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爱一个人,不是跟着他的脚步追上他的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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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非要疼四天两夜?”贝尔摩德敲了敲空酒杯,“APTX4869让她细胞加速衰老,组织的药物实验又破坏了她的免疫系统,这恢复丸是她拿自己当小白鼠,用了三年才熬出来的——里面每一味药,都对应着她母亲在金三角记下的毒贩配方。”

楼下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世良真纯扶着羽田秀吉走进来,后者手里提着保温桶:“听说洛保醒了?我煮了点小米粥……”话音未落就被贝尔摩德打断:“醒个屁,疼得把榻榻米都快挣裂了。”

羽田秀吉把保温桶放在桌上,目光落在赤井秀一身上,眼神复杂:“哥,当年你在码头对洛保开枪,是故意打偏的吧?”

赤井秀一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那是12岁的洛保,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攥着枚警徽,站在樱花树下笑得眉眼弯弯。“她14岁去英国前,我答应过洛云会护着她。”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千斤重的分量,“后来在组织,琴酒要杀她,是我用枪顶住她额头,说‘叛徒就该这么死’——只有那样,才能让琴酒相信她真的被我灭口了。”

“所以你把她扔进烟囱,是知道工藤新一会救她?”贝尔摩德突然笑了,“那丫头从烟囱里爬出来,浑身是灰还骂你‘混蛋表哥’,我在暗处看着,差点没忍住笑。”

“表哥?”园子瞪大了眼睛,“他们是亲戚?”

“洛云是我姨母。”赤井秀一将照片放回口袋,“我12岁在日本见过洛保,她那时候扎着双马尾,非要跟我比谁爬树快。后来她去了中国,再回来就是‘宫野志保’了。”

二楼又传来洛保的呜咽声,小兰的声音带着哭腔:“保保,别抓伤口……”宫野明美猛地转身往楼上跑,贝尔摩德看着她的背影,对赤井秀一说:“明美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那场车祸,洛保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她算准了我会路过救明美,却没算到刹车失灵的瞬间,自己为了把明美推出车外,胳膊被划伤了——现在后颈那道疤,是当年车祸留下的。”

毛利小五郎突然站起身,走进厨房拿出瓶红花油:“这玩意儿消肿好用……”妃英理接过油,叹了口气:“这孩子,什么都自己扛。”

工藤优作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若有所思:“她母亲洛云牺牲在金三角,应该和组织有关吧?”

“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非要毁了组织?”贝尔摩德点燃第二支烟,“洛云最后一条情报,是组织在金三角制造新型毒药。洛保研发APTX4869时,故意在毒药里加了追踪剂,现在那些毒贩用的药,每一粒都在警方监控下。”

赤井秀一走到楼梯口,抬头望着二楼紧闭的房门,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洛保,对不起。”当年在码头,他必须开枪才能让她脱离组织,却不知道那枪声成了她心里最深的刺。

“道歉有用的话,要解药干嘛?”贝尔摩德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等她醒了,你最好祈祷她没力气揍你——那丫头17岁时就能徒手拆了实验室的防盗窗,现在恢复了身体,你这‘王牌’未必打得过她。”

赤井秀一的指节骤然攥紧,咖啡杯在掌心发出细微的裂纹,二楼传来洛保压抑的呓语,夹杂着小兰哄劝的低语:“保保乖,不抓…

岁被琴酒领进组织的孩子,能不怕吗?”贝尔摩德从风衣口袋掏出金属哨子抛接,“那家伙哄了她五年叫‘哥哥’,转头就能把她亲姐姐拖去‘处决’。哦对了,洛保7岁那年第一次见琴酒,他给的糖里掺了神经抑制剂——这就是为什么她到现在闻见薄荷味就犯恶心。”

毛利小五郎突然把红花油重重放在桌上:“所以她17岁回中国读大学,是为了躲那个‘鬼影’?”

“不止躲。”工藤优作推了推眼镜,“苏州医科大学的解剖实验室里,有她母亲洛云藏的卧底档案。14岁洛云牺牲在金三角后,那家伙就开始模仿她母亲的声音打恐吓电话,头七那晚还在宿舍窗外贴了‘下面很冷’的血字——洛保到现在都不敢关灯睡觉。”

“更恶心的是,”贝尔摩德点燃新一支烟,“那混蛋能模仿任何人。洛保在组织时,有次半夜醒来发现‘明美’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注射器——后来才知道是那家伙扮的,用的是宫野厚司学生阿慎的脸。”她吐着烟圈看向赤井秀一,“你暴露那天,洛保被关毒气室,门口守着的‘ guards’里有两个是那家伙扮的,用的是你和安室透的脸。”

赤井秀一猛地起身撞翻椅子,世良真纯下意识按住剑柄。和叶颤抖着抓住园子的手:“所以她才总穿白大褂?因为那家伙不敢靠近实验室?”

