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上高会战胜利结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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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3月末的赣西,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硝烟与血腥,但更浓烈的是中国军队胜利的豪情。李锦集团军以雷霆之势,先是在锦江-赣江三角地带全歼骄狂冒进的赣江支队,紧接着又以堂堂正正的钢铁洪流,在正面强攻与装甲侧击的完美配合下,辅以精准致命的炮火覆盖,将日军独立混成第20旅团连根拔起,旅团长池田直三少将毙命阵中!两战两捷,歼敌近万,彻底粉碎了日军中路主力的左膀右臂,也打掉了园部和一郎最后一丝侥幸。
南线李锦集团军的辉煌胜利,如同注入北线罗卓英第19集团军(罗集团军)的一剂强心针。当池田旅团覆灭的消息传来,正在与日军第33师团(师团长樱井省三中将)浴血鏖战的罗集团军官兵,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李长官又打大胜仗了!”“鬼子在南边被包饺子了!”“弟兄们,不能落后!杀啊!” 原本就因上高核心阵地久攻不下而焦头烂额的樱井师团,侧翼压力骤增,军心动摇。罗卓英上将敏锐抓住战机,指挥麾下王耀武第74军、刘多荃第49军等精锐,依托有利地形和旺盛士气,发起了更为凶猛凌厉的反击。第33师团在南北夹击(李锦南线胜利的心理震慑与罗卓英北线实际反攻)的阴影下,伤亡惨重,被迫全线收缩,狼狈不堪地向奉新、安义方向溃退。罗卓英部乘胜追击,扩大战果,虽未能达成全歼,但重创第33师团,使其彻底丧失了进攻能力,上高会战北线战场大局已定!
硝烟未散的锦江西岸,李锦集团军指挥部内气氛却如同绷紧的弓弦。巨大的作战地图上,代表日军第34师团(师团长大贺茂中将)主力的深蓝色标识,如同受伤的困兽,正盘踞在泗溪、官桥、棠浦一线,依托锦江支流、丘陵村落仓促构筑环形防御阵地。其南翼(左翼)因池田旅团的覆灭而门户洞开,北翼(右翼)则受到梁卫国新一军、赵鸿飞新三军在锦江东岸的持续压力,后方通往高安、南昌的交通线也暴露在孙启明新四军的兵锋之下。
“大贺茂已成瓮中之鳖!”李锦的手指重重敲在地图上第34师团的位置,眼中闪烁着猎人锁定猎物般的锐利光芒,“池田旅团的血还未冷,大贺茂的丧钟就该敲响了!此刻日军士气低落,建制受损,援兵无望(北线第33师团自顾不暇,南线更无兵可调),正是我以泰山压顶之势,将其彻底碾碎的最佳时机!此战,务求全歼!让园部和一郎记住,犯我中华者,必以全军覆没为代价!”
参谋长陈瑜中将迅速领会意图:“总司令英明!大贺茂师团虽尚存骨架,但池田旅团被歼,使其左翼空虚,已成惊弓之鸟。我军挟大胜之威,兵力火力绝对优势,当以雷霆万钧之势,多路突击,分割包围,务使其无法喘息,无法组织有效防御!”
李锦的战役决心迅速转化为钢铁洪流般的作战命令:
1. 铁钳北翼:新编第一军军长梁卫国中将、新编第三军军长赵鸿飞中将,两军主力(第101师李龙、第102师邱铭、第103师郑云峰;第107师李文瀚、第108师张子岳、第109师马千里),在集团军加强炮火支援下,由锦江东岸祥符观、高安西北区域,强渡锦江(工兵保障),向大贺茂师团北翼(右翼)防线(泗溪以北)发起猛烈突击!任务:撕开日军北翼防御,向纵深猛插,割裂其防御体系,并与南线突击部队会师,封闭北面合围口!梁、赵两军以装甲力量(谢尔曼坦克营、坦克歼击旅)为先锋,机械化步兵紧随,强调速度与突破力!
2. 雷霆南击:第七军军长楚南河中将、副军长韩晓征中将,指挥所部第1装甲师(周胜中将,豹式坦克集群)、第1机械化步兵师(王强中将)主力、军直属重装甲突击团(冯啸霆上校,虎式坦克),由刚肃清的杨公圩、村前街区域出发,沿锦江西岸,向大贺茂师团暴露的南翼(左翼)和后方迅猛穿插! 任务:以装甲铁流高速突进,直插官桥、棠浦后方,切断大贺茂师团西退南昌之路,并兜击其南翼!这是致命的一刀,务必迅猛、坚决!
