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九幽总坛对阴阳账,官商勾结现端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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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冷千绝泣血悲吼,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枪尖死死抵住那些血色罪证,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枪杆上的龙纹仿佛都活了过来,发出痛苦的嘶鸣!“这就是‘抚恤’?!用老子兄弟们的名头,填你们的杀人买卖?!好!好一个九幽盟!好一个九千岁!老子今天就把这破镜子砸了,让你们这群杂碎的骨头渣子,陪着这烂账一起烧!”
“规矩?烂账?”陆九章冰冷声音像把淬了冰的算盘珠子,“啪嗒”一声压下冷千绝的喘息与枪鸣。他一步踏前与冷千绝并肩,青衫在寒气中猎猎作响,目光如手术刀般精准穿透血色节点,沿幽蓝脉络回溯,仿佛在翻阅一本写满了肮脏交易的账簿!“好!今日就按你们的‘规矩’,算算这笔‘账’,看这‘烂账’底下藏着多少‘猫腻’!”右手“唰”地探出,五指张开,掌心隐隐有金光流转,不触图谱半分,指尖却萦绕起淡金色、如细小算珠般流转的奇异气劲,那气劲带着股陈年墨香,像是从百年账本里钻出来的。
“连环套钱追踪法!起!”——这是陆九章家传的绝学,当年他爹就是靠这手本事,从江南盐商的假账里揪出了贪腐大案,如今正好用来对付这群蛀虫!
低喝声中,金色气劲“嗖”地射出,像条灵活的小金蛇,缠绕上图谱中一条代表巨额资金流的幽蓝主脉——起点正是东墙“红袖招九千八百两胭脂采购”的淡金符文,那符文上还沾着点脂粉气,恶心又刺眼!
陆九章手指在虚空疾划,快得像在打算盘,金色气劲跟着牵引、跳跃、分叉,发出“噼啪”的脆响,活像账房先生在清算一笔笔烂账!
“红袖招的胭脂钱?哼!‘幌子’而已!”陆九章冷笑一声,金劲在“天权钱庄”节点上一点,那节点立刻像个被戳破的脓包,亮了起来:“收:红袖招票据兑换款,纹银九千八百两。”——这笔“账目”,明面入账,实则当日便以“票据兑换”名目,全数转入天权钱庄!所谓“兑换”,不过是把黑钱换身干净衣裳的障眼法!
“天权钱庄,九幽盟‘幌子铺子’!”陆九章金劲一挑,那节点上立刻浮现出个戴着瓜皮帽的掌柜虚影,笑得像只老狐狸,“专司‘银子过账’!这笔钱,在钱庄‘周转’三日,沾点‘干净’油腥——比如放几笔小额‘便民利钱’给老实巴交的农户,赚点好名声,随即以‘盐引典押放贷’名目,划给——地轴盐号!”金劲“嗖”地窜向另一节点,“地轴盐号”亮起,上面的数字刺眼得很:“收:天权钱庄盐引典押放贷款项,纹银九千七百九十九两!”——少的那一两,怕是被钱庄掌柜偷偷揣进了自己腰包,真是连骨头缝里的油都要刮!
“地轴盐号,专营官盐!盐引典押?”陆九章的声音陡然拔高,像算盘珠子突然卡住,“朝廷专营之物,岂能轻易典押套现?这分明是‘贿银暗道’!” 金劲“啪啪”指向“朝廷关节”分支,吏部张主事等光点顿时像被火烧了屁股,疯狂闪烁起来!“盐号收到钱,转身以‘冰敬’名目,流入——吏部、兵部、户部官老爷私囊!这便是‘丙字库盐税亏空’的流向之一!用黑钱行贿,换取官盐配额掩护走私,再用走私利差填补账面亏空!空手套白狼!手段当真高明!”——他说到“高明”二字时,嘴角撇得像个倒过来的算盘,满是嘲讽。
“而这笔钱,最终流向何方?”陆九章手指猛地一收,所有金劲“唰”地回缩凝聚,如收网般狠狠钉在“九千岁内库”节点!那节点瞬间膨胀,像个灌满脏水的皮囊!“剥开‘幌子’,‘过’一遍‘手’,黑钱变‘干净’孝敬,流入九千岁‘内库’!每过一次‘手’,银子就‘白’一分,官商勾结,层层‘周转’,这‘连环套银路’,炉火纯青!”他声音如洪钟撞响,震得大殿嗡嗡作响,“仅此一条‘银路’,过去五年,经‘天权’、‘地轴’之手‘周转’、流入九千岁及官员私囊的‘黑银’,折合成官盐,”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寒冰使者,一字一句道,“相当于大乾王朝整整三年的盐税总和!这便是‘丙字库亏空’的真相!用国库之盐,养江湖之毒,填蠹虫之欲!”
