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小郡主的生辰；震惊沈芷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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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妥当后，他迈步走向宴会厅。此时厅内早已热闹非凡：沈伯山与苏氏坐在主位，沈薇正逗着沈玥，沈芷凝站在沈薇身侧，手里捧着一个小巧的礼盒，眼神里满是期待。见沈砚进来，沈玥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扑到他身边：“二哥！你可算来啦！菜什么时候上呀？”
沈砚揉了揉她的头，走到主位旁坐下，勾唇轻笑：“别急，这就来了。”话音刚落，厅外传来婢女的通报声，第一波凉菜已端了进来，精致的摆盘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婢女们端着托盘鱼贯而入，第一波凉菜先在长桌上铺展开来，白瓷盘与雕花银盘交替摆放，色泽鲜亮得晃眼。沈砚起身站在桌旁，指尖先落在最外侧的酸辣凤爪上：“这道酸辣凤爪，提前用料酒焯水去腥味，再用冰水浸了半个时辰，肉质脆嫩不柴，我特意把骨头全剔了，玥儿吃着方便。酱汁用的是陈酿陈醋加小米辣，还兑了点蜂蜜中和辣味，酸辣里带点回甜。”
沈玥穿着粉色宫装，小手已经按在桌沿上，眼睛死死盯着凤爪，被苏氏轻轻拍了下胳膊才收敛些，嘟囔道：“二哥想得真周到！”
紧接着是一盘翠绿的盐水毛豆，沈砚道：“盐水毛豆加了姜片和八角煮的，煮好后泡在原汤里入味，剥着吃解腻，适合开宴前垫垫肚子。”沈伯山拿起一颗剥了，嚼着点头：“火候刚好，不老不软。”
第三道是凉拌黄瓜卷，黄瓜被削成薄皮卷成圈，中间塞着细切的胡萝卜丝和木耳丝，顶端点缀着一颗枸杞。“这道凉拌黄瓜卷，黄瓜要选嫩的，削皮后用盐腌十分钟去水，卷起来更紧实，调味只用了生抽、香油和少许白糖，清爽口的。”沈薇凑过来瞧了瞧，笑道：“阿砚你连摆盘都这么讲究，比府里厨娘细致多了。”
第四道是凉拌鸡丝，鸡胸肉撕得粗细均匀，上面撒着白芝麻和香菜碎，红油亮得诱人。“鸡胸肉用清水加葱姜煮透，放凉后再撕，口感更柴实，红油是我用菜籽油炸的，加了花椒和桂皮增香，拌的时候还滴了几滴香醋，香而不腻。”沈芷凝站在沈薇身侧，悄悄记下“煮透放凉再撕”的窍门，眼神里满是好奇。
第五道是拍蒜茄子，紫皮茄子蒸得软烂，用筷子撕成条，上面铺着蒜末和小米辣，淋着生抽和香油。“茄子要蒸到用筷子能轻松戳透，撕的时候顺着纹理来，蒜末最后浇上热油激香，比炒的更清淡。”苏氏夹了一筷子，对沈伯山道：“确实爽口，适合夏天吃。”
第六道是凉拌三丝，土豆丝、胡萝卜丝、青椒丝切得极细，码得整整齐齐，颜色分明。“三丝都用开水焯了十秒，过冰水保持脆感，调味是咸鲜口，加了点白醋提味，脆生生的。”
第七道是水晶虾饺，不过是凉菜版，蒸好后放凉，外皮晶莹剔透，能看到里面的虾仁。“虾饺用的是新鲜虾仁剁成泥，加了少许马蹄碎增加口感，蒸好后放凉吃，更显Q弹，玥儿应该喜欢。”沈玥立刻点头：“我喜欢吃虾仁！”
第八道是蓝莓山药，山药压成细腻的泥，堆成小山状，上面淋着浓稠的蓝莓酱，紫蓝相间。“山药去皮蒸熟，压成泥后加了点牛奶调顺滑，蓝莓酱是现成的，酸甜口，小孩和女眷应该爱吃。”苏氏笑着舀了一勺尝：“绵密得很，甜而不腻。”
第九道是凉拌藕片，藕片切得极薄，洁白透亮，上面撒着葱花和干辣椒段。“藕片泡在清水中防止氧化，焯水后过凉，调味用了生抽、陈醋和白糖，脆嫩酸甜，解腻效果最好。”
第十道是凉拌木耳，黑色的木耳泡发后焯水，和红色的小米辣、绿色的香菜段拌在一起，颜色对比鲜明。“木耳要泡发透，焯水后挤干水分，调味简单，盐、生抽、香油就行，口感爽脆。”
