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剑指南昌,九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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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瞬间传达到二营伏击阵地。一个潜伏在桥墩阴影下的工兵小组长,狠狠按下了手中的起爆器!
“轰——!!!” 一声远比普通爆炸沉闷、却蕴含着可怕撕裂力量的巨响,猛地从铁路桥的中间桥墩部位爆发出来!周卫国带来的特种塑性炸药(C4)和精心设计的切割爆破装置发挥了恐怖的威力!坚固的钢筋混凝土桥墩如同被无形的巨斧劈中,在剧烈的爆炸和内部冲击下,瞬间扭曲、崩解、碎裂!整座铁路桥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中段桥面猛地向下塌陷、断裂!刚刚行驶到断裂点上方的军列机车,连同后面的几节车厢,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如同被斩断的蜈蚣头颅,带着绝望的金属扭曲声和蒸汽泄露的尖啸,一头栽向下方十几米深的干涸河床!
“轰隆隆——!!!” 车头锅炉猛烈撞击河床巨石,引发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炽热的蒸汽、燃烧的煤炭和碎裂的金属零件如同火山喷发般向四周激射!后面的车厢如同多米诺骨牌般一节节追尾、挤压、脱轨、翻滚!弹药车厢被引爆,殉爆的火球一个接一个冲天而起,将断裂的桥梁、扭曲的车厢和来不及跳车的日军士兵彻底吞噬!燃烧的碎片如同火雨般洒落,点燃了河床上的枯草!
“打!”周卫国一声令下。
埋伏在铁路两侧山坡上的二营战士们手中的武器同时开火!捷克式轻机枪、汉阳造步枪、缴获的三八式步枪,喷吐出愤怒的火舌!密集的子弹如同泼水般扫向河床下乱作一团的日军幸存者和试图组织救援的警戒部队!更有经验丰富的老兵,用缴获的掷弹筒(八九式),将一枚枚手榴弹精准地射向日军聚集的区域!
“敌袭!土八路!快隐蔽!” “列车!救援伤员!” 河床下,日语的惊叫、哀嚎和指挥官气急败坏的怒吼响成一片。混乱,彻底的混乱!南浔铁路这条九江日军赖以生存的运输大动脉,在“碎链点”被狠狠斩断!
几乎在同一时间,“断脊点”马回岭车站西侧五公里处,以及“割喉点”黄老门车站附近的铁路隘口,也相继传来沉闷而剧烈的爆炸轰鸣!冲天的火光在黑夜中格外醒目!三段关键铁轨连同路基被彻底炸毁、扭曲,形成了巨大的缺口和深坑!九江与南昌方向通过铁路的快速联系,在这一夜,被周卫国的112师彻底切断!
当修水河畔的炮声撼动大地、九江外围的铁路线在爆炸中扭曲断裂之时,第十九集团军指挥部那深入山腹的坑道内,却进行着一场无声却同样惊心动魄的搏杀。巨大的作战地图前,参谋们步履匆匆,电话铃声和电台呼叫声此起彼伏,空气里弥漫着硝烟、汗水和机油混合的浓烈气味,以及一种高度紧张带来的静电般的压迫感。
译电室,这个位于坑道最深处、由厚重铅门和警卫严密把守的神经中枢,此刻却显得异样的“宁静”。只有电报机有节奏的哒哒声、译电员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通风系统低沉的嗡鸣。译电室主任秦若兰上校,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她身姿挺拔,面容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冷静而专注。她端坐在主控台前,面前摊开着几份刚刚译出的普通等级电文,但她的余光,却如同最精密的雷达,牢牢锁定着那台连接着军统局最高等级密电通道的专用接收机。
突然,那台机器的信号灯急促地闪烁起来,发出一阵不同于寻常的、更加尖锐的蜂鸣!一张印着复杂花纹和“绝密”字样的电报纸,从机器中缓缓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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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接收的年轻译电员脸色一紧,下意识地就要拿起那份刚出炉的密电。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纤细却异常稳定的手,轻轻按在了那份还带着机器余温的电报纸上。
“我来处理。” 秦若兰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译电员愣了一下,对上秦若兰那双深潭般幽邃的眼眸,心头莫名一凛,连忙恭敬地低头:“是,主任。”
