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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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给老人夹了块鸡蛋,"您也吃。"
饭后,何雨柱帮着收拾碗筷,却被张姥姥赶出灶房:"大老爷们进什么灶房,陪你姥爷说说话去。"
何雨柱只好回到屋里,见张老汉正小心翼翼地擦拭收音机,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姥爷,喜欢吗?"何雨柱坐在炕沿上。
"喜欢!太喜欢了!"张老汉眼睛发亮,"晚上咱听《借东风》,你姥姥最爱听马连良了。"
何雨柱心里暖暖的。
他记得后妈张小娥也是最爱听马连良的戏。
每次回娘家,都会给老两口唱上几句。
"姥爷,以后还能收到更多台呢。"
何雨柱说,"等我下次回来,再给您改进改进,能收得更远更清楚。"
"好,好…..."张老汉忽然压低声音,"柱子,你实话告诉姥爷,做这个花了多少钱?姥爷给你。"
"花什么钱!都是厂里剩下的零件,我就出了个手工。"
何雨柱笑道,"您外孙现在工资高,不差这几个钱。"
张老汉点点头,眼中满是欣慰:"你出息了,你娘在天之灵也该安心了。"
何雨柱想起张小娥刚过门时的情景——
她始终待他们兄妹如己出。
何雨水生病时,她整夜不眠地守着…...
"你亲娘走的早……"张老汉的声音有些哽咽,"没能看着你们成家立业…..."
"姥爷,别难过了。"
何雨柱拍拍老人的手,"我和水水都好好的,她在天上看着呢。"
这时,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跑进来:"哥,姥姥说让你去李婶家一趟,她家缝纫机坏了,想让你给看看。"
"这就去。"
何雨柱站起身,从带来的工具箱里拿出几件工具,"水水,你在家陪姥姥姥爷,我一会儿就回来。"
何雨柱走出院子,深吸一口寒冷的空气。
张家村的上空已经升起袅袅炊烟,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
这里虽然不是他的出生地,却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他想起自己的人生——母亲早逝,后妈关爱。
他如今也是小有成就。
他在轧钢厂站稳了脚跟,妹妹也健康成长,还能孝敬后妈的父母…...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踏实。
走到李婶家院外,就听见里面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显然是缝纫机出了毛病。
"柱子来啦!快进来!"
李婶热情地迎出来,"真是不好意思,大过节的还麻烦你。"
"没事儿,李婶,顺手的事。"何雨柱笑着进屋。
他仔细检查了缝纫机,发现只是个小小的问题,三下五除二就修好了。
李婶非要塞给他几个鸡蛋作为答谢,推辞不过,何雨柱只好收下。
回去的路上,又遇上几个村民,这个让他修锄头,那个让他修铁锅。
何雨柱一一应下,约好明天上门修理。
回到张家院子,天已经擦黑。
屋里点起了油灯,收音机里正播放着悠扬的戏曲。
张姥姥在灶房准备晚饭,何雨水在一旁帮着烧火。
张老汉坐在炕上,眯着眼跟着收音机哼唱。
何雨柱站在门口,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就是他努力工作的意义——让关心他和他关心的人,都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晚饭后,村民们陆续来到张家院子,都想听听收音机里的新鲜事。
何雨柱把收音机搬到院里,调出清晰的戏曲台。
老人们围着收音机,一边听戏一边聊天;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妇女们凑在一起唠家常。
何雨柱坐在门槛上,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忽然感到一只粗糙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张老汉。
"柱子,今天是你姥姥这几年最高兴的一天。"
老人眼中闪着泪光,"谢谢你啊,孩子。"
"姥爷,您说这话就见外了。"何雨柱握住老人的手,"咱们是一家人。"
夜空中的星星格外明亮,收音机里传来悠扬的唱腔:"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何雨柱抬头望天,仿佛看到亲娘欣慰的笑容。
他在心中默默说道:
妈,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水水,咱们一家永远都是一家人。
夜深了,村民们陆续散去。
何雨柱帮着收拾院子,然后服侍二老睡下。
何雨柱躺在床上,听着隔壁屋里传来姥姥姥爷轻微的鼾声,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明天他还要帮村民们修理各种器具,还要教姥爷更好地使用收音机,还要听姥姥唠叨家长里短.…..
