张强见自己势在必得的一拳竟被如此轻松避开，又见李锐被一击即退，顿时怒火攻心，面目狰狞！

“我看你能躲到几时！！”他狂吼一声，双拳交错挥出，土黄色的灵力疯狂涌动，凝聚成两道凝实无比的巨大拳影，一左一右，封死了林默的闪避空间，如同两座小山般夹击而来！“给我趴下！”

林默眼神一厉，却不硬接。他脚尖在青石面上轻轻一点，身形如同没有重量般向后飘飞掠去，同时，左手迅如闪电般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正是那面刻画着青鸾翱翔图案的玄奥阵盘！指尖灵力如丝如缕，瞬间注入其中！

“嗡——！”

阵盘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表面刻画的符文逐一亮起，绽放出耀眼的青色光华！

“四象困龙阵！起！”

随着他一声令下，赛场中央异变陡生！

“轰！轰！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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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道粗壮的青色光柱毫无征兆地从地面冲天而起！恰好形成一个标准的四方阵型，将冲在最前面的张强、李锐，以及那名正在维持迟缓阵法的弟子，齐齐笼罩在内！光柱之上，无数复杂玄奥的青色符文如同活物般急速流转，散发出强大无比的禁锢之力，仿佛化作了一座无形的牢笼！

张强收势不及，蕴含着狂暴力量的双拳狠狠砸在近在咫尺的青色光柱之上！

“砰！砰！”

两声沉闷如击败革的巨响传来！光柱纹丝不动，只是表面光华荡漾起一圈圈涟漪，反而将那反震之力尽数送回！张强被震得气血翻腾，双臂发麻，连连后退，脸上充满了惊怒交加的神色。

“混蛋！这是什么鬼阵法？！给老子破开！”他不信邪地再次挥拳猛砸，却只是徒劳地发出“砰砰”闷响，根本无法撼动光柱分毫。

李锐亦是脸色难看，他挥动长剑，凝聚剑气斩向光柱，却只在上面留下几道浅白色的痕迹，眨眼便恢复如初。“这阵法…好强的防御！”他沉声道，心知不妙。

林默丝毫不理会困在阵中无能狂怒的三人，蓦然转身，冰冷的目光扫向赛场边缘的王远，以及那名持着淬毒短刀的弟子。

王远见林默目光扫来，心下凛然，知道不能再等！他眼神一狠，弓弦震动！

“咻——！”

那支蓄势已久的灵力箭矢，带着尖锐刺耳的破空声，如同青色流星，直射林默胸口要害！

几乎同时，那名持短刀的弟子见林默背对自己，以为有机可乘，眼中凶光一闪，身形暴起！短刀上的幽蓝毒芒吞吐不定，悄无声息地刺向林默后腰！

“林师兄！小心背后！”苏清颜在观众席上看得分明，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失声惊呼，声音因极度的紧张而带着颤抖。她双手紧紧攥着淡青色的裙摆，将那柔软的布料捏得褶皱不堪，整个人如同风中凌乱的花枝。

面对前后夹击，林默却仿佛背后长眼！他脚下流云步再展，身形以一个极其巧妙的角度微微一侧，那支凌厉的灵力箭矢便擦着他的胸前衣襟呼啸而过，“咄”的一声，深深钉入后方的地面，箭尾兀自剧烈颤动不已！

而在侧身避开箭矢的同一瞬间，他握剑的右手手腕诡异一翻，流云剑如同拥有生命般，划出一道刁钻的弧线，反手向后一撩！

“铛啷！”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剑尖精准无比地挑在了那把淬毒短刀的刀背之上！

那弟子只觉得一股无可抗拒的巧劲从刀身传来，整条手臂一麻，短刀再也把握不住，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蓝色的弧线，“啪嗒”一声掉落在远处。

他还未从这电光火石间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林默的左脚已然如影随形般踹至！

“嘭！”

一脚正中其胸口！

“噗——！”那弟子惨嚎一声，口中喷出鲜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赛场边缘的青石地上，翻滚了几圈便彻底昏死过去，失去了战斗力。

王远见同伴被瞬间解决，脸色更加阴沉。他知道已无退路，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一咬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在弓身之上！长弓顿时红光大盛！

“三星连珠！去死吧！”

他怒吼着，弓弦连震三次！

“咻！咻！咻！”