第十一道是桂花糯米藕，切好的藕片夹着糯米，淋着桂花蜜，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糯米提前泡了三个小时，塞进藕孔里蒸透，切片后淋上桂花蜜，甜香软糯，算是凉菜里的甜品。”沈薇夹了一片，嚼着眼睛发亮：“这个好吃！比外面买的还香！”
第十二道凉菜是水果沙拉，草莓切半、香蕉切片、蓝莓、猕猴桃摆得错落有致，淋着乳白色的酸奶蜂蜜酱。“这是最后一道凉菜，用的都是新鲜水果，淋的酱是酸奶加蜂蜜调的，冰镇过，吃着清爽，能中和后面热菜的油腻。”沈芷凝看着从未见过的搭配，悄悄咽了口口水，好奇这“酸奶”是什么味道。
凉菜刚介绍完，热菜就陆续端了上来，第一道菜便是冒着热气的可乐鸡翅，酱汁浓稠地裹着鸡翅，甜香瞬间弥漫整个宴会厅。沈砚道：“这道可乐鸡翅，鸡翅先煎至两面金黄，再倒入可乐没过鸡翅，加姜片和生抽煮，煮到可乐收浓成酱，肉嫩脱骨，甜香十足，玥儿之前就念叨着要吃。”沈玥再也忍不住，举起筷子夹了一个，咬了一口，酱汁沾在嘴角，含糊道：“好吃！比上次大姐生辰的还好吃！”
第二道热菜是香酥鸡米花，金黄酥脆的鸡丁堆在盘子里，旁边摆着一小碟番茄酱。“鸡米花用的是鸡胸肉切小丁，加料酒、盐、胡椒粉腌了二十分钟，裹上淀粉和面包糠，油温六成热下锅炸至金黄，外酥里嫩，蘸着番茄酱吃更合小孩口味。”沈伯山夹了一颗尝了尝，点头称赞：“外脆里嫩，确实新奇，比府里的炸肉更精致。”
第三道是糖醋里脊，金黄色的里脊块裹着浓稠的糖醋汁，上面撒着白芝麻。“里脊切条，用淀粉和鸡蛋液挂糊，炸至金黄后捞出，再用白糖、陈醋、生抽调的酱汁翻炒均匀，外焦里嫩，酸甜可口。”沈薇抢着夹了一筷子，嚼着道：“酸甜刚好，不腻人，阿砚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第四道是番茄牛腩，红色的番茄汤汁浓稠，里面卧着大块的牛腩，飘着淡淡的葱花。“牛腩切块焯水去血沫，加姜片炖至软烂，再加入番茄块继续炖二十分钟，番茄的酸能解牛腩的腻，汤汁泡饭也好吃。”苏氏给沈玥舀了一块牛腩，叮嘱道：“慢点吃，别烫着。”
第五道是玉米烙，金黄色的玉米饼边缘微焦，上面撒着白砂糖，闪着晶莹的光。“玉米剥成粒，加淀粉、白糖和少许水拌匀，平铺在平底锅里小火慢煎，煎至两面金黄，出锅前再撒一层白糖，外脆里糯，甜香浓郁。”
第六道是薯条，金黄的薯条码在盘子里，旁边摆着番茄酱和沙拉酱。“土豆切条，泡在清水中去掉淀粉，晾干后下锅炸至金黄酥脆，撒上细盐，蘸着酱吃，玥儿应该很喜欢。”沈玥果然立刻夹了一根，蘸着番茄酱吃得起劲。
第七道是水果咕咾肉，菠萝块、彩椒块和肉块混在一起，裹着橙红色的酱汁。“猪肉切小块，腌好后挂糊炸至金黄，再加入菠萝块和彩椒块，用糖醋汁翻炒均匀，酸甜开胃，还有水果的清香。”
第八道是红烧排骨，排骨炖得软烂，酱汁浓郁地裹着每一块排骨，飘着诱人的香气。“排骨焯水后，用冰糖炒出糖色，加姜片、八角和生抽翻炒，加水炖至软烂，最后收浓酱汁，肉香十足。”
第九道是清蒸鳕鱼，鳕鱼块铺在姜丝上，上面撒着葱花和红椒丝，淋着蒸鱼豉油。“鳕鱼肉质细嫩，清蒸能最大程度保留鲜味，蒸五分钟就够了，时间长了会老，适合小孩和老人吃。”苏氏给沈芷凝夹了一块，笑道：“芷凝也尝尝，这鱼肉很嫩。”沈芷凝连忙道谢，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鲜美的味道让她眼睛亮了亮。
第十道是芝士焗玉米，金黄的玉米粒上面铺着一层融化的芝士，拉丝效果极佳。“玉米粒加牛奶和白糖煮至浓稠，铺在烤碗里，上面撒一层芝士碎，放进烤箱烤十分钟，芝士融化后拉丝，甜香浓郁。”沈薇夹了一勺，芝士丝拉得很长，笑着道：“这个有意思！还能拉丝呢！”
第十一道是炸春卷，金黄酥脆的春卷码在盘子里，旁边摆着一小碟醋。“春卷皮里包着胡萝卜丝、土豆丝和粉丝，卷紧后下锅炸至金黄，外脆里嫩，蘸着醋吃解腻。”
第十二道是宫保鸡丁，鸡肉丁、花生、黄瓜丁、胡萝卜丁混在一起，色泽鲜亮。“鸡肉丁腌好后炒至变色，加入花生和蔬菜丁，用宫保酱汁翻炒均匀，咸香带点微辣，口感丰富。”