“轰!”三年盐税的数字像颗炸雷,在殿中轰然炸响!洛清漪握剑的手猛地一颤,弱水剑发出哀鸣——她想起去年江南水灾,朝廷拨下的赈灾盐被层层克扣,灾民们啃着树皮等死的惨状;冷千绝则眼前发黑,绝灭枪“哐当”一声杵在地上,他仿佛看到兄弟们在战场上饿着肚子厮杀,而官老爷们却用他们的血汗钱搂着小妾喝花酒!
陆九章声如雷霆审判,字字砸向镜中“九千岁”血字,那血字竟被震得扭曲起来!“这不是江湖仇杀!是朝堂蠹虫披官皮、吸血髓、肥私囊!拿血腥‘黑钱’,用鬼蜮伎俩‘洗’净己身!九幽盟,不过是他们养在江湖里最凶最毒的恶犬!” 他指着寒冰使者,语气淬毒如冰锥,“专司‘销赃’、‘灭口’、‘铲除异己’的脏活!那‘毒瘴谷’的‘货’,便是用这等黑金滋养的毒瘤!要在四大派考核大会上,将不肯同流合污的正道人士,一锅端了!”
“住口!”寒冰使者的声音首次出现惊怒裂纹,像块冻裂的冰!斗篷下的身躯剧烈颤抖,寒气“呼呼”失控暴涨,地面的白霜瞬间厚了三寸,连空气都仿佛要被冻结!“冥顽不灵!账目已清,留尔等何用!”厉啸声中,死白的手“唰”地掐出诡异法诀,指甲缝里渗出幽蓝寒气,猛指青铜古镜!
“九幽焚天,万账归墟!焚!”——他吼出这六个字时,声音扭曲如裂冰,再难维持先前的冷漠。
“轰——隆——!”青铜古镜突然发出丧钟般的轰鸣,整个阴阳殿瞬间像掉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阴阳殿如坠熔炉!长明灯“嘭嘭嘭”接连爆裂,火油像黑色的毒雨劈头盖脸洒落!青铜古镜血光刺目,照得每个人脸上都像抹了层血!“九千岁”血字扭动燃烧,发出“滋滋”的烤肉声!东西墙所有账目——锦缎卷轴、精装簿册、血污皮子——瞬间腾起幽蓝火焰!那火焰看着冰冷刺骨,烧起来却比岩浆还狠,沾着就甩不掉!卷轴“哗啦啦”化成黑灰,簿册“咔咔”碳化,皮子则发出“滋滋”的焦臭,像在烤人肉!
无数幽蓝火蛇从燃烧的墙壁、沸腾的古镜中“嗖嗖”涌出,吐着分叉的舌头,像一群饿疯了的毒蛇,疯狂噬向玄冰图谱及陆九章三人!——寒冰使者要毁了所有证据,让他们带着这惊天秘密,一起下地狱!
“小心!”洛清漪清叱一声,弱水剑“噌”地出鞘!幽蓝剑光如流星赶月,点向最前面的火蛇!“叮!嗤嗤嗤!”剑气与火蛇相撞,寒气仅能延缓火蛇半分,幽蓝火焰“唰”地沿剑身蔓延上来,剑身上的冰霜“滋滋”汽化,腾起白色的雾气!洛清漪闷哼一声,只觉一股钻心的寒意顺着剑柄往上爬,剑势顿时阻滞!
冷千绝怒吼一声,绝灭枪舞得像团风火轮,灼热的气浪“呼呼”喷薄而出,将火蛇扫得东倒西歪!“嘭!滋啦——!”火蛇被枪气震碎,火星四溅,落在地上“滋滋”腐蚀出一个个小坑!可总有漏网的细小火苗,像毒蛇一样逆袭而上,沿枪杆“嗖嗖”蔓延,冰寒与灼热在枪杆上交织侵蚀,发出“噼啪”的脆响!冷千绝须发皆张,双目赤红,赤红气劲“腾腾”从体内蒸腾而出,死死抵抗着火焰的侵蚀!
“难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轻易‘销毁’掉所有证据?!”陆九章眼中精光爆射,如寒星骤亮!左手“唰”地出现一架古朴黄铜算盘,算盘珠子是用上好的雷击枣木做的,刻着密密麻麻的算符;右手五指张开,猛地按在玄冰图谱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家底清账功!今日我便要以此定下乾坤!”断喝声如算珠清脆撞击,“噼里啪啦”响彻大殿!这门功夫是陆九章结合十年算账经验独创的绝学,能将所有账目信息烙印在气劲中,任你火烧水淹都休想抹去!宏大、稳固、包罗天地盈亏的磅礴“势”从他体内轰然爆发!淡金色气劲以右手为中心“嗡”地扩散开来,像一张巨大的金色渔网,瞬间笼罩整个大殿!
