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你怎么可以这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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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川听得脸都白了,攥着拳头追问:“那个变态真的看过你洗澡?那你为什么一直不报警啊?这种人就该抓起来!”

洛保低头抠着扇骨,声音闷闷的:“做不到啊。不想……”她抬起头,眼底带着点无奈的疲惫,“他只是说看过,又没对我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而且每次都站得老远,只有我睡觉或者昏迷的时候才敢靠近。顶多就是……在我床头放杯我喜欢的草莓牛奶,或者在我水里加些助眠的药,让我睡得沉一点。”

“还有我那支钢笔。”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支银色钢笔,笔帽上还刻着朵小小的樱花,“他总在笔杆上涂一层淡淡的香料,说是‘能让我想起他’。我爸说他病了,对我有点痴狂。我爸之前也骂过他,甚至警告他‘不准对我有非分之想’,可没用啊!”

她忽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语速快得像在撒娇:“我明确告诉他不喜欢他,说我心里有人了!上次还没回中国的时候,我在酒店住,他模仿园子的声音让我开门,幸好园子那时候正好打了电话过来,不然我直接就开门了——你说吓人不吓人?”

“就像在人群里,你们根本发现不了他。”洛保摊手,语气里带着点挫败,“他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比贝尔摩德还厉害。你别说什么监控,他知道有监控的话,只会更谨慎,连影子都不会留下。”

她忽然低下头,声音里冒出点委屈的气音,像在跟自己较劲:“他明确说过爱我。其实组织里很多人都喜欢我,爱我的人多到不可想象……”她抬起头,脸颊微微泛红,带着点又气又无奈的可爱,“他观察得可准了!我以为冷漠能挡掉追求者,结果不管我冷着脸还是笑盈盈,该来的还是来。招桃花又不是我的错!”

“叽里咕噜的……”她小声嘟囔着,忽然抬手捂住脸,闷声闷气地说,“可爱的说,怪我太吸引人了,

不管是冷漠还是可爱,总有人往上扑,甚至还有几个变得偏执,可我真的不想把他想成这样……”

洛保往沙发上一靠,抓过个抱枕垫在腰后,语气懒洋洋的:“随便啦,他爱干啥就干啥。真到了中国,借他个胆子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在这儿就随他折腾呗,反正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话音刚落,林小川忽然指着茶几上的麻辣小鱼干,一脸着急:“老师!你好像忘了自己不能吃辣哦!”

洛保正捏起一根往嘴里送,闻言手一顿,悻悻地放了回去:“哦对,忘了。”

工藤新一皱着眉开口,语气里带着压抑的火气:“上次我们去调查高中生失踪案,旧教学楼里你不是遇到他了吗?他没对你做什么?你当时被他弄晕了,喝了他的药!”他往前倾了倾身,眼神锐利,“我才不相信他没对你做什么!他肯定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好让你无法忘记他。”

洛保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什么:“你是说小兰梦到高中生失踪那件事?就旧教学楼那个。”她挠了挠头,“我当时以为他针对的是小兰,后来才发现,还有个男同学——就是梦里面被吊起来的那个,被他藏起来了。他总得给我钥匙救人吧?”

“他说喝了那杯水,就告诉我藏人的地址,说完就走人。”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想了想,喝就喝呗,不就是睡一觉吗?”

“6个小时!你说只是睡一觉?”工藤新一提高了音量,“你知道我们是一分钟都不敢耽搁地找你吗?找到你的时候你昏昏沉沉的,你确定他中途没对你做什么?”

洛保歪着头想了想,坦诚道:“不知道哎。”

“洛保!!!”洛溪猛地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气得声音都发颤,“你心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她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着,“你不知道?!上次我去你学校,说要帮你解决掉他,你非说不用!你连他对你做了什么都不知道,连那药有什么副作用都不清楚!”

她转身从包里掏出个录音笔,扔在茶几上:“他还给了这个,虽然坏了,但里面的内容跟你说的差不多。可这就能说明他无害吗?”

毛利兰看着洛保漫不经心的样子,也急了,眼圈微微发红:“保保,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当时想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怎么办,

洛保抱着抱枕蹭了蹭,忽然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点生理性的泪:“看呀,说了这么久,我去睡觉了。”

她起身往卧室走,脚步懒洋洋的,白大褂的下摆扫过沙发腿,像只拖着尾巴的猫。洛溪想叫住她,却被兰悄悄拉住了手——兰摇摇头,眼神里满是无奈的疼惜。有些话,说了也是白说,洛保这性子,认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林小川看着她的背影,气鼓鼓地攥着拳头:“老师也太不当回事了!”