第十三道是蒜蓉粉丝蒸虾，粉丝铺在盘底，上面摆着开背的大虾，淋着蒜蓉酱汁。“虾开背去虾线，粉丝泡软铺在下面，蒜蓉用热油激香，淋在虾上蒸五分钟，鲜香味十足。”
第十四道是南瓜饼，金黄的南瓜饼中间微微鼓起，上面撒着芝麻。“南瓜蒸熟压成泥，加糯米粉揉成团，做成小饼，下锅煎至两面金黄，外脆里糯，甜而不腻。”
第十五道是蛋挞，小巧的蛋挞摆成一圈，挞皮酥脆，挞心嫩滑。“挞皮是现成的，挞心用牛奶、鸡蛋、白糖搅拌均匀，倒入挞皮中，烤箱烤十五分钟，外酥里嫩，甜香浓郁。”沈玥一口气吃了两个，拍着小肚子道：“这个太好吃了！二哥你怎么会做这么多好吃的！”
第十六道是黑椒牛柳，牛柳切得粗细均匀，和青椒丝、洋葱丝混在一起，淋着黑椒酱汁。“牛柳加黑胡椒粉、盐、淀粉腌了十分钟，炒至变色后加入蔬菜丝，用黑椒酱汁翻炒均匀，咸香带点微辣，很下饭。”
第十七道是清炒时蔬，翠绿的青菜炒得鲜嫩，淋着少许生抽。“青菜要大火快炒，炒至断生就行，保持脆嫩的口感，清淡解腻。”
第十八道热菜是玉米排骨汤，乳白色的汤汁飘着玉米和排骨的香气，清澈透亮。“排骨和玉米一起炖了一个小时，炖至汤汁变白，只加了盐调味，鲜香味十足，适合最后喝一碗解腻。”
热菜全部上齐，长桌上摆满了三十道菜品，香气扑鼻，众人看得眼花缭乱。最后，两个婢女小心翼翼地端着城堡蛋糕走了进来，淡粉色的奶油城堡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巧克力酱勾勒的塔楼、门窗精致逼真，顶端插着十一根彩色蜡烛，周围点缀着草莓、蓝莓和银箔糖碎，像一座从童话里搬出来的城堡。
沈砚走到蛋糕旁，笑着介绍：“这是给玥儿准备的生辰蛋糕，里面是松软的蛋糕体，外面抹的是草莓味奶油，上面的装饰都是可食用的。插了十一根蜡烛，玥儿先许个愿，再吹灭蜡烛吧。”
沈玥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小脸上满是认真，嘴里小声念叨着愿望，沈伯山、苏氏、沈薇和沈砚都笑着看着她，沈芷凝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温馨的场景，嘴角忍不住弯起，心里满是暖意。
蛋糕刚放下，沈薇“啪”地一拍桌子，叉着腰瞪向沈砚，语气里满是娇嗔的醋意：“沈砚！你太偏心了吧！”
满厅的笑声瞬间顿住，沈玥刚睁开的眼睛又眯起来，嘿嘿笑着凑趣：“大姐这是吃醋啦？”
“我能不吃醋吗？”沈薇指着满桌三十道菜，又戳了戳精致的城堡蛋糕，“上次我过生辰，你就做了八道菜，蛋糕还是普通的圆形水果蛋糕，连蜡烛都只插了几根！你看看玥儿，十二道凉菜十八道热菜，蛋糕还是城堡的，连鸡米花、蛋挞这些新奇玩意儿都有，偏心偏到胳肢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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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腮帮子鼓起来，活像只气鼓鼓的小松鼠：“我不管！你必须给我补一个！下次我要吃比这个还大的城堡蛋糕，还要加双倍的芝士焗玉米和蛋挞！”
沈砚被她怼得无奈轻笑，走上前递了杯果汁给她：“知道了，我的长郡主。下次你生辰，别说城堡蛋糕，就是做个龙形的都成，菜也给你加双倍，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沈薇接过果汁，哼了一声，却忍不住偷偷瞄了眼蛋糕。
沈伯山捋着胡须笑出声，看向沈砚道：“薇儿要是喜欢，往后生辰都让阿砚这么办。”
沈砚一听，连忙抬手扶额，语气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求饶：“爹，你饶了我吧！这三十道菜加城堡蛋糕，我一个人在厨房忙了大半天，油烟都呛得我头疼，再往后都这么办，我怕是要把厨房当成书房了！”