至刚至阳部分(守护之功):如巍峨山岳覆盖整张图谱!淡金光膜流转,像裹了层融化的黄金,将幽蓝火蛇死死挡在外面!火蛇“滋滋”地啃噬着光膜,吐出的寒气在光膜上凝结成白霜,又瞬间被金光融化,留下淡淡的水痕。光膜波动却坚不可摧,像给图谱盖了座小金屋,死死护住图谱核心——尤其是“连环套钱路”那几条罪证脉络,金光大盛,连火蛇的影子都别想靠近!
至阴至柔部分(疏导之法):如广袤大地,精准引导冲击未果、四散逸出的火蛇及其他火焰!气劲在地上画出无形河道,那些漏网的小火蛇像被看不见的鞭子赶着,“嗖嗖”地沿着河道乱窜——有的被引向墙角的水缸(可惜早被冻裂了),有的被引向石缝(烧得石头“噼啪”掉渣),还有的干脆被引了个圈,自己撞自己,“嘭”地炸成一团火星!陆九章这手“大禹治水”的疏导功夫,硬是把焚天大火变成了听话的溪流!
生生不息核心(阴阳平衡):内蕴陆九章体内,与护图淡金光膜、导火柔劲形成完美动态循环:守护与疏导相辅相成,内外平衡!这就像一本活的账册,左边记着“应收火蛇”,右边记着“应付金光”,收支平衡,分毫不差!完美平衡下,任凭外界火海咆哮,陆九章站在中间稳如泰山,青衫下摆被火烤得卷了边,他却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毕竟,破此等邪祟账目,远胜寻常算学推演!
“这……怎么可能?!”寒冰使者声音首次透出惊骇,似从冰窖坠入沸汤!他稳如磐石的手突然颤抖,兜帽下首次露出惊惶——冰蓝瞳孔缩成针尖,苍白嘴唇哆嗦,连斗篷寒气都乱了节奏,“你……你这是什么邪功?!” 他死死盯着陆九章的算盘,仿佛那是索命符咒!
“嗒——嗡——!”撕裂颤音炸裂!那颗墨褐色算珠“嗖”地激射而出,算珠上刻着的玄奥算符在火光中闪闪发亮,像长了眼睛似的,精准撞入一股正被引导冲向大殿角落的粗大幽蓝火蛇之中!那火蛇足有水桶粗,刚得意洋洋地扭着腰往墙角钻,冷不丁被算珠“嘭”地砸中七寸,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弓起身子,蛇头“呼”地转了过来!
“轰!”算珠如引信催化剂!其上“清算”与“破妄”内力瞬间引爆狂暴火焰能量!被约束的幽蓝火龙“嗷”地一声怒吼,龙鳞由幽蓝变成刺目的亮白,体型暴涨三倍,沿“家底清单功”“负债”疏导轨迹,以十倍狂暴之势倒卷而回!龙爪撕碎空气,龙尾扫得地面碎石乱飞,直指喷吐焚天烈焰的青铜古镜——活像个被退货的快递,连本带利地“砸”了回去!
“你的‘账局’,算尽银钱往来,算尽洗白手段,却漏算了最根本的‘道义’!”陆九章声音如击铁板,字字铿锵,“江湖性命岂同算珠?岂容视作‘牺牲’?这焚身业火,正是为你量身打造的‘报应’——记在你烂账上,概不赊欠!”
“轰——!!!”震天巨响!狂暴幽蓝火龙狠狠撞上青铜古镜,像一柄烧红的巨锤砸在冰块上!嗤啦啦——!!!极致湮灭能量疯狂冲击,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镜面血光与幽蓝火焰激烈对抗吞噬,血光像活物一样尖叫着反扑,火焰则像饿狼般撕咬血光!“九千岁”三血字扭曲成痛苦的人脸,笔画像蛇一样扭动嘶嚎!镜面深处玄铁矿粉被高温炙烤得“噼啪”作响,爆发出刺目红光,把整个大殿染成了修罗场!
咔嚓!咔嚓嚓!蛛网裂痕瞬间布满镜面!裂痕从撞击点“唰”地扩散,像一张红色的巨网罩住整个镜面,每一道裂痕都渗出滚烫的红光,仿佛古镜的“血”正从伤口里流出来!
“不——!”寒冰使者凄厉绝望惨叫,声音像被捏住脖子的公鸡!他想扑过去阻止,可双脚像被钉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镜面裂开!