“她不是心大。”赤井秀一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她是太清楚‘欠’字有多沉。”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在黑暗里待得久了,会把别人的“不伤害”当成一种恩,哪怕那“不伤害”本身就裹着恶意。洛保不想欠任何人,所以连那个偷窥狂的“手下留情”,都被她算成了不能动手的理由。

洛溪坐回沙发上,抓起抱枕狠狠捶了一下:“可那不是恩!是疯子的自我感动!”她红着眼圈,“我知道她不想欠人,可也不能拿自己当筹码啊!”

卧室里,洛保把自己摔进被窝,埋在柔软的被褥里,“他只是病了。”洛保对着天花板小声说,像是在说服自己。

爸爸当年就是这么跟她说的。那个总是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的男人,是爸爸最得意的学生,

几天后住在酒店里,

酒店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空调的低鸣在空旷中游走。那道黑影站在床边,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牢牢锁在洛保沉睡的脸上。她的呼吸均匀起伏,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因为药物作用,脸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像熟透的樱花。

他的指尖再次抬起,这一次没有悬停,而是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从眉心到下颌,触感细腻得像抚摸易碎的瓷器。指腹传来的温度烫得他心头一颤,那些被强行压制的念头像冲破堤坝的洪水,瞬间淹没了理智。

“保保……”他低喃着,声音里的机械沙哑褪去了大半,露出原本清冽却带着浓重喘息的音色,“我等了太久了。”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呼吸里带着她熟悉的樱花香——那是他特意喷在身上的,想让她在潜意识里对自己少一点抗拒。可此刻,这香气却像催化剂,让他眼底的克制寸寸崩塌。

上一次在旧教学楼,他逼她喝下药水,看着她倒在地上时,也曾有过这样的冲动。但那时他停住了,只是站在远处看了六个小时,用理智死死捆住了疯长的占有欲。可这一次,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密闭空间里,在她毫无防备的睡颜面前,那根名为“克制”的弦,断了。

他低下头,吻轻轻落在她的唇上。

像触碰带电的火焰,他浑身一震,几乎要立刻退开。可唇齿间传来的柔软和微甜的奶香,让他像着了魔般,再也挪不开。起初只是试探性的轻啄,很快就变得急切而失控,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疯狂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洛保在睡梦中蹙了蹙眉,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像是要醒过来。他心头一紧,伸手按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则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喷雾瓶,对着她的鼻尖轻轻一按。

又是那种强效安神剂。

她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眉头重新舒展开,呼吸变得更加沉缓,彻底沉入了无梦的黑暗。

“别怪我……”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我只是……太想拥有你了。”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游走,抚过她柔软的发丝,滑过她纤细的脖颈,停在她白大褂的纽扣上。指尖颤抖着,一颗一颗解开,露出里面单薄的睡衣。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一丝,恰好照在她锁骨处,那里肌肤莹白,像雪地里埋着的珍珠。

“他们都不配……”他喃喃自语,眼神里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琴酒不行,那个FBI不行,工藤新一也不行……只有我,只有我才配站在你身边。”

就在他的手即将探向她睡衣下摆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不是他的手机。是他早上出门时,顺手从家里带来的、属于洛保姐姐洛溪的手机——他怕洛保出事时联系不上家人,特意提前准备的,

此刻,屏幕上跳动着“洛溪”的名字,还有一行预览信息:【保保,我们到酒店楼下了,你醒了吗?】

他颤抖着将那粒白色药片碾碎,用指尖蘸了点温水,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洛保颈间的红痕上。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那抹刺目的绯红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很快便只剩下一片光洁,仿佛刚才那些带着齿痕的吻从未落下过。

“这样就好……这样就没人知道了……”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又藏着一丝不甘的苦涩。他俯身将散落在枕头上的樱花发卡重新别回她发间,动作轻柔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接着,他开始慌乱地整理房间。白大褂的纽扣被他一粒粒扣好,连最下面那颗容易被忽略的都没放过,直到衣襟严丝合缝,才满意地拍了拍。地上的外套被他捡起,抖落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角落——就像酒店服务生顺道整理过一样。

床头柜上那半杯草莓牛奶被他端起来,走到卫生间倒进下水道,水流漩涡卷走了最后一点奶渍。杯子被他用洗手液反复冲洗,直到闻不出任何味道,才放回原位,甚至连杯柄朝向的角度都和最初一模一样。

做完这一切,他退后几步,像个质检员般扫视整个房间。窗帘依旧拉得严实,地毯上没有脚印,空气中的樱花香被他用清新剂中和得恰到好处,除了床头柜上那枚突兀的发卡,再找不到任何他来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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