苏氏笑着拍了拍沈伯山的胳膊：“你就别逗阿砚了，他这份心思，给孩子们过生辰用用就好，总这么折腾也累。”
沈玥凑到沈薇身边，小声道：“大姐，要不我分你一半蛋糕？”沈薇捏了捏她的脸蛋：“谁要你的！等我生辰，我自己吃一整个！”
沈芷凝站在一旁，看着这姐弟仨拌嘴、长辈含笑纵容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偷偷笑——原来尊贵的王府里，也有这般热热闹闹的家常琐碎，温暖又有趣。
苏氏见沈芷凝还站在沈薇身侧，双手规矩地放在身侧，连忙笑着抬手招手：“芷凝，别总站着呀，快过来坐下一起吃。”
沈芷凝愣了一下，连忙躬身推辞：“王妃，万万不可，奴婢身份低微，伺候各位主子就好，不敢与主子们同席。”
“在这王府里，不用讲这些虚礼。”苏氏笑着起身，亲自走到她身边，拉过她的手往桌边带，指尖带着温和的暖意，“你跟着薇儿，就是咱们府里的自己人，快坐下，这么多菜，你也尝尝阿砚的手艺，别客气。”
沈薇在一旁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起哄道：“快来快来，我身边正好有位置，桌上菜多着呢，你不吃可就被我们抢光了！”
沈玥也抬着小脑袋附和：“芷凝姐姐，快坐快坐，二哥做的蛋挞超好吃，我分你一个！”
沈芷凝被苏氏拉着，推脱不得，脸颊涨得微红，小心翼翼地在沈薇身边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还是有些拘谨。苏氏见状，笑着给她夹了一块芝士焗玉米，放进她面前的小碟里：“尝尝这个，甜香软糯，女孩子应该都喜欢。”
沈砚也抬眸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和：“不用拘谨，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沈芷凝捏着筷子，看着碟子里拉丝的芝士焗玉米，又看了看满桌笑意盈盈的众人，心里暖烘烘的，轻轻说了声：“谢谢王妃，谢谢世子。”低头小口尝了一口，甜香瞬间在舌尖化开，比她之前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味。
黔南关内城的城墙被硝烟熏得发黑，外城火光冲天，叛军的“萧”字大旗在城头招展，呐喊声顺着风飘进内城，与千里之外靖安王府的生辰欢腾形成刺目的反差。
赵烈一身玄色战甲布满刀痕，作为皇上的皇叔，他虽年过半百，脊背却依旧挺拔如松，立在内城楼女墙后，目光如鹰隼般锁着外城方向，指节因攥紧佩剑而泛白。外城失守后，内城成了最后防线，岭南军日夜强攻，粮草枯竭，士兵伤亡过半，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只盼援军能冲破封锁。
“王爷！西侧密道有援军暗号！”斥候压低声音奔来，语气里藏着狂喜。赵烈猛地回头，眼中瞬间燃起光亮，大步流星冲下城楼——西侧密道是内城仅存的隐秘通道，能绕开外城叛军防线。
密道石门缓缓推开，顾安身着银白战甲率先走出，身上沾着尘土草屑，显然是绕了三日山路奔袭而来。他快步上前，对着赵烈深深拱手，语气恭敬又急切：“老王爷！臣顾安，奉陛下密令率五万精兵、十万石粮食驰援！外城被占，我们绕路从密道入城，幸不辱命！”
赵烈看着他身后依次涌出的大军，粮车被小心护在中间，粮袋上“应天府”的烙印在昏暗光线下隐约可见，紧绷多日的下颌线终于松动，眼眶泛红却依旧保持着皇室威严：“顾将军来得正是时候！萧焕的叛军日日强攻内城，本王麾下士兵已断粮两日，再拖下去，内城怕是守不住了！”
顾安直起身，眼神沉凝如铁：“老王爷放心！十万石粮食即刻入仓，五万兵力半个时辰内布防完毕！黔南关是北上咽喉，臣定与老王爷一同死守，绝不让萧焕叛军前进一步！”
内城士兵见援军从密道涌入，疲惫的脸上瞬间焕发光彩，压抑的欢呼声响彻城头，却又很快被外城叛军的号角声压下——这场守护黔南关的硬仗，才刚刚迎来转机。