这些都是甜蜜的负担。
窗外,1953年的第一场雪又开始悄悄飘落。
何雨柱想着新的一年,想着未来的日子,慢慢进入了梦乡。
在这个淳朴的村庄里,技术员何雨柱不再是轧钢厂的技术能手,只是张老汉家的外孙柱子——而这,恰恰是他最珍视的身份。
……
元旦的喜庆气氛还未散尽,何雨柱便一头扎进了车间。
厂里新接的任务不轻——开春前完成两百台履带式拖拉机的生产任务。
这关系到全国上下的春耕进度,半点耽误不得。
清晨六点半,何雨柱裹着厚厚的棉袄推开车间大门,一股混合着机油和金属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深吸一口气,这味道他闻了十几年,比什么香水都来得亲切。
“何师傅,这么早!”
年轻学徒小李正擦着机床,见到何雨柱连忙打招呼。
“早点来摸摸设备,天冷,机器也怕冻。”
何雨柱说着,已经走到第一台半成品拖拉机前,伸手摸了摸发动机外壳,
“得先预热十分钟再启动,不然伤机器。”
这是何雨柱积累的经验。
数九寒天,机器和人一样,需要慢慢唤醒。
工人们陆续到岗,车间渐渐热闹起来。
何雨柱穿梭在各工位之间,时而俯身查看焊接点,时而指导年轻人调整装配角度。
“何师傅,传动轴总装不进去!”女技工小张急得满头是汗。
何雨柱走过去看了看:“不是装不进去,是顺序错了。
先装左侧履带,再上传动轴,最后固定变速箱。来,我演示一遍。”
他挽起袖子,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灵活地操作着工具,不一会儿就解决了问题。
小张看得目不转睛,何雨柱便放慢动作,一步步讲解要领。
“干这活不能急,得像对待自家媳妇一样耐心。”
何雨柱打趣道,周围工友都笑起来,紧张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中午食堂做了猪肉白菜炖粉条,何雨柱匆匆扒拉几口就返回车间。
他放心不下那台正在调试的发动机。
“何师傅,您怎么又回来了?”
食堂老师傅追出来往他手里塞了个馒头,“空着肚子可干不了活。”
何雨柱道了声谢,边走边啃。
回到车间时,几个技术骨干正围着一台拖拉机发愁。
“液压系统压力不足,”技术员老陈推了推眼镜,“查了半天找不到原因。”
何雨柱绕着机器走了一圈,突然蹲下身,指着一条细微的油迹说:
“这里,密封圈有问题。天冷橡胶变硬,密封不严了。”
更换密封圈后,问题果然解决了。
老陈佩服地竖起大拇指:“老何,你这眼睛比检测仪还准!”
何雨柱笑笑:
“经验之谈。冬天干活,得多注意橡胶件和润滑油。通知下去,所有密封圈安装前先在暖房里放一会儿。”
下午三点,厂领导来视察进度。
何雨柱正钻在车底拧螺丝,只露出一双腿在外面。
厂长认出何雨柱的旧工鞋,对陪同的车间主任说:“有何师傅在,我就放心了。”
天色渐暗,工人们陆续下班,何雨柱却还在琢磨工装夹具的改进。
他发现现有夹具效率太低,便找来废料边角,现场制作了一个新式夹具。
“何师傅,还不走啊?”值班大爷第三次来催。
“马上就好,您先锁大门,我走小门。”何雨柱头也不抬,全神贯注地打磨着夹具边缘。
直到晚上八点,新夹具终于完成。
何雨柱试了试效果,安装速度能提高一倍,这才满意地收拾工具。
走出车间,寒风扑面而来,何柱却不觉得冷。
他回头望了望整齐排列的拖拉机,心里盘算着:今天完成了四台,照这个速度,提前完成任务没问题。
到家时已是深夜,家里还亮着灯等他。
桌上扣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旁边放着几封感谢信——是受益的公社寄来的,信里说有了拖拉机,春耕省力多了,收成也好了。
何雨柱读着信,疲惫一扫而空。
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第一次下地劳动,抡一天锄头,手上全是血泡。
那时他就想,要是能有机器代替人力该多好。
如今,他正在实现这个愿望,一台又一台“铁牛”将从这里奔赴田野,代替农民弟兄耕田犁地。
何雨柱快速吃完面条,拿出笔记本写下今天的总结和改进思路。
最后一行他写道:“第一百二十七台,液压系统密封圈需预热安装。明日检查所有已装密封圈。”
窗外飘起雪花,何雨柱计划着明日的工作:要优先组装南方公社订购的那批,那边春耕早;要抽查齿轮质量,天冷容易脆;要组织年轻人培训......
想着想着,他握着笔记本在桌前睡着了,嘴角还带着微笑。
梦里,两百台拖拉机在无边的田野上轰鸣,所过之处,土地翻涌如浪,绿苗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