秦若兰拿起那份绝密电文,指尖能感受到纸张传递过来的紧张信息。她没有走向自己的办公桌,而是拿着它,如同拿着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径直走向角落里的档案柜。她的步伐平稳,神情自然,仿佛只是去归档一份普通资料。然而,在无人注意的阴影里,她的手指却极其灵巧而迅速地在电文上划过,借助柜门开启瞬间微弱的光线,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将那些由复杂密码构成的字符,瞬间烙印进脑海深处——这是她作为中共地下党“白鸽”所具备的、近乎天赋的瞬间记忆能力。
电文的核心内容在她脑中迅速解码、还原:“……密查第九战区副司令长官李锦……所部新四军活动异常……疑与中共赣北游击队勾结……破袭南浔路行动……需详查其动向及与李部协同证据……高世明处……”
果然是冲着李长官和新四军协同作战来的!军统的嗅觉像鬣狗一样灵敏!秦若兰心头一紧,但面上依旧沉静如水。她将这份“看”完的绝密电文,如同对待普通文件一样,放入标注为“待处理-军法处”的文件篮中。动作流畅,没有丝毫滞涩。她知道,这份电文很快会通过内部流程,“正常”地送达军法处长高世明少将的案头。但在这之前,她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差。
做完这一切,秦若兰并未停留。她拿起一份关于前线油料消耗的普通报告,步履从容地走向集团军政治部主任林风眠少将的办公室。门虚掩着,她轻轻敲了两下便推门而入。
林风眠正伏案疾书,听到动静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依旧,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
“主任,这是后勤刚送来的油料补充申请,需要您签批。”秦若兰将报告递过去,声音不高。就在林风眠低头审阅报告的瞬间,秦若兰的身体微微前倾,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极低语速,将那份绝密电文的关键内容——军统对李锦和新四军协同作战的怀疑、要求高世明彻查的指令——如同耳语般清晰地传递过去。
林风眠握着钢笔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笔尖在报告上留下一个微小的墨点。他抬起眼,深深看了秦若兰一眼,那目光中蕴含着千言万语:赞许、凝重、还有一丝棋逢对手的冷冽。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迅速在油料报告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辛苦了,秦主任。这份申请我会尽快协调张司令(后勤张维扬)处理。”林风眠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沉稳。
“是。”秦若兰接过签好的报告,转身离开。就在她拉开门的瞬间,差点与门外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撞个满怀。
来人正是军法处长高世明少将。他穿着笔挺的复兴社制式军装,领章上的将星在灯光下有些刺眼,脸上带着惯有的那种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倨傲,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急于求证的焦灼。
“林主任!秦主任也在?”高世明目光锐利地在两人脸上扫过,语气带着刻意的急促,“刚刚收到军统局一份急电,事关重大!是关于前线部队协同作战的,需要立刻向李长官和您通报核实!”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两人的表情,试图捕捉任何一丝破绽。
林风眠神色如常,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扰工作的不悦,他放下钢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哦?高处长,什么电文如此紧急?李长官正在指挥安义方向的突破作战,此刻恐怕无暇分身。你先给我看看。”他的语气带着上级对下级的理所当然。
高世明噎了一下,他总不能说那份绝密电文还在译电室的“待处理”篮子里吧?“这……电文是绝密级,译电室那边应该正在处理,马上就会送来。内容是……”他试图点明主题,再次观察林风眠和秦若兰的反应。
秦若兰站在林风眠侧后方,表情平静无波,如同戴着一张完美的面具,眼神清澈地看着高世明:“高处长,译电室刚刚确实收到一份军统绝密电,我已按流程放入待处理篮。内容尚未译出,您如此着急,莫非已提前知晓了内容?”她的话语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质疑,直指高世明行为的反常——你军法处的人,怎么能提前知道译电室刚收到、还未译出的军统绝密电内容?