3. 正面铁砧:新编第二军军长沈德威中将,指挥所部(第104师徐天鹰、第105师罗振武、第106师高镇远)及加强部队,由正面(东面),向大贺茂师团核心防御地域泗溪、官桥一线,发起持续、强大的正面强攻!任务:如同铁砧般牢牢吸住日军主力,迫其无法机动,无法增援南北两翼,并在敌防线动摇时果断突破!沈德威将发挥其部队擅长攻坚和反坦克的特点,步步紧逼,消耗敌人。
4. 西面锁链:新编第四军军长孙启明中将,指挥所部(第110师贺云峰、第111师聂海涛、第112师周卫国),在肃清龙潭圩以南残敌后,迅速西进,抢占要点,构筑阻击阵地! 任务:严密监视并封锁高安以南通往南昌的公路及赣江水道,坚决阻击任何可能来自南昌方向的日军增援(尽管可能性极低),并兜住口袋西南角,防止大贺茂残部由此漏网!聂海涛反坦克营、方振武特战营随时准备投入清剿。
5. 苍穹之眼与毁灭重锤:
特战司令王大山少将: 立即派出精锐侦察引导分队,携带先进观测设备(激光测距/指示仪“光矛”、雷达被动侦测组件),渗透至大贺茂师团纵深,务必锁定其师团指挥部、主要炮兵阵地(尤其是重炮)、预备队集结地、后勤枢纽、通信中心等核心目标的精确坐标!为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炮火提供“眼睛”。
炮兵司令周振邦中将: 统一指挥集团军全部重火力(155mm“长脚汤姆”、203mm“榴弹炮之王”、各军师属105mm以上火炮、第七军自行火炮旅),根据特战分队提供的坐标和前线需求,随时准备实施毁灭性的精确炮火覆盖!重点打击日军指挥中枢、炮兵力量和有生力量集结地。
通信司令林修远中将:保障信息畅通,尤其确保特战分队与炮兵、前指的实时联络。电子侦听营(密匙)全力监听日军通信,配合破译,掌握敌动向。
工兵司令刘毅中将:保障各军渡江通道(浮桥)、突击路线的畅通,排除障碍,抢修道路,架设应急桥梁。
后勤司令张维扬中将:不惜一切代价,保障弹药(尤其是重炮炮弹)、油料、医疗物资的供应。建立前线野战仓库。
防空司令陈启明中将:*在主要突击方向、渡口、炮兵阵地、指挥部上空构筑严密防空网,严防日军最后的空中反扑(尽管其航空兵力量在持续消耗后已大不如前)。
命令如疾风般传遍全军。刚刚经历血战洗礼的李锦集团军,非但没有疲惫,反而士气如虹,求战欲望高涨!各部队迅速调整部署,补充弹药油料,如同上紧发条的战争机器,向着最后一个目标——大贺茂第34师团,发出了复仇的咆哮!锦江西岸,一场旨在彻底焚毁日军华中重兵集团的最终决战,拉开了序幕!
3月25日,拂晓。锦江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北线战场率先爆发出震天的怒吼!
梁卫国、赵鸿飞:北翼铁钳的猛击!
在集团军炮群(周振邦指挥)对日军北翼泗溪以北预设渡口对岸阵地进行了30分钟的猛烈炮火准备后,新一军和新三军的强渡突击开始了!
工兵开路:刘毅中将的工兵部队,冒着日军残存的零星炮火和机枪扫射,驾驶着架桥坦克和冲锋舟,在炮火掩护下奋勇前出,迅速在多个预定渡口架设起可供坦克和车辆通行的重型浮桥,并清除水下障碍物。
装甲先锋:梁卫国新一军102师师长邱铭中将,亲率师属M4谢尔曼坦克营(36辆)作为第一波突击力量,轰鸣着驶上浮桥,冲向对岸!坦克炮塔转动,75mm主炮喷射出怒火,精准压制对岸日军火力点。车载机枪泼洒着弹雨,掩护工兵和后续步兵。赵鸿飞新三军107师师长李文瀚少将(以勇猛着称)的谢尔曼坦克营同样勇猛,从相邻渡口强渡。
步兵抢滩:紧随坦克之后,乘坐冲锋舟和涉水抢滩的新一军、新三军步兵,在M3半履带车的火力支援下,如同潮水般涌上锦江西岸。他们高喊着杀声,顶着日军的弹雨,向残存的日军滩头阵地发起了决死冲锋。M1加兰德步枪、BAR自动步枪、M1919机枪的射击声响成一片,手榴弹在日军战壕中爆炸。战斗异常激烈,日军依托残存的工事和狂热的意志拼死抵抗,双方在滩头展开了惨烈的拉锯战。
巩固与突破:在付出一定代价后,凭借绝对的火力优势和装甲突击力量,北翼突击集群成功在多个地段建立了稳固的桥头堡。梁卫国和赵鸿飞立即命令后续部队(101师李龙部、103师郑云峰部、108师张子岳部、109师马千里部)迅速渡江,向纵深发展进攻!新一军坦克歼击旅(吴铁鹰少将,M36歼击车)也渡江展开,提供反坦克保障和远程火力支援。北翼铁钳,狠狠地楔入了大贺茂师团防线的右肩胛!