楼下突然传来钥匙开门声,安室透提着急救箱冲进来:“听说洛保旧伤复发?我带了……”话没说完就被贝尔摩德打断:“收起你那套假惺惺,

“第四天了啊。”毛利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她眼下的乌青重得像被打了一拳,白大褂的袖口沾着干涸的褐色血渍,“保保刚才醒了三分钟,认出我了。”

客厅里的人齐刷刷抬头。工藤新一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椅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响:“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小兰走到饮水机旁接水,指尖抖得厉害,“就盯着我看,眼泪掉个不停,然后又疼晕过去了。贝尔摩德说……这是好兆头,说明神经修复开始起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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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突然想起三天前那个暴雨夜,自己被贝尔摩德拽到客厅时,听见赤井秀一和工藤优作的对话。“那‘鬼影’到底什么来头?”她当时忍不住插了句嘴,却被贝尔摩德一个眼刀瞪了回去,此刻看着小兰疲惫的脸,她突然觉得喉咙发紧——有些真相,或许永远不该让善良的人知道。

“我说兰,你真不用陪我来取这个限量版包包。”她拍掉肩上的碎叶,对着橱窗里的新款拎包两眼放光,“我家阿真要是知道我又乱花钱,肯定又要念叨我。”

小兰正低头给手机换壁纸,闻言抬头笑了笑:“谁让你上次打赌输了,说要请我吃这家的可丽饼。”她指尖划过屏幕上和新一的合照,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刹车声——一辆黑色面包车歪歪扭扭地停在路边,车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两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朝这边冲来。

“小心!”小兰猛地拽住园子往旁边躲,右手已经摆出空手道的起手式。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其中一人掏出浸了乙醚的手帕,另一人直接伸手去抓园子的胳膊。园子下意识抬腿踢向对方膝盖,动作利落得让小兰都愣了愣——她总说自己的空手道是花架子,此刻却精准地击中了穴位。

“还愣着干嘛?跑啊!”园子拽着小兰往巷子里冲,高跟鞋在石板路上踩出慌乱的声响。但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乙醚的刺鼻气味像条毒蛇,缠着她们的后颈往上爬。小兰突然转身,手肘狠狠撞向追来的男人肋骨,对方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可就在这瞬间,另一人已经抓住园子的后领,将她往面包车里拖。

“兰!”园子的喊声被车门关住的巨响吞没。小兰眼睁睁看着面包车绝尘而去,轮胎卷起的碎石溅在她小腿上,生疼。她立刻掏出手机想报警,指尖却在拨号键上顿住——新一曾说过,对付这种报复性绑架,最忌讳打草惊蛇。

街角的咖啡店二楼,京极真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完时,手机屏幕正好亮起。那是他安在园子手链里的定位器发出的警报,红色的光点正在地图上快速移动,朝着港口的方向。他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下楼时与匆匆跑来的小兰撞了个满怀。

“阿真?”小兰抬头看见他,眼睛突然亮了,“园子被绑架了!往港口去了!”

京极真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微型对讲机,按下通话键时声音冷得像冰:“查清楚那辆黑色面包车的车牌号,三分钟内我要知道它的准确位置。”对讲机里传来电流杂音,他已经拽着小兰往停车场跑,“坐我的车。”

跑车引擎发出咆哮时,小兰才发现京极真的手在抖。这个在空手道赛场上从无败绩的男人,此刻指节泛白地攥着方向盘,指缝里露出道新的伤口——想必是刚才急着下楼时被门把刮的,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园子?”小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

“去年东京湾的案子。”京极真打方向盘的动作狠戾,跑车在车流中划出惊险的弧线,“那伙人是当年走私团伙的余党,上个月刚出狱。”他顿了顿,声音沉得像压着块石头,“我亲手送他们进去的。”

小兰猛地想起去年那个暴雨夜,园子哭着给她打电话,说阿真为了救一个被走私犯劫持的小孩,胳膊被划了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当时园子还抱怨:“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疼得直冒冷汗还说没事。”此刻看着京极真紧抿的侧脸,她突然懂了——有些保护,从来不需要说出口。

定位器显示面包车停在了废弃的码头仓库。京极真将车藏在集装箱后面,从后备箱拿出根棒球棍,转身对小兰说:“待在这里别动。”

“我跟你一起去。”小兰按住他的胳膊,眼神亮得惊人,“我的空手道不是白练的,“放开她!”京极真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他每往前一步,绑匪就往后退一步——这个曾在世界空手道锦标赛上一拳打碎十块钢板的男人,此刻眼底的怒火比任何武器都吓人。

另一个绑匪突然掏出刀,架在园子脖子上:“别动!不然我宰了她!”