高世明脸色微微一变,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露出了马脚。他连忙掩饰道:“秦主任误会了!我是收到军统局另一条线的紧急通知,说有重要电文发来,事关重大,让我务必第一时间处理!所以我才……”
“原来如此。”林风眠淡淡地打断他,重新拿起钢笔,“既然是绝密电文,那就按程序来。等译电室译出、按密级呈送过来,我自会与李长官商议处理。高处长,军法处职责是整肃军纪,维护内部安全,前线战事吃紧,非直接相关的调查,是否可以暂缓?当前首要,是确保安义方向我军的胜利!你说呢?”他的目光带着无形的压力,直刺高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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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世明被林风眠这番软中带硬、占据大义名分的话顶得胸口发闷,却又无法反驳。他瞥了一眼旁边垂手肃立、神色自若的秦若兰,心中疑云翻滚,却抓不住任何把柄。那份该死的电文,此刻正躺在译电室里,而他却无法立刻拿到!这短短的时间差,如同一条无形的鸿沟,让他精心准备的发难,如同重拳打在了棉花上。
“……林主任所言极是。是卑职心系前线,有些急躁了。”高世明压下心头的怒火和疑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卑职告退,等电文到了再来请示。”他深深看了秦若兰一眼,那眼神如同淬毒的钩子,然后才不甘地转身离去。
厚重的木门在高世明身后关上。林风眠和秦若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凝重。警报暂时解除,但高世明这条毒蛇,已经被惊动,下一次的噬咬,只会更加隐蔽和致命。无形的硝烟,在这幽深的坑道内,比前线的炮火更加令人窒息。
黎明的第一缕惨白光线,艰难地穿透弥漫在安义城外围上空的厚重硝烟,将昨夜激战后的惨烈景象无情地展现出来。大地如同被巨兽反复蹂躏过,布满了巨大的弹坑、扭曲的铁丝网、烧焦的坦克残骸和层层叠叠的日军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焦糊和火药混合的死亡气息。第七军的钢铁洪流,在付出了相当的代价后,已如一把烧红的尖刀,深深刺入了日军修水防线的腹地,前锋部队甚至能远远望见安义城低矮的轮廓和城头飘荡的膏药旗。
然而,困兽犹斗。日军第106师团残部,在师团长松浦淳六郎中将歇斯底里的督战下,依托安义城外围星罗棋布的村庄、丘陵和连夜加固的支撑点,发起了疯狂而绝望的反扑。他们试图用血肉之躯迟滞钢铁的推进,为后方的调整和可能的增援争取最后的时间。
第七军军长楚南河中将的指挥坦克,此刻正停在一处被炮火削平了半边的土丘后方。他半个身子探出炮塔,举着望远镜,眉头紧锁地观察着前方胶着的战况。无线电里,各攻击集群的报告不断传来,夹杂着激烈的枪炮声和喊杀声:
“报告军座!第1装甲团在‘李家洼’遭遇日军反坦克敢死队!损失IV号坦克两辆!请求步兵支援肃清!” “第2装甲团前锋连在‘磨盘岭’被预设反坦克壕和雷场阻挡!工兵正在排雷架桥,但日军迫击炮火力很猛!” “第3掷弹兵团报告!‘张庄’日军据点抵抗异常顽强!依托砖石房屋和地道,大量使用燃烧瓶和炸药包!我军伤亡不小!请求喷火器和重炮支援!”