几乎在北翼强渡激战正酣的同时,南线战场,一场更为迅猛、更具毁灭性的钢铁风暴,席卷了日军暴露的左翼!
楚南河、韩晓征:南翼奔雷的致命穿插!
第七军的钢铁洪流,在楚南河和韩晓征的亲自指挥下,从杨公圩、村前街的出击阵地,如同挣脱束缚的猛兽,沿着锦江西岸,向西北方向的官桥、棠浦猛扑而去!
豹群开路: 周胜中将的第1装甲师近百辆豹式中型坦克(Panther)一马当先!它们引擎轰鸣,宽大的履带卷起漫天烟尘,排成数个楔形攻击队形,以惊人的高速(最高时速达55公里)在相对平坦的地域狂飙突进!75mm KwK 42 L/70主炮在行进间不断开火,将沿途遭遇的日军小股警戒部队、仓促设立的路障、火力点瞬间摧毁!其速度之快,火力之猛,让日军完全措手不及。
虎式压阵: 冯啸霆上校的军直属重装甲突击团(36辆虎式重型坦克Tiger I)紧随豹式集群之后,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提供强大的火力支援和震慑。88mm KwK 36主炮的怒吼如同死神的宣告,任何敢于在豹式集群侧翼露头的日军战车或坚固火力点,都将在千米之外被精准摧毁!
掷弹兵席卷: 王强中将的第1机械化步兵师主力,乘坐数百辆Sd.Kfz.251半履带装甲车,紧跟着坦克集群的烟尘高速前进。掷弹兵们随时准备下车作战,清剿被坦克冲散的日军残兵,占领关键节点。MG42通用机枪的恐怖嘶吼和MP40冲锋枪的射击声,成为席卷日军后方地域的死亡序曲。
目标:切断退路!楚南河的目标极其明确:不顾一切,直插官桥、棠浦以西!彻底切断大贺茂师团沿锦江支流向西退往南昌的主要公路!韩晓征在无线电中不断强调:“速度!速度就是生命!不要理会小股敌人,留给后续部队!目标,切断公路!建立阻击阵地!”
第七军的装甲突击集群,如同一道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穿透了因池田旅团覆灭而极度空虚的日军南翼防线。大贺茂部署在左翼的少量警戒部队和后卫分队,在第七军绝对优势的装甲力量面前,如同螳臂当车,瞬间被冲垮、碾碎。豹式坦克和伴随的装甲车扬起的烟尘,如同死神的斗篷,迅速笼罩向官桥、棠浦的后方!
当北翼梁卫国、赵鸿飞部还在巩固桥头堡、向纵深艰难推进时,南线楚南河、韩晓征的装甲矛头,已如闪电般刺入了大贺茂师团的心脏地带!恐慌,如同瘟疫般在第34师团残部中蔓延。
当北翼铁钳猛击、南翼奔雷穿插之际,沈德威新二军的正面强攻,如同沉重的铁砧,持续不断地砸在大贺茂师团的核心防御地域——泗溪、官桥一线。
沈德威深谙李锦的意图:他的任务并非急于突破,而是以强大的压力将日军主力牢牢吸住,使其无法分兵增援摇摇欲坠的南北两翼,并在敌防线因恐慌和削弱而出现裂痕时,给予致命一击!