“砰——!!!”又一声震耳巨响!青铜古镜连同毒蟒镜框轰然炸裂!燃烧碎片如流星火雨激射,有的像刀子一样划过空气,有的拖着长长的火尾砸向地面!寒冰使者躲闪不及,一片巴掌大的镜片“噗嗤”洞穿他的斗篷,带起一串血珠,斗篷瞬间被点燃,火苗“嗖嗖”往上窜!他发出凄厉的惨嚎,整个人像被狂风卷起的破麻袋,“嘭”地一声重重撞上燃烧的西墙,墙上的血皮被震得纷纷扬扬落下,盖了他一头一脸!
古镜炸碎瞬间,一道凝练暗红光束从爆炸中心射出——那光束像一支凝固的血箭,速度快得留下残影,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回光返照般精准投射在炸毁的西墙上!
光束所照,燃烧的皮子“滋滋”化为灰烬,崩裂的黑岩“哗啦啦”剥落湮灭,露出深处平整的暗金区域——那竟是一块打磨光滑的玄铁板!上面用朱砂混合金属粉末书写的工整名单赫然在目,字迹鲜红如血,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京城关节名录》!
吏部尚书:周廷玉——这位周大人上月刚在城南置下带花园的宅院,单假山便耗银三万两,赃银竟用在此处!
吏部考功司主事:张谦(旁注:冰敬已收)——收了“冰敬”便为九幽盟大开方便之门,这“冰敬”倒成了买命钱!
兵部侍郎:王镇岳——掌管军械库的,难怪九幽盟的兵器越来越精良,原来是有“内应”送图纸!
户部度支司郎中:钱有道——管钱袋子的果然“有道”,竟将国库银两中饱私囊!
内侍省少监:高力(旁注:九千岁心腹)——九千岁的“耳目”,宫里的消息怕是都经他透出!
…(后面还有一长串名字,从五品官到七品芝麻官,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这朝廷上下,到底还有几个干净的?!)
名单末尾,空出数行后,一行稍小却刺眼字迹跃然纸上,像一根毒针,专门扎向最后看名单的人!
总账簿副本及历年密档,存于:铁佛寺,藏经阁,地字丙卯号,法严禅师督造密龛。(旁注小字,墨色如干涸血迹:丙字库亏空罪证亦存此龛。)——铁佛寺!那可是皇家敕建的寺庙,香火鼎盛,法严禅师更是被当今圣上称为“护国高僧”,上个月还在金銮殿上讲经!
佛寺!藏经阁!法严禅师!丙字库亏空凭证!每一个字都如烧红的利刃刺心,烫得人喘不过气!洛清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弱水剑“哐当”一声脱手砸在地上,剑柄上的珍珠吊坠摔得四分五裂!
“铁佛寺?法严禅师?丙字库与毒瘴谷……”洛清漪失声惊呼,声音发颤,双目圆睁!她想起三年前沈家坞屠村,正是法严禅师亲自超度亡魂,当时那悲悯眼神、温和话语,此刻想来却如淬毒利刃!佛门清净地竟藏污纳垢至此?这天下,还有干净之处吗?!
一股比幽冥之火更刺骨的寒意沿陆九章脊椎窜上,冻得他牙关打颤!法严禅师,那位曾为沈家坞亡魂超度、德高望重的高僧,其密龛中竟藏着九幽盟总账簿和丙字库罪证?!他猛地想起法严禅师左手无名指那枚从不离手的墨玉戒指——款式竟与九幽盟令牌“幽”字隐隐相似!陆九章拧眉低语,声音干涩:“法严大师德高望重,此事恐有蹊跷——或为九幽盟栽赃嫁祸,借高僧名声作掩护;或为早年被胁迫留下的隐患…甚至…莫非这位高僧自始至终便是九幽盟党羽?”
阴阳殿内死寂,空气凝固如寒冰。幽蓝冥火渐灭,只余满地青烟灰烬,残余火光映照下,大殿一片狼藉:破碎青铜器、烧焦账目灰、东倒西歪石凳…而那面《京城关节名录》的玄铁合金板,在残火中若隐若现,散发不祥暗金光芒,连同直指铁佛寺的致命附注,如深渊冷眸,将毒瘴谷杀局、九幽盟阴谋、朝廷腐败、佛门疑云紧紧交织,拧成错综复杂的黑暗罗网,要将一切吞噬!
陆九章弯腰捡起地上的玄冰图谱残片,金色气劲小心翼翼地包裹着,防止最后一丝证据湮灭。他抬头看向冷千绝,后者正用枪尖挑开寒冰使者焦黑的斗篷,想找些有用的东西,却只翻出半块烧熔的令牌。洛清漪则死死盯着《京城关节名录》,手指颤抖地抚摸着“周廷玉”三个字,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珠都浑然不觉。
“此地不宜久留。”陆九章打破死寂,“九幽盟援兵随时会到,我等须立刻赶往铁佛寺!”他将图谱残片贴身藏好,目光扫过殿外渐亮天色——天光将晓,然前路之暗,才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