战况的胶着让楚南河脸色铁青。他深知,每一分钟的拖延,都意味着更多的伤亡,都可能给日军喘息和组织起更有效防御的机会。他正要下令预备队投入,无线电里突然传来右翼新编第一军军长梁卫国中将沉稳中带着一丝焦急的声音:
“楚军长!我部奉新方向攻击受阻!日军第101师团一部从九江方向沿修水快速增援上来,兵力约一个加强联队,配备有战车!其前锋已突破我101师侧翼警戒线,正猛攻我炮兵阵地!攻势凶猛!我部压力骤增,请求支援!”
九江方向的援兵!还有战车!这个消息如同冰水浇头,让楚南河心头一凛。奉新方向一旦被突破,将直接威胁第七军攻击安义的侧翼,甚至可能被反包围!他立刻意识到,必须立刻打掉这股增援的装甲矛头,否则整个安义攻势都可能功亏一篑!
“梁军长,务必顶住!我立刻抽调力量支援你部!” 楚南河斩钉截铁地回复,随即切换频道,声音带着钢铁般的决断:“韩晓征!立刻让你的‘铁拳’挥出去!目标,奉新侧翼,九江来的鬼子战车联队!给我砸碎它!”
“明白!‘铁拳’出动!” 无线电那头,第二装甲师师长韩晓征的声音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杀伐之气。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几乎在命令下达的同时,部署在第七军攻击序列侧后方的集团军直属反坦克歼击团阵地上,气氛瞬间被点燃!团长秦武上校猛地从隐蔽观察哨探出身,对着送话器怒吼:“全团注意!目标,奉新东南方向,日军增援战车集群!距离三千五百米!M36!一级战斗准备!穿甲弹装填!”
三十六辆涂装着铁灰色迷彩的M36“杰克逊”坦克歼击车,如同潜伏已久的致命毒蛇,瞬间昂起了它们那标志性的、拥有巨大炮盾和修长90毫米M3火炮的“头颅”!引擎轰鸣着,驱动着这些没有炮塔、却拥有低矮轮廓和恐怖火力的钢铁杀手,迅速冲出预设的伪装阵地,在起伏的地形上展开战斗队形。炮手们飞快地摇动方向机和高低机,粗长的90毫米炮管沉稳而迅速地指向东南方向烟尘腾起的地平线。装填手汗流浃背地将一枚枚沉重的90毫米M82被帽穿甲弹(APCBC)或更具毁灭性的高速穿甲弹(HVAP)塞入炮膛,炮闩发出沉重的闭锁声!
履带卷起的烟尘在东南方向的地平线上越来越浓,如同升腾的沙暴。烟尘中,一个个低矮而迅疾的轮廓开始显现,履带隆隆作响,炮塔上那面刺眼的膏药旗在晨风中抖动——正是日军增援部队的装甲矛头!冲在最前面的,是十几辆九七改中型坦克(Chi-Ha Kai),装备着那门聊胜于无的47毫米炮。紧随其后,是几辆让日军引以为傲、装备短管57毫米炮的“最新锐”一式坦克(Chi-He),它们试图利用相对较好的机动性进行包抄。在它们后面,还有数量更多的、如同铁皮罐头般的九五式轻型坦克(Ha-Go),以及搭载着步兵的装甲车。整个战车联队,正以一种蛮横的姿态,试图撕开新一军的侧翼!
“稳住!放近点!优先打掉领头的九七改和一式!放他们进两千五百米!” 秦武的声音在无线电里异常冷静,如同经验丰富的老猎手,看着猎物一步步踏入死亡陷阱。
M36的车长们屏住呼吸,透过M71C望远瞄准镜,死死锁定那些在烟尘中时隐时现的目标。十字分划稳稳地套住了一辆正高速突进、试图抢占有利射击位置的一式坦克。炮手的手指,轻轻搭在了击发踏板上。
两千八百米……两千七百米……两千六百米……两千五百米!
“开火!” 秦武的怒吼如同惊雷炸响!
“轰!”“轰!”“轰!”“轰!”