小兰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新一曾说过:“真正的保护,是让对方在你身边时,永远不用知道世界有多危险。”她掏出手机给新一发消息:“案子解决了,园子没事。”

“我说兰,你刚才那记侧踢帅爆了——但我发现个问题。”

小兰正低头给手机换锁屏壁纸,闻言笑了笑:“什么问题?难道是觉得我比你厉害,想拜我为师?”

“才不是!”园子伸手戳了戳她的胳膊,语气突然正经起来,“你面对绑匪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人踹飞了;上次在游乐园遇到抢包贼,你也是三两下就解决了。可为什么每次遇到跟新一有关的事,你就突然变得慢吞吞的?”

她顿了顿,掰着手指举例:“上次新一以柯南身份被绑架,你明明知道他藏在后备箱,却在拉开车门的瞬间愣了半秒——就那半秒,差点被歹徒用钢管打到头;还有他变大那次,在码头跟琴酒对峙,你明明能从背后偷袭,却因为看到他流血的胳膊,动作慢了整整一拍。”

小兰的脚步猛地顿住。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上的樱花图案——那是新一帮她选的。“可能……是因为知道他总是想保护我吧。”她声音很轻,像怕被海风卷走,“就像每次他喊‘兰快跑’的时候,我总会下意识地想,要是我跑了,他怎么办?”

“那洛保呢?”园子追问,眼神亮得像探照灯,“前几天她在二楼疼得打滚,你守在门口,和叶说你握着门把手的手都在抖,脸色白得像纸。后来‘鬼影’的人混进医院,拿着刀冲向她病房时,你居然站在原地没动——要不是贝尔摩德推了你一把,那刀就真扎在你背上了。”

京极真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这很正常。”他自然地接过园子手里的限量版包包,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次,“人在面对真正在意的人时,大脑会比身体先感到恐惧。就像我每次看到园子站在危险边缘,总会先想‘不能让她受伤’,再才会动手。”

他看向小兰,眼神里带着种过来人的了然:“对朋友,你能用空手道保护他们;对喜欢的人,你会怕自己的动作不够快;但对洛保……”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你是怕自己的存在,会让她分神,“而且你对他们俩的保护欲完全不一样。”园子补充道,伸手拍了拍小兰的肩膀,“你对新一,是‘想和他一起面对危险’;对洛保,是‘想替她挡住所有危险’。上次洛保在实验室发烧到39度,你守在她床边削苹果,果皮都没断过——换作是新一发烧,你肯定会一边骂他不爱惜身体,一边把退烧药丢给他。”

小兰忍不住笑了,眼角却有点发热:“哪有那么夸张。”

“就有!”园子凑过来,压低声音,“和叶跟我说,前几天洛保在抢救室的时候,你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整整四个小时没动过。医生出来说‘情况稳定’,你也没哭,就只是盯着抢救室的灯,手指掐进掌心都没感觉——换作是新一进抢救室,你早就哭成泪人了。”

“你对新一的委屈,是‘为什么还不回来’;对洛保的委屈,是‘为什么总把我推开’。”园子捡起块贝壳,在沙滩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心,“前几天她疼得厉害,说‘别管我了’,你转身就把贝尔摩德骂了一顿,说‘为什么要让她受这种罪’——那是我第一次见你对人发脾气,连你爸被绑架时,你都没这么激动过。”

小兰想起自己当时的样子,确实像疯了一样。贝尔摩德靠在门框上抽烟,吐出来的烟圈模糊了她的脸:“你以为她是为了谁才吃这药?”她弹了弹烟灰,“组织拿你威胁她,说只要她把新型毒药的配方交出来,就让你永远消失——她选这四天四夜的疼,是想告诉你,她能护着你。”

那一刻,她突然懂了洛保为什么总爱说反话。说“别管我”,其实是“别走”;说“我不需要你”,其实是“抱紧我”。就像现在,洛保明明能自己换绷带,却总要等她回去才肯动手;明明会做一手好菜,却总说“你做的才好吃”。