三支比之前粗大了一倍、灵力更加凝练狂暴的箭矢，成品字形，分别锁定林默的眉心、心口、膝盖，带着凄厉的尖啸，撕裂空气，瞬息而至！这一次，他已毫无保留，用上了损耗本源的秘法！

林默眼神微凝，体内灵力奔腾流转。他不退反进，脚下步伐变幻莫测，如同鬼魅般在三支夺命箭矢的缝隙间穿梭！同时，手中流云剑舞动如轮，化作一片青色光幕！

“叮！叮！叮！”

三声几乎连成一片的脆响！火星四溅！

那三支威力惊人的箭矢，竟被流云剑精准无比地一一从中斩断！断裂的箭矢失去灵力支撑，化作点点光斑，消散在空中。

而林默的身影，已借着格挡箭矢的刹那，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王远！速度之快，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残影！

王远瞳孔中倒映着林默急速放大的身影，吓得魂飞魄散！他慌忙后退，想要再次拉弓，但林默岂会再给他机会？

流云剑如毒龙出洞，直刺而来！冰冷的剑尖瞬间点在他的咽喉之前，那森然的剑气刺激得他皮肤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王远全身僵硬，动作凝固，冷汗瞬间湿透后背。他看着近在咫尺、吞吐着青芒的剑尖，感受着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喉咙干涩地滚动了一下。所有的勇气和战意，在这一剑面前，荡然无存。

“……我…认输。”他艰难地吐出三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颓然放下了手中的长弓，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出了赛场界限。

“哗——！”

观众席上沉寂一瞬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不少弟子激动得站起身，用力挥舞着手臂，高喊着林默的名字。苏清颜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差点软倒在座位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自豪涌上心头，让她苍白的脸颊瞬间染上动人的红晕，比自己赢了比赛还要开心百倍。阳光照耀下，她眼底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像落入了万千星辰。

此时，困在四象困龙阵中的张强三人，仍在做困兽之斗。李锐不断挥剑劈砍光柱，剑光闪烁，却只能在流转的符文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白痕。张强更是状若疯虎，双拳如同雨点般砸在光壁上，发出“砰砰砰”的沉闷巨响，震得光壁涟漪不断，却始终无法突破。

“林默！你个缩头乌龟！有种放老子出去！咱们真刀真枪干一场！靠阵法算什么英雄好汉！！”张强气得额头青筋暴跳，嘶声怒吼，声音因为愤怒和用力而变得沙哑。

林默好整以暇地走到阵法边缘，看着里面气急败坏、如同笼中困兽的三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带着些许嘲弄的弧度。

“单挑？”他挑了挑眉，声音透过阵法光壁，清晰地传了进去，“方才你们五人联手，试图以多欺少时，可曾想过‘单挑’二字？如今见势不妙，倒想起要讲规矩了？”

张强被噎得面红耳赤，一时语塞，只能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林默，如果目光能杀人，林默早已被千刀万剐。

李锐相对冷静，他停下徒劳的攻击，深吸一口气，知道再这样下去，等阵法灵力耗尽，或者林默主动撤阵，他们三人也绝非林默对手。他抱了抱拳，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服软：“林师兄，方才是我等不对，不该联手围攻。我们…认输了。还请林师兄撤去阵法。”

林默看了他一眼，见其眼神清澈，不似作伪，又瞥了一眼仍在咬牙切齿的张强和那个面色惶惶的阵法师弟子，略一沉吟，便点了点头。“既如此，便依你所言。”

他心念一动，收回注入阵盘的灵力。

阵盘上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那四道冲天而起的青色光柱也随之缓缓消散于无形，仿佛从未出现过。

张强脱困，身上压力一轻，作势还要前冲，却被眼疾手快的李锐死死拉住。“张师兄！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李锐低声喝道，语气严厉。张强挣扎了一下，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林默，又看了看周围观众席上各异的目光，最终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狠狠一跺脚，被李锐半拉半拽地拖出了赛场。那名阵法师弟子更是如蒙大赦，连忙低头跟着溜走。

至此，偌大的青石赛场上，只剩下林默一人孑然独立。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身姿挺拔如松。

裁判席上，张长老抚须起身，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赞赏笑容，声音洪亮，传遍四方：“外门大比决赛排名赛，胜者——林默！依赛前所定规则，林默，即为本届外门大比头名！”

“林师兄！头名！”

“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