M36阵地上,瞬间爆发出连绵不绝的怒吼!那90毫米M3火炮开火时喷吐出的巨大火球和激波,甚至让车身都猛地向后一震!尖锐刺耳的炮弹破空声撕裂了空气!
冲在最前面的一辆一式坦克(Chi-He)首当其冲!那枚90毫米高速穿甲弹(HVAP)以超过一千米每秒的恐怖初速,如同烧红的铁钎捅穿窗户纸,轻易地洞穿了它那仅有50毫米厚、倾斜角度也聊胜于无的车体首上装甲!炮弹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疯狂翻滚、释放动能!弹药架被瞬间诱爆!
“轰——!!!” 一团巨大的、混杂着火焰和浓烟的火球猛地从那辆一式坦克内部膨胀开来!整个炮塔被狂暴的气浪掀飞十几米高,翻滚着砸落在地!车体碎片和内部零件如同天女散花般四散飞溅!里面的乘员,在万分之一秒内就被彻底汽化!
几乎在同一瞬间,另一辆冲在前面的九七改中型坦克(Chi-Ha Kai)炮塔正面也挨了重重一击!90毫米被帽穿甲弹(APCBC)轻松撕开了它那仅有25毫米厚的炮盾,钻入炮塔内部猛烈爆炸!炮塔被炸得四分五裂,扭曲的金属碎片和燃烧的人体组织喷溅得到处都是!
“八嘎!反坦克炮!是重炮!隐蔽!” 日军战车联队的指挥官在电台里发出惊骇欲绝的嘶吼,声音因恐惧而扭曲。他从未见过如此精准、如此致命、射程如此之远的反坦克火力!对方甚至没有暴露在开阔地,那些致命的炮火仿佛是从地狱的裂缝中喷射出来的!
突如其来的毁灭性打击让气势汹汹的日军战车集群瞬间大乱!领头的几辆坦克化作燃烧的残骸,堵住了后续坦克冲击的路线。其余的坦克驾驶员惊恐地试图转向、倒车、寻找掩体,队形顿时乱成一团。那些九五式轻型坦克更是如同受惊的兔子,在战场上徒劳地乱窜,试图躲避那不知会从何处射来的死神之吻。
“自由猎杀!一个都别放跑!” 秦武冷酷的命令下达。M36的炮手们如同在进行一场血腥的狩猎游戏,从容地挑选着各自的目标。90毫米炮口每一次喷吐火焰,都必然伴随着一辆日军坦克或装甲车的毁灭!穿甲弹轻易撕裂薄弱的装甲,高爆弹则将试图伴随冲锋的日军步兵连人带枪炸成碎片!
短短几分钟,日军增援战车联队的冲锋势头被彻底打垮!超过十五辆坦克和装甲车在旷野上熊熊燃烧,化为废铁和焦炭。残余的日军装甲车辆如同丧家之犬,丢下步兵,仓皇地向后溃退。
就在秦武的M36歼击团用精准而致命的炮火收割日军战车之时,韩晓征亲自率领的第二装甲师主力——由豹式和IV号坦克组成的钢铁洪流——如同出闸的猛虎,从侧翼猛然杀出!他们以锐不可当的楔形队形,狠狠地撞入了因战车部队崩溃而陷入混乱和恐慌的日军步兵群中!
履带无情地碾过试图构筑防线的散兵坑,坦克炮和同轴机枪疯狂开火,将暴露在外的日军士兵成片扫倒!紧随其后的装甲掷弹兵从半履带车上跃下,用冲锋枪、步枪和手榴弹,冷酷地清理着每一个残存的抵抗点!
九江方向增援而来的日军生力军,其最锋利的装甲矛头被彻底折断,步兵主力则被韩晓征的装甲集群冲得七零八落!奉新方向的危局,在第七军装甲部队雷霆万钧的反击下,瞬间逆转!钢铁的意志与力量,在这一刻,主宰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