“你在她面前,不用假装坚强。”园子把贝壳塞进她手里,“上次你生理期疼得厉害,在她面前哭鼻子,她笨拙地给你煮红糖姜茶,结果糖放多了齁得你直皱眉——换作是新一,你肯定会说‘我没事’,然后自己扛着。”

“你看,石子扔进海里总会有回响,但人心不是。真正把你放在心上的人,根本舍不得让你猜来猜去。”

她转身面对小兰,海风把她的卷发吹得乱糟糟,眼神却亮得惊人:“我家阿真打比赛的时候,裁判刚说‘开始’,他就能从观众席里精准找到我——你以为他那冠军是白拿的?是把分心的本事练到了极致。洛保也是这样,上次你在百货公司试衣服,她在隔壁药店买创可贴,都能听出你声音里的不耐烦,跑过来就说‘不喜欢就不买,别委屈自己’。”

小兰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洛保外套的衣角。那件白大褂的袖口还留着她昨天绣的小樱花,当时洛保趴在桌上看文件,笔尖在纸上停顿的频率,和她穿针引线的节奏莫名合拍。“她总说我绣得歪歪扭扭,”小兰突然轻声说,嘴角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却每天都穿着。”

“这就对了!”园子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真正的喜欢是藏不住的,就像洛保再忙都会给你带便利店的溏心蛋,就像阿真再累都会记得我不吃香菜。但新一呢?他查案到半夜给你发消息,“你跟着新一的脚步走了太多年,”园子拉着她在码头的长椅上坐下,语气软了些,“他追线索,你就等消息;他去冒险,你就守着家。但洛保是反过来的,她会停下来等你,会把你的节奏当成自己的节奏。上次你想学做提拉米苏,把奶油打坏了三次,她就陪着你耗到凌晨,最后两个人吃着糊掉的蛋糕笑到肚子痛——换作是新一,大概会说‘我教你’,然后自己动手做完吧?”

小兰突然想起洛保的实验室。那些贴着复杂标签的试剂瓶旁,永远摆着她送的卡通杯;价值百万的精密仪器上,粘着她画的丑兔子便利贴。洛保总说“别乱碰我的东西”,却在她不小心打翻培养皿时,先抓着她的手问“烫到没”,再去管那些昂贵的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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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喜欢哪需要追着脚步跑啊,”园子望着远处归港的渔船,声音轻得像海风,“是两个人并排走,偶尔慢了一步,对方会自然地停下来等你。就像我和阿真,他打他的空手道,我买我的包包,却总能在街角的咖啡店碰到——因为我们都往对方的方向拐了个弯。”

她转头看向小兰,眼里带着点狡黠:“你以为洛保真的那么忙?她把国际刑警的联络方式设成了‘免打扰’,却把你的来电铃声设成了儿歌;她能记住几十种毒药的配方,却连自己的生日都要你提醒——这不是记性差,是把心思全放在你身上了。”

小兰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洛保昨晚处理文件到凌晨,晨光透过窗帘照在她脸上时,她睫毛颤了颤,先说的不是“早安”,是“你枕着我胳膊睡了一夜,麻不麻”。那一刻她突然明白,所谓“放在第一位”,不是轰轰烈烈的承诺,是把对方的感受揉进了柴米油盐里。

“你对新一的委屈,是怕自己追不上;但你对洛保的不安,是怕她把你关在门外。”园子捡起片贝壳,在沙滩上画了两个并排的小人,“可洛保的门从来没锁过啊,她只是习惯了自己扛着,忘了告诉你‘推门就能进来’。你看她现在,会跟你说‘疼’,会跟你要抱抱,甚至会赖床让你做早餐——这都是因为她知道,在你面前不用假装坚强,

远处的京极真已经买好了可丽饼,正朝她们挥手。园子拉着小兰站起来时,故意撞了撞她的肩膀:“你看,想通了吧?真正的喜欢是两个人踩着同个节奏往前走,不是一个人拼命追,一个人往前跑。”

小兰接过京极真递来的可丽饼,巧克力酱甜得恰到好处。她咬了一口,突然想起洛保总说“太甜了会蛀牙”,却每次都把自己那份的糖霜刮给她。原来那些藏在细节里的偏爱,早就比任何告白都更清晰地说明了心意。

“走吧,回家。”小兰把吃剩的可丽饼纸折成小方块,放进外套口袋——那是洛保教她的,说“这样风就吹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