步步为营,火力碾压: 沈德威指挥部队,采取了极其稳健而凶狠的“剥洋葱”战术。集团军炮兵(周振邦)和新二军自身炮兵(薛定国团)持续不断地对日军前沿阵地、纵深支撑点、可疑集结地域进行炮击。105mm、155mm炮弹如同犁地般反复梳理着日军阵地。炮击之后,新二军步兵在坦克(徐天鹰104师谢尔曼营)和直瞄火炮(罗振武105师57炮)的支援下,发起连排规模的战术进攻。
徐天鹰的装甲突击:徐天鹰的谢尔曼坦克营,在步兵伴随下,不断对日军防线的薄弱点发起短促而凶狠的突击。75mm坦克炮轰开日军火力点,步兵随后突入战壕清剿。每次突击都力求夺取一小块阵地,巩固后再进行下一次。这种持续不断的压力,让日军疲于奔命。
罗振武的攻坚拔点:*罗振武的105师,则专注于拔除日军设防坚固的高地和村落据点。巴祖卡火箭筒小组在狙击手和机枪火力掩护下,抵近摧毁碉堡和机枪巢。57mm反坦克炮也被推上前线,进行直瞄曲射,轰击日军坚固掩体。火焰喷射器(部分加强)成为清剿坑道和房屋内残敌的利器。战斗残酷而胶着,日军凭借武士道精神和对地形的熟悉负隅顽抗,新二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但也让日军的伤亡持续攀升,防御资源不断消耗。
高镇远的工化袭扰:高镇远的106师,在正面进攻的同时,大量使用烟幕弹遮蔽日军视线,并派出工兵分队和特战小组(与方振武部协同),利用夜暗和复杂地形,不断袭扰日军侧后,破坏通信线路,袭击小股运输队,制造恐慌。
沈德威的“铁砧”战术,效果显着。大贺茂深感正面压力巨大,完全不敢抽调兵力去堵截南线那支恐怖的装甲洪流,也无法有效支援北翼岌岌可危的防线。第34师团如同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眼睁睁看着两把锋利的铁钳(北翼、南翼)和一把致命的尖刀(南翼穿插)向自己的心脏逼近。
与此同时,另一场无声却决定性的战斗在日军纵深展开。王大山少将的“天眼”再次启动!他派出了由“影子”上校亲自带队的、规模更大的数个侦察引导分队,携带更先进的设备,利用正面强攻造成的混乱和第七军穿插制造的恐慌,向大贺茂师团的核心区域秘密渗透。
电子猎杀:AN/TPS-1被动侦测组件全功率开启,如同灵敏的电子猎犬,在复杂的电磁环境中搜寻着日军指挥通信的蛛丝马迹。强大的电台信号、发电机运转的电磁辐射,都成为追踪的目标。
抵近侦察: 侦察兵们如同幽灵般穿梭在丘陵、村落和废墟间。高倍望远镜、潜望镜仔细搜索着可疑目标。他们发现了:
目标A(疑似师团部):位于官桥镇以西约2公里一处背靠小山的隐蔽村落(地图标注“王家庄”)。天线林立,戒备森严,摩托车、小汽车频繁进出,且有明显的防空掩体。
目标B(重炮阵地):位于泗溪东南约4公里一处三面环山的洼地。伪装严密,但巨大的炮口制退器轮廓(150mm榴弹炮)和大量弹药车活动痕迹无法完全掩盖,发电机信号强烈。
目标C(核心预备队/战车集结地): 位于棠浦以东约3公里一处废弃砖窑厂及周边树林。观察到多辆八九式、九七中战车隐蔽其中,并有大量步兵集结。
目标D(大型后勤兵站):位于官桥与棠浦之间的公路旁,规模庞大,车辆、骡马、物资堆积如山。
目标E(野战机场/起降坪):在泗溪西北发现一处简易起降坪,有日军轻型侦察/联络机起降。
“光矛”锁定:携带“光矛”激光测距/目标指示仪的特战队员,在极端危险的距离上,将不可见的激光束精准地照射在目标的核心位置(王家庄最大院落、洼地炮群中心、砖窑厂核心区、兵站物资堆积中心、起降坪跑道)。精确坐标通过加密数据链,源源不断传回后方。
实时回传:侦察信息通过大功率SCR-610电台实时传回。秦若兰的译电室高速运转,将情报整理后直送李锦、陈瑜和周振邦。
“报告总司令!‘天眼’分队已锁定大贺茂师团核心目标!坐标A(师团部)、B(重炮阵地)、C(预备队/战车)、D(兵站)、E(机场)精确坐标确认!目标状态活跃!” 王大山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
李锦看着地图上被清晰标注出的五个红色圆圈,眼中寒光一闪:“好!周振邦!”
“在!” 周振邦中将早已摩拳擦掌。
“目标A、B、C、D、E!所有重炮,装订诸元!我要一场前所未有的‘钢雨’,将大贺茂的指挥所、重炮、预备队、后勤,连同他最后一点希望,从地球上彻底抹掉!准备——‘焚城’行动!”
3月26日,下午2时08分。赣西的天空,铅云低垂,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毁灭屏息。
盘踞在泗溪、官桥、棠浦一线的日军第34师团残部,正承受着来自北面(梁卫国、赵鸿飞)、东面(沈德威)日益增强的巨大压力,而南面(楚南河、韩晓征)那支恐怖的装甲洪流逼近的消息,更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恐慌在战壕和指挥部中无声蔓延。大贺茂中将焦头烂额,不断催促各部死守,并向南昌和武汉发出绝望的求援电报,尽管他知道希望渺茫。
就在这时,一种令人心悸的、低沉而怪异的呼啸声,如同地狱的丧钟,由远及近,瞬间压过了战场上所有的嘈杂!这声音,比之前池田旅团覆灭时听到的更加沉闷、更加宏大,仿佛无数巨石正以毁天灭地之势撕裂长空!
“炮击!重炮!超重炮!隐蔽——!” 日军阵地上,经验最丰富的老兵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充满绝望的嘶吼。然而,在这覆盖性的毁灭面前,任何隐蔽都显得苍白无力。
第一波毁灭的浪潮,降临在目标B:日军重炮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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