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吃菜事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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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正式名称为“摩尼教”,又作“牟尼教”。

发源于古代波斯萨珊王朝,为公元三世纪中叶波斯人摩尼创立,受基督教与伊朗祆教马兹达教义所影响,是一种带有诺斯底主义色彩的二元论宗教。

众所周知,宗教纷争,对一个国家是有毁灭性的。

唐武宗会昌五年灭佛时,摩尼教亦遭严重打击,转而成为秘密宗教。并吸收道教及民间信仰,从而改称“明教”。

教众相信,黑暗终会过去,光明即将来临。故,敢于造反,屡有反政府之举。也就是说这玩意会经常性的造反。

信徒之修养功夫以禁欲守默为主,素食、斋戒、一天四次祈祷为日常功课。

崇拜日月,教徒服色尚白,提倡素食、戒酒、裸葬。讲究团结互助,称信众“一家”。并认为世上光明力量终必战胜黑暗力量。

自五代十国、两宋、元、明期间的起义者常利用为组织的工具。

你倒是跟我说道一下,一个能忽悠的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不去种地,一天四次祈祷,还是一个日常功课,这算不算精神控制?经常以夺取政权为目的的,所谓的“起义”的行为,到底算不算危害社会?

算不算的,我也说不好,不过,大家可以看一下我国法律上定义,上面有关于邪教详细的司法解释。

还别说现在,明朝开国朱元璋便下诏严禁白莲社、明教。

并把取缔“左道邪术”写进《明律》十一《礼律》,用法律形式固定下来,那就是妥妥的邪教。

那位说了,正史野史中,均未明确提出方腊信仰摩尼教或明教。仅有方勺《泊宅编》中提到一句“吃菜事魔”四字附会而已。

附会之事且不好说来。

且读王国维先生的《摩尼教流行中国考》一书。

书中罗列了见于汉文古籍的大量资料,其中包括《佛祖统纪》、《泊宅编》、《建炎以来系年要录》、《高峰先生文集》、《渭南文集》等作品。

其中就有“吃菜事魔”的记载,而这些记载当然都被视作是摩尼教的事迹:“右古书所记摩尼教事,其概如此。”

大诗人,陆游的《渭南文集》卷五《条对状一》亦是有载:时“妖幻之人”,名目繁多……淮南谓之二襘子,两浙谓之牟尼教,江东谓之四果,江西谓之金刚禅,福建谓之明教、揭谛斋之类。名号不一,明教尤盛。至有秀才、吏人、军兵亦相传习。其神号曰明使,又有肉佛、骨佛、血佛等号。白衣乌帽,所在成社。伪经妖像,至于刻版流布。更相结习,有同胶漆,万一窃发,可为寒心。汉之张角、晋之孙恩、近岁之方腊,皆是类也”。

《宋会要辑稿》第一百六十五册《刑法二之七八》中,亦有载:“温州等处狂悖之人,自称明教,号为行者。今来明教行者,各于所居乡村建立屋宇,号为斋堂。如温州共有四十余处,并私建无名额佛堂。每年正月内取历中密日,聚集侍者、听者、姑婆、斋姊等人,建设道场,鼓煽愚民,男女夜聚晓散。”

范文澜先生在其《中国近代史》中也说过“北宋‘两浙州县有吃菜事魔之俗’,事魔指的是宗奉魔教,亦即摩尼教。”

我读书少,别骗我。

你说方腊是农民起义?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开的牙!

我就知道,其他宗教,也就是一个你信我,我就接纳你。波斯那边的宗教?你不信我,那你就是异教徒了,只配做我们的奴隶。

我心目中的“平等”,至少是我尊重你的宗教文化,对应的,你也的尊重我的民族文化,仅此而已。

我怎么宠我的女人和我的女儿,摘星星摘月亮,那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能到我家吃着她们给你做的饭,还指责她们不戴面纱。

而且,这玩意儿又个不好的习惯,毁史灭文明。

就这?还“光明平等”?他还真敢说啊。

据我所之,宋初,西域诸国还能称为“佛国”,后来全都改信他们的宗教了。

至于具体他们是用什么方法和方式让这些人“改”的,也不急着去翻历史书。

就看看2003年阿富汗境内,用炸药和大炮,连轰了二十五天的两尊巴米扬大佛吧。

所以,还是那句话,永远不要低估人类的聪明与智慧的同时,也不能低估某些人类的愚蠢与野蛮。

我们这个国家,到现在还能称得上一个活着的文明,就是因为我们有我们的信仰,有我们的历史。

四大文明古国,也就我们这个文明硕果仅存了。其他的所谓的文明,之所以前面加个古字。那就是这个文明,和现在还在存活在当地的人,没任何血脉上的关联了。尽管那地方还叫原先的名字。

关键是,说“吃菜事魔”的是“农民起义”这话的学者,还尚能持鞭杏坛?也不能不说一句“国之哀也”!

如此所谓教授专家之言,那天上有七十二个处女召唤,高喊“安拉”与人群中自爆的,也是一个为了生存而抗争的“农民”?你家的农民会背着炸药炸人玩?也别说农民,但凡是个人都干不出来这事。

可复言?

不过,这诸如此类的文人,和宋朝的文人相比,那只能算是个大巫见小巫了。

这“靖康之耻”说是“天下文人之耻”也不以为过,且这天下文人,也不仅仅只在宋。

最后倒霉的还是皇帝,那就是个会盖章的猪 ?能落得个“靖康之难”史书留名,警示后人也算是个死得其所。

不过,就个人感觉,这“耻辱”并不只属于那徽、钦二帝。而且,我也不觉得宋徽宗是耻辱的,充其量他也就算是个意图变革,而无力改变现状,且又好大喜功的改革失败者。

应该感到耻辱的,应该是那个时代所有文人和士大夫,和那些个还在人云亦云的现代学者。

倒是那朱元璋对士大夫却是一个爽快!干好了给你口饭吃,干不好?让你见识一下何为“剥皮萱草”!

如此高压,倒是没见哪个文人登高一呼喊一声“侍道不侍君”。

却是一个个噤若寒蝉,每天观察那朱大老爷的皮带是扣在肚子上面还是肚子下面,一个个吓得如同鹌鹑一般,饶是乖巧的很。

到了清朝,那就更不用说了。都当人奴才了,哦,对,还不能称自己是奴才,因为你不够格。

即便是自认了奴才,皇上还得给你御批,提醒你一下:“称臣得体些”

这不就是典型的热脸贴冷屁?

咦?貌似又在得罪人了,倒是打小落下的毛病且不好改也。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还是烦劳列位肯垂青眼,且看我胡说八道神神叨叨。

姑且不说这童贯心下的纷纷扰扰的不安。

说那陆寅和那听南,那叫一个恩恩爱爱,一路撒着狗粮往那西北跑路。

这一走就是两个月,才到河北西路怀州。

咦?怎的别人到西北边砦左不过一个月去,这两人且是拖拖拉拉走了快两个月才到怀州?

理由很简单,算计完吕帛姐弟,那路跑的一个匆忙,事先被备下个盘缠,还就一匹马。

咦?不是那杨戬、周亮给他们留了两匹马的吗?

诶?要不要我录下来,让你听听不说的是人话?

这俩浪催的,一路吃喝不要钱?住店打尖的没挑费?

你是觉得是听南不会花,还是被那美色霍霍的头晕眼花的陆寅不舍得花?

还问怎的就剩一匹马?

他们俩这对死不要脸的,一匹马就够了!

另外一匹?换钱填嘴了呗。

两个路跑的跟旅游一样的大活人,横不能把自己给活活的给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